第122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心，终于放弃了挽救客源，索 xi_ng 一烂到底。<br/><br/> 停留在这里并非杰诺斯的本意，从埼玉的身上散发出厚重的酒精的味道，杰诺斯刚刚把他从一个小型派对里扯出来，那时候埼玉和邦古撞着杯子，旁边是醉倒的king和吹雪，如果以一人之力灌倒了三个人的话，那么埼玉究竟喝了多少还真是让杰诺斯无从判断。<br/><br/> 在回程的路上，埼玉揽着杰诺斯的肩膀，两个人跌跌撞撞地走了二十分钟，埼玉在这家茶餐厅门前停下了。<br/><br/> “老师今天很奇怪，为什么突然要喝酒呢？”杰诺斯问。<br/><br/> 埼玉的日常生活很简单，作为他的室友，杰诺斯用不到五根手指就能把埼玉的行程全部总结出来，吃饭，洗澡，睡觉，打怪人，而且，从来不参加聚会。<br/><br/> “因为，突然想起今天似乎是我前任搭档的忌日。”埼玉漫不经心地说。<br/><br/> 杰诺斯愣了一下，好奇地歪着脑袋：“老师的前任搭档？谁？”<br/><br/> 埼玉向后靠着沙发背，打了个大大的充满了酒味的哈欠。<br/><br/> “忘了。”他醉眼朦胧地说：“太多了，可能死在今天，也可能死在明天。”<br/><br/> “我不明白。”杰诺斯皱起眉。<br/><br/> “我的搭档总是在死亡。”<br/><br/> “那不是老师的错。”杰诺斯斩钉截铁地说：“因为实力不足，还不够强大所以招来了死亡，那是他们自己不好。”<br/><br/> “也就是说你不打算杀我了？”埼玉说：“不想结束这个游戏吗？”<br/><br/> “老师，传言不能尽信。”杰诺斯认真地说：“虽然我想结束这个游戏，但是不想杀死老师。”<br/><br/> 埼玉把咖啡倒进桌子下面的垃圾桶里。<br/><br/> “偶尔有些厌烦了。”他小声说，然后抬头看了看杰诺斯：“对你……”<br/><br/> “老师？”<br/><br/> “前任搭档，我杀了他。”埼玉眯起眼睛，摇摇晃晃地说：“你不害怕吗？”<br/><br/> “老师，我们回去吧！”杰诺斯当机立断地说。<br/><br/> 在半路上幸运地遇见了顺风车，顺利地回到了宿舍里，杰诺斯把黏在身上的埼玉扯到椅子上，然后半跪着抓住埼玉的小腿，把靴子从他的脚上脱下来，埼玉突然俯身，捉住了杰诺斯的肩膀。<br/><br/> “老师？”<br/><br/> ……<br/><br/> 埼玉从床上坐起来，房间里没有暖气，从窗户缝隙里透进来的冷风灌满了室内，埼玉随手抓过一件衣服，展开才发现是杰诺斯的外套，他没有在意，随手把杰诺斯的外套披在身上，下了床，光着脚走进厨房。<br/><br/> 杰诺斯躺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说：“老师很熟练……”<br/><br/> “因为我是大人啊。”沉默了很长时间，埼玉回答。<br/><br/> “这样的事……和前任搭档也做过吗？”<br/><br/> 停顿了更长的时间，埼玉眯起眼睛，稳稳地打开了热水机：“嗯。让你不开心吗？”<br/><br/> “并没有。”<br/><br/> 只是让杰诺斯想起了不久前的事。<br/><br/> 那一天，公司推出了新的怪人和新的怪人武器，巨大的宇宙飞船悬浮在半空中，完全没有对天空作战的办法，杰诺斯站在地面上，看着那个飞船。<br/><br/> 老师，应该已经进去了……<br/><br/> “别发呆。”<br/><br/> 一粒小石子弹在了杰诺斯的手臂上，他转过头，看着对方：“银色獠牙？”<br/><br/> 老人把手放进口袋里，毫无紧张感地看着头顶上的威胁：“和埼玉相处的怎么样？”<br/><br/> “和你没关系。”<br/><br/> “这倒也是。”银色獠牙并不动怒，而是赞同地点了点头。<br/><br/> “等一下，有个问题。”<br/><br/> “哦？”<br/><br/> “基地里都在传言。老师的前任搭档是被杀的？”<br/><br/> “是。”<br/><br/> “被谁？”<br/><br/> “埼玉啊。”银色獠牙眯起眼睛：“除了埼玉自己，没人能杀<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掉他的搭档吧？”<br/><br/> “……真的？”<br/><br/> “是哦，这算是半公开的秘密了。毕竟埼玉杀了人就不管了，善后工作全扔给了我们，处理了很久，真是一点也不体谅老人家。”银色獠牙背起手，仿佛在感慨地说。<br/><br/> “……被杀的是谁？”<br/><br/> “是在你之前的搭档，前任，改造人。”<br/><br/> “我知道，我是说，难道他没有名字吗？”<br/><br/> “有哦。”银色獠牙还是慢悠悠的，好像在戏弄杰诺斯，一个问题得到一个回答，绝不说什么多余的话。<br/><br/> “他叫什么？”<br/><br/> “杰诺斯。”<br/><br/> “和我一个名字？”<br/><br/> “是啊。”<br/><br/> “能详细解释吗？”杰诺斯很冷静地问。<br/><br/> “不行，详细解释不是我的工作。”银色獠牙说着，转过身，慢吞吞地向回基地的路走去：“很无聊啊，命运一点都不遮掩地在循环着。年轻人只要思考怎么活下去就好了。”<br/><br/> “要喝水吗？”埼玉打断了杰诺斯的回忆，他拿着杯子回来，白色的热气升腾在杯面上，热腾腾的水杯贴在了杰诺斯的脸颊上，但是他并不觉得烫。<br/><br/> 杰诺斯接过了水杯，埼玉钻进被子里，和他躺在一起。<br/><br/> “老师，是这样吗？”<br/><br/> “什么？”<br/><br/> “改造人不会死。我不会死。因为我会无限地复活。”<br/><br/> “什么意思？”<br/><br/> “不对，应该说‘我’会死，但是如果我死了，会有另一个一模一样的改造人出现，重新植入‘我’的记忆，什么也不知道，继续活下去。对吗？”<br/><br/> “你做噩梦了吗？”埼玉侧过身，揉了揉杰诺斯的头发：“如果做噩梦，醒来再重新入睡，噩梦很快就会被忘掉。”<br/><br/> “老师……”<br/><br/> “睡吧。”埼玉不由分说地抢回了杰诺斯手中的水杯，将他塞进了被子里，命令地说：“闭上眼睛。”<br/><br/> 杰诺斯听话地闭上眼睛，一会儿，他问：“老师，如果醒来的时候我还记得这个噩梦怎么办？”<br/><br/> 好久，但是杰诺斯知道埼玉没有睡着，他只是在回避，但是他终于还是会回答。<br/><br/> end<br/><br/> 第七十九份短篇<br/><br/> 埼玉燃起来了。<br/><br/> 不，不是形容心情，不是说因为某件很激动的事发生了，觉得心情非常激动的“燃”，也不是迫切地想要做什么的“燃”，就是，燃烧起来了。一圈火光透过他的衣服轮廓燃烧着，发出闪烁着的光芒。<br/><br/> 的确是火焰没错，因为这火光刚刚烧坏了他的被子。<br/><br/> “什么情况啊……”埼玉想。他站在房间中心，因为担心烧坏什么可燃物体，他一动都不能动。<br/><br/> “老师，这是……？”杰诺斯睁大眼睛：“这莫非是老师最新开发的招式？”<br/><br/> “不，只是普通的燃烧起来了而已。”埼玉闷闷地说：“如果能把它浇灭的话，我会很开心，但是……”<br/><br/> 刚刚他试着把水倒在手上，一点用都没有，用衣服扑灭，用脚踩灭，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