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论在哪里,什麽也不用做,只要撒娇就有人疼。就连你,也觉得每次我都不理会他的诉苦是我不对。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假如我以养子的身份支持这个家里唯一能继承家业的儿子走偏门,支持他玩物丧志,会得到怎样的评价?相亲相爱的兄弟吗?哼,这又不是拍青春励志片。就算你今天照样不赞同,我也坚持我的观点,我不想被他们当做觊觎家产的白眼狼,也不想当一个脸上写著‘我会威胁到姚宇’的活靶子,我做的事都以这个为准则。对了,你曾经住过的房子是父母送给我的大学毕业礼物,我一直把男人放在那里……後来随便把你带在身边也是因为这个,我不会主动公开,但是被他们发现也无所谓,我想他们应该乐见其成的。你要笑就笑吧,把我的心情踩在脚下也无所谓,反正我已经习惯了。”<br/><br/> 疏於练习的手指自然不可能保持从前的灵巧,力道也不尽如人意,但尽管演奏或有错漏之处,曲子却没有一刻的停顿。<br/><br/> 十二段变奏已经不自觉地循环到第二遍。<br/><br/> 姚言没有如期听到预料中的反驳或是别的什麽。<br/><br/> “真的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他苦笑著,忍不住扭头去看温小和的表情,然後,他的苦笑瞬间转为嘴角的抽搐,整个人差点没从琴凳上跳起来。<br/><br/> ──那个最近一直被他当做倾诉对象的男人不知道什麽时候窝在沙发里,脑袋微微偏向一侧,看起来很像是睡著了。<br/><br/> 到底哪儿来的那麽多瞌睡!最近他明明没有加班。其实一直都没在听吗?还是说睡著了是装的?<br/><br/> 姚言想著,忍不住几步冲上前去就上前想用力掐他的脸。<br/><br/> 手指先是在那没什麽血色的脸颊上戳了一下,还没等他正式下毒手,沙发里那个打瞌睡的男人就半睁著双眼,露出一个恍惚的笑容,惊得他动作一滞。<br/><br/> “你没死?”温小和的声音跟他地笑容一样恍惚,还带著些微刚睡醒时特有的鼻音,让姚言几乎听不清楚。<br/><br/> 说著,他还伸出手,碰了碰姚言的脸。<br/><br/> 在姚言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为此脸红的时候,温小和的手 m-o 到他的脖子上,嘴里又说:“你不是发誓要死的麽?怎麽不死?医生……”<br/><br/> “喂!”姚言打掉那只在自己身上乱碰的手,气的忘记照原计划狠狠掐对方一把。<br/><br/> 姚言认为假如再不明白这不是说自己的话,就一定是智障了。还有那个听起来很像是“一生”的词,其实应该是更类似於“医生”的发音?<br/><br/> “温小和,你,刚才说什麽?”<br/><br/> 温小和在他的大声叫唤与拍打下总算醒过来,怔了怔,一脸的莫名其妙:“什麽说什麽,我说过话吗?”<br/><br/> “你刚才说梦话,别告诉我你忘记了。”<br/><br/> “唉,一般人都会忘记吧。”温小和轻描淡写地回答。<br/><br/> 虽然应该是忘记了,但最近越来越频繁地回忆不快乐的事,真让人头痛。<br/><br/> 他按了按太阳穴,忽然说:“谢嶢不会来了吧。琴也试过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br/><br/> 听到谢嶢的名字,姚言一下子 xi-e 了气:“对不起……其实我没请他来。”<br/><br/> 扯上谢嶢只不过是一时之气而已,姚言当时的心情很复杂,既希望能成功又希望这个办法失败。後来成功了,他只得想办法补救,甚至趁温小和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硬著头皮打了几次电话给谢嶢,结果自然是如预想般每次都得到了拒绝和恶言若干。<br/><br/> “算了,也不是没有怀疑过。”<br/><br/> “你竟然不生气?”<br/><br/> “没有必要。”温小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下次别搞这麽多事了,真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我想我会亲自找你。”<br/><br/> 理论上,应该是快了。<br/><br/> 你以为的事-50<br/><br/> “啊?”咬在嘴里的吸管因为这个发音而掉回杯子里,“神经病!”谢嶢如此断言。<br/><br/> 坐在他身边的林纾<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辰嗔怪地拉了一下他的手。<br/><br/> 在这种场合里,林纾辰一般喜欢保持沈默。但凭如今二人的亲密程度,谢嶢只需看眼神就能猜出他有什麽想法,更何况他这次还做了很明显的动作。<br/><br/> 於是谢嶢故作委屈地说:“本来就是嘛,他说那种话……”<br/><br/> 这里是某家茶座的四人位包厢,坐在他们俩对面的那个人小时候叫做谢峥,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争宠,有时候会跟著他那个虚情假意的妈一起露出把自己当垃圾看的眼神,最後,他就连他自己的过去也当做垃圾一样扔掉,换了个地方继续养尊处优当他的高岭之花。<br/><br/> 总而言之,是个看了就碍眼,即使老死不相往来也毫不可惜的货色。<br/><br/> 可是,现在这家夥居然三请四请地想跟自己见面,虽然态度上没做到卑躬屈膝,但也比以前少了盛气凌人的味道,并且胜在请,不对,是骚扰的次数够频繁。<br/><br/> 本来和纾辰开玩笑说干脆把他当跟踪狂报警算了,可是纾辰太温柔,安 we_i 自己说这个人也没什麽好怕的,又劝自己不如面对现实,要打要骂也等见了面摊个牌再说。<br/><br/> 好吧,今天就勉为其难夫唱夫随了,拖著纾辰一起出门跟他见面。在路上,脑子里演习了好几种摊牌斗殴的场景备用,结果呢,见了面,那家夥的意图居然是求和?!<br/><br/> “想跟我攀交情……啧啧,话说在前头,我家纾辰是个不上进的米虫,只会躲在家里种蘑菇,你指望他能为你做什麽?他人际关系很差的。”<br/><br/> “我对林先生没有任何企图。”<br/><br/> “那我有什麽好处?”<br/><br/> “你想要什麽好处?”<br/><br/> “一二十万的话我可以跟你吃饭喝茶,一百万我逢年过节叫你一声大哥,一千万就我考虑在人前跟你表演相亲相爱──”<br/><br/> 谢嶢越说得开心,姚言的眉头就皱得越紧,最後终於忍不住打断他:“那就是没得谈了?”<br/><br/> “切,我跟你本来就没得谈。你以为你谁啊,说和好就和好,也不看老子乐不乐意。”<br/><br/> “既然这样就算了。”<br/><br/> “哎,等一下,要记得买单哦。”<br/><br/> 姚言回敬了一个“我还不至於占你这点便宜”的眼神,推开椅子转身就要走,却听到谢嶢在他身後唉了两声,又说:“这麽点肚量……我就知道人家大少爷不会诚心来找我,绝对是来涮我玩的嘛!你说是不是啊纾辰?──哟,怎麽又回来啦?”<br/><br/> 姚言整整衣摆,重新坐好:“我又没说过要走。”<br/><br/> “谁管你。”谢嶢挑挑眉,“反正明人不说暗话,你要跟我谈什麽就先告诉我原因,我可不陪你玩猜谜。”<br/><br/> “没什麽原因,只是温小和希望这样。”<br/><br/> “少放屁了,小和才不会这样想,我了解他。”<br/><br/> 姚言不悦:“你能了解他多少。”<br/><br/> “怎麽算都比你多一点,我知道他懂的,你不懂。”<br/><br/> 听了你未必懂,懂了也未必做得到。<br/><br/> 温小和是这麽说,如今谢嶢又这麽说……不懂不懂……只会说你不懂却不肯给答案……姚言暗自咬牙,直接说了让他照做会死吗!<br/><br/> 但他还是尽量装出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地反驳:“那也不能证明他不会这麽想,你既然了解他就该知道他经常爱心泛滥。”<br/><br/> “他那只是善良好吗!别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你不就看准了这点<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