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职。五个孩子都是外地送来上海治疗的孤儿,年纪在十二岁到八岁之间,警方排除了他杀可能,定为了自杀。<br/><br/> 至于第三次,则是在废楼被废弃后。<br/><br/> 我们都没有经历过那次事件,只有老李姐知道。而且她认识死者——死者叫刘裕香,是她的表亲。当年她会从武汉到上海来当护士,其实也算是来投奔阿姨的。<br/><br/> “我记得那还是二十五六年前了……记不清了。”她说。“我才刚跳槽到七院,她已经是脑外科的护士长了。裕香阿姨这个人很有意思,很健谈,也开朗,什么都知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不开寻了短见。”<br/><br/> 刘裕香的事情很有名,因为警方调查了很久,无法排除他杀可能,大概历经了半年才平息,最后只成了一个悬案——她在上吊前,将自己的舌头咬了下来。<br/><br/> 也就是说,她原本是一个类似于“咬舌自尽”的情况。<br/><br/> 因为当年废楼被废弃,所以刘裕香的尸体是很久之后才被人发现的。她是那一年的九月三十号下午失踪的,一如既往和同事告别,却没有回家。然后是国庆长假,人们只当她是出去旅游了。那时的上海气温仍就算是夏季,尸体腐烂得很快,最后是有人发现一只猫嘴里叼着半个手掌,这才找到了尸体。<br/><br/> “我们也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也没遗书,也没征兆。警察找了很久,没有找到什么痕迹……不知道是不是压力太大。裕香阿姨的事情后,七院就把303号病房封了起来,门窗全部钉死,不许人进入。但事情还没结束……”病房办公室里,只有老李姐一个人说话的声音,两个小护士靠着我,听得目不转睛。“……后来,约莫是七年后,有一队毕业实习的医学生偷偷去了303号。大概五个人,三男两女,都是二十三四岁,全是年轻人,不信邪。他们把钉死的木板撬了,然后进去看了。”<br/><br/> “这件事情我们好像听说过呀!”靠着我的小刘是胆子最小的,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好像进去的当晚,就有一个女学生在里面失踪了。”<br/><br/> “对,就那么大点的地方,人就不见了。”老李姐叹了口气,用指甲在玻璃桌面上随便划着。“其他人吓坏了,跑了出来。后来他们各自找了借口换到其他医院实习,这件事情在其他人看来就结束了。”<br/><br/> “难道没结束?还是说又有人进去看了?”<br/><br/> “不……它的确是没结束。”老李姐说完,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下去。“两年前,我不是被外派出去到其他综合医院参加护士的职称评定吗?其中有一家医院,就是那几个毕业实习生中的那个女孩子调去的地方。我当时和她关系很好,后来没了联系,难得有机会,就想打听打听她的事情。虽然觉得机会渺茫——毕竟毕业实习后她不一定会进这个医院基地轮转。”<br/><br/> 小刘死死拉着我袖子——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胆子那么小的护士。“那……找到了吗?”<br/><br/> “找到了……”她点点头。“我打听到了一些她的事情……可是,她死了。”<br/><br/> “啊?”我们几乎都愕然了,“生了什么病吗?”<br/><br/> “不是病死的……是自杀,上吊死的。”她说,“就是有一次夜班,她在办公室上吊死了。”<br/><br/> 老李姐说,她觉得诧异,就多留了个心眼,让别的医院的朋友帮忙打听了一下剩下那几个学生的事情——但无一例外,这些学生调到了不同的医院,可长则五年,短则一年,全都自杀了。<br/><br/> 这件事她一直没敢和别人说,一个是说出来其他人也不信,另一个就是总觉得发毛。五个人去了,四个人回来,却都死了,就好像303病房有一种诅咒似的,能够杀掉每一个进入过那间病房的人。<br/><br/> “我当了那么多年的护士了,不信邪。可这件事情真的不由我不信……算了,不听不说不看,我也不去想了。”她喝了口水,玩着手里的一卷胶布。办公室里又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小护士们才开始重新开始女孩子的那些话题。<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n<br/> 我坐在电脑前写手术记录,有些心不在焉,草草写完了一份小记录。这个晚上的开头不错,但愿是个夜无殊。<br/><br/> “我早点去睡一会,免得晚上有事。”我和小刘说。“有事打我小手机就行。”<br/><br/> 她说好。我就把办公室留给了一群护士说话吃饭,反正吃完了她们会自己收拾的。就在准备去值班室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昆麒麟的短信。<br/><br/> “帮个忙,你那有工具箱吗?”<br/><br/> 我盯着这条莫名其妙的短信,没忍住,还是打了电话过去。<br/><br/> “喂,你在哪?”<br/><br/> 他那边声音挺清晰的,没杂音,应该在室内。“我在你们医院啊。记得你今晚夜班。”<br/><br/> “我夜班,走不开的。你在七院哪里,要是真的急用,我找个小朋友给你送过来?”<br/><br/> “我在废弃楼啊。”<br/><br/> “你去那干啥?”<br/><br/> “新老板在那啊。你真不能给我来送啊?工具箱无所谓,关键是你,能不能帮个忙当个小鲜肉……”<br/><br/> ——果然没好事!我一口回绝了——开什么玩笑,夜班本来就不能走,还要去给他当鱼饵?<br/><br/> 我说你还不如过来,明天我出夜休,周六的夜班早上九点就交接完了,到时候一起去。还有是哪栋废弃楼啊?你师父租的那一栋我打死都不敢去。<br/><br/> “不是那栋,是另外一栋,七院用来堆垃圾的。”他说,“就在三楼呢……”<br/><br/> 三楼……<br/><br/> 我没料想到是那,心里也立刻就有了不祥的预感——结果还没等预感带来的寒意袭遍全身,就听见那货说,“303号病房。老板在里面,我得把外面的木板撬了,进去画法阵。”<br/><br/> 我简直想摔手机,说,你先别进去,那间屋子有问题。<br/><br/> 他说当然有问题,没问题干吗还钉成那样。不过你知道它有什么问题吗?<br/><br/> 我就在电话里,把刚才老李姐说的事情一五一十和他说了。死在这个病房里的人总共分了三波,还不算一个失踪的;而昆麒麟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老板是个女的。<br/><br/> 女的?那难说了。一对夫妇,五个孩子,刘裕香,失踪的女学生,女老板可能是这几波人里的任何一个。昆麒麟好像很急切地想进去看看,甚至大半夜来问我借工具箱撬木板。我也搞不懂,这些死者听起来都不像是大富之家的,说不定又是打白工,他干嘛那么急。<br/><br/> 没想到他说,老板明确表示了,自己在某处藏了传家宝,死前还惦念着。<br/><br/> 这听起来有些耳熟,好像之前曾柔柔那堆破事就是因此而起——我脑中顿时浮现出一群黑社会把我们俩扔进水泥里倒进黄浦江的场面……太醉人了。可是既然有了这条线索,目标就能排除一些了:那五个孩子不可能是老板,小孩子哪来的传家宝。失踪的女学生也不太可能。那么只剩下文革时候自杀的夫妇和护士刘裕香了。<br/><br/> “我觉得可能是夫妇中的妻子。”他说。“文革时候很多人家都是把珠宝、古董冲马桶处理掉的,或者埋在其他地方藏起来。如果他们是在那个年代被逼死的,那么很可能之前曾为了保命,将家里贵重的东<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