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基石，已构成死罪。”其中一人说。<br/><br/> “但他已经变成‘第五石匠’，血族历史中，还未有给石匠定罪的先例。”另一人的声音又说。<br/><br/> 黛芙妮静静听他们说着，一言不发。等到这些白袍的审判者讨论完毕，她才缓缓开口，“诸位意下如何？”<br/><br/> “还请您定夺。”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些白袍审判者对黛芙妮充满敬意，“我等只是辅助。”<br/><br/> “我比较在意的，是那个孩子。”她看着我，我被那双金色的眼睛彻底迷住了，“他的罪过，我认为可以免除。”<br/><br/> “这……他私闯执法者的领地试图劫走罪犯……”一位审判者 y_u 言又止。<br/><br/> “可他并没有成功。”黛芙妮说。<br/><br/> 我像是忽然想明白似的浑身一颤。我的身体里，有以诺基石，他们不会随意杀死我。我慢慢走到审判台下，抬起头问黛芙妮。<br/><br/> “你们会定卡斯尔的罪吗？”<br/><br/> “你脸色很难看。”黛芙妮抚 m-o 我的脸。<br/><br/> 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我想请她不要用母亲一般的眼神看着我。<br/><br/> “你必须保持情绪稳定。”她俯身，纤细的手指滑过我的 x_io_ng 口，“不然后果不堪设想。”<br/><br/> “我做不到。”我声音颤抖，用右手抓住她的手，“我请你们，放过卡斯尔。所有的罪，都是我一人的罪。求你们放过他，求你们……”<br/><br/> 黛芙妮的手指一僵，但声音依旧是温柔的，“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呢，孩子？”<br/><br/> “我的一切，包括生命。”<br/><br/> “为什么？”<br/><br/> 我松开了她，走到卡斯尔身边，慢慢跪下来，将他抱在怀里。我用完好的那只手捧起他的脸，想让他再次睁眼看看我，但他已经连动一动眼皮都很艰难了。<br/><br/>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虚无助的样子。<br/><br/> 然后抬起头面对六位审判者，我听见自己用坚定无比的声音说：<br/><br/> “因为我爱他。”<br/><br/> 站在审判台下的尤金忽然看向了我，我知道他一直没有移开视线。<br/><br/> “我们相识于六百多年前的十字军东征中，那时我们从未爱过彼此。”我用手轻轻梳理着卡斯尔的头发，试图将那些由于干涸的血而打结的头发梳理开，“直到他死在耶路撒冷城外，直到我变成吸血鬼陷入沉睡，自取毁灭的时候，我都没有爱上他。但当我看到过去，在我死后他做的一切时，我才知道自己当年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这一次重生，我会毫不犹豫地抓住他的手，选择他。”<br/><br/> 我看到怀里的人虚弱地微笑了。<br/><br/> 我低下头，轻轻吻上他苍白的嘴唇，“我爱你，卡斯尔。”<br/><br/> 我从未见过卡斯尔哭泣，但他紧闭的双眼里有泪水涌出。<br/><br/> “我一直都爱你，纳撒内尔。”<br/><br/> 我将他抱得更紧了，好像这是他留在这世间最后的生命一样，一松手就会消失不见。<br/><br/> 黛芙妮转头问台下的尤金：“你意下如何，执法者沃森？”<br/><br/> 我抬起头看着我曾经的哥哥。他站在那里，仿佛一个故事多余的主角，良久都没有说话。最后他看向我，我从他的眼神里又找到了那种熟悉的感觉，那是十年前他离开我去伦敦时，在火车站拥抱我时的眼神，目光温柔如水。<br/><br/> “他们无罪。”<br/><br/> 黛芙妮笑了，她走下审判台，取下面具。那张面具瞬间变成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她将纸交给剩余的五名审判者，又转过身来。<br/><br/> 她仿佛是来自奥林匹斯山的女神，浑身都在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我甚至不敢相信她是一个吸血鬼，她身上充满光明的味道。棕色的长发垂落 x_io_ng 前，金色的眼眸更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感。她很年轻，外貌不会超过二十五岁。<br/><br/> 她站在我面前，宣读最后的结果。<br/><br/> “我，黛芙妮，血族审判者与祭<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司，此次审判的最终判决人，宣判卡斯尔斯特林与纳撒内尔斯特林无罪。”<br/><br/> 此言一出，五位陪同的审判者全都站了起来，他们看着手里的审判书和黛芙妮，顿时抗议声一片。<br/><br/> “您不能这样做，祭司大人！”<br/><br/> “为何？”<br/><br/> “斯特林的谋杀罪就算可以赦免，但被他破坏以诺基石是无法复原的！”<br/><br/> “不。”黛芙妮 m-o 了 m-o 我的额头，“正是因为可以挽回，我才宣判他们无罪。”<br/><br/> “在以诺城最终重现的时候，我们会把他祭祀掉。”最左边的审判者说，“他的生命已经和以诺基石融为一体了，如果您执意要放过他，只能这样挽回了。”<br/><br/> “确实如此。但……”黛芙妮默默念了一段咒语，我的 x_io_ng 口又剧烈地疼痛起来，像是有利刃在 x_io_ng 中搅动，我痛苦地皱起了眉毛。<br/><br/> “他去过虚无了。”黛芙妮说。<br/><br/> 其他人又交头接耳起来。<br/><br/> 然后她问我，“你在虚无里，得到了什么？”<br/><br/> “一把长剑。”我说。<br/><br/> “很好。”黛芙妮 m-o 着我的头安 we_i 我，“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可能会令你痛苦得难以忍受，但这是救你们的唯一办法了。”<br/><br/> 我点点头，仿佛看到了救世主。我相信眼前这位如母亲般祭司会帮助我。<br/><br/> 她让我平躺在一张长桌上，然后将手按在我的 x_io_ng 口。那种疼痛感再次袭来，但我紧咬牙关忍住了。 x_io_ng 口开始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就像虚无里的纳撒内尔抽出 x_io_ng 口的那把剑一样。黛芙妮的手离开我 x_io_ng 膛时，带出了一把长剑。<br/><br/> 长剑插在我身体里，拔出时像是要把我的 x_io_ng 膛撕裂。一股强大的力量栖息在 x_io_ng 前，引导着那把长剑缓缓浮现。<br/><br/> 我看见了阿苏夫的战场，尸体累积成山，年轻的脸孔一张张撕裂，最后遁入虚无；我看见卡斯尔的尸体，看见我的棺材，看见我们的血契仪式……<br/><br/> 剧痛让我忍不住喊出了声。<br/><br/> 黛芙妮却没有停下动作，她在我耳边命令道：“用你的左手抽出它，纳撒内尔！”<br/><br/> 我已经没有左手了！<br/><br/> 但当我将失去左手的手腕移到 x_io_ng 前时，我惊异地发现它已经长了出来。新生的左手光滑如初生婴儿，之前的伤疤统统不见了。<br/><br/> 我用左手握住剑柄，用尽全身力气将它抽了出来。<br/><br/> 一把精巧的长剑彻底从我身体脱离出来。我高举着它，它璀璨的光芒险些灼伤我的眼。和我在虚无里见过的那把剑一模一样。我想起纳撒内尔说过的话，他说这是属于我的东西。<br/><br/> 现在我深信不疑了。<br/><br/> 审判者也发出惊呼。<br/><br/> “这是以诺基石的碎片。”黛芙妮将我扶起来，把长剑递到他们面前，“但现在它只属于纳撒内尔。”<br/><br/> “属于我？”<br/><br/> “伪经里说过，我族当中必出一人，手握从虚<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