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皇兄日理万机,就算生气也要以龙体为重啊。那个东西,留在身体里会不舒服,让臣弟帮你清理出来可好?”<br/><br/> 对了,刚刚二弟还把他的阳精 sh_e 在了自己体内。皇帝脸上又是一红,想说二弟几句又说不出口,最后有气无力的道:“不用了,朕自己来就好。”<br/><br/> 白溯见皇兄怒气稍解,大胆的贴上他背,手指滑入臀缝:“自己怎么够得到?还是臣弟来吧。”指尖轻柔的探了进去。白黎身子一颤,本来想教白溯停下,但心头忽然涌起一种自暴自弃的情绪,索 xi_ng 趴在池边,任由他二弟施为。<br/><br/> 他不再别扭推拒,白溯心中稍安,长指慢慢整根插入,轻缓的按压内壁,好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br/><br/> 肉壁才刚经过好一番摩擦蹂躏,现在还很敏感的很,被如此对待顿感酥麻。白黎竟觉得情 y_u 又起,心里对自己无比厌弃,把眼睛压在手臂上,默默流下泪来。<br/><br/> 白溯觉出那穴口稍微有些肿,今日恐怕禁不起再一轮的情事,强压绮念,只是专心把皇兄体内的秽物清理出来。洗过里面,正想再帮他洗洗前面,忽然发现皇兄身上发抖,肩膀还抽动了一下。<br/><br/> 白溯慌了,忙扳过他肩膀:“皇兄,你哭了?是不是臣弟弄疼你了?还是……我真的不是故意撩拨你,那里面真的要这么洗的啊,我……”<br/><br/> 白黎抬起头,脸上犹带泪痕,却苦笑道:“两度男遭女 y-i-n ,我竟还乐在其中,被手指亵玩又算得了什么。”<br/><br/> 他这神情让白溯顿感心疼,只觉得都是自己不好,紧拥着他皇兄连声安 we_i :“都是臣弟的错。要不……皇兄就把臣弟当成针灸的针,治病的药,我们做的那种事,就当是在给皇兄治那阳衰之症。说不定哪一天,真的就把皇兄治好了。”<br/><br/> 白黎看他一眼:“越说越不像话了。”又嚅嗫道:“刚才那个……应该只是巧合。朕从没听说过有这种治病的法子。”<br/><br/> 白溯道:“就算有这法子,太医又怎么敢告诉皇兄。再说这世上奇闻异事多的很,也不独这一件。”他又扯些别的来说,一边将两人身上清洗干净。<br/><br/> 皇帝心绪回复了些,只是眉目之间还是有些郁色。他不想让旁人看到他和二弟同浴,便吩咐白溯收拾好了先去寝殿等待,自己唤来内侍,如往常一般被伺候着擦身穿衣,忽然想起大腿上还有被二弟吮出的吻痕,忙又把内侍都遣了出去。<br/><br/> 待他穿好内衣回到寝殿,白溯对他道:“皇兄,现在天色已晚,臣弟实在懒得移去别的宫室了,可不可以暂且和皇兄同寝一晚?”皇帝心情不佳,又困又乏,也懒得再多纠缠,只颔首一下作为同意。于是是夜,兄弟二人于龙床上同被而眠,不提。<br/><br/> 第十一章<br/><br/> 自那日之后,二王爷仍是每日来宫里报道,时不常留宿未央宫,在那龙床之上、御池之畔为皇帝“治病”。<br/><br/> 每次治疗过后皇帝都想:“下次绝不可再如此。”但下次又莫名其妙的没能拒绝。几次下来,他心里又慌又愧,只好告诉自己,真的是因为二弟能治他的病,他们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这种事的。<br/><br/> 还有就是,治疗的“疗效”时好时坏,龙根时软时硬。好在二王爷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大夫,经过多次观察 m-o 索、琢磨实践之后,他似乎找到了皇兄身体的规律。<br/><br/> “朕说过,不可……嗯啊……再玩这些……花样。”皇帝着恼的去扯蒙在眼睛上的黑布。<br/><br/> 白溯按下他的手:“臣弟冤枉,真不是玩花样,这都是为了皇兄的病啊。”<br/><br/> 这一晚,皇帝正趴跪着接受二弟的“治疗”。正得趣时,二弟忽用黑布蒙住了他眼睛,现在还要砌词狡辩。他喘息着斥道:“又胡扯,哪有……哪有这种道理……嗯唔……”<br/><br/> “皇兄难道没发觉,你越是在意龙根硬了没,它就越不硬?不让你瞧见它,也许就好了。”二王爷一边动着腰,一边解释。<br/><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n 听起来完全是歪理……但做起来怎么好像有点道理?<br/><br/> 白黎眼前一片漆黑,没法去看腿间之物举起了多少,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被进犯的肉穴之内,似乎连二弟那物事的形状都能勾勒出来。他脸上烧的更热,却没有再去扯蒙眼的黑布。<br/><br/> 体内那根铁棒款款前送,徐徐插弄,不多时,白黎连声喘息,腰软了下去,臀部却翘了起来。忽然,二弟的手掌覆上了两个臀瓣,在上面揉捏几下,然后顺着腰线一路向上,又从肋下穿过,最后落在了他的 x_io_ng 膛上。<br/><br/> 他们兄弟自小习骑 sh_e ,二弟的手看似软滑如柔荑,指腹和手掌却有薄茧。被这样的一双手抚 m-o ,抚过之处似乎都着了火, x_io_ng 前的两个突起被软滑和粗糙的触感轮番折磨,白黎不禁浑身轻颤,发出压抑的呜咽。腹下的阳根涨的难受,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自己抚 we_i 一下。<br/><br/> 白溯却抓住他的手臂别在背后:“皇兄自己别碰,让臣弟来。不然又要软了。”其实他刚才就注意到了,皇兄的龙根已经完全挺起,甚至还滴下了清液。他捏了捏白黎 x_io_ng 前的硬突,手掌滑下 x_io_ng 腹,握住龙根套弄起来。<br/><br/> 白黎险些腿软,心想怎么二弟的手比自己弄的舒服很多。那只手有节律的动着,微茧的指腹时不时擦过顶端,小腹深处逐渐累积起一种难言的痒意,挠不到也碰不着,感觉极为磨人。白黎很想让二弟再用力点,可又说不出口,肉穴却一阵阵的缩紧,似是在催促一般。<br/><br/> 白溯不留神,被夹的差点失守。他轻喘几声,按着皇兄的腰胯,将阳根几乎完全拔出,又换了个角度一插到底。<br/><br/> “呃啊——”<br/><br/> 这一下比刚才狠的多,又是捅在一个很少碰到的地方,白黎叫了一声,还没缓过气,那里就捱了同样的几下,激的他险些哭叫出来,只咬着嘴唇拼命忍耐。<br/><br/> 握着前面的手也套弄不休、越动越快,那股痒意和酸涨感越积越浓,涨的发痛的 xi_ng 器阵阵抽搐,却怎么也发 xi-e 不出。白黎身上大汗淋漓,口中不知道在胡乱叫喊些什么,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br/><br/> 实际上他也的确晕过去了。<br/><br/> 他昏晕数息便慢慢醒转,二弟正抱着他,一脸的担忧和内疚:“都是臣弟不好,没注意到皇兄的状况。应该慢慢来的。”抚着白黎的 x_io_ng 口给他顺气:“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br/><br/> 皇帝摆了摆手,感觉好无力:竟然被情 y_u 逼的昏了过去,真是丢人的无以复加。瞄了一眼腹下,那东西果然已经软了下来。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红着脸问道:“刚才朕……有没有……”<br/><br/> 白溯面露不忍之色,摇了摇头,又马上道:“这次已经比从前好的多了,慢慢来,皇兄一定能 sh_e 出龙精来的。”<br/><br/> 白黎听他说的直白,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朕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话才出口,自己又道:“……算了,还是不用告诉朕了。”<br/><br/> 白溯道:“没有啊,皇兄什么都没说。”脑中<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