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切关注着桌面的局势。<br/><br/> 风卷残云过后,粥没了,盘子也空了。虽然这是对厨师的最高赞美没错,但我可是注意到米缸里的米不多了,那些还都是从海棠家借来的,就算只是熬粥,最多也只能再坚持半个月了。我深陷于无米下锅的尴尬和身为优秀厨师的自豪中,快要精分了。但迟浩然还是一副万事不关心的表情,主动收拾碗筷去了。<br/><br/> 得像个办法弄点粮食啊,最好是不用还且合法的方式。咦,为什么我是用“最好”,我拍拍额头,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猥琐男青年,怎么可以在贫穷的逼迫下,如此没有下限。<br/><br/> 虎子和海棠见我拍额头,都十分迷茫地看着我。看着这两双黑亮亮的眼睛,我再次感慨自己的堕落,等等,“海棠,嘴边有粒饭,怎么准备当宵夜吗?”<br/><br/> 闻言海棠迅速抬手抹了抹嘴,还飞快地瞥了虎子一眼。<br/><br/> “……”<br/><br/> 妹子,你是不是太成熟了点?<br/><br/> “小锦哥,你不是说要给土豆种催芽吗?我帮你”,虎子这孩子假装刚回过神来。<br/><br/> 差点忘了这茬。<br/><br/> “我也要帮忙”,海棠找回了状态也赶紧附和。<br/><br/> “走走,小帅哥小美女,陪小锦哥削土豆去,”因为事情比较<br/><br/> 急,劳动量也不太大,我没拒绝虎子的好意,一手拉一个小孩往院子里走。在我的要求下,迟浩然已经把土豆种搬到院子里了。院子里还有一棵樱桃树和一棵树核桃树。这里的樱桃树比老家开花晚一点,现在已经农历三月了还只有一点点花苞,完全没有现代花枝招展的仪态。核桃树估计已经很老了,树干并不直,还有些被虫驻空的痕迹,叶子倒是不少,但据迟浩然说已经好几年没结果了。<br/><br/> 三人并排坐在门槛上,虎子和海棠看我示范怎么削土豆,这削可不是给土豆去皮,而是把土豆切块,每一块上面至少要留一个芽眼,这样才能保证土豆发芽。两个小家伙学得很快,我到厨房的灶里刨了些草木灰出来,让他们在切口上裹上一层草木灰。我隐约记得好像爷爷奶奶是这么做的。<br/><br/> 交代好二小的工作,我拉住打理好厨房的迟浩然,让他带我去地里看看。虽然迟浩然爹娘在世时很少让他干农活,但家里的情况他还是知道的。我看着这位少爷,默默为他抹把汗,心想还好这位不至于什么都不懂,要不然可怎么活啊。<br/><br/> 迟浩然家的地还不错,离村子比较近,离小河边也不太远。据迟浩然介绍,他原本计划把这些地都卖掉为爹娘办丧事的,但村长也就是海棠她爹坚决反对,说是不能让迟浩然没了根,看迟浩然实在很困难,加上自己家又需要更多土地,于是跟迟浩然商量准备租下稍微远一些的地,每年用粮食充当租金。我不禁佩服起村长的为人,古代人还真是朴实得可以,这么好的欺负孤儿的机会都放过了。<br/><br/> “那怎么说,我第一天来时你带回来的那些米也不算是借的咯?”原来我们是地主啊。<br/><br/> “不全是”,迟浩然无情地打断了我的幻想,“我跟村长约好有收成了在交租,现在这些粮食都是人家主动借的,虽说不用还,但年末要在租子里扣的。”<br/><br/> 原来是寅吃卯粮,我的心又悬起来了,看来还是得靠自己勤劳的双手创造美好生活啊,地主什么的,都是幻觉。<br/><br/> 不过这一番土地巡视下来,我还挺满意的。现在的关键是抓紧锄地施肥,别大家伙儿的土豆都发芽了,我们的还没下地。这会被人嘲笑的,就跟老家村子里的那家懒人一样。<br/><br/> ☆、米田共是好物<br/><br/> 与生俱来的急脾气让我无法淡定地等到明天再来锄地了,迟浩然在我强大的执行力面前也只能屈服了,虽然看样子他也没打算反抗。我圈了两块离家比较近的地,准备今天就开发出来。<br/><br/> 回家急吼吼地拿了一把锄草的锄头和一把挖地的锄地,临出门顺手拿了把镰刀,我又拽着迟浩然去地里了。因为这地去年也种过土豆,打理起来<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比那种百分百的荒地轻松多了。我本打算招呼迟浩然下地割草,却发现这厮居然穿着昨天那样的长袍,活动不方便不说,要是不小心划破了也挺可惜的。<br/><br/> “喂,你早上那身衣服好好的,干嘛突然换了?”看在他是我寄主的份儿上,我默默地咽下俩字“骚包”。<br/><br/> “哦,上午的衣服一路上沾了不少露水和杂草,太脏了,我换掉了。”<br/><br/> “……”<br/><br/> 我说洗洗碗刷个锅怎么要那么久,原来是洗澡换衣服去了。你就不能晚点换吗?下午的劳动量也很大好不好?<br/><br/> “哥,下午的活更脏更累,你这身衣服弄脏了怪可惜的……”<br/><br/> “先这样吧,大不了晚上再换。”<br/><br/> 还好这家伙没说不干了,看来这位小朋友虽然稍微有点洁癖,不过人还是挺厚道的嘛,我 m-o m-o 下巴。<br/><br/> “哥,那我来割草,你看我草割得差不多了开始锄地,用比较宽的那把锄头。你知道怎么锄地吧?”<br/><br/> “嗯。”<br/><br/>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方便排水,迟浩然的爹娘将一整块地分成了好几垄,每垄地都隔着宽十厘米,深五厘米左右的沟。割完了一垄地里的草,我又拿起挖地的锄地把原本的沟加深加宽。<br/><br/> 我记得奶奶以前会在这种沟边插上细竹竿,再种上些黄瓜、丝瓜这种藤蔓类植物,只需要很少几株,长成后却可以让全家人有吃不完的黄瓜、丝瓜,这时候奶奶就会用各种方法把这些蔬菜利用起来,大把大把地送人,再换回来一大堆别人家回赠的蔬果,送不完的就自己腌制起来。奶奶虽然脾气不太好,但做饭的手艺真是一绝,特别是老家特有的咸菜泡菜之类的,想想都让人流口水。在爸妈跟爷爷奶奶关系缓和后,老妈还特意向奶奶拜师学艺,最终成果虽然比姑姑婶婶们好得多,但也不能跟奶奶相比。以至于老爸每次念叨着想吃,真做上了又摆出一副欠揍的嘴脸,口里还嘀咕差了点味儿,闹得老妈直追打他,然后我家的忠犬大黄就会跟在后面凑热闹,有时还帮忙咬住老爸的裤腿不让他乱动。<br/><br/> 这种鸡飞狗跳的日子估计很难回去了。唉,老妈,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珍惜你做的咸菜,虽然真的比奶奶做的差点儿。<br/><br/> “阿嚏……”鼻子好痒,一定是太感动了,果然我不能走这种煽情路线啊,“阿嚏……”<br/><br/> “这根枯枝有什么问题吗?你<br/><br/> 一直盯着它……”<br/><br/> 谁在我耳边讲话?我转过头,原来是迟浩然。<br/><br/> 咦,迟浩然不是在那头锄草吗,怎么过来了,还凑这么近?脸真大,我一脸嫌弃地把头转回来。<br/><br/> “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那边还有很多草”,说是草,其实只是草根,毕竟春天才刚到而已,就连我割的也是枯枝比较多。<br/><br/> “你一直没动,手里还抓着根枯枝,我以为有什么问题就过来看看。”<br/><br/> 枯枝?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一手扶着锄头,一手抓着一根不知前身是什么东西的枯枝。好吧,我承认我触景生情得太投入了。<br/><br/> “好啦,抓紧干活吧,这两地锄不出来没饭吃”,哼,敢看我笑话。<br/><br/> 迟浩然没说什么,又溜回去继续锄草,准确地说是把草根从土里翻到表面来,顺便把比较大的石块扔到一边。<br/><br/> 两个新鲜出炉的农夫分工合作得十分默契,总算在天黑前将两块地锄好了,我累得<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