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之类的,但丧命和传染还真是闻所未闻。但迟浩然讲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还有几个悲惨的案例佐证,由不得我不信。<br/><br/> 吃过饭,我习惯 xi_ng 地把碗里剩余的米饭拿到院子里去喂鸡,却发现两只小母鸡均不见踪影,不光是鸡没了,兔子也连同笼子一块消失了——我说今天院子里怎么这么安静呢。虽然迟家的小院子连八岁小孩都挡不住,但没理由今天下手吧,这里的人还都是亲戚。<br/><br/> “哥!咱家丢东西了——”<br/><br/> 没想到迟浩然淡定得不得了,闲闲地给我来了句:“是虎子和海棠拿走的,帮我们养几天,他们的书也拿走了,这几天自己在家看书。”<br/><br/> 信息量可真大。请问我们一直在一起,这些你是从哪里知道的,这默契会不会太过了一点。不过既然东西没丢,还有人义务帮忙照顾,我也就甩开手不管了。<br/><br/> 听迟浩然说,这几天会有人帮忙送水,如果有别的需要,也可以隔着院子嚎一嗓子,这是上次村里一下子倒下了三四家青壮年后的惯例,也为了防止被隔离的家庭出来乱串门子,给村里人带来更大的灾祸。安排科学合理,我没意见,反正我在现代也是个宅男,倒霉一次反而过上了原来的生活,也不错,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古人诚不欺我也。<br/><br/> 隔离的生活就这么愉快地展开了。当天晚上,第一次给我看过病的迟大夫隔着院门问了我几句,第二天丢了两包药进来。虽然宅是一件快乐的事,可是喝药就没那么幸福了,还是极其苦逼的中药。因为一旁有迟浩然虎视眈眈,配上他授课以来积攒的权威,我不得已只好自己煎药去。出乎意料的是,那包药一点也不苦,熬出来的水也不是黑的,我估计根本不算正式的中药,也就几种草凑一块熬水。<br/><br/> 在我印象中,漆树过敏似乎没有中药可医的,一般都是吃点抗过敏的西药。不过还真难说,毕竟在没有西药前,也有人因为漆树过敏的,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坐等发疹子吧,也许是西药更简便一点而已。<br/><br/> 不知道是迟大夫的药好,还是这身体不对漆树过敏,隔离了三四天我一点不正常的症状都没有,能吃能睡能玩。迟浩然也说不是所有人都发疹子的,以前村里很多人不小心碰到了也活蹦乱跳的,最多就是个皮肤问题。村里人也不当回事,该干活还得干活,根本没有隔离这么一说。<br/><br/> 直到迟李氏家的男人出事。他也是不小心接触到了漆树,发了几天疹子也没在意,谁想到后来越发越多,甚至卧床不起了,前去探望的几个人也相继因为同样的症状倒下,一个月里,村里一下子死了三个男人,还都<br/><br/> 是青壮年,其中就有迟李氏的丈夫。迟李氏因为刚怀孕,被娘家接回去住几天,逃过一劫。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没扛过去,村里还有一个男的,当时还是很小的小孩,发了几天疹子就好了,现在脸上只有淡淡的疤,别的一切都正常,现在已经正常结婚生子了。<br/><br/> 听迟浩然的描述,我觉得那几个不幸去世的人根本不是漆树过敏,反倒像水痘,漆树过敏不传染一般也不致命,但水痘会,而且年纪越小出水痘越安全,这也是小孩活下来,大人反而去了的原因。<br/><br/> 虽然只是猜测,我也算完全放心了。上次的悲剧只是偶然事件,也就是说我根本不会有事。尽管如此,我也不敢把我的推论告诉迟浩然,毕竟在户口簿上,我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智多近妖,我还想平平静静地过日子呢。<br/><br/> 隔离的这些天实在太闲了,就三件事:读书、吃饭、睡觉。我在现代的房间只有十几平米,这里不算院子在内都比我的小窝大了十倍不止,但我就是待不住了。没有网络和psp的宅一点也不愉快,我现在最最迫切的希望就是迟大夫赶快认证我已经全面安全了,把我放出去,就算让我下地干活也行。<br/><br/> 因为太无聊,我只能教迟浩然下五子棋。棋盘是自己划的,棋子是在院子里捡的,我执石块,他执木条。迟浩然进步神速,好在一直让着我,不<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然我肯定不带他玩儿了。这天两人激战正酣,却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br/><br/> 我和迟浩然对视一眼,难道是来放我们出去的?<br/><br/> ☆、归来<br/><br/> 门外的人居然是消失了好久的王先生。<br/><br/> 不过他来了也没用,虽然主要隔离对象是我,但因为迟浩然一直跟我混,他也属于高危物种,村里人绝对不会放他出去的。村长家就在隔壁呢,悄悄地出来都不行,我让王先生找村长聊去,我们是无力接待了。<br/><br/>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村长居然亲自过来了,还带着他的宝贝女儿海棠,告知我们自由了。我不由咋舌,王先生能量可真大啊。村长任劳任怨送了半个月水和蔬菜,也没狠下心放我们出来,王先生去了这么一会儿,估计还没说几句话,我们就得到自由了。<br/><br/> 后来我才知道,王先生这几句话含金量有多重。<br/><br/> 不过那时候我也管不着了,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要招待客人兼大恩人,我恨不得山上山下跑两圈。迟浩然这小子反正无所谓,看书、吃饭、下棋、睡觉已经完全能满足他了,要不是我拖着他下棋、吃饭,估计他可以只做两件事。我现在已经不确定授课这件事是否真的能让他喜欢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教书再怎么烦也比种地好吧,至少也算能手不释卷的工种。<br/><br/> 王先生跟村长又在门口客气了一番,趁此期间,海棠向我提了个小小的要求。这姑娘跟过来是因为舍不得那窝小兔子,特意跟来问能不能多养几天,保证养得白白胖胖的。从遗传学的角度来看,白白是不可能的,但胖胖还是可以的。我当然“大方”地同意了,海棠又是一阵乐呵。好在村长没对海棠姑娘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行为加以评论,寒暄完就抱着小姑娘走了,否则我真是要无地自容了。<br/><br/> 为显示我的热情好客,也为给迟浩然和王先生留点空间,我自告奋勇去煮茶。美其名曰煮茶,其实也就是泡茶而已。水是迟家村边流动的溪水,茶是临风阁顺来的好茶,也算不辜负才子与才子之间一番饱含□的对话吧。<br/><br/> 等我泡好茶过去的时候,发现客厅兼临时书房的谈话并不热络,两人没有论私人情感,而是先就教学经验进行了一番交流,再就学生资质一一点评,如何因材施教又是一番罗嗦,然后王先生表达了对迟浩然高度的赞美和期许。没有半点实质进展,枉费我的一番苦心。<br/><br/> 不知两人在谈什么,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我踮起脚尖支起耳朵想听得更清楚一点,却听到客厅里传来迟浩然的声音:“小锦,茶好了吗?”吓得我一哆嗦,差点把茶泼到自己手上。<br/><br/> 被发现了。<br/><br/> 我厚着脸皮淡定地走进去,给王先生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王先生坐在了我平时的位置上,我<br/><br/> 只好坐到迟浩然旁边。看他可怜,顺手也帮他倒了一杯。<br/><br/> 多了我这个外人,谈话方向就变了。王先生先是对我不幸遭遇进行 we_i 问,又关心我的身体情况,最后把他说服村长的话跟我讲了一遍。<br/><br/> 事实跟我猜测的情况差不多,不同的是这是从京城来的科学常识,漆树过敏不会传染和导致死亡,迟家村的悲剧应该是出于一系列的偶然事件。这回除了解救我脱离出宅的苦海外,王先生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皇帝陛下打算明年开恩科了。这是王先生从京城听来的小道消息。哦,此外,京城改名了,现在正式更名为——长安。<br/><br/> 唐粉,不解<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