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状的部位,不轻不重的揉着、捏着、戏弄着。<br/><br/> 洛予晖被他折磨得不轻,摇着头,嘴里含混不清的叫着。<br/><br/> 荣竟 t-ian 完他脖子又捏过他的头来, t-ian 他下巴,然後是嘴唇,亲吻着,吸吮着,像要把他吞下肚子般的激烈。<br/><br/> 明明这个扭着身体的 xi_ng —a_i 姿势是极不舒服,可是洛予晖也不知道为什麽,他身体里的火就像被全部点燃了一般。起初只是躁动,越往後,烧得便越炽烈。全身都热,慢慢的开始出汗。慢慢的开始不能自控。<br/><br/> 他於是情不自禁的回应起来。向後挺着腰,扭动臀部,配合着抽插的频率慢慢的收缩着後穴,做一些他事後绝对无法原谅自己的 y-i-n 荡动作。<br/><br/> 他只知道,这样做好舒服,身体很快乐,很需要。<br/><br/> 之前几次他也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只是那快感远没有这一次这样强烈,於是他还勉强克制得住。<br/><br/> 然而此刻,他已经忘记那些矜持和自尊。唯一渴望的只是荣竟能够抱他再用力一点,进入得更深一点,吻得更狠一点。而他自己则全身一点力气也使不出,从四肢到脊髓,身体感知仿佛全都消失了一般,只有荣竟手掌 m-o 过的地方,他才觉得存在,只有荣竟嘴唇亲吻过的皮肤,他才能感受到热烫。<br/><br/> “晖晖,你叫得真好听……”<br/><br/> 荣竟一边 t-ian 他的耳朵,一边在他耳边这样轻声说着。<br/><br/> 洛予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但他知道自己的叫声一定很高,而且放荡。因为他的嗓子都已经喊得沙哑了,干涩且疼痛,又渴又累。<br/><br/> 可是这些他都可以放在一旁不去理会,他只希望荣竟能更深的进入他。一下一下的击中那个让他疯狂的地方……<br/><br/> 他只是不明白自己何以如此激动,那个瞬间仿佛把一切都忘光了一般。<br/><br/> 最後,不但在高声叫嚷中 sh_e 出 精-y-e , sh_e 完之後,甚至还忍不住的尿了出来。<br/><br/> 荣竟与晖晖差不多同时达到高 ch_ao ,而晖晖那是已经体力全无,几乎是腿软得差点直接趴到马桶上,好在荣竟眼疾手快,把他整个人搂住抱了回来,不至於让他在高 ch_ao 之後太过狼狈。<br/><br/> 洛予晖过了好半晌才渐渐回了神,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麽,竟是在荣竟怀里,一声也不吭。<br/><br/> 他大概想象得出,因为马桶盖子一直是盖着的,此刻这里一定被他尿得一片狼藉。<br/><br/> 若按照荣竟往日的恶劣个 xi_ng ,是一定会说点什麽挖苦打趣的话来刺激他的。只是这会儿他却不敢随便说。<br/><br/> 只因为……只因为他看见晖晖的脸颊旁,滚了几滴泪珠下来,直滴在他手背上。<br/><br/> “晖晖……”荣竟抬手,去检查他脸上的白纱布,“别哭,绷带湿了,药都白涂了。”<br/><br/> 荣竟一边说着,一边把洛予晖抱到隔壁的淋浴间里冲水。用温水将他身上脏污的体液全部洗干净。<br/><br/> “这有什麽可伤心难受的,正常人都有的反应,你要是没有,那就是 xi_ng 冷淡。需要看医生!”荣竟一边拿大浴巾给他擦身体,一边好言安 we_i ,“在我手里激动一点再正常不过。别说你还不是 xi_ng 冷淡,你就是个死人,我想让你 sh_e 你也得 sh_e ,想让你尿你就得乖乖尿……”<br/><br/> 可惜荣竟说的这一堆话,没有一句能成功安 we_i 了洛予晖。非但如此,他反而更是情绪低落,心情郁闷。沾了药的纱布已经湿透,眼睛上的药膏看来是必须要重新涂了。<br/><br/> 洛予晖却也不知在想些什麽,越哭越伤心,悄无声息掉着眼泪,怎麽哄也止不住。闹得荣竟也跟着心情烦闷起来。最後也没别的办法,只好抱他回到房间,坐在床上,搂在怀里由着他哭个尽兴。<br/><br/> 说好了不再宠他,可实<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际上做起来,却如此的为难。<br/><br/> 他哭的时候,你就会疼……<br/><br/> 荣竟抱着晖晖,苦笑不已。<br/><br/> 当你开始爱一个人,就总有一天要付出代价。<br/><br/> (11鲜币)极夜47暖光<br/><br/> 洛予晖猜不透荣竟心里到底是在想些什麽。<br/><br/> 从穿上贞操裤那一天以後,他不再让洛予晖回去住那间阁楼,而是又像回归的从前刚来时候的状态,每天睡在他的主卧房里。但是除此之外,其余别的一切,却又都没有一点变化。<br/><br/> 就算荣竟的床头没有奴隶床铺上的闹锺定时器,但是时间一到,他一定会冷淡无情的把洛予晖弄醒,让他去做晨跑运动。不止如此,该做的身体清理一样不少,该上的调教课一堂不落,该吃的狗饼干……当然也是一顿都不能差。<br/><br/> 只不过先前监督的那个人是淩司,这一回,却换了荣竟亲自来盯着他。<br/><br/> 洛予晖厌恶那些被热牛奶泡软了的狗饼干,可是相比之下,他更戒惧被绑缚在床上插管灌食。所以,人的承受能力是没有底限的。你觉得你一定做不到的屈辱行为,只是因为没有另外一件更屈辱的事情放在那里比较。如果有……那麽,结局未必是你所想的那样。<br/><br/> 总不至於为了这一件事,就要玉碎瓦全的去以命相搏吧?<br/><br/> 他还想活着回到亲人身边,和他们在一起安静生活。<br/><br/> 为了这个目的,做一些委曲求全的事情,也总是值得的。而那些关於骄傲和尊严的东西,它们建立在自由之上。至少对於目前的洛予晖而言,所有一切都没有比自由更重要。<br/><br/> 而荣竟似乎了解他心里的想法,知道他一定会对这种现状妥协。<br/><br/> 在他第一次吃光一盘狗粮的时候,荣竟走到他身边,麽指压在他的嘴唇上,轻轻抚摩。<br/><br/> 对他说,“晖晖,你看,其实也没有像你所想的那样难以办到……对吧?”<br/><br/> 的确,不如他所想象的那样难以办到。<br/><br/> 只要看它的目的是什麽,结果又是什麽。<br/><br/> 需要付出的是什麽,而得到回报的又是什麽。<br/><br/> 计算清楚之後,就能权衡利弊。<br/><br/> 只是这样算得再如何清楚明白,却也不能使他心情更舒畅些。<br/><br/> 那之後的两个月,他感到有些力不从心,然而时间却过得奇慢无比。<br/><br/> 他跟在荣竟身边,恹恹的没有精神。不单只是体力消耗,精神又何尝不是?<br/><br/> 有时睡着之前会忽然想着如果再也睡不醒……而第二天醒来,他仍会抛弃先前的消极,觉得自己也许真像荣竟所言,衣食无忧的生活过得太久,娇气得不像个男人。<br/><br/> 但是,如果他真的百分百像个男人的话,此刻他不会趴跪在地上,口腔里含着一根塑胶做的黑色 xi_ng 器,卖力的吸吮 t-ian 弄。<br/><br/> 这不是他想做的事情,不是他想过的生活,却是他必须遵守的约定,不可违背的规则。<br/><br/>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的倦怠影响了身体的反应,那根东西抵在咽喉处,压着舌头,恶心反胃的感觉如此强烈,先前还勉强可以压抑,这会儿却怎麽也抑制不住。<br/><br/> 他仓惶的伸手,推开荣竟的手,对开粗长的折磨人的假阳具,然後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干呕,汗珠和津液弄湿了地板,也让他显得格外狼狈。<br/><br/> “练了多少天?这麽基本的要求都达不到<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