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可能几天几天的都在游戏里混着吧。不说必要的吃喝拉撒,单就是精神承受力都得崩溃啊。最紧要的是,小幽变成了魔尊……这……玩家也不会大变活人吧。”<br/><br/> 白飞卿说:“这也是我想不通的,但,他们也不一定就是玩家。”<br/><br/> 荆楚昏头了,不是npc,也不是玩家,那是什么?难不成是gm?!<br/><br/> 荆楚犹犹豫豫地道:“飞卿,会不会是你想多了。”他不愿打击白飞卿,但不得不承认,这想法就如白飞卿自己所言,太荒谬了。可一细想,又是颇有道理的,他一时也不知是该信还是不该信了。<br/><br/> 白飞卿仰躺进柔软的沙发靠垫中,云淡风轻道:“也许吧。”<br/><br/> 《天下霸道》的格局重新划分,玩家大约分为了三派:正道,魔道,中立。除却散家能在各大地图自由游走外,正魔两道的和平玩家们都安分地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那些耐不住寂寞爱惹是生非的,就时常潜入敌方地盘进行暗杀,以此赢得奖励。与此同时,帮派间的大战次数呈几何状增长,一天下来,全服起码有五场以上的大型帮战。<br/><br/> 值得一提的是,听雨楼,最强联盟,勤爆总局,昔日《天下霸道》的三大帮派,听雨楼走的正派路线,最强联盟和勤爆总局都走的是邪派路线。<br/><br/> 听雨楼和最强联盟本就为了争夺全服第一大帮的头衔而积怨已深,最近缓和了也是因着幻游境的事儿,如今又成了对立的两头,那是天天都能擦出火花,每日开一两场帮派战都成了例行公事。<br/><br/> 勤爆总局自是不会帮着最强联盟去攻打听雨楼这个昔日盟友,但勤爆总菊本人却是与梦满满的交情好过梦空空的,为了帮梦满满出口气,也是和听雨楼干过几次。<br/><br/> 听雨楼损失了梦满满这个超级大奶妈和粉叔这一强大战斗力,再加上白飞卿十次有九次都是不在的,在与两帮的交战中竟是输多赢少,这多少打击到了帮众的积极 xi_ng ,也给全帮上下都蒙上了一层 yi-n 影。<br/><br/> 至于幻游境,竟是出乎意料的走了正道,最强联盟和勤爆总局自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征讨野战都是天天打,可两个帮愣是谁也舀不下幻游境。和听雨楼一对比,幻游境可说是意气风发,居然渐渐有了取代听雨楼成为正道老大的趋势。<br/><br/> 局势瞬息万变,这些白飞卿都瞧在眼里,却不放在心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br/><br/> 白飞卿玩转着红莲玉佩,启动了追踪功能,如同幕布的投影上,魔尊以手支颐,斜靠在竹榻上,闭目小憩。<br/><br/> 第五十九回<br/><br/> 红莲玉佩萦绕着魔尊的一丝气息,也就成了变相的监视器,能短暂地幻化出魔尊当下的境况。可任由白飞卿记忆力超群,堪当活地图的本事,也无法单从一席床榻就判断出魔尊的所在地。可他也不急,他找不到魔尊,但魔尊却总是能找到他的。<br/><br/> 白飞卿在景幽的房间里耐心等待,那张被魔尊所毁的木床也已是换了新的,跟从前那张一模一样。<br/><br/> 景乐仰面躺在摇篮中,睡得正酣,打起了小呼噜,他的上衣在翻来覆去中向上卷起,软绵绵的肚皮暴露在空气中,无害又娇憨。白飞卿给景乐盖了被子,但小家伙似是嫌热,不领情地把被子给踢开,摆成一个“大”字型,刚好把被子的一角给压住了。白飞卿没奈何,又不忍吵醒睡得香甜的小宠物,只得退而求其次地给他把衣服给拉扯端正了。<br/><br/> 景乐比景幽好伺候得多,他机灵,懂事,又十分听话,从不和白飞卿闹脾气,主人说什么他就是什么,乖顺得如同一只小羊羔。即便是白飞卿冷落了他,不能时时刻刻陪着他,他也能自得其乐,并且他和雪球儿也相处得很融洽,是个让白飞卿省心的小人儿。比起景幽,景乐更像是一只合格的宠物,他会讨主人的欢心,更不会给主人惹麻烦。但就算如此,白飞卿对待景乐,仍旧是比不上曾对待景幽时的用心了。<br/><br/> 白飞卿想,景幽是不同的。那个小东西耗尽他了所有的心<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力,独占他的关切和宠爱,深深地埋藏在他心底最柔软的角落。那不仅是他无意间得到的用以解闷的小宠物,那更是他爱着的小情人。<br/><br/> 没有人,能够取代景幽!<br/><br/> 不期然的,白飞卿想到了魔尊,那个狂妄,嚣张,不可一世的男人。他像是一团最烈的火,风吹不熄,水扑不灭,他横行霸道,肆无忌惮,他拥有着绝对的强大,可这样的一个人,却有着景幽的灵魂。<br/><br/> 魔尊说:“我就是景幽。”<br/><br/> 他是吗?白飞卿不确定,可他不可否认,在魔尊的身上,是的的确确有着景幽的影子的。<br/><br/> 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br/><br/> 景幽,是不完整的;魔尊,也是不完整的。当他们融合后,他们才是真正完整的生命体,才是一个人。<br/><br/> 换一种通俗的说话,白飞卿爱上的景幽,是某个人展示出的一面,可每一个人总是有很多面的,魔尊,就是白飞卿爱人的另一面。那么,当你的爱人用你并不熟悉的那一面儿来面对你时,你就不爱了吗?<br/><br/> 白飞卿 m-o 不准自己的心思。<br/><br/> 他依稀记得,当新婚之夜醒来,他最爱的小东西悄然而去,换来的却是一个绢狂的男子时,他几乎是愤恨的。他痛恨魔尊,痛恨这个夺去了他爱人的人,他恨不得抽他的筋,拔他的骨,喝他的血,将他肢解开来,让他把景幽还给自己。可是,当魔尊的容颜与景幽重叠,当魔尊那饱含着几分委屈的眼神与景幽如出一辙时,白飞卿就压下了那些疯狂的念头,他清楚地意识到,魔尊,其实也是景幽的,一个长大了的,不再是懵懂少年的,成熟的景幽。<br/><br/> 一个人的成长是缓慢的,是在时间的冲刷与洗礼下,经过了困难与挫折的锤炼,一步一步地脱离青涩,走向成熟。但景幽的成长无异于是拔苗助长的成果,他在一夕之间长大,褪去了少年的皮囊,成了一个男人,一个与年少时截然不同的男人。<br/><br/> 可那到底,也是景幽啊。<br/><br/> 白飞卿少有的矛盾和茫然,他斜靠着床头,双眼失了焦距,与景幽相处的一幕幕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回放,最终,定格在魔尊那略显妖异的脸上,他用着抱怨和不满的调子说:“我就是景幽啊。”<br/><br/> 白飞卿顿时,心神巨震。<br/><br/> 魔尊的到来,总是伴随着鸡飞狗跳。白飞卿院子里的猫猫狗狗又遭了殃,被魔尊给撵得四处奔跑,雪球儿情急之下窜进了屋,后腿微曲,一个飞跃就如同子弹头那样扎进白飞卿的怀里,寻求自家主人的庇护。<br/><br/> 魔尊冷哼,“臭猫!本座要拔光你的毛!”景幽对雪球儿的不待见似乎也由他给继承了,见雪球儿被白飞卿给抱着,他那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几 y_u 燃起火来,吓得雪球儿鸵鸟般地抱着头,留个大白屁股冲着魔尊瑟瑟发抖。<br/><br/> 白飞卿颇是无奈道:“我家雪球儿得罪你了?”<br/><br/> “哼,本座就是不喜欢这只猫,从前还欺负过本座!”<br/><br/> 成千上个雪球儿也没那能耐欺负得了魔尊,因而,他所指的欺负对象,是景幽。<br/><br/> 白飞卿神色略一恍惚,随即正色道:“今日找你前来,是有事问你。”<br/><br/> 魔尊大摇大摆地往床上一坐,与白飞卿并排挨着,“哦?你是想通了要加入本座麾下了。”他唇角一钩,笑得有几分邪气,左颊的红莲好似更加红艳了,“你的位置,本座是始终给你留着的。你一来,本座便将魔军交由你来统帅<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