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点了灯。<br/><br/> 众人这才看清楚,被文玉用力踹的,正是睡在他旁边的鬼剃头,那鬼剃头的手还那么放着,上面沾了点儿水渍。<br/><br/> “怎么回事!”李十八瞪起了眼,“鬼剃头!你干什么哪?!”<br/><br/> “我……我没……哎呦!哎……住手啊……住手!”鬼剃头见他兄弟们都醒了,也顿时觉得有了仗势,“我说你又没吃亏,装什么大姑娘,还不是假娘们!”<br/><br/> 这句话一出,不仅仅是文玉,其他人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了,小石头就那么瞅着鬼剃头,眉毛都竖了起来。<br/><br/> “行了,鬼剃头,明天回去,你给我去扫茅房,扫上三个月再说!”李十八看了看气得眼圈发红的文玉,心里也是有点儿过意不去,“文玉,明天你跟我们先回山寨,这小子犯了规矩,就得挨揍,你抽他四十鞭子再说。”<br/><br/> 抽鞭子,算是最正常的惩罚了,若是李十八抽,那只要二十鞭子,换了其他兄弟,也是三是鞭子,要是文玉这种白斩鸡,也就只好是四十鞭子了。<br/><br/> “我不服!”鬼剃头大喊,“我不服!”<br/><br/> “你有什么不服的?”<br/><br/> “我就是不服!我们兄弟平时谁搓谁的,差哪儿了?怎么就他娇贵了?”鬼剃头紧着鼻子,看起来十分不屑,“碰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m-o 两把还算是照顾他哩!你问他,我 m-o 他,他有没有反应!”<br/><br/> “你这是废话!是个男人,被 m-o 两下都会有反应!”文玉真想直接把他踹趴下,“被迫的跟自愿的一样吗?!趁着人睡觉就什么都能干了是不是?!还是说,你觉着,男的碰男的就真那么舒服?”一想到自己被这家伙 m-o 过,他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再说一遍!我只是帮你们,不是你们土匪窝里的谁!也不打算做土匪!更不乐意跟你们谁扯上什么关系——什么 m-o 不 m-o 的,自己 m-o 自己的不会吗你!?”<br/><br/> 大家一听这话,又笑了起来。<br/><br/> “行了行了,消消气!”李十八拍了拍他,“走,去那边睡。”那边,是李十八的位置,他是老<br/><br/> 大,自然不会跟手下们睡一个通铺了。<br/><br/> 文玉看了看那边,也就跟了过去。反正他在他屋里睡过一次了,如果这家伙有问题的话,早就有问题了,所以,他才放心的跟了过去。<br/><br/> 第二天,众人回了山寨,鬼剃头挨了文玉的四十鞭子,又被发配到了茅房。<br/><br/> “嘘——嘘!”大石头趁着鬼剃头去搬粪桶的时候,叫出了他,“嘘——”<br/><br/> “干啥?鬼鬼祟祟的。”<br/><br/> “问你,那小子,手感怎么样?”<br/><br/> “啥手感?”鬼剃头搓了搓右手。<br/><br/> “别装傻!就是……就是那个张老三干儿子,他的手感,怎么样?”<br/><br/> “啊……这个啊……啊!就是……”左右看了看,鬼剃头一脸的回味,“说真的,比起身边这几个,都带劲儿。”右手抬了起来,放到大石头跟前晃了晃,“那手感,不是吹的,啧啧!”<br/><br/> “啥?啥感觉?”<br/><br/> “滑溜,像条鱼!”<br/><br/> 滑溜,像条鱼。这句话,让大石头舌头伸了老长,半天没缩回去。过了不到两天,这个,就传遍了山寨,自然也传到了李十八的耳朵里。<br/><br/> 这话要是传到那白斩鸡耳朵里,可是要半天才能解释清楚了,李十八心里很清楚。所以他告诉手下的这群兄弟,谁再传,就打断谁的腿。但是,有个问题,这个问题非常严重——非常非常的严重。严重到李十八自己都不敢去想那五个字——滑溜,像条鱼。<br/><br/> 李十八不是没抱过女人的雏儿,二十四五的糙老爷们了,还没抱过女人,那得让人笑话成什么样?只是……那些女人,抱了就抱了,大都是银钱两讫,身上风尘味跟脂粉香,就足以让他提不起多少兴致,匆匆完事儿。何况,那些女人的身上,也没见的怎么就“滑溜”了,更别说“像条鱼”了<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br/><br/> 所以,听了那个说法,他也有点儿脑子不清不楚,但他很明白的一点就是,那白斩鸡,就算看着跟白斩鸡似的,但是绝对不是那种随便就跟人睡在一起的那种爱玩的人,指不定惹毛了他,再出点儿什么岔子。<br/><br/> 既然,当他是朋友,那就要不能胡思乱想。<br/><br/> 而文玉那边,就拿了半封的大洋,回到家里,也算是宽裕了不少,张老三更是逢人就夸,说捡了个会生意的儿子,于是更加得意非凡了。<br/><br/> 只是,那“滑溜,像条鱼”这五个字,就像是一句咒语,一直缠了李十八挺多时候。<br/><br/> ☆、第十三章帮忙<br/><br/> 有了钱,日子就宽裕不少。实际上,这伪满的货币,并不是袁大头,但很显然,众人还是认袁大头而不怎么喜欢那种软绵绵的票子的。经历过第二次直奉之战的百姓都知道,票子,贬值得厉害,不如那银元实在。<br/><br/> 不过文玉哪里知道这个,他一直以为,这个时期就是用大洋使银元,根本不清楚,还有那各种各样的票子,就跟未来用钱一样。<br/><br/> 实际上,谁出门带一堆银元,叮叮当当的,那才叫古怪。但是谁又能想到,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还挺有文化的文玉根本就不知道这种常识呢?<br/><br/> 又过了几日,这太平村的人都见张老三捡来的儿子是实心实意的住在这里了,对他的态度就越发的热络了起来,还有一些未出嫁的大姑娘,也都活络了心思,托人打听文玉的情况。<br/><br/> 天只要稍微暗下来,就会有那吃过了晚饭的七大姑八大姨借着说来还酱油还醋的,借着这个由头,跟张老三说给文玉找媳妇的事儿。<br/><br/> 这村子里的姑娘不比外面的女孩那么大胆,即使心里有喜欢的,也不敢跟人说,只能托人去打听。<br/><br/> “我说他二婶子,这孩子的事儿啊,我也管不着……何况,我们家这小子还年轻,也不想就这么早早的成亲,再等等,再等等。”张老三跟文玉提过这事儿,文玉也告诉了他,自己现在还没发转变到能娶个媳妇过日子的那种思维上来——尽管张老三不懂什么叫做“思维”,但是他知道,这儿子还没打算成亲。凭他这惯孩子的程度,文玉说不想的事儿,他当然也就不会去琢磨。<br/><br/> “哎!你可别说,你家这小子可是这村子里长得最俊的一个了,白白净净的,都比大姑娘好看了要,现在要是不赶紧给定下来,将来别几十个大姑娘为了他打起来,头破血流的,那就有笑儿啦!”被叫做二婶子的女人坐在炕沿上,一脸的调侃,眼睛溜溜地去看在旁边写字的文玉。<br/><br/> “行啊,这小子要是啥时候开窍了,我一定第一个找他二婶子你帮忙联系联系。”送走了这个二婶子,张老三心里美滋滋的,倒不是为了别的,就说自己儿子被别人家姑娘喜欢上,也是挺美的一件事儿。<br/><br/> 这天色不早,吃了晚饭,文玉仍旧练习他那两笔字,不是简体的,而是日文跟繁体字。他也不是想学着写点什么或者是去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毕竟这个时候,越默默无闻就越容易活,树大招风的道理,他还是懂的。至于说揭竿而起一呼百应的想法,他也不是没有,只不过,想是想,那也只是想。<br/><br/> 想法,谁都有,只要是个男人,没几个不想扬名立万。但是,正因为这只是想法,实践起来就会困难得让人压抑而愤懑。<br/><br/> 原本,文玉是觉得,自己知道的东西多,许是能让人跟他一起做点大事的<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