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我父亲自然是答应了。”柳玉如若有所感,接下了话,“谁知道就是那一趟镖,我父亲便出了意外。那时家里少了父亲,我的刀法还未练成,遇到麻烦只能忍气吞声,还好全海不时接济帮忙才度过难关。只是……”,柳玉如顿了一顿嗓音里似乎有泪,有被她强咽下去道,“只是我家的生意一落千丈,对镖局没有半分助力,当年的亲事也只是口头说说,全海还是与别人成了亲。”<br/><br/> 故事到这里便结束了,她的眼睛里只有怨、怨自己,她只身闯荡,被称为三罗刹、女阎罗,一把柳叶刀屠尽无数人命,提起曾经却没有丝毫的恨,她一心爱着这个曾经抛弃过自己的男人。相隔数十年后再相见,谁能想到会是这般场景?<br/><br/> 赵全海的动作也变得极不自然,他的双手不知不觉便握紧了,向左向右张望片刻,也只剩下垂头一声叹气,“这些旧事还说它做什么……”<br/><br/> 季风没有给他们收拾心情的时间,道,“既然今天我接了柳前辈这个单子,就必须得算些有用的东西。您可知道当初杀害您父亲的人是谁?”<br/><br/> “是谁?”柳玉如听到这话,猛地一抬眼手便握上了刀柄,当年的事绝不是季风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丫头清楚的,但她说的步步都对,柳玉如已开始相信她,她只要说出这个名字,柳玉如绝对会亲自把仇人斩于刀下。<br/><br/> 有个人早已拔出了刀,赵全海怒道,“你在这儿三番两次挑拨是非,莫不是还想着什么宝藏?”他们已在峨眉禁地之中约定不可开棺,但棺木中是否真有宝藏还未可知。<br/><br/> 人的神经对于钱是最敏感的,果然一提到钱财在场的几双眼睛都嗖嗖朝季风身上飞去,仿佛她的脸上能长出珠宝一般。<br/><br/> 柳玉如此刻却没有这么在乎,她连声问道,“那个人究竟是谁?”<br/><br/> 赵全海道,“玉如,这个妖女定是要说谎骗你。”<br/><br/> 他一个高大威猛的虬髯大汉、十七家镖局的总镖头,此刻气场全开,真能够震一震季风。<br/><br/> 花无缺见此不动声色的挡在了季风身前,悠然道,“占卜之术便能令赵总镖头勃然大怒,未免太失君子之风了吧。”<br/><br/> 季风呆愣片刻忽的就释然了,怎么她也算是个移花宫编外人员,就算狐假虎威也不至于混不下去了,打起来了不行就跑呗,她练了这么就的轻功,可不是预防着被打准备的嘛,想到这儿,她深呼一口气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br/><br/> 话音未落,一道劲风便朝季风袭来。<br/><br/> 只可惜半道被荷露拦了回去,芊芊玉手一挡一拨不知怎的,那一拳便冲向了赵全海自己的肚子飞来,这一招他使了十成十的力气,一下子就倒在地上疼得不轻。<br/><br/> 柳玉如也愣在当场,她不愿看赵全海,眼睛只在桌上余下几个人身上打转。真相有时是残忍的,它令人不愿相信,就像柳玉如明知道十多年前和自己家有所交集的只有赵全海,却只期望这件事是旁人所为,她殷切的盯着季风,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br/><br/> 可是季风让她失望了,她一字一句吐出了她不愿意接受的真相,也扯断了她的救命稻草,“就是赵全海。”<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谁偷走了我的国庆九天乐???<br/><br/> ☆、绝代双骄<br/><br/> 人总有一万种方法来遏制身体的疼痛,赵全海身为联总镖头这点能力还是有的,一句话的时间他已经捂着自己的独自站了起来,咬着牙道,“你莫要血口喷人!”这个罪名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认的,树立柳玉如一个敌人还是小事,做镖局的生意最需信用,此番若是真被扒出真相,不仅要丢掉联总镖头这个差事,估计连自家的镖局都开不下去了。<br/><br/> 季风坐在桌子的一旁,气定神闲道,“我真的是血口喷人吗?二十二年前您的父亲赵当家的接了一个价值四百万两银子的大单,客人千叮万嘱必须亲手送至大漠,可惜路途艰险以当时的几位镖师之力,恐怕无法胜任,他只好去柳家求助。”<br/><br/> <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 一路磨难好不容易到了兰州,却又冒出一伙山贼来。柳玉如的父亲柳成业,当年的中州第一刀,怎么也是刀口舔血杀出来的名声,自然不为所惧。<br/><br/> 刚进兰州的地界,众人便察觉出不对,还未至城门口,便见一群人挥着刀剑,骑瘦马踏黄土而来,后面还跟着直接拿着锄头、镰刀的。<br/><br/> 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土匪。<br/><br/> 兰州地区民风彪悍,当年适逢干旱庄稼、颗粒无收,群山一呼百应,几乎人人为贼,命与钱哪个更重自然一看便知,他们的功夫虽不敌柳成业,但人数占优,再加上护送宝物的这十七名镖师经过一路艰辛,多少均有伤痛在身,此地干旱少水气候不适,仓皇对敌之下,一时间竟处了下风。<br/><br/> 纵然退敌,人也折了大半。<br/><br/> 小镇的街上几乎没有人,众人找了许久才看到一家开门的客栈。<br/><br/> 这里应该是许久没有客人来过了,门上都沾着一层薄土。掌柜的恐怕早已歇了做生意的心思,这时候还睡在柜台上。<br/><br/> 柳成业径直走过去,一掌拍在柜台上,大声道,“掌柜的,你们店里的生意还做不做了?”<br/><br/> 掌柜被这一声吓得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看见面前这一群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揉揉眼,这才相信自己没有看错,这半年多的饥荒城里的店都顶不住了纷纷关张了事,只剩他还在这儿撑着,谁料真来了笔大生意,当下喜不自胜,连声陪笑问道,“几位大爷要吃些什么?”说罢从手边掏出条干抹布,手脚麻利的擦桌子。<br/><br/> 柳成业坐下道,“料你这小店也没什么花样,有什么直接给弟兄几个端上来。”<br/><br/> 掌柜高声答应道,“得嘞,我这就给您做去。”说着把手上的抹布甩上肩膀,往后厨去了。<br/><br/> 看来这里的生意的确不好,老板都得兼任厨子、跑堂、账房。<br/><br/> 这地界常年干旱,又赶上旱灾,东西自然不会太好,菜放在嘴里犹如嚼沙子一般咯牙,酿出来的酒更和醋没什么分别,其中一个镖师实在受不了了,“噗”的把酒吐到地上,撂下筷子骂了一声,“掌柜的,你家这菜怎么做的!还让不让人吃!”<br/><br/> 掌柜的哈着腰小跑过来,抱歉的搓了搓手道,“几位爷,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些都是小店最好的菜了。”<br/><br/> 柳成业刚想挥手让那人离开,忽然脸色一变抽出刀架在了掌柜的脖子上,“把解药拿出来!”<br/><br/> 余下的镖师听后均是一惊,想动刀却发现自己的胳膊极沉,已经抬不起来了,更动不了兵器。<br/><br/> 柳成业的怒气更重,他的心脏已如擂鼓般跳动起来,既是怒又是怕。他们刚经历过一场死斗,神经不免有所放松,这里的菜油盐又重,才未仔细检查。<br/><br/> 可惜现在他已经半分都吓不到人,掌柜的轻轻把脖子移开,柳成业的手臂落了下来,手里的刀“哐”的落在地上。<br/><br/> 掌柜的慢慢往后院里退,边退边道,“几位爷这可不是我的错,你们以后找谁也别来找我,都是生意人,咱以后就不……”<br/><br/> 他的话还未说完,鲜红的血液从嘴里喷了出来,当场倒地咽气。<br/><br/> 柳成业的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知道自己这一群人都中了招,高声喊道,“门外的朋友!有什么事进来商量!”<br/><br/> 门外静悄悄的,如同他们来之前的样子,连风都停住。<br/><br/> 几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和自己相同的恐惧。<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