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来了,我就不打扰了,你们聊。”<br/><br/> 刑博舒一身上官的军装,明显是直接从军部过来的,他走到阎洋身旁,观望了一下。<br/><br/> “由幸睡了,抱回房了。”雄虫淡淡道。<br/><br/> “无妨。”刑博舒点了下头,拉开皮椅自顾坐下,“见陛下也一样。”<br/><br/> 阎洋翻开摆好的茶具,亲自倒了一杯新开的御前春,放到雌虫面前,“我还不知道刑上将有听墙角的习惯,渴了吧,请。”<br/><br/> “既然如此,陛下也该知道我想说什么。”刑博舒的目光专注的盯着雄虫这双为他斟茶的手,直到将茶水放到自己面前,他双手捧起,如在寒冬中放哨已久的士兵,终于等来一壶热水一般,想要豪饮却又怕烫到自己,张嘴吹了一下却也只能浅酌。<br/><br/> 这便是阎洋给他的感觉,就如同这一杯御前春一样,带着时刻的距离感。<br/><br/> 而雄虫又何尝不是这般关注着眼前的人?看着刑博舒小心翼翼的动作,抬眸道:“先不说这个,不如我们来聊一聊当年上将退婚的事吧、”<br/><br/> 刑博舒皱眉,“对于此事,陛下还是恼怒于我?”<br/><br/> “非也,我是在想,当年你不想出嫁,是因为怕我会阻止你在军部的升官之路吧。”毕竟身为雌君,他的一切都要以雄主的意愿考虑,不少出嫁的雌虫也的确变相牺牲了自己的事业。<br/><br/> “是。”这是事实,刑博舒无法反驳。<br/><br/> “那么你现在想嫁给我,是因为我已经是皇帝,可以让你更上一步了吗?”<br/><br/> “当然不是。”闻言,雌虫一慌,手中的茶水些许洒落出来,烫的他手上一抖,差点没把茶杯摔下去,侍者们也手忙脚乱的处理着桌面。<br/><br/> 阎洋看得有趣,道:“不是就不是,犯不着这么大反应。”转头吩咐了一句:“去拿烫伤膏来吧,别让刑上将手上留下了痕迹。”<br/><br/> “是,陛下。”<br/><br/> “不用了,一会儿就好了。”刑博舒摆摆手,压根没把这点小伤放在心上,军雌的恢复能力不是盖的,这点小烫伤不多时便完好如初了,犯不着抹什么药膏。<br/><br/> “好得快,跟我要给你抹,是两回事。”阎洋接过药膏,抓住雌虫的手轻轻擦拭着。<br/><br/> 刑博舒怔然,半晌也没开口。<br/><br/> “你看,我们的相处方式跟普通伴侣没什么两样,我允你出入寝宫,随时看孩子,不是因为你生产时九死一生觉得亏欠于你,而是因为你是孩子的雌父,这是你的权利,我不会剥夺。”阎洋擦的认真,“所以有没有婚姻的这条链子,都一样。”<br/><br/> “那么我们再换一个问题,你觉得我能在这个皇位上坐多久?”<br/><br/> “有我在,陛下不必担忧这个问题。”阎洋登基不久,位尚不稳是事实,但是刑博舒却目光灼灼,许下承诺,内斗时,阎家拉了他刑氏一把,那么刑氏也没有恩将仇报之理。<br/><br/> “那么,若是你做了我的雌君,我若身死,已经身居后位的你,是否还有足够大的权利接任国事?届时,阎刑两家怎办?由幸又怎么办?”虽刑冀扬执行官位任家主,但终有年老无力的时候,最后要靠的,还是他与刑博淮两兄弟,刑博舒若是对他身死的劣势无力转圜,那么刑家怕是也处在摇摇欲坠的情况下。<br/><br/> 换句话说,两家之间一旦有了捆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br/><br/> 在阎洋看来,这是件很愚蠢的事情,他与刑博舒之间,恰巧要双方都足够独立,各自为王,才能构成最稳定的局面。<br/><br/> “.....”很显然,刑博舒说不出话来,在他看来,每当阎洋与他争论的时候,他总是哑口无言被说服的那一个。<br/><br/> “你放心,我后宫的位置会一直空着,没有你,也不会有其他人。”阎洋抿了口茶,倒是给了一句承诺。<br/><br/> 雌虫抬眸不言,显然是在思索这句话的真实性。<br/><br/> “由婴是阿伽裔的孩子,但是他身为国主,自是不可能自降身价远嫁他国,而我也早已与他达<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成了另外的协议。至于叶晚归,他比你聪明,商人的身份自是无法坐上国父之位的,可他也无需这些,由应是我最小的孩子,虽然他现在姓叶,但我终有一天会将他接回来,只需等着就好。”<br/><br/> “虽然叶晚归连皇室雌侍的身份都没有,我却不会对他置之不理。”<br/><br/> “我与你们三人之间,都已经做好了最佳的交易,就像一张网,有松度的网,留有呼吸的空间,比起那莫须有的婚姻制度,这才是真正的双赢。”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了婴孩的哭叫声,阎洋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道:“抱过来吧。”<br/><br/> 由幸是雄虫,自是被人宠的娇气了一些,时刻离不了人,睡觉也要抱着,不多时醒来发现自己在小床里,自是又不肯了。<br/><br/> 怎料阎洋一接到手,便把孩子放在沙发上,便不碰他了。<br/><br/> 见无人理会,由幸喊得更大声了。<br/><br/> 刑博舒有些心急,一伸手就想要自己抱起来。<br/><br/> “别动他,哭累了便不哭了。”阎洋冷硬的开口道,一时让人分不清神色。<br/><br/> 雌虫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但一看到自己拼了命诞下的小雄虫哭的凄惨,还是忍不住将他搂在怀里。<br/><br/> 意外的,阎洋也没阻止,他看着熟练的哄着婴孩的雌虫,只是吩咐了一句,“把房间收拾一下,刑上将今晚留下来。”<br/><br/> 刑博舒楞了一下,才重新开始哄孩子的动作,道:“陛下说的对,是我目光浅薄了。”<br/><br/> END.<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终于要开始番外啦,想写甜的~<br/><br/> ☆、番外--阿伽裔<br/><br/> 亚伦国主每年总有一段时间是消失在大众视野里的,美名其曰国庆佳节,皇帝也要放假。<br/><br/> 阎洋:“怎么了?跟我搞007?皇帝怎么了,皇帝上班就不叫上班了吗,人民放假我就不能放假了吗,劳动法上写的清清楚楚,把我逼急了我告我自己!”<br/><br/> 底下的高层们:“.......”<br/><br/> 而皇帝陛下在消失的这段时间去了哪里,也鲜有人得知。<br/><br/> “呀,雄父的小嘤嘤怪跑到哪里去了找不到了。”阎洋掀起被单罩住自己的脸,把面前的小朋友哄的哈哈大笑。<br/><br/> 阎由婴四岁了,正是淘气的时候,估计也就只有在雄父的身边才显得乖巧一些。<br/><br/> 他被雄父憨憨的样子逗乐了,喊道:“雄父是大傻瓜。”<br/><br/> 这话让旁边的侍者大惊捂嘴,就连在沙发上看着父子两打闹的阿伽裔也忍不住皱起眉,还不等他张嘴生气。只见雄虫抱住小孩,一边挠着他的痒痒肉,一边道:“雄父是大傻瓜,你就是小傻瓜,咱半斤八两。”<br/><br/> “不不,由婴有一斤。”<br/><br/> 阎洋失笑,突然收敛了笑容,道:“高兴了,不哭哭啼啼了?”<br/><br/> 小孩撅了噘嘴,显然也为方才被老师责骂而哭闹的事情红了脸,他可是雌虫,是要当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怎么刚才那个撒泼的小朋友肯定不是他、<br/><br/> 见小孩儿不说话,阎洋牵起他的手就要往外走,“那你就好好把作业补了。”<br/><br/> “不要。”他已经因为没交被骂了,为什么还要补,那不是白挨骂了?阎由婴的逻辑清奇,也不知是随了谁,一言不合张开背上的骨翼就要飞起来。<br/><br/> 阎洋眼疾手快一把将他的小翅膀抓住,“翅膀硬了是不是,待会儿我就把它烤了,看<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