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o 裤子口袋,找出先前从接待室里搜到的铁丝,拧出一个形状,伸进锁孔里。<br/><br/> 撬锁是一件需要耐心的事情。成扬小心地微调着铁丝的方向,同时侧耳倾听房内的动静。如果宁飞在,以哨兵的五感,不可能注意不到门外发生的事情。他要随时警惕门被打开,致命攻击突然从门后袭来。<br/><br/> 成扬的信息素也做好了准备。只要宁飞敢靠近,就算不能控制住他,也势必会让他的动作受到一些阻挠。<br/><br/> 随着咔哒的一声轻响,门锁开了。<br/><br/> 成扬把配枪抽出来,紧紧握在手中,拉开铁门。第一眼扫过去,门里空无一人,几张散落的纸被开门造成的风扬起,又缓缓飘落回原地。成扬不敢分心去看纸上的内容,踏在上面一步步走进房子深处。<br/><br/> 依旧没人。<br/><br/> 除了浴室里的水声。<br/><br/> 成扬讨厌这种尴尬的情境——直接冲进去,和赤身 l_uo `体的犯罪分子搏斗一番,好不容易把对方制服了,还要对着一个光溜溜的身体念米兰达公约。简直了,光是想象一下就要呕出心头一口老血。<br/><br/> 可他也没有别的选择,曾经就有犯罪嫌疑人企图利用水声的遮掩,翻过浴室窗户顺着外墙滑下打算潜逃。他千辛万苦来到这里,怎么能让宁飞溜掉?<br/><br/> 向导深吸一口气,抬腿踹开浴室大门。把枪平举,对准坐在浴缸里的人。<br/><br/> 万幸宁飞还穿着衣服。热腾腾的水流打在他的背上,把衣服淋成半透明,湿哒哒贴着身体。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双手插进头发里,痛苦似的伏在浴缸边缘干呕。等成扬站定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抬起头,迷茫地看着对方。<br/><br/> 他的眼圈是红的,眼眶里雾气蒙蒙。<br/><br/> 成扬不知道这一次又是什么把戏,端着枪,谨慎地挪近两步。宁飞没有反抗,于是他再走近一点,蹲下`身体,枪口直指那个危险分子的前额。<br/><br/> “宁飞?”他问。<br/><br/> 这两个字如同打开了一个开关。宁飞睫毛微动,眨了一下眼,仿佛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然后他突然伸出手,用力朝成扬扑过去。<br/><br/> 哨兵的动作太快了。成扬仍处于极度紧张的警觉状态,手腕一被撞开,便扣下扳机。伴随着一声闷响,子弹穿透宁飞的左肩, sh_e 入墙壁里。但宁飞依然像感觉不到痛一样,将他重心带歪,让他一头栽倒在浴缸中。<br/><br/> 成扬猝不及防,呛了两口水,拼命挣扎起来。宁飞贴在他身上,用关节技去绞他的手腕。他成功肘击到宁飞小腹,身体一拧,终于成功翻转过来。可枪终究还是被宁飞夺去,远远摔在浴室门边。<br/><br/> 宁飞坐在他腿上,身体前倾,双手摁在他的咽喉。但只是指尖贴着,并没用力。<br/><br/> 成扬说,语气冷冰冰的:“放手。”<br/><br/> 他的信息素也在一瞬间扩散出去,组成一道冲击波,拍向宁飞。哨兵瑟缩了一下,手指向下移去,最后放置在成扬 x_io_ng 前。指尖的触感是粗糙的,上头有许多细小的划痕。成扬一愣,才想起来自己的上衣早在上岸之后就扔了。<br/><br/> 宁飞红着眼眶看着他:“我好疼。”<br/><br/> 淋浴头的水依旧在哗啦啦向下流,漫过宁飞左肩的创口,被染成鲜红。这种失血量理应让宁飞感到眩晕,可他仍像是一点也没被影响的样子,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全身力量死死压制住成扬。<br/><br/> 哨兵的头发蹭在脖子上,这么近的接触让成扬感到不适。“放开。”他又重复了一边,将信息素拧成一根针,一寸寸刺入宁飞大脑中。<br/><br/> 对方的精神屏障是他所见过的最坚固的一种,成扬集中一切精神来入侵,每前进一点,似乎都能听到细微的堡垒从地基开始崩塌的声音。他全神贯注地太认真地去感知,所以错过了宁飞一些小动作。<br/><br/> 宁飞在成扬脖子侧面 t-ian 舐,用嘴唇和舌尖,甚至不舍得咬下去。他的左手悄悄向下,解开裤子的时候,<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指尖一直在颤抖。头很疼,肩膀也不舒服。但只要离成扬再近一点,把头埋在成扬肩窝里闻着青草的气息,就觉得所有事情都会好起来。<br/><br/> 活了二十多年,这是他做过的最美好的一个梦。<br/><br/> [hide1] xi_ng `器从裤子里被释放出来,宁飞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他在成扬的腿间磨蹭,又想更深入地感受到那个渴望了很久的人。想被填满,被贯穿。把整个成扬都吃到身体里,连在一起,再也不分开。<br/><br/> 反正是梦,他想,说不定哪天出意外就死了,为什么不在做梦的时候对自己好一些呢?<br/><br/> 他去扒成扬的裤子,因为太过紧张和激动,尝试了两三次,才把扣子解下来。最后打算扯下内裤的时候,手被重重甩开。随后是一股冲力,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被推到浴缸的另一头。<br/><br/> “你在干什么!”成扬喝问道,声音里全是怒气。<br/><br/> 宁飞的表情里全是委屈和伤心。他咬着牙瞪了成扬几秒,又恶狠狠扑上去。这回的动作是粗鲁而急躁的,强烈的 y_u `望让他的大脑和身体都烧作一团。宁飞双腿缠住成扬的下肢,手用力掐住咽喉。信息素一波`波袭来,味道在脑海里越是浓烈,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br/><br/> 成扬被掐得呼吸不畅,快要喘不过气。他伸手想去掰开宁飞,却因缺氧而无力抵抗。哨兵与向导的力量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他勉励挣扎了一会儿,就开始眼前发黑。<br/><br/> 似乎一个世纪以后,宁飞终于把他放开。窒息让他的 yi-n `茎在裤子里勃`起,硬邦邦抵着小腹。宁飞把他的坚`挺释放出来。成扬大口喘着气,晕乎乎的快感之中,觉得自己 xi_ng `器的顶端似乎被纳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br/><br/> 他低头去看,发现宁飞正扶着自己 xi_ng `器的根部,慢慢往下坐。入口处狭小,连成扬自己也被夹得微疼,宁飞应该会更不好受。但哨兵只是眉毛微微皱起,用热切的目光注视着成扬。最终全部吞入的时候,他发出了一声小小的释怀的叹喟。<br/><br/> 在那一刻,宁飞脑内的精神屏障全然瓦解。有什么感情倾泻而出,在浴室空气里弥满。<br/><br/> 那种感情,比他对宇晴,或者宇晴对他,都要更深更浓烈。<br/><br/> 这是一个成扬从未想过的答案,宁飞近乎疯狂地爱着他。<br/><br/> 15<br/><br/> [hide1]宁飞开始上下摆动着自己的腰,双眼紧闭,喉咙里冒出来舒服的嘟囔。方才强行让成扬进入自己的身体时候, xi_ng `器因疼痛而有些疲软。现在却已经完全又挺立起来,抵着成扬水淋淋的腹部。<br/><br/> 他的体型是在生死中磨练出来的实用型,不会太过壮硕,也不至于精瘦。一层薄而紧致的肌肉包裹着躯干,上面分布着各种各样的旧伤,随着身体的起伏而张舒。 ru 尖是粉红的,右边 x_io_ng 口有条长长的刀痕,划过 ru 晕,差一点便要切到 ru `头。一股水流从锁骨而下,顺着粉红的尖端,滑落到腹肌上,最后隐没于两人交缠的下`体中。<br/><br/> 成扬不由自主地盯着宁飞的 x_io_ng 口看了一会儿,又满面通<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