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躺着，他翻上去，撑在宁飞的身上。宁飞的睫毛微微颤动，他俯身向下，让两个人的额头碰在一起。<br/><br/> “我很期待。”他说。<br/><br/> 开始是一片坍圮的墙，几根弯折的钢管，还有斑斑点点发黑的血迹。“别看，”宁飞说，“跟我走。”于是成扬让他牵住自己，不去看周围，只盯着他的后脑勺。<br/><br/>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问：“你还好吗？”<br/><br/> “这只是边缘。”宁飞对他说。<br/><br/> 他捏捏宁飞的手指，宁飞带他走过这片废墟般的地方。血迹还在，阳光却蓦地洒下来。他看到两个人，一个很小，另一个更小。他皱起眉辨认了一下，才发现面孔有些眼熟——小宁飞哭得脸皱成一团，而另一个年轻了十几二十岁的自己正跪在地上抱着安 we_i 他。<br/><br/> “我第一次碰见你。”身边的宁飞说，语调微微低沉，“虽然你已经不记得了。”<br/><br/> “我后来梦到过。”<br/><br/> 宁飞讶然抬眼看他。成扬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件事……一直在你的精神图景里？”<br/><br/> 宁飞别过头，狼狈地重复了一遍：“你别笑话我。那时我刚觉醒，因为一些事情，精神图景还不太稳定，所以……”<br/><br/> “嗯。”成扬说，温柔地看着前面瑟瑟发抖的小宁飞，“所以你一直记着我。”<br/><br/> 宁飞没有出声。<br/><br/> 成扬想去抱抱小宁飞，但是那两人太和谐。所以他只好抱住身边这个大的。“你会经常梦见我吗？”他问。<br/><br/> “以前不太做梦。”<br/><br/> “嗯？”<br/><br/> 宁飞的声音开始微微颤抖：“自从那天你对我说，少想别的不开心的事情，多……多想想你……”<br/><br/> “从那以后？”<br/><br/> “是的。”<br/><br/> 成扬不禁失笑。宁飞瞪他，他笑着摇头，自言自语一般说：“我觉得自己太幸运了。”而且幸福。宁飞抓着他的手，他拍了拍，半开玩笑地问：“可是为什么是这么小的我，你嫌我现在年纪太大了吗？”<br/><br/> “没有！”<br/><br/> “真没有？”<br/><br/> 宁飞低声辩解：“要是可以的话，我也想把所有关于你的记忆放进来。”他的声音最后变的闷闷的。因为成扬用力将他揪过来，亲了一口，然后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宁飞轻轻挣了挣，随后安静下来。<br/><br/> 心跳的节律像鼓点，成扬有一下没一下地数着，漫无边际地回想他们经历的所有事情。这就像个奇妙的，充满了巧合的故事，容不得半点偏差。世上有这么多的可能，比如他没有去那个小渔村，比如宁飞没为管琦所雇……可偏偏在万千种假设里，他们走到一起。<br/><br/> 并且相爱。<br/><br/> 这是最好不过的结局。<br/><br/> 8.<br/><br/> 自从十几岁离开海河市，宁飞己经很久没在意过春节要怎么过了。头几年是逃犯，东躲西藏，在鞭炮声中仓皇思考下一个藏身地点；后几年当了独行佣兵，别人过节的时候，刚好成了他下手的良机。<br/><br/> 他本以为自己会这样过一辈子，可役想到最后不仅回了故乡，而且还得到了成扬。<br/><br/> 这简直是个不真实的童话般的结局。<br/><br/> 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宁飞发现自己头枕在成扬怀里，双腿夹着对方的腿，手抱着腰。向导顺着他的背脊向下抚 m-o ，对他说早安，问他想怎么过年。<br/><br/> “怎么都行。”宁飞说。<br/><br/> 成扬表情有些苦恼，先问他喜欢吃什么，再套话问他喜欢什么烟花爆竹，最后旁敲侧击地问他愿不愿意留在公会和大家一起过。清晨的阳光正好，不该浪费在这些没意义的对话上。宁飞捂住成扬的嘴巴，顺着喉结一路 t-ian 吻到锁骨。<br/><br/> 放开手的时候，成扬的呼吸有点不稳。“那我们就偷偷溜出去，”他朝宁飞说，“两个人单独过年，怎么样？”<br/><br/> “怎么都行。”<br/><br/> 他能看得出成扬是想补偿他<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多年的空白，这没有必要一一那些不快乐的经历与成扬并无关系。他自己的选择，宁飞并不后后悔。<br/><br/> 可是现在有成扬一心一意地看着他，绞尽脑汁想为他做什么事……<br/><br/> 一想到这里，宁飞就觉得自己的心变得又酸又软，像是被糖水饱开，浸在蜜罐里发酵。他把脸埋进成扬的颈窝，闷闷重复了一遍：“你来决定，怎么都行。”<br/><br/> 只要是和成扬在一起。<br/><br/> 年三十那天，成扬神神秘秘地宣布他租了一只船。<br/><br/> 趁着黄昏与夜色的交际，他们悄悄出海。海河市位于低纬度地区，即使是在二月中旬，也只是海风微凉。成扬只穿了一件衬衫，坐在船尾控制发动机。驾船走了十几分钟，海岸线渐远，于是他把火熄了，让船顺着浪 ch_ao 微微起伏。<br/><br/> 海和天都是暗的，天上也役有月亮。漆黑的夜幕之中，唯有漫天星河和远远的城市的灯。<br/><br/> 成扬凑过来，与他在星河下接吻。<br/><br/> 那是一碰即逝的轻柔的接触，向导在他的身边盘腿坐下，指着天上的星星数给他看。每说出一颗星的名字，就是一个亲吻。他从来不知道成扬懂这么多天文学知识，金星，猎犬座，天狼星，织女星……北斗七星简直是犯规，宁飞被突如其来地连亲七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br/><br/> 黑猫趴在船尾，尾巴一晃一晃的。瞳孔圆圆，碧色的眼睛让他想起成扬的精神体。<br/><br/> 可他没能想太多。成扬吻着他说：“我爱你。”<br/><br/> 在反应过来之前，宁飞己经蹲跪在成扬面前。这是一个顺服的姿势，他含着成扬的手指吮吸了一会儿，又拉下裤子，一口把成扬的 xi_ng 器含进去。成扬倒吸一口冷气，几乎是瞬｛司就硬起来。 yi-n 茎的头部顶到了喉咙，宁飞艰难地吞咽，用喉管去挤压。但是太大了，眼睛里几乎被呛出泪水。<br/><br/> 他用湿流流的眼神，从下往上看成扬。<br/><br/> 成扬 yi-n 茎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br/><br/> 宁飞稍稍后撤一点，手指环握在根部。他用舌根挤压 gu-i 头下方的系带，而后将整个柱体用口水润湿，囊袋也不放过。成扬不自觉地把手放在宁飞的脑后，宁飞仰起脸，重新含下去，口腔鼓成真空紧紧贴着 xi_ng 器，仿佛打算就这么吸出来。<br/><br/> 成扬发出一声闷哼，脚趾爽得蜷缩起来，差点就要忍不住了。<br/><br/> 他将自己抽出来，俯身去亲宁飞。哨兵将他推开，自己躺平。船身晃悠一下，但两个人都役在意。宁飞重新 t-ian 湿成扬的手指，急匆匆往自己的下身塞。他的呼吸因刚才的口交而变得急切， xi_ng 器也挺立起来。他催促：“快点进来。”<br/><br/> “不着急。”成扬轻声安抚。<br/><br/> 成扬用手指开拓着紧致的雨道，缓慢又温柔。他伸出舌头， t-ian 掉宁飞 yi-n 茎顶端的液体，随后转向后方的穴口，一点一点朝括约肌内部 t-ian 甜。宁飞用手蒙住眼，忍不住地发出了近乎抽泣的呻吟。<br/><br/> “不，”他祈求，“别，别这样。成扬故意反问：“怎么了？你不是己经偷偷洗干净<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