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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p> 杏香点头应下。</p><p> 今夜萧皎和翁绿萼一块儿睡。</p><p> 徐愫真听了表示她也想加入,却被萧皎笑眯眯地无情拒绝了:“不行哦,我和你小舅母得说点儿大人之间的事,你一个小娘子,早点睡了好长个。”</p><p> 徐愫真看向翁绿萼,见她跟着笑着点头,只好幽怨地跟着杏香一块儿回了自己的屋子。</p><p> 翁绿萼从前也有交好的闺中密友,但都没有亲昵到共浴、共枕的地步。</p><p> 见萧皎一双眼色咪咪地盯着她左看右看的时候,翁绿萼都疑心是不是前几日萧持留下的痕迹还没有淡去,双肩往水下沉了沉,借着水面的花瓣遮住了圆润丰盈的雪团,羞恼道:“阿姐再不正经些,我就去挨着愫真睡了。”</p><p> “我只是被女君的美色所惑,晃了晃神而已。大家都是女人,你羞什么。”萧持大笑着地往她那儿拨了几捧水,又调戏了美人弟妹一句,“君侯可真是好福气啊~”</p><p> 翁绿萼默默瞅了一眼她脖颈、胸前还没有褪下的红痕,足以可见,她们当时的状况有多么激烈。</p><p> “阿姐,你也不遑多让。”</p><p> 萧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他还年轻,就是爱粘人,你多担待。”</p><p> 翁绿萼鼓了鼓脸,说不过她,索性不说了。</p><p> 两人沐浴过后,杏香在内室留了一盏散发着昏黄光晕的灯,又替她们放下帷幔,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p><p> 翁绿萼问了些她们在平州的近况,萧皎一一说了,而后又对着她挤眉弄眼:“我就说奉谦怎么可能那么好心,要我带着愫真来东莱小住一阵,原来是怕你无聊,找我俩来当陪客呢。”</p><p> “阿姐。”翁绿萼有些羞恼,又有些忍不住的甜蜜漫上她眉眼,在昏暗的床帏间,萧皎也能看见她那一双比月色还要动人的眼睛,亮晶晶的,看得人心里忍不住发软。</p><p> “行啦,在我面前你还害羞什么,你们夫妻感情好,我跟着高兴。”</p><p> 萧皎又继续道:“你也别担心我阿娘会不痛快,奉谦特地去信给她,将责任都揽到了自己头上。我阿娘有时候虽糊涂,但她最听奉谦的话,不敢违拗他的心意,自然也不敢责难你。”</p><p> 萧持特地写了信回去?</p><p> 翁绿萼想起成婚之前,无意中看到的那封萧持写给萧皎的信,一时之间心绪有些复杂。</p><p> 随着二人所经历的事变多,在萧持眼中,她原本只能做个挡箭牌,但现在,他又在她身上倾注了一些温情色彩。</p><p> 翁绿萼知道是非对错,她对他的心意也并非赤诚而清白,在这一点上,没什么可指摘的。</p><p> 她沉默间,萧皎想起另一件事儿,问她:“我听说李三娘被送回了随州陈家,她犯什么事儿了?”</p><p> 这个没什么不好说的,翁绿萼将事情尽量简明扼要地和萧皎说了一遍,末了,她补充道:“旁的便也罢了,但李三娘算计我阿兄,险些害他殒命。这一笔仇,我是不愿轻轻放下的。”</p><p> 想到她成婚那日,翁临阳风尘仆仆、一身是伤地出现在她面前,又对着她百般隐瞒,不肯告诉她凶险的实情,翁绿萼就觉得生气。</p><p> 还不就是因为那只野蜂子在外边儿招蜂引蝶,才让阿兄遭了这等无妄之灾。</p><p> 萧皎听得咋舌,拍了拍她的手臂,夏日衣衫轻薄,萧皎手下触感如玉般无暇丝滑,没忍住,又摸了摸。</p><p> 翁绿萼嗔她一眼:“阿姐。”</p><p> 这姐弟俩怎么一个德行?</p><p> 萧皎恋恋不舍地收回手,这可比寒朔那一身又硬又紧实的皮肉好摸多了。</p><p> “你大概不知道隋州陈氏那一家子的作风,个个唯利是图,权、钱,都是放在人情之上的。李三娘么,你别嫌我背后议论人,我实在是和这样的人处不来。她向来工于心计,眼高于顶,如今她没了丈夫,又被奉谦的人押送回去,俨然是给了陈家人一个讯号。他们可不会再忌惮从前那点儿流言,害怕得罪了李三娘,就是得罪了奉谦。如今么,她们可再没有顾虑了。”</p><p> 想起从前坊间流传的李三娘曾与自家弟弟有过一段情的谣言,萧皎就觉得一阵恶心,好在这回奉谦没再当痴聋老翁,干脆利落地解决了这个隐患。</p><p> 翁绿萼低低嗯了一声,知道萧持不曾与李三娘有私,说实话,她心里是高兴的。</p><p> 若有得选,当然是干干净净的新衣裳穿着令人舒心。谁会愿意去穿旧衫?</p><p> 她愿意对萧持力所能及地更好一些,多少也受到了知道真相之后心情不错的影响。</p><p> 她和萧持的这桩婚姻来得突兀,她不曾对他全然放下戒备之心,他对她存着一层不相信,也正常。</p><p> 萧皎仿佛读懂了她的沉默,犹豫着开了口:“长房的事……按理说,不该由我和你开口。”</p><p> “你也别怪奉谦瞒着你,这桩旧事,的确有些,难以启齿。”</p><p> 听得萧皎这样豪爽大气的人都忍不</p><p> 住叹气,翁绿萼好奇道:“从前我便注意到了,阿姐和夫君的祖母生了两兄弟,大伯和公爹分明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为何在公爹去世后,大伯</p>        ', ' ')('\n          <p>不加以帮扶,也不约束族人,让你们孤儿寡妇为了守住家产吃尽了苦头?”</p><p> 想起萧持背上那道陈年的刀疤,翁绿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将军,身上免不了会留下大大小小的疤痕,但那些都是他荣耀、艰辛的见证,那道为了护住瑾夫人、护住父亲遗留下来的家产不被抢走而留下的深深疤痕,总让她看了有些眼酸。</p><p> “萧熜,哦,就是我大伯,那一年,他与我阿耶一同率十万大军征伐东胡。阿耶是个排兵布阵的能人,率军杀敌也次次都冲在头阵上,但那次,我与奉谦本是不愿他随萧熜一起出征的。”萧皎想起从前的事,声音冷了下来,随着她说的话,像是有幽凉夜风钻进床帏之间,翁绿萼忍不住瑟缩了一下。</p><p> “并非是我们贪生怕死。实则是那一年,萧熜身边来了一个谋士,他对其很是信任。不知何时起,坊间流传起我阿耶意欲杀兄上位的流言,我们听过,都只觉得是无稽之谈,但渐渐的,萧熜对阿耶的态度越来越差,俨然是将流言之事放在了心上。”</p><p> “不久之后,他忽然说要举兵征伐东胡人,点了阿耶同去。我与奉谦心里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不想让阿耶去。但阿耶说……”萧皎深呼吸了一下,微凉的手上忽然覆上一层温暖,她紧紧握住翁绿萼的那只手,沉声道,“军令如山,他必须去。可谁能想到,一心跟随兄长,想要收复胥朝版图、壮大平州军威的阿耶,自那一别之后,再也没能回来。”</p><p> 其间还有些过于沉重的回忆,萧皎没有提,只道:“战场上刀剑无眼,生死本是常事。假若萧熜他们没有做得那么绝情,让奉谦觉察出不对劲,或许我阿耶死于他亲兄长的算计之下这件事,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p><p> 翁绿萼知道这样的事,问得太深、太细,只会让当年经历过的人更加痛苦,她沉默着握紧了萧皎的手,低声道:“所以长房一家才会在平州销声匿迹。”</p><p> “说来你可能也不信。奉谦当年说了‘祸不及家人’,他只想萧熜付出应有的代价而已。但长房一家,呵,萧程从小就蠢,长大之后更是又蠢又毒,他以为是奉谦夺权上位,害了萧熜,不知从哪儿听来了主意,划花了自己的脸,装作裘沣派来的死士刺杀奉谦。结果么,你应该也猜到了。”</p><p> “长房一家做惯了人上人,冷不丁地让长房与二房之间的地位颠倒,他们当然不好过。没多久,他们自己策划了一场火灾,死遁离开了平州。”萧皎语气平静,“你别怪奉谦不敢将事情告诉你。当年长房一家的死讯传来,我匆匆回了娘家,想要探知实情,看他们死透没有。却听见我阿娘私下责问奉谦,说他行事过于激进,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又说他这么做有伤阴骘,要带着他去寺庙里捐香油、去戾气,再给祖母、阿耶他们上香,让他们在地底下不要怪罪……这样的话,我听了都觉得心寒。遑论是奉谦。”</p><p> 翁绿萼听了,眼里的酸涩之意更重。</p><p> 听到瑾夫人说那些话的时候,萧持,那个曾用自己的后背替母亲挡下致命一刀的少年,凭借着数度出生入死立下的军功,让母亲再度获得荣耀,得到人人尊敬的青年将军,在想些什么?</p><p>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茶楼雅间里,萧持也在怕自己误会他,才不想让她从外人嘴里听到他从前的事……吧?</p><p> “瞧,我又多嘴了。要是奉谦回来知道我说了这些话惹你哭,定要恼我。”萧皎轻柔地替她擦去不自觉滚下的眼泪,语气变得轻松了些,“不过好在都过去了。奉谦娶了你,有了会心疼他的人,也不算太倒霉。”</p><p> 谁心疼他了……</p><p> 翁绿萼嘟囔了一句,有些不好意思。</p><p> 萧皎哈哈笑了两声,这次来,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奉谦与绿萼之间相处的样子,但从她不自觉流露的神态、眼神和提及奉谦时的语气,萧皎都知道,这对小夫妻之间的感情可以说是突飞猛进。</p><p> 她翻了个身,朝向翁绿萼,认真道:“你别看奉谦平时一堆毛病,但他有一点好,极重亲情。他待你是用了真心的,你应该知道。”</p><p> 翁绿萼默了默,点头:“是,我知道。”</p><p> 一直困惑着她的一缕疑思,现在解开了。</p><p> 为何萧持对她父兄如此厌恶,大概,在他眼里,父兄以她为质交换雄州平安的行为,实质与萧熜设计谋害亲弟的行为一样,都是对亲情的亵渎与背叛。</p><p> 所以他才不能容忍,不能理解她仍牵挂父兄的行为。</p><p> 萧皎连着赶了几日的车,刚刚又说了那么多牵引她往日回忆的话,不由得心身疲惫,她抽回手,拍了拍翁绿萼的胳膊:“睡吧。”</p><p> 翁绿萼轻声应了句好。</p><p> 枕侧很快传来萧皎平稳的呼吸声,翁绿萼看着八宝攒心的帐顶,却是难以入眠。</p><p> 不知道萧持现在如何了。</p><p> 裘沣与高展联手举兵二十万伐他,翁绿萼不懂得用兵打仗之道,却也知道,那会是一场硬仗。</p><p> ·</p><p> 翁绿萼猜想的没错,这场被后世称为定焱之战的战役,打得极其艰难、漫长。</p><p> 萧持给</p>        ', ' ')('\n          <p>到她的回信渐渐变少,就算回了,上边儿的字迹也是飞洒潦草,信纸上也隐隐传来战场独有的硝烟之气。</p><p> 翁绿萼很担心他,但她不能表现出来,不然杏香她们心里愈发不安,焦虑外漏,日子更是难熬。</p><p> 眼看着庭院里那颗新植过来的桂花树已经挂上了金红的小花,整个宅子都弥漫着桂花清甜悠长的香气,杏香给翁绿萼递上一杯清茶,笑着说:“不知不觉,咱们也在这院子里住了三个月了。”</p><p> 翁绿萼接过茶盏,轻轻嗯了一声。</p><p> 萧皎带着人出门狩猎去了,徐愫真在房间里跟着绣娘学翻针绣法,说要用一副最满意的绣品送给小舅母做生辰礼物。</p><p> 她的生辰快到了,不知道萧持能不能赶回来。</p><p> 看着女君略显寂寥的背影,杏香今日不知是第几回在心里默念,求观音大士显灵,快让君侯大胜而归,回来好好陪一陪女君吧。</p><p> 廊下传来一阵稳健有力的脚步声。</p><p> 翁绿萼现在已经能分辨出来了,是张翼来了。</p><p> 只是素来沉稳的羽林郎,今日的脚步声略显急躁。</p><p> 不知为何,翁绿萼的心跳声也跟着砰砰加快。</p><p> 她察觉到掌心的濡湿,有些难耐地攥紧了拳。</p><p> 张翼远远就看见一道丽影立在廊下,他疾步奔去,在隆隆心跳声中,张翼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p><p> “女君,君侯归!”</p><p> 看着翁绿萼倏然之间绽放的惊喜笑靥,杏香也跟着热泪盈眶。</p><p> 观音大士显灵了!</p><p> 她像是一阵风, 雀跃着从他身边飞快地吹过,等张翼回过神时,只剩下一阵馥郁的幽幽香气萦绕在他周围。</p><p> 张翼下意识地弯了弯手指, 似乎想要留下什么。</p><p> 他愣神的时间不过瞬息之间,他很快又恢复成了不苟言笑的羽林郎, 转身大步朝着翁绿萼奔出去的方向追赶而去。</p><p> 但张翼很快发现,女君此时并不需要他的守护。</p><p> 君侯独身一人,放弃民众的欢呼与恭迎, 纵马疾驰, 来到了他的妻面前。</p><p> 膘肥体壮的赤黑骏马此时大汗淋漓, 淌着汗水的马身在天光照耀下黑得发亮, 折射出来的光刺眼极了。</p><p> 翁绿萼怔怔地想,一定是这样, 要不然, 她的眼睛为什么会酸酸胀胀,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p><p> 她和坐在高头大马上的男</p><p> 人四目相对。</p><p> 三个月不见, 先前的亲昵与依恋都被一阵陌生的尴尬取代,她有些迟疑,下一瞬, 就被翻身下马、大步奔向她的男人给抱了个满怀。</p><p> 他的怀抱里充斥着尘土与铁锈的味道, 说实话, 并不好闻,翁绿萼轻轻靠在他冰冷而坚硬的盔甲前,却仍能听见他一声又一声, 重若春雷阵阵的心跳声。</p><p> “……你怎么不说话?”</p><p> 虽然宅院位于巷子深处, 外边儿没有人路过,但青天白日的, 和他抱在一起,翁绿萼仍觉得有些赧然。</p><p> 萧持深深嗅闻了一口来自她身上的幽幽香气,只觉芳香袭人,让他有些醺然欲醉。</p><p> “不知道说什么。”只想抱着她。</p>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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