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那难耐的感觉越发突兀,痛感也越来越强。<br/><br/> “……果、果然还是不可能的吧。”痛感让钟凛的背脊一紧,微微弓起了身子。“这种事果然还是不太擅长……有点痛啊。”<br/><br/> “真疼得厉害的话,你可以咬我。”秦烈托起他的腰,唇角的笑意中多了丝宠溺的味道。钟凛正顺着他的动作微微撑起身子,听到这话愣了愣,还未来得及多想,就感到身下火烫坚硬的物事抵上了入口处。后背一炸,他近乎本能的想站起来逃开,可秦烈的胳膊却牢牢锁住他的腰肢向下压去,迫得他的身体硬生生将那物事缓缓吞纳了进去。<br/><br/> “疼……疼疼疼……啊……”那火烫的物事生硬的侵入体内,如同狠狠打入体内的锲子,钟凛不禁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想都不敢想那粗壮的昂扬能完全进入自己体内,他几乎有种想去死的冲动。<br/><br/> “怎么,一脸想哭的表情。”秦烈捏起他的下颌,仔细欣赏着对方脸上那副从未见过的表情。紧蹙的眉头,因为疼痛和委屈蒙上水汽的眼睛,还有因为情 y_u 而泛出 ch_ao 红的肌肤。他第一次知道,那个总是粗声粗气,又争强好胜的家伙还会有这种深深诱人的表情。虽然对方的眼睛气汹汹瞪着他,但那神情在这时看来却像是因为委屈而在撒娇,心头一动,他微微眯了眯眼睛。<br/><br/> 感觉到对方越来越炙热的视线牢牢锁在自己身上,钟凛难耐的动了动腰,艰难的适应对方在身体里的感觉。他骤一动弹,对方却在身下狠狠顶撞了上来,那滚烫的物事顶得更深了,他觉得身体几乎都要裂成两半,又痛又恼,狠狠一口咬上了对方的肩膀,有些失控,他甚至觉得口腔里尝到了对方鲜血的味道。<br/><br/> 他很快就后悔自己这么做了,脊背骤然狠狠撞上冰凉的池沿地面,他听见秦烈吃痛的低哼了半声,倾身压了过来,用力摁住自己的手腕。眼界模糊不清,他抬头去望对方,却看见秦烈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赤眸带上了浓厚的张狂情 y_u ,心里一警醒,那股想逃的渴望猛然在心底膨胀起来,但对方却牢牢压制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动弹分毫。<br/><br/> 下一刻,他只感到自己的膝头猝然压上 x_io_ng 膛,随即那滚烫粗大的物事从身后再次狠狠侵入了进来。身体根本从未适应这般欢爱的方式,自然还是有几分紧窒生涩,他再也忍不住自己疼痛的喘息。脊背因为剧痛猛然弓起,秦烈却粗暴的抓住他的腰朝自己拉近,那物事如同烧红的楔子一般,毫不留情的硬生生全然捅进了体内。<br/><br/> 身下的疼痛和酥麻感一起升腾了上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着,仿佛立刻就要被撕成两半。对方掺进了几分急促的呼吸掠过耳畔,撞击和侵入越发猛烈,如同汹涌的暴风雨,他的手指只能如同抓住求生稻草般攀住对方结实的脊背。对方狂野而炙热的持续进犯,他甚至错觉在身后狠狠贯穿自己身体的是某种凶猛的野兽,露出尖锐森冷的獠牙,正把自己一寸寸残酷的撕碎殆尽,吞咽入腹。<br/><br/> 情 ch_ao 的快感掺杂着疼痛席卷而来,炙热得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渐渐与现实解离开来。神志越来越模糊,涣散在了从池水中升腾而起的缥缈的白雾之中,越发远去。<br/><br/> ※※※<br/><br/> “唔?草虫,这小子昨天还活蹦乱跳的像只河里刚打上来的鱼,今天怎么就焉了?我们今天还要赶路去找那白凤凰,他行不行啊。”<br/><br/> “……爷我没问题。看什么看?!爷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br/><br/> “老关,他恐怕是昨夜睡相太差,跌下了床摔得一身青紫罢。你看,他都说没问题了,我们还是按时尽早上路吧。”<br/><br/> “…说是这么说,臭小子,你又扶着腰做什么?你他妈害喜啊?”<br/><br/> “滚你娘的,老……老子昨天摔、摔下了床扭着腰了不行啊!操,就你事多!”<br/><br/> 三十三、争端<br/><br/> 浮世夜话浮世三十三、争端<br/><br/> 作者:gerlinde<br/><br/> <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 背景色:<br/><br/> 字体颜色:<br/><br/> 字号:小中大<br/><br/> 恢复默认<br/><br/> “在这里停下来,稍微休息一下吧。”<br/><br/> 正是邻近午后,灿烂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冠,在草地上洒下一片片浅淡的光斑。这天气夜里冷,在白天却几乎还有些炎热,钟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在树边找了个地方坐下。不远处,一条清碧的小河正在静静流淌,水波粼粼,水声清透,如同银铃作响,在阳光的照耀下透彻见底。<br/><br/> 按照之前的约定,关翎第二天一大早就来找了他们,在抱怨秦烈买下的宅子太偏僻让他几乎在城里迷路之余,三人还是撕撕扯扯上了路。轻装简行,秦烈吩咐管家阿墨呆在宅子里照管好生意事务,其他手下又涉世尚浅,对这世间人情往来一无所知,带在身边怕多生事端,因此秦烈干脆谁都没带,径自拉着钟凛同关翎一同出了城门。<br/><br/> 前一夜过于放纵,钟凛一路上全身都疼得像要散架了,本想多休息几天,但秦烈却又说他体内的瘴气之毒早日驱除为好,否则一入骨侵蚀了身体,恐怕会更危险,因此还是催他不要拖延,按时上路。虽然对方说的严重,但他自己唯一感觉到的就是腰酸腿痛,四肢无力,这还多半都因为是前夜对方任意胡来。这之外,除了隐隐比原来更容易疲倦些之外,他倒是觉得其他都没有什么。<br/><br/> 他本以为他们会至少骑着马赶路,这样还能安逸几分,但关翎却说那凤凰住在深山中,走宽敞驿路反而是绕了个大圈,总而言之,按他所说,走山路是逃不掉的。<br/><br/> 钟凛不识方向,也不知道对方说的那白凤凰究竟会在何处,因此只能傻愣愣的跟着他们翻山越岭,在山里瞎转。山路难行,再加上他又全身疼痛,走了半天,已然是全身冷汗。他终于知道这还有比这人世间的酷刑更厉害的事情,就是在腰疼的时候还要咬着牙攀山越岭,而且还没有多少时间可以休息。<br/><br/> 秦烈和关翎倒是看上去很适应在山林草木间行走,步伐稳健如昔,其他两人都看上去并不疲劳,自己主动提出休息又觉得太伤面子,他只得硬撑着跟上两人的脚步,决不愿意服输。<br/><br/> 这一撑就撑了大半天,直到邻近午后时分,一行人才在翻越一个山坡后在一条小河畔停了下来,稍作歇息。钟凛正是全身又累又疼,赶紧找了个地方赖着,他看见秦烈在不远处的树荫底下悠闲的坐着,倚在树干上,双眼微闭如同假寐,心里忍不住啐了一口。他倒是看上去神清气爽,自己什么时候也要将他昨夜在自己身上做过的事如发炮制一番,无论如何也要讨一着回来。<br/><br/> 他在树边坐了一会儿,觉得有点热,看那条河河水清透见底,不禁动心起来。脱了靴子扔在河岸上,他挽起裤腿走到河滩下,被冰凉清澈的水一浸,暑气顿消,他心情好转,伸手把上衣剥了,往河水深处再走了几步。河不宽,水也不深,但好歹清澈冰凉,让人惬意的很。<br/><br/> 他抬头望了望秦烈,后者正在树荫底下闭目养神,深邃的轮廓显得柔和了几分,阳光从树叶中投下的光斑洒在他的身上,分外扎眼。记得当初见面时,自己被他吓得够呛,再怎么也想不到还会与他相处这么长的日子,彼此间还生出了那般亲密的关系……他愣了愣,回想起前夜的情事,耳根一烫,忙一头扎进水里,好让自己冷静下来。<br/><br/> 害臊个屁啊。他在心里暗骂自己,又不是扭扭捏捏给情郎送刺绣香包的小娘子,这情事做了也<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