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那个……”<br/><br/> “我和你这种游手好闲的大学生不同,每天都忙得很。快滚。”<br/><br/> 说完还伸脚一踹他的腰部,把他踹出了棉被之外。一海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直盯着一反常态的老哥。但对方完全没有理会,躺下就侧过身去,继续蒙头大睡了。<br/><br/> 见状,他不禁在心中悲鸣起来了。<br/><br/> 虽然是个一年365天都板着一张脸的黑面神,但老哥还是彬彬有礼的君子的说。哎,把他那个好刑警的老哥还来啦。<br/><br/> 的<br/><br/> “单位规定只能带一个小孩子去哦。”<br/><br/> 平时总是扯着尖嗓子在唠叨不停的妈子此时正用叫他有点受不了的温柔语气轻声说道。妈子的手轻轻抚 m-o 着哥哥的小平头。<br/><br/> 每当看到那个搞笑的小平头,他就不禁由衷地感叹起自己这个问题儿童和乖宝宝哥哥之间的不同。<br/><br/> 怎么会那么听话地任由妈子这个不及格理发师糟蹋自己的头发呢?恐怕他永远也无法理解那个乖孩子典范的扭曲内心世界吧。<br/><br/> “德本是哥哥,可要让弟弟哦。知道吗?”<br/><br/> 然而听话并不等于受宠。就连他这个只有7岁的小鬼也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爸妈总是偏心自己这个捣蛋大王。因为哥哥是一个不会任 xi_ng 的木头人。<br/><br/> 正如预料中的一样,留着可笑小平头的哥哥认真地点了点头,就像复读机一样,重复着“德本是哥哥,会让弟弟的”这句在他听来,简直就和胖虎说“你的东西是我的,我的东西也是我的”一样,毫无道理。<br/><br/> “德本真乖。我们会买好玩的礼物回来给你的哦。好好在家照顾小旺吧。”<br/><br/> 笨笨的小黄狗似乎听到自己的名字,从椅子下面站起来,蹭了蹭妈子的脚,却只被敷衍地 m-o 了一下头。<br/><br/> 后来完全陶醉在秀丽的桂林山水和朴素的风土人情的他们最终还是忘了买约定的礼物,然而整整两天都被孤零零地留在家中的哥哥甚至连一句怨言也没有说,只是用一贯认真的表情说道:“没关系。”<br/><br/> 哥哥就像当时他们养的那只小黄狗,听话,乖巧,在其字典里根本就没有“任 xi_ng ”二字存在,然而始终未能讨人欢心……<br/><br/> “实在不明白你们这些大学生都是怎么想的。”<br/><br/> 深夜两点多,只见那个高大威猛的人民好警察正一脸愁容地坐在地板的棉被上,絮絮叨叨地抱怨现在的恋人多么难伺候。<br/><br/> 不任 xi_ng ,懂得体贴别人,甚至吃了亏还毫无怨言……什么啊!眼前这个把和男人鬼混看得比保护老百姓的安危要重要得多的男人真的是他那个老哥吗!<br/><br/> 一海再次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在心中跨宗教地祈求着佛祖、耶稣和真神阿拉,希望他的老哥能回头是岸,快快放他的亲弟弟一条生路。<br/><br/> “可能那个人刚好心情不好吧。老哥你就不要太在意了。现在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工作吧。快点睡……”<br/><br/> “心情不好?不过我总觉得他好像另有新欢了呢?你们这些大学生都喜欢玩吧。啊啊,还真麻烦。”<br/><br/> 左一句“你们这些大学生”,右一句“你们这些大学生”,说得他们好像变种生物似的。<br/><br/> 当上次他主动请缨,叫老哥无须客气,把他当成情绪垃圾桶的时候,老哥还依赖嫌弃地说什么他这种小毛头帮不上什么忙。然而这句伤人的话还留在耳边的当头,那个不屑于向小毛头求助的成熟男人就冷不丁地问了他一句“你们这些大学生都喜欢些什么呢?”。<br/><br/> 原来是品味和六旬老伯没什么两样的老哥正在送什么生日礼物给大学生男友而发愁呢。于是,那之后老哥就常常逮住他问这问那。一旦出现裂缝,缺口就会越来越大。到最后,不但大学生男友的事情,就连工作上和离婚的各种烦心事都一咕噜地倾倒进他这个方便的垃圾桶了。<br/><br/> 一直沉默寡言的木头人老哥就这样变成烦<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人的苍蝇了。有时候他甚至怀疑眼前这家伙只是披着老哥外貌的外星人。<br/><br/> 不过比起以前那个中规中矩的老哥,现在这只黑熊级的小猫更叫人喜欢,还可以说有点可爱……<br/><br/> “喂喂,老哥,可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譬如你弟弟我就专情得很。”<br/><br/> “……那么说,我果然是太多心了?”<br/><br/> 看着抚 m-o 着下巴,认真地低头思考的老哥,他有点不自在地挠了挠后颈。干笑了两声。<br/><br/> “哎呀,老哥你总是把我当做参考对象去想恋人的事情,还真叫我有点难为情的。”<br/><br/> 尴尬的沉笼罩在只开着一盏台灯的狭窄房间之上。对方略显愕然地抬头看着自己。这下子他感到更加局促了。<br/><br/> 喂喂,虽说你已经和眼前这个男人相处了二十多年,但对方可是喜欢男人的gay啊。你这么说不就是在暗示什么吗?而且加上你们还是亲兄弟。恶不恶心啊!<br/><br/> 然而在他打算开口说些什么糊弄过去之前,男人就突然别过视线,冷冷地哼了一声。忠直国字脸上还不搭调地露出一抹轻蔑的微笑。<br/><br/> “那孩子可是只有1。67m,像只小猫一样呢。”<br/><br/> 这、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他有一种被看不起的感觉呢?简直就是在说“你这种一点也不粉嫩的肌肉□本就进不了本大爷的眼里啦”。<br/><br/> 这个完全对不起警服的嫩齿控!<br/><br/> 哼了一声,一海尽量用不输给对方的鄙视口吻讽刺道:“1。67m,那不就是残疾吗?”<br/><br/> “……我睡觉了。”<br/><br/> 似乎被触怒了的老哥狠狠瞪了自己一眼后,就啪的一声擅自把台灯关了,然后躺下去侧身睡去。<br/><br/> 哎呀哎呀,他终于不需要再折磨自己重得像悬了大石的眼皮了。不过却是以床下这个嫩齿控生气为代价的。真伤脑筋啊,而且……<br/><br/> 一海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在昏暗中 m-o 索出放在床头的手机。然而收信箱里十分ungiliviable(不给力)地没有增加新的短信。<br/><br/> 其实现在每每想起,他还真是后悔得捶 x_io_ng 顿足。不过要是他走狗屎运地得到了时空抽屉,能够重返那个风和日丽的星期天,恐怕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由此看来,他真是个彻头彻尾、无可救药的m呢……<br/><br/> 失望地看了一眼手机,然后借着微弱的光线,看了一眼地上的庞大隆起,他就不由得再次叹了一口气。<br/><br/> 前天星期四的时候,因为他们那个很大牌的老师一脸无奈地扯了一大串话,说他必须去参加一个“极其”重要的会议——大部分时候都在说明他对会议来说必不可少,大有他才是会议主题的感觉。<br/><br/> 就这样他们这班法学生就意外地得到了一个下午的空暇时间,加上当天天气一扫连日厚得犹如棉花般的 yi-n 霾,阳光明媚,天高气爽,于是他就和女友约好一起去海洋公园玩了。<br/><br/> 然而当他回家给他干瘪瘦弱的钱包补充一下血液,正打算出门的当头,本该在保卫市民安全的刑警老哥竟然回家了。理由极其堂而皇之,虽说叫他这种老百姓心里有点不舒服。<br/><br/> “案件完全没有进展。我回来 m-o 鱼的。”<br/><br/> “咦? m-o 、 m-o 鱼?”<br/><br/> “跟他们说我去调查一下邻近情况,就溜回来了。”<br/><br/> 不对、不对,他<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