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原本是很想去的，这个项目央大也有参与，毕竟是雷戈院长的理论，两所学校分别负责不同的方向，实验内容由科大主导。雷戈找他谈了一次话，态度诚恳，这是十年未必相遇的时机，叶聆却有一点犹豫，雷戈没要求他当场做出回答，让他回去好好考虑。<br/><br/> 犹豫的原因，单纯地因为……没钱。<br/><br/> 这两年叶聆做了不少兼职，都没攒下钱，眼看专业课学得差不多了，这一年随便干点什么都比去实验室赚钱。<br/><br/> 虽说有了恋人，不用担忧发/情/期，叶聆心里有一种难以解释的负担，让他无法放松，他一支抑制剂都没有……他明明没担心会分手，但他不能像这样毫无准备。<br/><br/> 叶聆没少向傅昕渝抱怨，课业多作业难，真正令他烦心的却不说，他怎么才能和一个不差钱的男朋友说自己缺钱，做不到，叶聆不提那个项目了，低头看地：“没有啊。”<br/><br/> 傅昕渝迟疑了一下，说：“其实……我现在不怎么管复星的事了。”<br/><br/> 叶聆吃惊地抬头：“？？！”<br/><br/> 傅昕渝微微笑道：“别告诉江繁博士。他肯续签合同的要求之一就是我不离开复星。”<br/><br/> 叶聆：“？？？”<br/><br/> 叶聆忽然很能体会江繁的心情，他同样不想傅昕渝离开复星，听他说这个浑身不得劲，他怕复星会产生变化，因为复星那些他最喜欢的一部分盛名正是由眼前的人带给它的，叶聆意兴阑珊：“你不管我也不想去了，去三辰了。”<br/><br/> 傅昕渝：“欠收拾了？”<br/><br/> “还不许我说真心话啊？”<br/><br/> 傅昕渝含笑：“你猜三辰的人认不认识我？如果他们知道你我的关系，又会不会认为你别有目的？”<br/><br/> 叶聆“哈”了一声，开玩笑：“那我职业生涯走窄了，只要还和你在一起，和复星有竞品的公司都去不了。”<br/><br/> “我只是试着退出公司经营，你在复星一天，我的名字就不会从公司消失，不然真有什么事，怎么保护你？”<br/><br/> 有三四秒，叶聆没听懂这句话，字和句意似乎分了层，拿剪刀从中剪碎了，几秒后他听懂了，有点好笑，保护什么啊？真肉麻，复星是科技公司又不是监狱，还得找个老大罩着？“如果真有机会让谁保护谁，那还是让我来保护你吧。”叶聆想了想说。<br/><br/> 一到周一叶聆就去院长办公室，婉拒邀请，雷戈静静听他说完，温和道：“你会给我这个答案我挺意外的，不介意的话，和我说说原因？有什么困难尽量解决。”<br/><br/> “来，过来坐。”<br/><br/> 叶聆没想到他拒绝了雷戈还会有下文，一脸懵地坐下。<br/><br/> “家里不同意？”雷戈扫视叶聆，察觉自己近两年最看好的学生身上有了标记，ga天性使然，另一半会对他们有强烈的影响，雷戈喝口茶，慢悠悠道：“你年纪这么轻，正是玩的时候，有些关系不用急着定。”慢慢放下茶杯：“找的对象做什么的？”<br/><br/> 叶聆听前半句还在茫然，这个弯转得他猝不及防，“他……就同学。”院长怎么知道他有对象了？是了，院长也是alpha，多半又是他身上的标记。<br/><br/> “啊，我们院的？”<br/><br/> “隔壁的，经济学院的。”<br/><br/> “经院的啊，不错。”雷戈又端起茶杯，不阴不阳地道：“你江繁师兄找的是同行，做研究的嘛，总有一点话题，忙起来不着家互相也能理解，这行确实辛苦，家里不支持压力就大了。”<br/><br/> 叶聆恍然，连忙摆手：“不是他，我都没问他，是我自己的原因。”<br/><br/> “啊？什么原因？”<br/><br/> 什么原因？<br/><br/> 叶聆微一犹豫，坦诚道：“经济原因……”<br/><br/> 叶聆从雷戈办公室出来，被风一吹，心里懊恼：他怎么就答应了？！明明……拐进楼道的角落，面壁一动不动地站半天，心里一松，想开了，还是他立场不坚定，没钱就没钱吧。做人不能那么焦虑。<br/><br/> <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 雷戈院长温和地说一旦他觉得平衡不了研究工作和生活，可以再退出。雷戈一口一个“你江繁师兄”，叶聆听得意动，他心中一直没敢把雷戈认作老师，对方似已把他当作弟子，叶聆不自觉地和雷戈说了很多。<br/><br/> 上课，开研究会议，生活一上正轨，叶聆忙得找不着北，一回宿舍倒头就睡。难得有空闲的时候，新认识的实验组的前辈也常喊他一起活动，他没空骚扰傅昕渝，傅昕渝本就很少主动简讯联系他，他们开学之后不常见面，发信息的次数减少，好似联系一下就少了。<br/><br/> 又一个周末，雷戈带着定下的实验组成员去科大和那边的实验组一起开会。终端不能带进会议室，上午会议结束，一群人要出去聚餐，叶聆拿回终端，一看上面四五个傅昕渝的未接来电，还有未读信息，一怔，急忙给他回电，电话接通，叶聆解释说刚才终端看不了，傅昕渝问什么项目？叶聆这才想起，他好像从头到尾都还没和他说过。<br/><br/> “等见面和你说。”叶聆说，身后有人一连声喊“师弟，叶师弟”，叶聆转头，是耿晓，她是雷戈正在带的博士生之一。实验组六七个人都是雷戈的学生，见到他嘴上混喊，全喊师弟。耿晓见他拿着终端：“打电话呢？快来，只有犹师兄开车，晚了车上没位置了，聚餐地方挺远的！”<br/><br/> “你先去吧师姐，晚了我等下骑车过去。”叶聆捂了下终端，应声。<br/><br/> “骑什么车，我帮你抢位置！”耿晓听了道，绕过柜子匆忙地离开。<br/><br/> 叶聆重新拿起终端，那边没声了，叶聆：“昕渝？”<br/><br/> 傅昕渝凉凉道：“师姐？”<br/><br/> 叶聆一听他这语气，头皮不住地发麻。<br/><br/> “两周不见又是师兄又是师姐，叶聆你可以啊。”<br/><br/> 这……他喊的是师兄师姐，又不是老公老婆？<br/><br/> 叶聆：“一时说不清，晚上你在不在公寓？我去找你？”<br/><br/> “找我？没那个必要吧。”<br/><br/> ？？？<br/><br/> “有必要！怎么没有？世上还有比这更有必要的事吗？”叶聆语气激壮。<br/><br/> 傅昕渝不冷不热地说：“我看很多。”<br/><br/> 脑瓜子疼。叶聆：“……晚上见，我到时和你说。”<br/><br/> 下午四五点回到公寓，厨房有声响，叶聆把背包远远朝沙发上一丢，过去亲亲抱抱拉手手，傅昕渝不理他，专心做饭，叶聆探头看案板：“这是什么菜？有我的份吗？”<br/><br/> 一边终端开着虚拟屏，上面似是菜谱，叶聆伸手要去翻，被傅昕渝挡了下，叶聆讪讪收手。<br/><br/> 溜达到冰箱附近，打开冰箱拿了瓶汽水，又溜达回来，叶聆咬了会塑料瓶口，迟疑地开口：“今天那个项目……”<br/><br/> “不想听了。”<br/><br/> 叶聆只能住嘴。看了半天他做菜，做饭这种一点不潇洒的生活琐事，傅昕渝做起来依然赏心悦目……叶聆放下汽水，从身后抱住他，靠在他身上，小声地说：“我错了。”<br/><br/> “你没错，你怎么会错？”傅昕渝淡淡道。<br/><br/> 叶聆咂舌，今天怎么这么能杠啊？叶聆很清楚他生气了，解释说：“我是真没看见，一看到就给你回电话了。”<br/><br/> “你认为我是为这个生气吗？”<br/><br/> “我不知道……”<br/><br/> “那我告诉你不是。”<br/><br/> 叶聆不敢问那是因为什么，多半只会得到三个字：自己想，他一听这三个<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