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承念听到此处,人已是呆愣了,半天才眨着眼,道:“所以……所以他们这是要把我给嫁了?”<br/><br/> 孟千秋听了,不由一笑,直直的看着承念的眼睛道:“按杨夫人的意思,自是结为契兄弟,对你更为稳妥。这次让你去江城别院,也是想着江城民风开化,契兄弟在江城并不稀罕,你在那里可以过得更自在。”<br/><br/> 承念没有接话。沉吟半刻,心下有了决断,便收起脸上惯有的笑容,正色道:“孟大哥,我不是讲究那些虚礼的人。我身体有异,你肯为我补阳续命,我已是感谢万分。<br/><br/> 但若是就此困住了你,违背你自己的心意,让你只能绑在我身边,我也是不愿的。我爹娘自是怕我性命有碍,想要长久的留住你,但……但……若你只是为了救我性命,或只是为了报答我爹娘,不必搭上自己一辈子。”<br/><br/> 孟千秋听及此处,并不意外。他太熟悉承念,知道承念不愿意让自己只是为了救他,或者救任何人,无谓的奉献上自己的一生。<br/><br/> 孟千秋微叹了口气,伸出双手,把承念不自觉握成拳头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与自己十指相扣,道:“小念,我不只是为了救你,我是心悦与你,想要与你厮守,共度这一生。”<br/><br/> 承念心头一震,愣着神盯着孟千秋,半响才道:“孟大哥……既是如此,那小念也是愿意的。”<br/><br/> 孟千秋闻言,脸上的笑意越发温柔,微俯下身,在承念额头轻轻的落下一个亲吻。<br/><br/> 两人互表了心意后,虽是多了一层关系,但相处起来与以往并无不同。孟千秋原本待承念已是极好,承念也不愿孟千秋把自己当个宝贝般捧在手上,两人仍是以至交好友的方式,坦荡相处。<br/><br/> 这一日,两人行在官道上,任由马缓步跑着,承念问了一个他一直想问,却担心孟千秋脸皮薄不愿回答的问题,”孟大哥,你……你是如何知道,两个男的要如何行事的?”并且还做得那么舒服,这句话承念忍住了没说。<br/><br/> 孟千秋果然红了脸,轻声道:“杨伯母给了我一本书,专讲龙阳之好的……里面有很多的知识和……姿势。”<br/><br/> 承念没想到竟是这么个回答,在心里暗暗佩服自己亲娘的同时,不由想:“那天好像只用了一个姿势,下次是不是可以试试别的姿势?只是孟大哥太害羞,不知道他肯不肯。”<br/><br/> 孟千秋见承念没说话,心里便想:“那天只来得及用了一个姿势,也许下次可以试试别的姿势?只怕用出来,会唐突了小念。”<br/><br/> 这两人一时都安静了下来,任由脑海里各种奇怪的画面飘来飘去。<br/><br/> 承念这厢正苦苦思索着,在下一个朔日到来之前,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让孟大哥给自己补阳?却听见旁边“咻咻”两声,两点白光从孟千秋随身携带的包袱中升起,是青山派独有的传讯符被启动了。<br/><br/> 孟千秋脸色微变,需知这传讯符极为罕见,不是十万火急之事,不会启用。他伸手从空中摘下两道符,依序打开,面色凝重起来。<br/><br/> 承念赶紧问到:“孟大哥,可是青山派有急事?”孟千秋点头道:“师傅突然病重,二师弟连发两道符,急传我回去。”承念立刻道:“远山大师病重?那孟大哥应当即刻回去,从此地返回青山,快马加鞭,总也得三五日。”孟千秋略有迟疑,道:“可是小念你……”承念知道孟千秋是担心自己突然再发作,截住他的话,带着宽慰之意道:“孟大哥,小念虽武艺不及你,却也是有几分力气,也不是那从未出过门的大小姐。此处到江城,只有十日左右的路程了;到下一个朔日,却还有近一个月。小念大可以自行先到江城,咱们再在江城相会。若是孟大哥需在青山派待得久些,可以再传信于我,我……我可以从江城直接去青山。”<br/><br/> 孟千秋听承念说得在理,加之他心头确实也挂念着远山大师的病,便与承念交代了两句话,立刻调转马头,向青山奔去。<br/><br/> 第4章魔宫宫主<br/><br/> 承念暂别了孟千秋后,<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仍按之前的路线,不急不慢的前往江城。<br/><br/> 行至雁城,承念和之前一样,前往城中最豪华的客栈落脚。<br/><br/> 刚把马牵往后院系好,正往店里走呢,却被身后着急赶路的人狠撞了一下。承念习武之人,虽不至于被撞得踉跄,也反射性的回身望了一眼,却是个熟人。<br/><br/> 此人唤作何修常,行走江湖多年,颇有些除暴安良的美闻。<br/><br/> 这人来过杨柳山庄几次,杨承念曾经听他娘私下对他爹说“何修常此人,貌似诚恳,言语间常有不尽不实之处,不可深交。”因此对这人无甚好感,只想行个礼便罢。<br/><br/> 不料何修常见到承念,却是一口一个杨贤侄,分外亲切。承念一时不能脱开身,又被拉到一桌坐下,竟是要把酒言欢的架势。<br/><br/> 承念本已有些困乏,并不想喝酒,这何修常摆出长辈架势,先给承念满上了酒,承念到底年轻面薄,不想当众拂了人家的面子,正举起酒杯要喝,突然听见“啊呀”一声女子的尖叫,紧接着一碗油腻腻的面,全都砸在了何修常身上。<br/><br/> 何修常拍桌而起,正要大声呵斥,那打翻面碗的女子竟是被吓得缩在了地上,连声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另有一个男子,赶紧过来连连作揖,大声道:“舍妹无意唐突了大侠,还请大侠不要与这小女子一般较量。小的愿意赔大侠这身衣服钱,还望大侠饶过舍妹。”<br/><br/> 这对兄妹俱是黄黑皮色,着粗布衣服,一望而知不是有钱人。何修常不愿意在店里的众人面前落下个欺负穷人的口实,只得挥手作罢。<br/><br/> 这一闹腾,酒自然是喝不成了,承念正好应付了两句,只说身体不适,起身直接去了客房。<br/><br/> 到了亥时,承念本已睡下,门却被敲响了。<br/><br/> 承念强忍困意,打开门一看,又是那何修常,拎着一壶酒,见承念开了门,竟是要直接闯进屋来。承念再是脾气好,也是有些恼了,本想使出千斤顶把这人挡在外面,却发现自己一丝内力都用不上来,被轻松的给撞开了。<br/><br/> 承念正在惊诧,这何修常竟直接抓着他的胳膊,把他带到了床边,按着承念坐在床沿,就要给他灌酒。<br/><br/> 承念惊怒道:“何前辈!你到底要干什么!”<br/><br/> 何修常一手用着内力按住承念,一手把酒瓶口往承念嘴里凑,道:“杨贤侄,叔叔只是想和你喝喝酒,叙叙旧,杨贤侄不必慌张。”<br/><br/>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何修常手中的酒瓶就被打落了。<br/><br/> 何修常还来不及问是谁,只听几声脆响,他的全身大穴全被点住,整个人直直摔落到了地上。<br/><br/> “杨少侠,没吓着您吧。”是个娇俏动听的女声,一个梳着双髻的少女,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这姑娘掏出一堆绳索,极为麻利的把何修常捆了起来,一边捆一边同承念解释。<br/><br/> 原来这何修常素有偷香窃玉的恶习,不论男女,但凡入了他的眼,必要搞上手。且此人最擅长话术,加之不知从哪儿修来的邪门功夫,与人欢好后,总能骗得人对自己死心塌地,即使被他玩腻了抛弃掉,也不会对他有半分怨言。这次看上了承念,也想如法炮制。知道承念有功夫傍身,因此下午撞他那一下,便是对他下了化功散,待到亥时,正是差不多内力化尽了。这人给承念的酒里,自然也是下了****,下午没能哄着承念喝下去,晚上干脆准备用强的了。<br/><br/> 姑娘言语间,已是把人捆成<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