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的照壁之下,然后就找到了它。”雷丰瑜盯着我的眼睛,说道。“另外还有一件事。”<br/><br/> 他扬声道:“仇九,将人带进来。”<br/><br/> 仇九想来早已在门口待命,此时他推着那管家走进来。<br/><br/> “这个人你认识吧?”雷丰瑜对我道。<br/><br/> 我点了点头。<br/><br/> 雷丰瑜转向那个管家:“你来说说。”<br/><br/> “这是央金没错。不过不是强巴家原来的央金。”那管家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他说的是吐蕃话,那个叫仇九的汉子在旁边翻译:“原来的央金,小时候我见过两次,长的完全不是这样的,而且听说十二三岁时候死了,当时他家老大和老二正随赞普的大军出征,就请我去主持天葬,不过我懒得去就没去,现在这个央金是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br/><br/> “把人带下去吧。”<br/><br/> 仇九把管家带了下去,屋子里重新剩下我和雷丰瑜两个人。<br/><br/> “我已经分辨不清,也不想再去分辨你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话是假,我只想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是谁?”雷丰瑜看着我,一双眼眸中如 ch_ao 水般汹涌。<br/><br/> “在说我是谁之前,还是先说说我从哪里来吧。”我平静的回视着他。手指往头顶的方向指了指,“我从天上来。”<br/><br/> 雷丰瑜没有出声,但却眯了眯眼睛,显然完全不信。<br/><br/> “就我的观察来讲,你们的世界与我们的世界,似乎是一个镜子的两面,山川河流都几乎一模一样,但或许却是上下颠倒的。”为了形象一些,我将双手手举起,指尖相对。<br/><br/> “吐蕃故老相传一个传说,卡瓦博格雪山的顶峰,连接着通往天上的路。”我左手中指的指尖抵住右手中指的指尖:“这里的卡瓦博格雪山的顶峰,连接着另一个时空里的另一个卡瓦博格峰。”<br/><br/> “你是想说你是从另一个时空里过来的?”雷丰瑜问道。<br/><br/> 我点了点头:“你没听我哥说我是天柴吗?”我自嘲的笑了笑:“天柴就是天上的柴火,不过在我们的世界里已经不再烧柴火了,我们通常将没有什么长处,也没有什么财富的人称为屌丝。”<br/><br/> “我这个屌丝在我们的世界里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人,没钱没地位没女朋友,唯一的爱好是极限运动。我最后一次的极限运动目标是登顶我们世界的卡瓦博格峰。当时我为了省钱,没有请专业的向导,而是通过网络联系到了两个据说曾经登顶过的驴友……”<br/><br/> “挑重点说。”雷丰瑜打断了我的话,他一定觉得我在胡扯。<br/><br/> “我们遇到了雪暴,迷失了方向,然后我踏空跌了下来。”我说:“我跌下来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我已经不在我原来的时空里了。我只吓呆了,以为自己要摔死了。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滑翔翼在我眼前飞过。滑翔翼就是你们说的那什么蝙蝠翼,我们那里也有,而且比你们这边的先进的多,分为有动力和无动力两种,在我们那里滑翔翼已经是玩具一样的东西了,即便是玩具其实也比你们这里最好的滑翔翼好太多了,还什么柴达木盐湖里提炼的最轻最坚硬的金属,不就是合金钢吗,我们那要多少有多少。还有那个蒸汽机,神乎其神的当宝贝一样,我们那早就淘汰了,都用轻轨电车了,还有磁悬浮、永动机,都有了。”我越说越有优越感了。<br/><br/> 雷丰瑜的脸色却越来越绿,“重点!”<br/><br/> “好的,重点重点。”我接着说下去:“我出于本能伸手抓向那个滑翔翼,然后我就进入了一个身体。我想在跌下来的时候其实我已经是灵魂出窍的状态了,或者可以说我已经死了,但我不知道。我的灵魂进入了滑翔翼上的那个人的身体里,紧接着我的头嗡的一声,这个身体前主人临死前的画面,涌进了我脑子里,我只感觉满眼都是鲜血的颜色。数不清的人被杀、被斩首,被炸上天,这他奶奶的,吓死我了。我可是个和平主义者,连只鸡也没杀过的。”<br/><br/> “是你那天给我讲的那些?”雷丰瑜问。<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br/><br/> “是的,没错,那是他临死前最后的记忆,也许是印象太深了吧,那记忆留在了那具身体里。然后被我接收到了。”我说道。<br/><br/> “接着说。”<br/><br/> “接下来我就掉在了雪山半山腰的积雪中,再之后,嘉错带着他家的狗,因为天音女神的传说,爬雪山找弟弟,却在积雪中把我挖了出来。再然后我被他背回了他家。”我继续讲道:“白捡的一幅身体糟糕透了,难受得好像随时会没命,而更糟糕的是我连他们的语言也不会,他们说些什么我完全听不懂,见他们问我话,我只能哭,没想到居然蒙混过关了。再之后因为生病的关系,我被送到了寺庙了,在庙里住了大半年,跟坚赞喇嘛才终于学会了吐蕃语。”<br/><br/> “再然后就是到中原了,说真的这具身体真是很差劲,居然是什么皇后的尸体,而且是个gay,我好好一个直男,只能被男人上,好吧,这也没什么,我们那里这样男人搞男人的也多的是,至少你对我还不错,我也真有点喜欢上你了。但是再然后,我才知道这皇后还换过心脏。他奶奶个熊的,换心手术在我们那里都是最复杂的手术了,死亡率超高的,手术后能活过五年的不到百分之四十,而且还要一直服用抗排斥的药。而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他奶奶个熊的!我们那里有个很厉害的人名叫曾国藩,曾说过:命运这东西都是自作自受!可为什么他做了让我来受?”<br/><br/> 这些话我说的有点快,雷丰瑜有点跟不上我的节奏,此时他打断我,“活五年的话是什么意思?”<br/><br/> 他这个人就这点最不可爱,他总能抓住你不想让他抓住的重点。<br/><br/> 我叹了口气,告诉他:“我快要死了,指不定什么时候,这里没有可以救我的东西,正如王莲江所说的。”<br/><br/> “又是一个要死了的?”雷丰瑜的脸上露出嘲弄的神色。不知道童江那里是不是也要死了。<br/><br/> 我伸手拉住他的衣袖:“这一次我说的是真的。”<br/><br/> 雷丰瑜站了起来,他低头看着我,我仰着头看着他。我在他清澈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红光满面的脸的倒影。<br/><br/> 下一刻里,雷丰瑜甩开我的手,向外走了出去。<br/><br/> 哎!假话说了又说,版本不停翻新,好像满嘴跑火车,你说你这种人连自己也腻歪了吧。<br/><br/> 第115章央金要出家<br/><br/> 我又归队了,重回东嘎将军率领的吐蕃军中。<br/><br/> 对于我的回来众说纷纭,不过比较统一的看法是,我被中原皇帝玩过了,然后又被抛弃了。<br/><br/> 对于这些议论我倒也坦然。我哥他们有些愤愤不平,噶尔多吉看着我时常露出深思的表情。<br/><br/> 从逻些到京城我们走了半年,回程热巴们不用再唱歌跳舞,都骑上了马,速度自然要快多了,不过也走了两个多月才到中原与吐蕃的边境。<br/><br/> 因为我们中间走了弯路。本以为沿着怒江而上就能回逻些,但其实走起来才发现,江边有些地方根本走不通,所以不得不再绕回来,依旧走我们来时的路回去。<br/><br/> 此时已经是三月间,三月的高原生机勃勃。<br/><br/> 远远的看见我们入中原时曾经经过<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