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应,抬头发现面前的虫一直在沉思,靠在沙发上,注意力一直不集中。<br/><br/> “怎么了?这是之前约定的吧。”<br/><br/> 迦勒回神,目光聚焦在面前同为玩家的雌虫身上,问:“你有没有感觉有点奇怪,为什么要拿到自己的名字我们才能控制这个身体?”<br/><br/> “?”<br/><br/> 埃文多还没跟着他的思维一起跨越,听闻这个问题微微一怔,但面上还是一丝不苟:“还好吧,只是失去记忆而已,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安泽那个小混蛋给我们增加的难度吧。”<br/><br/> “……但我今天却无法控制身体了。”迦勒还是把这个事情说出口,他不保证这个问题在关键的第三天会有什么影响。<br/><br/> “我好像变成了真正的巫师,没有名字的时候一直在做巫师会有的举动,直到听见名字才行过来,这种感觉很糟。”<br/><br/> 埃文多:“……会影响明天吗?”<br/><br/> 迦勒:“我不清楚,但这个巫师目前的目的和我们是一样的,应该不会有很大影响。到时候需要叫醒我,我不知道夺取剧情主控权后,如果意识不在身体里还能不能出去。”<br/><br/> 埃文多的脸色有点难看,他其实也觉得有些不对劲,特别是找到名字的时候。他那天晚上被安泽请出去之后就回到了自己府邸阅读所有情报,他很确定如果是睡着了那一定是在床上。<br/><br/> 而今天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又在和红羽说话,并且答应了她的合作,他因为顺应计划没多想,现在听迦勒一提,发现对方的情况好像还要严重一些……<br/><br/> 虽然真实活动的剧情也顺应计划,可原来的巫师和皇后真正在想什么他们并不十分清楚。<br/><br/> “如果按昨天我们入睡前就是下线来看,可以提前做好准备。把有名字信息的东西放在最容易看见的地方,或者吩咐雌仆叫名字。”埃文多有些迟疑的说。<br/><br/> 第一天醒来的时候只是没什么记忆,而第二天这个身份的原来主虫却掌控了身体。<br/><br/> 那第三天呢?<br/><br/> 这两天查找资料也基本了解一些身份与白鸟的某些事情,如果原来的皇后想要直接处死白鸟也不是没有可能,原来的巫师似乎也没有很重视安泽,如果这期间安泽死了会怎么样?<br/><br/> 一个更加可怕的猜想没有确认。<br/><br/> 今天他们如此固执的执行第一天的计划,不为博伦赛特的话语所动摇,连意识未醒前都在为了把安泽推下王座而行动,这是他们真正的想法,还是……<br/><br/> 被这个梦境的意识影响了?<br/><br/> 他们如果拿到了名字,也能百分百的按照计划走吗?<br/><br/> 两个都是心思缜密的虫,设局会一丝不苟,但现在却要冒着这么大的漏洞不管不顾的发动宫变,虽然也有时间紧迫的原因,但不是他们的性格。<br/><br/> ……第三天真的能如愿以偿的破局吗?目前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多做准备。<br/><br/> 又核对了一些细节以后,埃文多离开了迦勒的实验室。<br/><br/> 一切都准备就绪。<br/><br/> ……<br/><br/> 风雨欲来。<br/><br/> 白鸟国到了傍晚,所有声音似乎都停下了,街道空无一人,门窗紧闭,连真正的鸟儿都不再鸣叫,只是停在枝头。<br/><br/> 夜色一点一点降临,那不祥的猩红圆月缓缓从空中浮现升起,月光比前一天猩色更浓,几乎如血,一丝云也无法遮挡那几乎噬人的光辉。<br/><br/> 晚餐的时间到了……以往家家户户烟囱里都会冒出袅袅白烟,而今天却跟说好了似的都没动静,窗子紧闭,连光亮都被封在了里面。寂静中,不可言说的不安弥漫笼罩了整个王国。<br/><br/> 这将会是最后一个安宁的夜晚。<br/><br/> 白鸟国的臣民们非常清楚,他们为能结束暴戾的统治而彻夜激动兴奋,为了掩护躲在家里的军队闭门不出。起义军藏在里王宫最近又隐蔽的屋子与民宅里,他们统一穿着黑色的轻甲,配备的冰冷刀刃反射寒光。<br/><br/> <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 此时的王宫仿佛缓缓陷入了无边的寂静中,风停云止,连树都安静下来,没有一丝灯光。<br/><br/> 赤红玛瑙缓缓化作一个青年,他从地上起来,有些茫然的看着宫殿,榻上沉寂的王头埋在膝盖上,缓缓念出了他的名字:“博伦赛特。”<br/><br/> 博伦赛特的眼底划过一丝怔然,随后很快回神,大量的记忆冲刷大脑,理清楚所有之后毕恭毕敬的向榻上的白鸟行了一个尊敬的礼节。<br/><br/> 白鸟意味不明的说:“你很聪明。”<br/><br/> 博伦赛特轻轻笑了,精致的面孔流转着不明显的畏惧,他很清楚白鸟指的是什么。<br/><br/> 他说:“我会做任何您希望的事。我要怎样才能不受到影响?”<br/><br/> 白鸟等这个回答已经很久很久了,可是现在已经太晚了,所有人都意识的太晚了。<br/><br/> 一次又一次的燃起希望,然后一次次的被囚禁,杀死,毁灭。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容易有了些许变化,只可惜,一切都来不及了。<br/><br/> 博伦赛特的腰微弯着,后背的布料绷直显露出背脊的姣好曲线,一只手放在胸口。深邃的面容沉在了透过窗子照进来的绯红阴影里看不清表情,肩膀微微颤抖着,还在不确定。毕竟这是一个疯狂的,以命相搏的试探。<br/><br/> 白鸟面无表情的抬眼看他:“五个小时后把外面的人支开,不然就不要摆出这幅样子了。”<br/><br/> 博伦赛特顿时松了一口气,肩膀放松下来,勾唇:“好的。”<br/><br/> ☆、63.<br/><br/> 深夜,白鸟的羽翼迎风舒展,空旷华丽的内殿空无一虫,他站在阳台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和下装,浑身纯白,像一只真正的鸟。<br/><br/> 博伦赛特如约引开所有雌仆,他站在门口,目光晦涩不明,又燃烧着一丝诡异的兴奋。<br/><br/> 白鸟转过单薄的身子,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开口:“你知道,现在我想让你做什么。”<br/><br/> 博伦赛特:“我还能醒来吗?”<br/><br/> “……不。”白鸟沉默了一会,抱了抱双臂,“算了,反正我现在就像只风筝,绳子断了也迟早会落地,你的存在毫无作用,效忠还是死亡,你随意。”<br/><br/> 博伦赛特浑身发冷:“您要放弃我们吗?”<br/><br/> 白鸟回答:“我要离开,你跟我走,离开这个国家。”<br/><br/> “谢谢您,还愿意给我一个机会。”<br/><br/> 白鸟立刻撇开了眼,有些厌恶的站了起来,那双半透明的腿看起来十分脆弱,他口中轻轻道:“你们是一群恶心的家伙。”<br/><br/> 博伦赛特立即上前,在午夜正三点,月亮停留在最高处,所有人进入沉眠的魔法时捞起白鸟纤弱的身体。<br/><br/> 白鸟:“如果你想干些什么,后果你很清楚,这个距离对你非常危险。”<br/><br/> 博伦赛特闻言没接话,他的身体不可思议的灵活,在空中飞掠,每一步极远,速度快到的几乎有了残影。外虫看来只看得见一点白光在宫墙上迅速跳跃,接近最近的出口,这是博伦赛特晚上探路的时候发现的。<br/><br/> “陛下,相信我一次吧。”<br/><br/> 在那几个家伙阻拦之前一定要把白鸟送到外面去。<br/><br/> 因为……到了第三天,他也不确定,第三天的博伦赛特还是博伦赛特吗?被一个陌生的东西占据身体的体验无比毛骨悚然,身心发冷。<br/><br/> 白鸟的翅膀缩在背后,发着不明显的淡淡银光,这是加护在起作用。只<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