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为呜咽。<br/><br/> 苏聿从上面压着陈砚的脊背,托着他的屁股最后几十下急挺,终于粗喘着在陈砚体内射出来。<br/><br/> 然而今天晚上他注定不可能就这样放过陈砚,尽管人已经被他操的看上去像是坏了一样。<br/><br/> 陈砚第二天是在含着苏聿的阴茎的情况下醒来的,别说宿醉会头痛,他全身都像被火车碾过一般酸痛不已。<br/><br/> 尤其是身后,那根深深埋在他体内的物体,像钉在受难的耶稣手上的刑具一般,令他疼痛难当。<br/><br/> 记忆回笼,陈砚抬脚就把苏聿给踹下了床:“你这个变态!禽兽!”<br/><br/> 苏聿在地上滚了两圈才醒,他有些迷茫,看清了陈砚的怒容,这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无所谓地笑笑:“宝贝儿你昨天真辣。”<br/><br/> 落地窗外的阳光和煦地洒进他们两人的卧室,陈砚的影子从床上一路延展,把床下的苏聿完完整整地覆盖着,再和他的影子融在一起,奔向远方。<br/><br/> 作者有话说:<br/><br/> 正文就此完结了!感谢能够一直坚持看到这里的大家,第一次写文,有很多不足之处。<br/><br/> 但是看见有些小姐妹儿每章都看都评心里还是十分感动的。<br/><br/> 这几周因为学校和学习的事情多了起来,更新一直很不稳定,也感谢大家的包容。<br/><br/> 最后,请大家开心看文,感谢!<br/><br/> 第58章番外胆小鬼①<br/><br/> 曾一鸣在班上很快就交了一个朋友,他的名字叫陈砚。<br/><br/> 陈砚长得可真可爱,如果不是他那头短发,一点也不像那些扎着各式各样花辫子的小女孩,他一定会弄错他的性别。<br/><br/> 不过陈砚的性格又很像小女生,胆小又爱哭。<br/><br/> 曾一鸣觉得,陈砚实在是他见过的,最娇气的男生了。<br/><br/> 他带他走那条废弃工厂的小路上学,陈砚却说那个鸡蛋花的味道很难闻,把他冲着了。<br/><br/> 要知道,那可是曾一鸣的秘密基地,尤其是工厂里面,很多废钢废铁废材料,都被做成奇特有趣的造型,是他的最爱。<br/><br/> 可是陈砚太娇气了,果然每次走,都会被鸡蛋花冲得鼻头红红的,还打喷嚏,曾一鸣没有办法,只好后来都不怎么带他走了。<br/><br/> 后来曾一鸣上蹿下跳地,又发现一座荒山。这里人迹罕至,基本上只有他和陈砚在走。<br/><br/> 曾一鸣为此很是自豪骄傲,因为他又可以带陈砚走他从没走过的路了。<br/><br/> 他最喜欢那种时候,陈砚在他背后,因为对陌生环境的害怕,会紧张地牵着他的手。<br/><br/> 甚至还会攥住他的衣角,和他紧紧贴在一起,这让他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br/><br/> 曾一鸣知道,其实陈砚心里是喜欢冒险和刺激的,没有哪个男生不爱探险,只是他在家里当乖宝宝当习惯了,而且就他那小身板,心有余也力不足。<br/><br/> 所以曾一鸣很享受只有自己能带给陈砚别人带来不了的愉悦的那种感觉。<br/><br/> 春夏秋冬,曾一鸣带着陈砚四处探索,陈砚从一开始胆小害怕得连螃蟹都不敢碰,到后来和他一起抓蜥蜴也不慌不忙,从和同学老师说话害羞脸红,到后来的主动机灵,这其中,少不了曾一鸣的影响。<br/><br/> 他们就这样一起走过九年,一切却在初升高的那个暑假轰然崩塌。<br/><br/> 林岳扬是他从小到大的发小,比他大两三岁,两家是世交。<br/><br/> 但因为林岳扬的母亲是外国人,他们家比较倾向于西式教育。<br/><br/> 因此林岳扬从小就是在国际学校读书的,他念高中的时候,父母更是直接把他送到了国外去。<br/><br/> 好不容易又等到林岳扬回了国,曾一鸣想把陈砚介绍给林岳扬认识一下。<br/><br/> 明明他们是自己介绍认识的,可是曾一鸣为什么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有他看不懂的东西呢?<br/><br/> 他们经常突然间对视,然后眼睛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随即便立刻别开脸,又假装自<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然。<br/><br/> 打篮球的时候,互相碰撞是难免的事情,可陈砚却总是刻意避免和林岳扬的肢体接触,而林岳扬,撞着陈砚之后,不是去管手中的球如何投进篮筐,而是关心陈砚有没有怎么样。<br/><br/> 两个大男人之间,却小心翼翼,黏黏腻腻的。<br/><br/> 曾一鸣也不知道平时粗心的自己为什么会关注到这种细节。<br/><br/> 可他就是觉得,自己看着这俩人这个样子,心里很怪异,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反感。<br/><br/> 那一天,曾一鸣告诉陈砚今天不打篮球,让他在家学习,自己却把林岳扬约了出来,告诉他陈砚家里临时有事,出不了门。<br/><br/> 曾一鸣是想问一问林岳扬他和陈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br/><br/> 可他没想到,还不等他问,林岳扬已经自己开口了。<br/><br/> 一场篮球打得大汗淋漓针锋相对,休息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曾一鸣往肚里猛灌了一整瓶水,看见林岳扬两手撑在背后,直接坐倒在地上,正在思索怎么开口,却见林岳扬突然偏过脸看他,似笑非笑:“你知不知道——”<br/><br/> 语调转了好几个弯,像是在故意戏耍他一样,“我喜欢陈砚?”<br/><br/> 曾一鸣一愣,心头的怪异反感更加汹涌地漫上来,可他意识却还朦胧着,似乎不明白林岳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怔怔地开口:“嗯,我、我也喜欢他啊。”<br/><br/> 林岳扬忽然笑了,那种笑法令他厌恶无比,因为他说:“我说的喜欢,是想上他的意思。”<br/><br/> 「嘭」地一声闷响,只见曾一鸣目眦欲裂,挥出去的拳头还在颤抖,林岳扬已经被他给一拳打得倒在地上。<br/><br/> 林岳扬无所谓地起身拍拍灰尘,看着暴怒的曾一鸣舔了舔刚刚被他打出来的嘴里的伤口,“我想上的是他,你这么生气干什么?”<br/><br/> 是啊,曾一鸣这么生气干嘛?他不是不知道林岳扬的脾气,他就是这样油腔滑调满嘴荤话,他不是不知道这或许就是一句玩笑话。而且,林岳扬是他从小一起喊着哥长大的朋友啊。<br/><br/> 但是林岳扬口中想上的这个人,是谁都行,就是不能是陈砚。<br/><br/> 陈砚是他的。<br/><br/> 第二天林岳扬就回了加拿大,可是曾一鸣,却没有宁日。<br/><br/> 他开始做春梦,像林岳扬说的那样,他在梦里上着陈砚。<br/><br/> 他也不知道怎么个上法,可陈砚就在他身下,不论是那双桃花眼里满含的春波,还是他那张水红润泽的小嘴里叫出来缠绵娇媚的呻吟,都那么逼真,令他心跳如雷,浑身酥麻,第二天起床,腿间湿润一片。<br/><br/> 曾一鸣从来没有这么频繁地做过春梦,尽管那快感叫他欲罢不能。<br/><br/> 可他心中却是止不住的反感和恶心,还有随之而来的自我厌弃。<br/><br/> 为什么他这么龌龊肮脏?为什么他会在梦里对自己的好朋友做这种恶心猥琐的事情?<br/><br/> 还有,为什么陈砚,这么勾人?简直,不像个男孩子。<br/><br/> 他又想起了陈砚和林岳扬的那些眼神交流,那种缠腻的气氛,那种似有若无的暧昧和苟且。<br/><br/> 曾一鸣无法抑制地恶意揣测两人的关系,以至于陈砚和林岳扬所有的接触交流,在他眼里都被无限放大其中的不同寻常。<br/><br/> 曾一鸣快要疯了。<br/><br/> 可他天生拥有一种本领,可以很好地把阴暗的自己隐藏,只露出开朗明媚的一面。<br/><br/> 就像他和陈砚一<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