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br/><br/> “再说了,怎么会是无故呢。”阿尔弗雷德没回答这个问题,继续道,“他不是炸了太子行宫吗?我护兄心切拿下了嫌疑人,即便有些莽撞,别人又能说我什么呢?”<br/><br/> “这事推到他身上好吗?”奥斯汀思索着问,“如果他供述是您指使的怎么办?”<br/><br/> 阿尔弗雷德反问道:“有什么证据?我从头到尾可就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谁能证明我说过那句话呢?他要是攀扯到我身上,正好再扣上一项‘污蔑皇子’的罪名——他要是还没蠢到家,是不会说的。”<br/><br/> 奥斯汀也已经前前后后想明白了,他道:“半个月前,太子刚落地时,我们抓到的那个‘镜’军团里的内鬼供述,他是将您有了女朋友的消息高价传递给了一个身形瘦弱披着斗篷的男人……您是根据那时候的审讯报告锁定了是白氏有问题吗?”<br/><br/> “只是更确定了而已。”阿尔弗雷德道,“忍了他两年了,总算忍到头了。”<br/><br/> “等等,您两年前就知道他是太子的人了?”奥斯汀吃惊道。<br/><br/> “你父亲也知道。”阿尔弗雷德说,看着奥斯汀的表情越发震惊,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别伤心,我们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你看我还特意把你叫来现场看戏。先前隐忍不发才有利于暗中布置,抢占先手,我们前期毕竟是劣势,要是没点拿得出手的牌,如今怎么可能这么顺利?”<br/><br/> 他说到这里,微微皱了一下眉,那种“太过顺利”的感觉又来了。<br/><br/> 奥斯汀并不知道他的想法,顺着他的话道:“确实,现在殿下在民间的口碑报复性反弹,所有人都在催促圣金宫出面回应,嘉奖殿下。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不知道圣金宫有没有做出决定……可惜了,太子这次一定是避开了,要是他受伤,对我们反而有利。”<br/><br/> 一旦太子受伤行动不便,许多事就顺理成章得多了,更妙的事,这事从头到尾全是约书亚一人经手去办的,他们没有沾手,无论怎么拿来做文章都行。<br/><br/> 不过,太子“刚巧”不在行宫里,安然无恙的话,那就没得什么花样可想了。<br/><br/> 阿尔弗雷德肯定道:“确实。不过,本来也没指望这个,能有借口扣住约书亚给圣金宫施压,顺便从他嘴里掏出点东西来,已经不错了,哪有这种一箭好几只鸟的好事。行了,干活去吧,我也要演戏去了。”<br/><br/> 阿尔弗雷德没想到的是,他赶到现场的时候,震惊之情几乎不需要演了。<br/><br/> “你再说一遍,什么?”他似乎是不能接受地问。<br/><br/> 他们正在行宫旁边被紧急征用的一栋度假别墅前,太子就在二楼的卧室歇息。<br/><br/> 雪之声新闻社的总编助理依言又说了一遍:“三殿下,太子手臂脱臼,轻微脑震荡,都是摔倒时导致的。所幸,当时行宫中所有人都陪着太子在庭院赏雪景,受到爆炸余波冲击,都只是不同程度的轻伤,没有导致人员死亡……”<br/><br/> 阿尔弗雷德沉默了几秒,就在总编助理开始不安的时候,他神色如常地开口说:“这么说,太子身边现在没有可用的人了?”<br/><br/> 总编助理小心地说:“从第一线的消息来看,是这样的,殿下。”<br/><br/> “知道了,你去吧。替我给你家总编带好,报道正常发。”阿尔弗雷德道。<br/><br/> 总编助理得了他的指示,行过礼走了。<br/><br/> 本地治安官也正守在这里,上前来和阿尔弗雷德说话,阿尔弗雷德把自己带来的一队贴身护卫也一并召到近前来,吩咐道:“现在开始,治安局的人都撤了,由我亲自接管这栋别墅。兄长受伤,我理应贴身侍疾,太子伤成这样,此事非同小可。在事情查清楚之前,除了我亲自带进去的医生,其他任何人都不准进也不准出。”<br/><br/> 他面前的人都躬身应是,四散开了,楼里的安保、医疗都一一撤出。<br/><br/> 等到场被清干净,阿尔弗雷德独自走上了二楼,窗外的喧闹还没散,二楼却静悄悄的。<br/><br/> <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他推开门,修正盖着厚厚的被子半坐在床上。他的右臂已经被医生复位了,此时上了药,关节处裹着雪白的绷带。<br/><br/> 但想必也还是疼的,因为他的脸色苍白病态。清冷的星光从窗户照进来,拢在修的身上,让阿尔弗雷德生出几分虚幻的不真实感。<br/><br/> 这个人从出生起,就总是光芒加身,可是今夜笼罩他的光,却这样冰冷,这样苍白。<br/><br/> 他们在雪礼星冰冷的星光之夜中地对视了片刻,谁都没有说话。<br/><br/> 第十七章香水<br/><br/> 阿尔弗雷德走进房间,踏碎了一地冰冷的星光。<br/><br/> 修微微调整了坐姿,然而阿尔弗雷德却没有和他说话,而是先走到窗边将窗帘严实地拉了起来。星光被隔绝了,他又在黑暗中返回门边。<br/><br/> “咔嗒”一声,门被阿尔弗雷德从里面锁上了。<br/><br/> 不紧不慢地做完了这一切,他才开口道:“你有话要跟我说吗?”<br/><br/> “没有。”修说,“相反,我劝你还是想想等会儿被抓了以后怎么解释吧。”<br/><br/> 阿尔弗雷德问道:“怎么,你准备把这事定性成是我谋划的?”<br/><br/> 修反问道:“难道不是吗?”<br/><br/> “太子为了定我的罪打压我,可真是不惜代价啊。”阿尔弗雷德说,话里听不出喜怒,“哦,也不止你自己付出了代价,跟着你过来的几个仆人和侍卫全都受伤了,这个你知道吧?”<br/><br/> “我知道。”修说。<br/><br/> 阿尔弗雷德道:“皇太子,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你虚伪又残忍,人人都以为你是爱民如子的好皇储,其实,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你会不惜代价不择手段,哪怕代价是一个星球上无辜者的生命,手段是让效忠自己的人遭受本来可以避开的皮肉之苦。可是这些,都不是我恨你的原因。”<br/><br/> 修看向门边。<br/><br/> 在这个没有光的房间里,他只能勉强看到阿尔弗雷德朦胧的身影,就连空气似乎也变得朦胧起来。<br/><br/> “我恨你,是因为我也变成了这样的人。”阿尔弗雷德说。<br/><br/> 修心中一动,黑暗之中,他不再需要端肃神情,脸上露出了谁都看不见的,只有他一人知晓的悲哀。<br/><br/> “发生什么事了吗?”他问。<br/><br/> 有那么一秒,修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黑暗中,他似乎看见了还是少年的阿尔弗雷德,他的个头已经长得比修还要高,但无论大事小事,他仍然喜欢来找大哥倾诉。<br/><br/> 那个时候,修一见他的脸色,就知道又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也经常无奈地这样问他——发生什么事了吗?<br/><br/> 然后,少年阿尔弗雷德就会开始抱怨诉苦,修不喜欢别人近身,但对这个唯一的同胞弟弟总是不同的,有时候说到最后,他会容许比他还要高的阿尔弗雷德抱着他的胳膊撒娇,也有的时候,他会拍一拍弟弟的手臂以作安抚。<br/><br/> 对于时刻自持的修来说,这是他纯白冰冷的人生底色中少有的彩色时刻。<br/><br/> 今天,他又这样问了,如往年一样的得到了回答。<br/><br/> “发生了太多事。”已经成年的阿尔弗雷德这样说,“如你所看到的,我也学会了虚伪,学会了算计。最初,我觉得你很可怕,现在,有那么几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我开始觉得自己也很可怕。你知道吗?就因为一个荒唐的猜测,我在几秒之内想出了一个办法,然后又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实施计划骗取了我最倚重的手<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