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客户开视讯会议,开到今天上午十点才结束,这期间就没合过眼,心里想着你肯定会怪我,这不立马就赶过来了嘛?结果进门一看居然睡着了,我也是累得不行了,一倒床也睡了,你看我眼睛里的血丝总做不了假吧?”<br/><br/> 我正想说明知会迟到事先不会先打个招呼啊?这点基本素质都没有?谁知周笛清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似的还没等我开口问就又开始解释:“我差点没把你电话给打爆,结果每次都提示正在通话中,我还心想说给谁打电话呢能持续这么长时间,原来不是正在通话中,是桐桐把我扔进了黑名单吧?”周笛清说着这话还用眼睛偷瞄我的表情,估计这厮是早就知道我把他扔黑名单里了,故意拿这话呛我呢。<br/><br/> 我一时也是语塞,我从来没主动给周笛清打过电话,多半都是他打来的骚扰电话,也不知什么时候我实在是觉得心烦了,于是就把他给拖黑了。这事儿我自己都记不太清了,现在被这样一问,只觉得无比尴尬。<br/><br/> 憋了半晌才虚弱地反驳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你都能开一天一夜的视讯会议,我就不能和人煲几个小时电话粥了?人家奥巴马也没你这么霸道吧?”这话说得着实心虚,我只能尽量挺直腰板儿为自己增加气势。本来想说你傻啊你,一个号码被拖黑了,不知道换个号码打吗?可是想想,这种话说出口未免坐实了我拖黑周笛清的事实,于是不动声色地咽回了肚子里。<br/><br/> 周笛清一点都不反驳我的说法,一个劲儿点头称是:“是是是,桐桐说得对,我太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br/><br/> 话到这儿这个话题再进行下去实在也没什么意思,我眼神示意周笛清赶紧起来,这么单膝跪着你以为你求婚呐?你不害臊我都替你脸红。<br/><br/> 周笛清立马心领神会,利索地站了起来,等他站直了我这才有空发现他居然只穿着秋裤在我面前晃荡(⊙o⊙)…而且还是比较修身的那种(⊙o⊙)…这种秋裤穿在里面不会显得腿太臃肿,但也有个致命的缺点——某个调皮的部位会非常明显(⊙o⊙)…<br/><br/> 我天生就比较缺乏安全感,在陌生的环境里防备心非常重,所以除了在家里或者身边有宋宇陪着我睡觉都是和衣而睡,万一发生突发状况也不至于穿着内衣裤逃跑,没想到周笛清这厮居然这么放得开,我真是不忍再看。<br/><br/> “呃……那什么……你……哎……能把裤子先穿上么?”<br/><br/> 我断断续续组织了半天语言才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了,周笛清闻言一愣,低头一看才尴尬地笑了笑:“啊哈哈,这不是天气还挺冷的么,穿条秋裤在里面保暖呐,老了也不至于老寒腿不是?”<br/><br/> 我心说谁在和你讨论年轻人穿不穿秋裤的问题啊?重点明明不在这里好么!<br/><br/> 2015—01—04<br/><br/> ☆、第一百二十章<br/><br/> 真不知道周笛清这厮的脸皮是不是铜墙铁壁,明明刚刚还表现出那么尴尬的样子,转眼就能跟没事儿人一样给我上课,一如既往的滔滔不绝,从头到尾神色镇定自若,我几乎怀疑刚才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br/><br/> 我这点儿上不了台面的水准就达不到周笛清那么忘我的境界了,竖着《会计学》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两只眼睛骨碌骨碌转,表面上看是在听课,实则半个字儿都没听进去,正在神游太虚,没办法,脸皮纸做的。我还想着要不今天就算了吧,本来就挺尴尬的,而且周笛清也说他一宿没睡,简直给了我一个绝佳的逃课理由。<br/><br/> 谁知人家周老师义正言辞的一句“桐桐的学习才是最刻不容缓的事情”就把我给堵得哑口无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br/><br/> 于是乎,各怀心事地吃过午饭之后周笛清立马开始了原定的教学计划,他在前面讲得天花乱坠,我在后面听得心神不宁。<br/><br/> “刚才我讲的十个概念都清楚了吗?”周笛清曲着手指一下一下敲击在小白板上,“第三章第一节里面的内容,这可是届届期末考的重点范围。”<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n<br/> “啊?”我一脸茫然,眼巴巴地望着一副学者风范的周笛清,哑巴了。<br/><br/> “没听懂?”周笛清耐心挺好,走过来关切地问道,“还是我讲得不够清楚?”<br/><br/> “没。”这点良心还是得有,是我自己开小差没听进去可不关人家的事,于是我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嘴里自暴自弃地小声嘀咕着,“我都说了今天已经不适宜再上课了。”<br/><br/> 周笛清估 m-o 着也听见了,顿了一会儿没说话,就在我以为气氛就会这么冷下去了时周笛清突然又换回了平时说话的那个腔调道:“那咱们来聊聊桐桐感兴趣的话题吧。”<br/><br/> “什么?”我没跟上周笛清快速转换的思维,懵懵懂懂的。<br/><br/> 周笛清笑了:“桐桐不是希望我去查宋氏吗?”<br/><br/> “这么快就有消息了?”我挺吃惊的,同时也很感动,“费了不少力吧?”<br/><br/> “谁让我已经在桐桐面前夸下海口了呢?”周笛清抛给我一个眼色,那里面的意思太过明显了,赤| l_uo l_uo 的,让人避无可避。<br/><br/> 我顿时脸一红,又哑巴了,眼珠子四处转着完全找不到该注目的焦点。<br/><br/> 见我又闷声不响了,周笛清也无奈,两手一摊叹着气道:“咱还是说正事儿吧。”听得出来他挺不甘的,但又不想把我怎么样,就这么憋屈着着实也是一种自虐。<br/><br/> 可真要说比谁更无辜更无奈,我绝对也算得上是独一份儿,话已经说得那么清楚明白且不止一次,偏偏周笛清就是不肯放过我,还各种威逼利诱,一直这么拖着不止我疲惫不堪,相信他更是身心俱疲,所以说这又是何必呢?我一直想这样问他,但看着他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扮演着忠犬我又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太没心没肺了?俗话都说了,伸手不打笑脸人,那么我又有什么立场去指责周笛清的喜欢?他碍着谁了么?显然没有。他只是在做着自己想做的事而已,他没有伤天害理,他也不是十恶不赦,他就是有点儿执迷不悟?姑且算他是执迷不悟吧,否则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儿来形容。<br/><br/> 我从来都不否认前一世时周笛清给过我最追求的东西,哪怕是最爱我的宋宇都没办法轻易承诺的一纸婚书,轻飘飘的一张纸,我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姑且也算作我比较执迷不悟吧。那个时候我对周笛清是充满了感激的,包括现在我仍然对他为我随便一句话就这么尽心尽力而感恩戴德,甚至觉得他在某些方面俨然已经超越了宋宇。或许是因为他比较年轻气盛吧,做什么事都不太顾及后果,只图一时的痛快。<br/><br/> 不过说到冲动这一点,其实我和周笛清也是半斤八两,都是急吼吼的 xi_ng 子,前一世时我们迫不及待地在对方身上种下了一棵树,以为只要自己付出了最后结出的果子就一定很甜。没想到当果子成熟的时候,摘下来一尝,满嘴苦涩。他的背叛,始终是我心头剜不掉的一条刺,哽在那里如利剑封喉。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我认定这样的道理,也在我重生醒来的那一瞬间就这样默默下定了决心,别的什么也别管,忠于自己的心就行,宋宇才是你的归宿。<br/><br/> 因为心不在焉,后来周笛清又说了些什么我也没心思仔<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