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这样，等你长大了，有了喜欢的女孩，告诉我，然后我……”<br/><br/> 荀归打断了哥哥的话，问：“哥，能亲亲我吗？”<br/><br/> 荀戈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的视野一片模糊。<br/><br/> 荀归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轻轻摩挲着哥哥的嘴唇，被哥哥压制住的手挣脱了压制，重新开始上下□起来。<br/><br/> “荀归，别这样。”荀戈抬起一条胳膊，遮住了眼睛，却遮不住从眼角滑落的泪。<br/><br/> “哥，这不是病，也不是你传染我的，我们和普通的相互喜欢的人是一样的。哥，我们一起好好努力，爸妈就算不高兴，也不会不要我们的。哥，你不要哭，我其实很高兴，你终于说了我一直想知道的事情，你是真的喜欢我。哥，我喜欢你……”荀归感觉到了哥哥的回应，却止不住自己的泪水。<br/><br/> 荀戈抬起了手臂，抱着弟弟，快感和罪恶感在心里交织穿梭，摧枯拉朽般将仅存的理智变成了一片飞灰。翻身将弟弟拢在身下，感觉到他的颤栗，伸手关了那刺眼的日光灯。<br/><br/> “荀归，对不起。”<br/><br/> “哥，说你爱我。”<br/><br/> 黑暗里，明天仿佛永远不会到来。<br/><br/> ☆、同病<br/><br/> 刘牧推开shine-cafe的玻璃门，往常伴随的清脆的铃响传来的那声“欢迎光临”变了调子，上来招呼的是一个看着眼生的服务生。<br/><br/> “荀戈今天没来？”刘牧看了看表。<br/><br/> 服务生有些讶异，随即礼貌地笑着回答说：“他今天请假了。”<br/><br/> “你知道他为什么请假吗？”<br/><br/> “他没说，但是听老板说，他可能是感冒了，打电话的时候声音发哑。老板怕他坚持来上班会传染客人，所以就让我来代班。需要点些什么吗？”服务生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br/><br/> 刘牧本来打算离开，但是对上服务生那副笑容，脚步顿了顿，坐到了靠窗的座位上：“麻烦您你给我一杯焦糖玛奇朵。”<br/><br/> “好的，请你稍等。”<br/><br/> 不多时，咖啡送了上来，刘牧注意到那双手干净修长，皮肤白皙，心道这手长得漂亮，可以长在一个男人身上有点浪费。他见店里挺冷清，问道：“我和荀戈是朋友，也是这家店的熟客，以前怎么没见过你？”<br/><br/> “我是刚拿到这份工作的，今天头一回上班。听说荀戈是很好的人。”<br/><br/> “听说？很好的人？”刘牧不禁笑了起来，“你听谁说的？”<br/><br/> “店里大家都这么说，还让我好好向他学习，可是我今天头一遭上班，他就请假了。”<br/><br/> “他不请假的话，你怎么顶班？”刘牧只是随意的打趣，却看到这服务生居然涨红了脸，一副想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像是做了坏人，于是岔开话头：“你去忙吧，我有事叫你。”<br/><br/> “哎？好。”服务生正要推开，忽然补上一句，“请你慢用。”<br/><br/> 刘牧觉得好笑，低头抿了一口咖啡，从包里掏出手机给荀戈发短信。<br/><br/> 门上的铃铛又响了，服务生大概是还没缓过神来，结巴地招呼道：“欢……欢迎光临”<br/><br/> 高跟鞋的声音明显停了下来：“你们换服务生了？”<br/><br/> “啊？没，原来那位请假了。”服务生心说今天早上怎么都是来找人的？随即感叹道，荀戈前辈果然是好人，周末一大早来的回头客都是冲着他来的，果然应该向他好好学习。<br/><br/> 刘牧听到高跟鞋的声音靠近，接着便看到一个熟悉的却不知道名字的常客坐在了隔桌的位置上，点了一杯黑咖啡，一块抹茶蛋糕。<br/><br/> “一大早就把自己整得这么苦，何必呢？”刘牧举起自己的咖啡被，像敬酒一样朝着那女孩举了起来，“来杯焦糖玛奇朵吧，味道不错，我请客。”<br/><br/> 女孩只是抬眼看了刘牧一眼，就再也没有把目光投向他，而是有些失神地望着窗外。<br/><br/> 刘牧讨了个没趣，但是不知道为<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什么，他今天就是觉得极其无聊，极其想找人聊聊，而通常这种时候，搭讪失败对他而言只是暂时的。<br/><br/> 刘牧替那女孩加点了一份柠檬蛋糕，端着自己的咖啡杯坐到了她侧对面，有意无意地说：“我和你挺有缘分的，在这家里碰见过好几次了，不过你大概没留意。其实我今天本来是想找荀戈聊会儿，就是今天请假那个服务生，可惜来得不巧，听说……他病了。”<br/><br/> 本来只是捕风捉影的一点猜测，但是刘牧没想到自己没怎么用心的一句话却试出了真章，那女孩看他了，不，应该是十分专注地凝视，然后对他说：“他……他病得是不是很重？昨天晚上……”<br/><br/> 刘牧没想到试出了意想不到的东西，而且还顺带听到了一个被自己错过的故事开头：“昨天晚上怎么了？”<br/><br/> “你是他的朋友吗？”<br/><br/> “高中死党，绝对铁哥们。你要是不信可以向他求证。美女，别卖关子了，昨天晚上到底出什么事了？”<br/><br/> “他倒在学校湖心亭里，像是什么病发作了，痛得不行，他在找他的弟弟，我告诉他在什么地方见过以后，他就撑着走出去了。我当时……我当时没跟着去，我不知道会这样……”女孩捧着杯子的双手在颤抖，黑咖啡漾起波纹。<br/><br/> 刘牧皱了皱眉头，把服务生送来的柠檬蛋糕推到女孩面前：“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今天请让我请客。”<br/><br/> 刘牧付了钱，起身对服务生说：“你们老板在不在？”<br/><br/> 服务生愣了愣，战战兢兢地说：“他今天还没过来，如果你对我们的服务有什么不满意的，请告诉我，我……我会努力改正的！”<br/><br/> 见服务生会错了意，刘牧只能笑着解释：“我是想跟他打听一下荀戈的事情，你要是不方便，把你们老板的电话号码给我总行吧，我自己跟他联系。”<br/><br/> “呃……好。”<br/><br/> 刘牧在服务生去抄电话号码的空挡，开始给荀戈打电话，听到的是系统提示音：“您呼叫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br/><br/> “这是老板的电话号码。”<br/><br/> “谢了！”刘牧接过那张卡片，摇了摇手，正要推开门，身后传来服务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害羞而拔高的声音：“请转告荀戈，祝他早日康复！”<br/><br/> 刘牧回头冲他笑了笑，伴随着铃铛的声音离开了咖啡厅。<br/><br/> c市x区综合医院的住院部里每天都进出着各类病人，刘牧闻着消毒水的味道，不悦地骤起眉头，又想抽烟了，却只能忍住。shine-cafe的老板说，荀戈是用一个座机打来的电话，刘牧查到这个号码属于这家医院后，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一路上，烟不离手，出租车司机还打趣说，没看出来他年纪轻轻居然还是个老烟枪。<br/><br/> 刘牧见到了荀戈，准确地说，是荀戈和他弟弟。上次荀归进医院，荀戈跟丢了魂似的，这次倒好，干脆陪着弟弟一起住院，魂倒是没丢，命倒像是丢了半条。<br/><br/> “你这是胃痉挛发作还是感冒发烧？”刘牧 m-o 了 m-o 荀戈的额头，烫得吓人。<br/><br/> “结伴来的。”荀戈动了动干裂的嘴唇，一句调侃的话却让他说出了几分凄惨的味道。<br/><br/> “那你弟弟又是怎么了？”刘牧觉得荀戈的精神状态有点不对劲，他还是头一次完全看不出荀戈在想什么。<br/><br/> 荀戈的脸色突然就沉了下去，一言不发地看着墙。<br/><br/> 刘牧<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