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的味道。<br/><br/> 咖啡吧里光线比较暗，等那服务生走到旁边刚来的一桌客人身边点单时，刘牧才看清他有深邃而轮廓分明的五官，像是有欧美或者少数民族的血统，微笑的样子让人觉得温暖而有礼，这一点和荀戈很相似。咖啡吧里大多数女 xi_ng 都在或明显或悄悄地看着他，有几个笑得满脸花痴，看得刘牧有点起鸡皮疙瘩，可是当事人却熟视无睹，应该是早已习惯了。<br/><br/> 刘牧侧身问吧台算账的妹子：“荀戈今天还不来上班，你们老板不会开除他吧？”<br/><br/> 妹子抬起头，看了刘牧两秒之后，同样一脸花痴地把目光转向那个服务生，心不在焉地回答说：“老板说荀戈很像年轻时候的他，才不会随便开除他呢！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老板很帅，比有些涂脂抹粉的小明星帅多了！”<br/><br/> “我没见过你们老板。”刘牧说完，恍然明白——那个服务生该不会是老板客串的吧，“美女，你们老板还当服务生？”<br/><br/> “那是他的爱好。老板喜欢客串各种角色，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是喜欢各种制服，因为显得帅啊！哎哟，老板看过来了！”妹子娇羞地低下头，摁着计算器算账，就算光线黯淡，还是能看见她红红的两只耳朵。<br/><br/> 刘牧夸张地搓了搓胳膊，回头打量起那位老板，微微眯起了眼睛。<br/><br/> “你的焦糖玛奇朵和榛仁蛋糕。”服务生微笑着走过来，顺着刘牧的目光看过去，笑得更开了，“你也觉得我们老板很帅对不对？他要是天天来客串，我们的营业额能翻一番。”<br/><br/> 刘牧笑而不语，只是点了点头。<br/><br/> “请慢用。”<br/><br/> “等等，”刘牧叫住服务生，“劳驾跟你们老板传个话，就说荀戈的弟弟前两天和他一起发烧住院了，他这些天不离左右地照顾弟弟，还请他原谅。”<br/><br/> 刘牧看到服务生向忙碌中的老板传了话，老板带着标准的微笑看过来，看到了刘牧意味不明的笑容，随即点点头，像是心照不宣。<br/><br/> 吧台算账的妹子正好抬起头活动颈椎，正好看到这一幕，顿时整张脸都红得快冒烟了，赶紧低头继续卖力工作。<br/><br/> 刘牧离开的时候，老板亲自送他离开，依旧带着标准的微笑：“你话里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们是同类。欢迎常来光顾，虽然我不一定在。”<br/><br/> 刘牧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痞痞地冲老板笑了笑，裹了裹羽绒服，走进了北风呼啸的夜色中。我们……并非同类。<br/><br/> ☆、夜幕下的观景台<br/><br/> 黄昏已过，城市的夜生活拉开了序幕。<br/><br/> 荀归握着哥哥的手机，站在c市中心商贸大厦顶层的观景台上，等着一个他并不十分想见到的人。不知是不是快过春节的缘故，这里的人比平常少了许多。<br/><br/> 七点整，刘牧准时出现在荀归的面前，手里端着两杯热的珍珠奶茶。<br/><br/> “你找我有什么事？”荀归接过奶茶。<br/><br/> 刘牧答非所问：“荀戈今天开始去咖啡店上班了，我才有机会约你出来，相信你如我希望的那样，没有告诉他今天约你的事情。”<br/><br/> “他暂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能在电话里说？”<br/><br/> 刘牧笑了笑，做了个安抚的手势：“荀戈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和你之间的事情，我是清楚的。在我看来，你对所有和他关系亲密的人都抱有某种程度的敌意，反过来说，这是因为你对你们之间的关系没有信心。”<br/><br/> “我不是来听你教训的。”荀归皱了皱眉头。<br/><br/> “教训你是你父母的事情，与我无关，我能做的，只是帮朋友一些忙。”刘牧下意识地 m-o 了 m-o 兜里的烟，忍了忍，低头吸了口奶茶，“我刚认识荀戈的时候，觉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土包子，但是聪明低调。时间长了，对他越了解，我就越欣赏他，认定他是一辈子的朋友。他刚到你们家的时候，尽管你们都对他很好，但他总觉得自己是外人，是多余的，并且很自卑。<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你知道他的胃痉挛是怎么得的吗？”<br/><br/> “我当然知道——高三学习压力大，他以前基础不太好，但又对自己要求很严格。”<br/><br/> “这只是其中之一。他想考上好大学找份好工作，尽快在经济上独立，除此之外，他那时候已经开始对你有不一样的感情了，在他的认识里，这种感情是一种令人羞耻而且罪大恶极的病，因为在他以前居住的山区有这样一对……呃……恋人，被村里人发现以后，活活打死。他很害怕，但是却不敢说。”<br/><br/> “哥哥他……怎么从来没说过？”<br/><br/> “他会说吗？”刘牧嗤笑道，“如果不是喝醉了，这些话他会一直埋在自己心里。他是真的喜欢你，想对你好，却又怕这种所谓的‘病’传染给你，让你和他一起难受，当他发觉你有被‘传染’的征兆时，和我演了一场戏，就是你冒着雨来我家找他回去的那天晚上——那时候他确定你被‘传染’了。他没有追出去，是因为不知道追到你以后该怎么办。”<br/><br/> “……”<br/><br/> 刘牧捏了捏塑料杯子，继续说：“后来，你总是刻意与他亲近，但是他一直在拼命忍耐。他想等你成年，等你能对自己的选择认真思考并且负责以后，再和你把话说开，可是他没有等到那一天就破了自己的戒。”<br/><br/> 荀归沉默片刻，咬着吸管说：“刘牧，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虽然还没满十八岁，但是我已经能对自己的选择认真思考并且负责了，不会背叛哥哥的。”<br/><br/> “你会错意了。”刘牧笑了笑，“我说这些并不是想让你知道荀戈对你有多在乎，让你发誓一辈子不会离开他，而是想让你学会多站在他的位置上想想。荀归，我看得出来，你觉得你们面前虽然有障碍，但是并不是多难解决的问题，对不对？”<br/><br/> “难道不是吗？只要我和哥哥……我们总能解决问题的，就算是爸妈，我们也会努力说服的！”荀归目光坚定地看着刘牧，语气斩钉截铁。<br/><br/> 刘牧失声笑道：“还真的是个小孩子。远的不说，你从小到大，有几件事说服了你爸爸？荀戈虽然很少提父母的事情，但是我大概也能猜到你爸爸的 xi_ng 格是说一不二，甚至有些强势的，你们家里大事都由他说了算，是吧？”<br/><br/> “我出国的事情就说服了爸爸的！”<br/><br/> “是你说服的吗？”刘牧的表情严厉起来，“你那么聪明，难道没看出来你爸爸一开始就觉得荀戈不够优秀？他对荀戈提过什么要求吗？你没发现他始终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他知道你和你哥的事情以后会怎么做？”<br/><br/> 荀归在刘牧的逼问下步步后退，靠在观景台的栏杆上，忽然抬眼看着刘牧：“我会告诉爸爸，是我先对哥哥……那个的，是我让哥哥变成这样的，他要打要骂都冲着我来，我会保护哥哥！”<br/><br/> 刘牧有些诧异，在他的预料中，荀归会被自己甩出的问题逼得步步后退，手足无措。<br/><br/> 荀归站直了身体，对刘牧说：“以前我对你有敌意，的确是因为你和哥哥走得太近，我怕他会倾向你。但是从今天开始，不管你怎么想，我会把你当做朋友，因为你单独约我出来，说了这些话，都是为了哥哥，谢谢你，刘牧！”说完，朝刘牧端正地欠了欠身。<br/><br/> 刘牧揉了揉额头，还是忍不住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手里把玩着打火机，却没有点烟：“荀归，你和他以后要怎么办？这条路有多艰难，你真的知道<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