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n <p> “放心好了,这天下,谁都没你帅。”</p><p> 说着,她拍了拍斑的肩,站起了身,冲着扉间那边走了过去。</p><p> “哎呀!云间大叔,你都三十了!可不要欺负我弟弟啊!”</p><p> 之后,她再也没有回过头。</p><p> ※※※※※※</p><p> 扉间……彻彻底底地喝醉了。</p><p> “真不知道扉间大人在逞什么强。”</p><p> “就是说啊。”烛间看着朔月将扉间架了回来,放到床铺上。</p><p> 酒宴结束后,颇有一些忍者衣衫不整,醉眼茫然,扉间也在此列。</p><p> 而后烛间就想了起来,扉间当年也并不一直是那副眉头紧锁,冷面如霜。</p><p> 只是少年时期,跟自己做了许多蠢事之后,下定了决心成熟起来,又一直跟着自己收拾乱摊子,才长成了后面那副模样。</p><p> 也许是被她折磨的不成样子,二十七八岁时,扉间已经到了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能压抑住狂躁,而后坦然接受的程度了。</p><p> 他们最后一次大吵,是因为尾兽的交易。</p><p> 之后,他就离开了她的身边,跑到深山里,不知道在做些什么。</p><p> 自那之后,她身边亲近的人就只剩下水户和孩子,能说真心话的人,则一个都没有了。</p><p> 望着现在依旧显得孩子气的扉间,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宁静与松弛。</p><p> 扉间还没有喝的这样醉过,等到明天醒转,就会开始后悔今日的放浪形骸,而后再也不肯多喝吧?</p><p> ‘真该找个画师把他这幅模样画出来。’烛间嘴角翘了翘,对朔月说:“你也下去休息吧,我照顾扉间就好。”</p><p> “额,烛间大人您今天也喝了不少吧?”</p><p> “哈?我这不清醒着呢嘛?快回去吧,明天还需要你照应呢。”</p><p> “嗯,好的。”得到了允许,朔月立马欢喜地将手中的布巾丢到水盆里面,然后关上门噔噔噔地跑走了。</p><p> 已经脱下外袍的烛间不由得失笑,捏住了扉间的鼻子。</p><p> “不会喝就不要喝呀!”她颇有些愤愤。</p><p> 和自己不同,她是有自信在引发糟糕结果之前,选择最大程度上的自由,而扉间每次都希望事情尽善尽美,所以才会自找烦恼。</p><p> 无论是想要获得其他家族的认可也好,还是努力和其他的家族沟通,只要他答应了,就会拼尽全力去做,哪怕别人不能理解他的做法。</p><p> 可就是这一点,才让所有人觉得可靠吧。</p><p> ‘真是辛苦你了……’无论是上一世,还是现在。</p><p> 烛间的目光柔婉了几分,放过了自己弟弟的鼻尖,从盆里拎出了湿布,拧干了热水,为他擦拭。</p><p> 随着擦拭,查克拉毫无阻滞地进入扉间的体内,帮忙抒发酒气。</p><p> 先是头脸,而后是脖颈,只犹豫了一秒,她的手便继续往下。</p><p> ‘扉间应该穿着兜裆布吧?反正这身衣服也要换下来,啊……都是酒气。’她正想着,忽而感觉手腕一紧,“咚”的一声,扉间的膝盖重重磕在木质地板上,也将她……困在了身下。</p><p> 他的额头顶在自己的颈间,就像是火炉一般。</p><p> ‘是酒醒了吗?’她几乎有些想笑,却不得不顾及自己弟弟的自尊心,搂住的他的肩膀道:“怎么了?醒了的话,你就自己收拾?我去给你端点水?”</p><p> 扉间的头并不动作,烛间就耐心等着,也并未觉得这样的姿态有什么不妥。</p><p> 她已经过了因为这种举动就一惊一乍的年纪,更何况这是扉间少有的脆弱时刻。</p><p> “日向兼清,是怎么回事?”扉间果然问了,烛间却不能像对斑一样敷衍。</p><p> ‘是仙鹤在求偶吧?’她脑海中划过兼清如烟雾般洁白的衣袖,却说:</p><p> “大概日向家也在寻求合作?你瞧,我不是给你说了真田家的事,所以,他想要更紧密一点的关系吧?”</p><p> “卑鄙。”扉间从牙齿间挤出了这两个字,握紧了拳头,像是气没处发。</p><p> 而后,他猛然抬起了头,让烛间看到了他仿若火焰般燃烧的眼睛。</p><p> “你不会答应了吧?还有那把扇子!就应该丢掉!”他说着,还要用手去扒拉烛间腰间的扇子,却因为不想碰到她的胸,抽了几次都不得法,眼睛反而瞪得更加凶狠了。</p><p> 这姿态,简直就像是一只白毛大狗。</p><p> 烛间被扇骨顶的难受,却也不由得发出了沉闷的笑声,抬起两只手,揪住了扉间发热的耳尖。</p><p> “我倒是不介意,”她歪了歪头,发丝枕在地上,思索今天的情况,“就算我再怎么说我不会嫁人,其他家族的人也不会信吧,不如这样正好。若是没有兼清大人的英俊和家世,应该就不会再来打扰我了。……嗯?”</p><p> 她几乎要被扉间眼底的怒火烫到,缩了缩脖子,“扉间呐,你也要接受姐姐是个女人呐,只要是人就会有自己的需求啊。”</p><p> “我不能接受!日向兼清死了老婆,还有两个孩子!奈良鹿玄根本就是个色鬼!宇智波斑是个混账!”扉</p> ', ' ')('\n <p>间站了起来,酒意上涌,就像是只狂躁的狮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p><p> 烛间坐起了身,眼睛跟着他转,双手却早在他骂出第一句的时候就暗自结了个印。</p><p> 木质的纸格门框和窗棂上,新鲜的树干正在生长,遮住了人影也锁住了声音。</p><p> 喝醉了的扉间全然没注意到,或者也根本没在意,依旧在狠狠咒骂着,“那些脏东西!癞蛤蟆!臭虫!泥坑里的石头!……”</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