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不差我这一个。<br/><br/> 何况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也不用花费太多的时间来跟我联络感情。只要偶尔一个电话,一封电子邮件,一张明信片而已。<br/><br/> 张扬走了之後,我很少再去跟他们玩。曹怀文打电话来十次我只去三四次,比起张扬在的时候次次都去要减少了大半。<br/><br/> 曹怀文常笑我,“你这是在休生养息还是兄弟走了觉得人生无趣了?”<br/><br/> 我爱笑著对他说,“做人要低调,都是工作的人了。”<br/><br/> 曹怀文跟我们一起长大的人,却从来不知道我跟张扬的那一层关系,不知道是他太粗心还是我们隐藏得太好。<br/><br/> 遇见林冉的时候,我已经工作好两年。对於这个人的示好,我没有拒绝。有些人是同类,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从来都不会拒绝别人对我的好感。<br/><br/> 林冉这个人可能出国的时候比较早,人还算得上单纯。我敢保证,在我们这个圈子里绝对找不到像他那麽单纯的一个人。即便我也看得出他也算是身经百战,略带些薄凉的人。但毕竟还是入世不深,心理上大约还只是个少年。<br/><br/> 那些被林冉追求的日子,无所谓不好,但也无所谓好。林冉所见识过的东西我自然也见识过,没有什麽能吸引到我的。<br/><br/> 我只是单纯的对这个人有了那麽一点兴趣,想捏在手里玩玩,也想体验一把被人喜欢的感觉。不是那种带著肉 y_u 的喜欢,而是单纯的爱情。<br/><br/> 在这一点,林冉做得不错,能忍常人所不忍。<br/><br/> 我找人调查了林冉的资料,知道他妈有一家小物流公司,他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学习。这些我都不怎麽感兴趣,不过那家事务所还是让我多看了一眼。<br/><br/> 因为听说那家事务所的老板雷健背後的背景不错,至少在a市一般人不敢惹,别说是我爸跟张扬他爸那种小小的局长。<br/><br/> 还有他继父的大哥也在某一个重要的位子,不然当初也不会那麽轻易的把他父亲逼出a市。<br/><br/> 曹怀文问知道我找人查林冉的事,就笑著问我,“真喜欢那种傻乎乎的小子,还是想玩一场单纯的爱情游戏了?”<br/><br/> 我无声的笑,抿了抿杯里的酒,这一次,张扬已经八个月零七天没有消息了。短信,电话,电子邮件,明信片都没有。<br/><br/> 我不得不想他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或者是终於找到一个人定下来了,不再回来。<br/><br/> 搬去跟林冉住之前我就知道他在跟一个男人合租,听说是他的兄弟。<br/><br/> 兄弟这个词语,对於一个gay来说可以是另一层含义。我试探,他据实以告。那是个直男,直得不能再直。<br/><br/> 我这人身上有多少毛病我自己清楚,对感情的不信任,对失去的恐慌,以及对离去的无可奈何。<br/><br/> 不过我很喜欢跟林冉住在一起的感觉,我什麽都不用操心。<br/><br/> 我想我跟林冉应该是在谈恋爱,谈一场由我做主的恋爱。我不太喜欢林冉不听我的话,每天查点查得很厉害。也许有人认为这是一种女人才喜欢做的事,但女人喜欢这麽做跟男人这麽做原因都是一样的,太过於无聊。<br/><br/> 林冉这个人好像每一方面都符合我的要求,所以我觉得让他上也没什麽。<br/><br/> 我也的确需要另一个人来对张扬在我身上做过的事情进行比较,看是不是不是张扬就不行。事实上,我得到的答案是,对於一个男人来讲,身体上的欢愉真的不需要同一个人来给予。<br/><br/> 作家的话:<br/><br/> 第一人称文……可能一万多字就结尾了。<br/><br/> ☆<br/><br/> (9鲜币)宦海02<br/><br/> 张扬回来那天最先并不是给我打的电话,打电话来的是曹怀文,他在电话里说,“少安,张扬回来了,现在在意林,这次一定要来啊。”<br/><br/> 我的心顿了一顿,然後冷静的开口说,“好。”<br/><br/> 我已经很久没跟曹怀文他们一起在外面玩了,他们都不知道,其实我是个喜欢<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安静的人。跟林冉在一起之後我觉得我找到了那个地方,林冉足够当一个合格的情人。<br/><br/> 下班的时候我准时去赴约,去见有两三年没见的张扬。<br/><br/> 张扬比以前成熟了一点,只是样子还是没变,神态还是那样无所谓好像什麽都没看进眼里。曹怀文曾经说过,我们很像,都带著一股子天生的冷淡。<br/><br/> “好久不见。”张扬看著我说。<br/><br/> 我端起一杯酒回敬了他一下也淡淡的说,“好久不见。”<br/><br/> 对於玩,对於我们这种人来讲好像是天生的。就算是跟林冉住在一起这一年来,重新融入这个氛围也很容易,好像我天生就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一样。<br/><br/> 不知道什麽时间,林冉打了电话过来。我想接,结果曹怀文嘲笑著说,“哎哟,你那小男朋友又来查岗了?”<br/><br/> 我知道曹怀文说的是以前我每次出来,到点的时候林冉都会打电话过来问要不要他来接。怕我喝醉了酒,不能开车。那个时候我总会跟他们打招呼,说先走了。久而久之,我就再也很少出来跟他们腐败了。<br/><br/> 我笑了笑,然後看见张扬哟点讥讽的眼光,把准备接的电话挂了,然後选择了关机。<br/><br/> 那股嘲笑里带著什麽意味,我太清楚不过。觉得被一个人给拴紧了,不像个男人。<br/><br/> 散场的时候,我喝得已经差不多了,开车有些困难。<br/><br/> 张扬站在我旁边说,“我送你。”<br/><br/> 不是疑问,而是命令式。<br/><br/> 我点头,有些东西就算隔得再久,要想也能一下子想起来。每一次喝醉酒,带我回去的总是张扬。所以他不在的时候,我从来不让自己喝醉。<br/><br/> 把我送到楼下,张扬把车门锁上了,偏过头来问我,“你知道我为什麽回来麽?”<br/><br/> 我摇头,理由有太多种,我都懒得去想。想了又能如何,绝对不会是因为我。<br/><br/> 张扬没有再说话,只是偏过头来要吻我,我醉得全身发麻,往旁边偏了偏,他的吻落在了脖子上,然後轻微的碰触变成了啃咬。<br/><br/> “你想证明什麽?”我醉眼迷蒙的问他。<br/><br/> 张扬打开了车门锁,说,“要我送你上去?”<br/><br/> 我一个人从车上爬了下来,开什麽玩笑,让他送我,然後滚床单?林冉还在我们的家里。<br/><br/> 在这一刻,我的脑子里居然蹦出了家这个东西,还真是好笑。我跟林冉住的地方是家麽?我不知道,只是觉得那里比较温暖。<br/><br/> 进门的时候,林冉还在等我,看见我喝醉了就问了两句。<br/><br/> 我给他的回答是朋友从国外回来,多喝了两杯。他没有再问,而是去给我弄醒酒茶。<br/><br/> 後来,我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br/><br/> 张扬回来了,我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时光,夜夜纸醉金迷。唯一一点跟以前不同的是,我不再跟著张扬一样不断的换上床的对象。<br/><br/> 曹怀文还是带著淡淡的嘲笑说,“给你小男朋友守身如玉啊?浪子回头喽。”<br/><br/> 张扬靠过来在我耳边问,“你们谁在下面?”<br/><br/> 气息喷洒在耳边,耳朵有点痒也有点烫,我没说话,只是偏过了头。<br/><br/> 後来,後来就那麽理所当然了。跟张扬滚床单不过是因为喝多了,男人都没有什麽节操可言,遇见能兴奋起来的对象不做岂不是浪费。<br/><br/> 只是酒彻底清醒过来,我有些觉得对不起林冉。<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