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所以你从来不会怪你的父亲,他把你赶出家门后的这些年,你一分一秒都没怪过他吗?”车子慢慢的停下来,夙怀笙转头,黑眸定定的看着穆景之的眼睛,问道。<br/><br/> 穆景之一愣,这个问题太有冲击力,他反应了好一会儿。与男人对视了几秒钟,掉转头看着前方,穆景之自嘲的笑了笑,他从来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在刚刚被赶出家门的时候,他要躲藏贺然的寻找,只顾着隐藏自己。后来他知道了夙怀箫的下落,就带着女儿来到q市,那个时候要工作还要照顾女儿,有些分身乏术。后来认识了夙怀笙,以及到后来发生的一切,他似乎都没有时间来怪罪任何人。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一盒一盒的抽烟,甚至有一段时间他觉得自己就要沉溺在尼古丁的味道里直至死去,他没有怪过任何人,他只怪他自己。<br/><br/> 那深深的罪恶感在每一个夜晚甚至是每一秒钟都在恶狠狠地吞噬着他的灵魂,那种蚀骨的痛,他终生难忘。至于家人,他没有怨恨,只有愧疚吧。身为子女,他没有尽到孝道,反而成了逆子。至今耳边还回响着父亲那歇斯底里的咆哮,滚出穆家,从此以后,你再不是我的儿子,不是穆家的子孙。<br/><br/> 听到那句话的时候……穆景之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父亲的脸,生气到近乎扭曲,还有那眼睛里泛着的红,其实父亲是伤心极了,才会那么决绝吧。从那天起,他就走了,直至今天,五年多的时间,他没有回去见父亲一面。就算前段时间他生病住院了,他也是止步在病房门口,他不是不敢,而是没有脸。<br/><br/> 他拿什么,去面对他的父亲。<br/><br/> “老师……”低沉的嗓音想在耳边,一下子就把穆景之的思绪拉了回来。<br/><br/> 男人的手指滑过他的颊边,湿湿的感觉,穆景之一下子窘迫不堪,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就这么在他面前掉了眼泪。<br/><br/> “对不起,我……”<br/><br/> 眼前一晃,他就被人搂进怀里,头顶上想起低沉的笑声,“傻瓜,跟我说什么对不起。”<br/><br/> 穆景之低头,他明明是年龄大的那个,可是总被男人当成小孩子,埋在那 x_io_ng 膛里,穆景之的难过一下子就冲散了,从心底里泛起的幸福,让他高兴的裂开嘴角,止不住的微笑。<br/><br/> 夙怀笙低头吻了吻男人的黑发,等他情绪平复了一些,才轻声说道,“老师,到了。”<br/><br/> 穆景之一下子傻了,抬起头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什么到了。<br/><br/> 夙怀笙吻了吻他的嘴角,侧身拿起后座的花束,“到了。”<br/><br/> 穆景之看了一眼那花才想起来,眼睛里的茫然退去,涌上一股哀伤,他的念念啊!<br/><br/> 两人在墓前放了花束,穆景之擦了擦墓碑,强露出一个笑容,“念念,我带你笙叔叔来看你了。”<br/><br/> “念念。”夙怀笙弯下身, m-o 了 m-o 小女孩儿的照片,“你箫叔叔醒了,等他身体好一点,我会带他来看你的。”<br/><br/> 穆景之坐在墓碑前,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话,夙怀笙也不打断他,只是脱下西装让他坐上,然后是不是的看看手表,虽然下午的阳光正好,但是这里空旷了些,风也大,呆久了容易着凉,而且穆景之刚刚才好起来,夙怀笙难免要小心注意点。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他就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老师,起来吧。”<br/><br/> 穆景之还没念叨完,从他领养穆念念刚刚说到小女孩儿因为个子小而不能上一年级,甚至连小姑娘睡觉翻几次身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夙怀笙强制的把他拽了起来,拿起西服裹在他身上,顺势把他搂进自己怀里,表情严肃地说道,“念念,以后你爸爸就归我了,我会好好照顾他。”<br/><br/> 好似是一生的承诺,还是在自己女儿的墓前,穆景之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夙怀笙见状拉过他的手紧紧握在自己手里,非常郑重的看着他的眼睛,声音低沉,“老师,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的。”<br/><br/> 穆景之被他的目光定在原地,完全说不出话<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来,最后只能缓慢的点了点头。<br/><br/> 夙怀笙一扯唇,露出一个可以称之为明亮的笑容,穆景之傻傻的看着他,彻底没了反应。<br/><br/> “念念,你爸爸傻了,我先带他走了,改天再来看你,你要乖。”冲小女孩儿的笑脸点了点头,把傻掉的男人半拖半抱的弄回了车上,直奔下一个目的地。<br/><br/> 等到重回市区的时候,穆景之才反应过来,他把自己缩进男人的外套里,恨不得在也不出来。<br/><br/> 可是他没能如愿,车子停在一个酒店门口,夙怀笙很不客气的把他拉了出来。<br/><br/> 打开包房门的时候,那四个男人已经在里面等着了。<br/><br/> “景之,你还好吧!”看到好友,沈飞卿直接冲过去,还顺带狠狠地瞪了一眼夙怀笙。<br/><br/> “呃……我很好,不用担心了。”穆景之一看他们都在,感觉今天这场合实在是别扭得很。<br/><br/> “景之,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啊!”夏里忽闪着大眼睛,闪到他眼前,一脸同情加担心地问道。<br/><br/> “我真的没事,就是瘦了点而已。”穆景之微笑,摆摆手表示他身体很好。<br/><br/>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我们就点菜吧,都饿坏了吧。”东方错一把捞回自家爱人,废话,眼看着夙怀笙那额头青筋暴起的,再晚一步,恐怕就会有暴力镜头了。<br/><br/> “夏里,回来坐好。”刑天老神在在的坐在位子上,但还是开口叫道,毕竟那男人的警告眼神,还是有点力度的。<br/><br/> 穆景之看他们速度回到座位坐好,有点傻眼,不自在的笑了笑,也走到位子坐下。<br/><br/> 夙怀笙满意的点了点头,回身对后面的服务生道,“我们点菜。”<br/><br/> 这一顿饭可以说是诡异的很,他们点了几瓶白酒,夙怀笙以自己还要开车为由没有喝,刑天说他吃完饭还要回警局,也不喝了,东方错还是很稳重的也很顾全大局,倒了了小半杯,剩下的都让那三个人给分了。穆景之是跟他们喝过酒的,第一次吃饭他就上厕所吐了好几个来回,今天还要喝,他从心里面就有些怕。看了一眼夙怀笙,男人似乎没有制止的意愿,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把他们倒过来的酒都喝了。<br/><br/> 到最后三个人喝的都有点高了,沈飞卿和夏里不停的说啊说,穆景之就不停的笑啊笑,然后夙怀笙的怒气就越来越高,看的东方错为自己的人捏了把汗,他一点都不怀疑,如果沈飞卿再过分一点,再贴的穆景之近一点,夙怀笙会立即站起来把他扔出去。<br/><br/> 反倒是刑天慢悠悠的吃着饭,看着那三人聊得热火朝天,时不时的跟夙怀笙对视一眼,眼神里传递着旁人完全看不明白的讯息。<br/><br/> 突然,沈飞卿铛的一下把酒杯砸在桌子上,一只手指着夙怀笙,有点大舌头,“夙怀笙啊,你这小子明明小了我们好几岁,不要老气横秋的!”<br/><br/> 东方错扶额哀叹,他家这位喝了酒就爱教训别人,啥话都敢说。<br/><br/> “我跟你说,景之是我们的朋友,我们都希望他好好的。”沈飞卿虽然喝的有点多,但思路还是很清晰的,“你结婚了这是事实,全世界都知道。但是你要想跟他好,就要离婚!妈的,他不是你藏起来养的,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被藏起来。”<br/><br/> 夙怀笙稳稳的坐在那里,沉默不言,听他说。<br/><br/> “景之很苦,一个大男人活的很窝囊,他原本还有一个希望。”沈飞卿的眼眶有些红,坐在他边上的穆景之低着头,不<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