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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栋别墅一片漆黑。
    周围是一种极致的静与黑, 如同被世界抛弃,只剩下这座密闭的空壳与两个彼此纠缠的人。
    所有外人看来必须逃离的环境,在他们眼里却是唯一值得栖息的巢穴。
    裴琮靠在墙边, 西泽尔贴着他, 感知敏锐,蛇尾仿佛化作一张严丝合缝的感应膜, 贴合在他每一寸皮肤之外。
    蛇类的热感知系统读取他的体温、心率、肌肉紧绷度。
    西泽尔低头,轻轻吻住了裴琮的肩膀。
    舌尖一触即收,舔过的地方被空气一吹,留下湿润发冷的痕迹,让裴琮在黑暗中轻轻颤了一下。
    蛇尾缠得越来越紧, 来回不住地摩擦裴琮的皮肤, 鳞片蠕动得湿润又黏滑。
    裴琮闭着眼, 哪怕眼前一片黑,也知道西泽尔那双竖瞳正紧盯着自己。
    西泽尔猛然喘息,少年人第一次心意相通, 整个过程亲昵又生涩。
    毒液冷得发麻,好像要从裴琮体表钻进去, 把他整个人包裹在一层气味里,动物的习性显露无疑。
    发情期的蛇类, 无疑是令人畏惧的。
    细长、冰冷、垂直切开的碧绿瞳孔, 没有人类感情的波澜, 在微弱的热感回折中泛出一层不真实的光泽。
    冷血捕食本能在繁殖季的彻底释放, 没有理智,只有缠绕、吞噬、压制,随时有可能被拆吃入腹。
    裴琮皱了皱眉,手微微颤了颤, 冰凉的触感让蝙蝠本能感到非常不喜欢。
    但就是这细微的动作,让西泽尔僵住了动作。
    裴琮在害怕他。
    西泽尔屏住呼吸,蛇尾也缓缓停下了动作,他本想说点什么,可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自己此刻的状态连人都算不上,更像一头潜伏在沼泽深处的异种,是不安定的、失控的。
    裴琮觉得他恶心、危险也是情理之中。
    西泽尔舌尖滚动,牙关轻颤,心脏急剧跳动。“被伴侣排斥”的感觉像针一样一点点扎进他的神经里。
    可惜,蛇类从不会安抚害怕的伴侣。
    本能告诉他:不需要解释,不需要请求,只要锁住对方、覆盖对方、压制对方的挣扎,就能解决一切。
    裴琮不愿意接受他,那就让他没有机会拒绝。
    “逃也没用。”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浮起,比任何信息素都更刺激神经。
    西泽尔在想,要不要现在就把裴琮彻底绑起来。
    不是简单的缠绕,而是捆绑,手腕、踝骨、腰、喉咙,一圈圈勒紧,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躺在那里,被迫仰头、被迫迎合。
    他想让裴琮睁开眼睛时,只能看见他,想让他意识迷乱时,身体下意识地颤抖、收缩、顺从。
    .......要不要,直接用催眠?
    他知道裴琮可以被完全诱导。
    只要西泽尔愿意,就能让裴琮乖乖听话,进入深层依赖。到那时,裴琮不会再推开自己,也不会再露出让他发疯的眼神。
    西泽尔眼神低垂,舌尖微微分叉地舔着唇瓣。
    他甚至在想——
    要不要把裴琮彻底控制,把他洗脑成完全属于他的意识体,只要说一句“过来”,就能爬过来钻进怀里。
    不再质疑他,不再反抗,不再逃。
    就这么一直待在这具被操控得温顺无比的身体里,一直是他的。
    西泽尔闭了闭眼,本能里扭曲的独占欲正在把他往深渊推,那种扭曲的冲动愈发高涨。
    裴琮居然从西泽尔的模样中,看出了可怜的意味。在他看来,这完全是被拒绝了,却不敢再靠近的样子。
    那双碧绿的竖瞳不再带着欲望,而是一种藏不住的、失落的悲哀。
    裴琮少年时蛇类基因觉醒,失控到被人视作怪物——鳞化、尾骨突出、竖瞳泛红,所有人都远离他,恐惧他,厌恶他,他被人喊着“变异体”、“废物”、“污染源”,人人都想杀了他。
    能怎么办呢?
    这是他穿越时空亲手拯救的自己。
    其实明明知道,发情期内,西泽尔很有可能根本没憋什么好心思。
    但裴琮还是伸出手,缓慢地顺着鳞片的走向抚了过去。冰的,湿的,还在不安地轻轻颤着。
    轻轻的,慢慢的,给这只压抑到极致的蛇一个信号,告诉他——你还能更过分一点。
    西泽尔猛地抬眼,竖瞳剧烈收缩,第一次真正察觉到了那只手的温度。
    发情期的蛇类,不存在真正的“休息”,它们会无休止地缠着伴侣。
    他的身体仍处于高度活跃状态,裴琮能感觉到,那股炽热而坚硬的触感很快就卷土重来,不偏不倚地磨蹭,触感不容忽视。
    明明不是自己的身体,但裴琮却能真切感受到那些发热、悸动的快感。
    西泽尔不是别人,做点又能怎么样?
    裴琮咬咬牙,不需要多说,西泽尔已经捕捉到那份细微的松动。
    他俯下身来,手掌穿过发丝,缓慢却强硬地扣住了裴琮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碧绿的竖瞳在黑暗中闪烁,带着危险的气息。
    “不许用蝾螈基因。”
    然后他压下身,缓慢而坚定。
    疼痛毫无缓冲,一点点吞噬掉裴琮原本冷静的边界。
    裴琮没有用蝾螈基因减少痛苦。
    撕裂感逼着裴琮的身体本能收缩。
    正是这种隐忍的姿态,让西泽尔兴奋得近乎发狂。暴君就是如此,无论他给予了什么,裴琮都只能接受。
    他们紧贴在一起,汗水、体温、心跳混合在狭小的空间里。
    西泽尔一次次地亲吻他。
    最初是炽热,是渴望,是终于得到了想要的回应的狂喜,可越是深入,越是缠绕,一种无法排解的恨也随之而来。
    如果不能一直陪着我,为什么要救我,让我爱上你后又消失?
    维兰德说你会回来,可如果你不能回来呢?
    如果这一切是你想让我安心,然后离开的说辞,那我该怎么办?
    如果基因回溯只不过是谎言,裴琮,我该怎么面对这个没有你的世界?
    他额头抵着裴琮的颈侧,眼神一片阴沉,汗水与呼吸交缠,他问裴琮:
    “你想让我为你等多久?”
    “一年?”
    “两年?”
    裴琮无法回答他。
    西泽尔的身体远比他想象中更难驯服,发情期的本能驱动了他所有神经。
    特别是蛇类的身体结构彻底释放时,硬生生逼迫着裴琮接受。
    裴琮的身体再强悍,也终归不是无限制的容器。
    尤其在他答应西泽尔不使用蝾螈基因抑制疼痛的前提下。
    西泽尔完全沉溺了。
    疼痛扰乱了裴琮的理智,他一度咬牙隐忍,可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西泽尔……。”
    尾巴缠得更紧了。
    西泽尔听见了裴琮的话,偏头看裴琮的脸,手指伸过去擦掉他眼角的一滴汗。
    裴琮喘息道:“让我用蝾螈基因。”
    西泽尔知道裴琮真的痛到了。
    但他不想停下。
    现在,裴琮在他掌控下,真正属于他,感受他给予的痛苦,他不想放手。
    西泽尔低头,发亮的竖瞳死死地盯着裴琮,瞳孔像细针一样收紧,压下喉间的喘息,声音沉冷:
    “不许用。”
    西泽尔割开了自己手腕,血很快涌了出来。
    蛇类在发情期时,血液中会分泌一种用于诱导交/配顺从的毒液。
    这种毒液不会对人类造成伤害,有麻醉的功效,而且还会让伴侣更加渴求。
    西泽尔把伤口凑到裴琮唇边,近乎粗暴地,将血一同送入他口中。
    “吞下去。”他低声命令。
    那滴血滑进裴琮喉间,血液不像平时那样苦涩,反而带着一股令人上瘾的腥甜感,残留在舌根,难以消散,让裴琮忍不住反复舔舐。
    疼痛慢慢变得模糊。
    不知是西泽尔血液里的毒素起了效,还是裴琮自己的感知出了错,裴琮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着,期待被残忍对待。
    西泽尔失控着,喘息如潮,在这场近乎疯狂的索求里,裴琮感觉到满足。
    不被利用,不被畏惧,不是因为这具身体,西泽尔只爱他的灵魂。
    哪怕在彻底失控的状态里,仍然本能地只渴求他。那种情绪沉甸甸的,缠绕着发烫的身体、交错的呼吸,一点点填满了裴琮的灵魂。
    裴琮的生命空无一物。
    一直以来,他的内心深处就像破了个洞。权力、算计、胜利不断堆进来,周围人唾弃他、害怕他、指责他,他都只是站在那个空荡荡的心口上,永远不会动摇。
    没有人愿意接近他的灵魂。
    可此刻,西泽尔正在把他从虚空中一点点拽回来,逼迫他面对。
    在这种毫无保留的索求中,裴琮忽然感到了某种从未体会过的安稳,不想逃脱。
    在黑暗中长大的怪物,终于在另一个同样黑暗的怪物怀里,被牢牢地、彻底地拥抱住了。
    他们共同坠入黑暗。
    这场发情期终究是漫长又失控的。
    两周的时间,他们在别墅每一个地方厮混,西泽尔拥有和裴琮一样恶劣的癖好。
    西泽尔强烈的本能一次次将裴琮拉进深渊,只有在裴琮快要崩溃时,他才稍稍松口,勉强妥协。
    最后也只是用了蛇类的生理基因,没有唤醒更多的污染基因类型。
    裴琮靠在床头,一动,肌肉就微微收紧,身体还记得那些让他忍不住求饶的疼痛与快感。
    通讯器在床边地板上震动了许久,裴琮才伸手把它捡起。
    是卡洛斯的消息,邀请他们前往联邦边缘的“安全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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