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吴够没研究过自己的声音，因此自己也不太确定：“我也不知道，好像就是每个音节咬字独立一点，不连着？”<br/><br/> “啊，好像是这样，”一个人恍然大悟，很快又提出质疑：“但你唱《多莉》的时候我记得好像没这种感觉。”<br/><br/> 吴够想了想猜道：“可能因为多莉是我自己的歌吧。”<br/><br/> “有道理，”那人恍然大悟，给吴够点了个赞：“好酷啊，不愧是我们够神。”<br/><br/> 吴够听不得别人夸他，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他婉拒了别人再来一首的邀请，把话筒递还回去，便坐到最旁边许恣的身边，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br/><br/> 许恣脸上的表情总是不太丰富，别人看不出来不意味着他没有情绪。至少吴够看得出来，他们刚进来的时候，许恣的心情并不能算得上多愉快，不过现在看着倒是好了许多。<br/><br/> “你要唱吗？”吴够小声问许恣。<br/><br/> 许恣看了眼吴够：“我又不会说日语。”<br/><br/> “你唱中文歌嘛，我看这个软件里歌还挺全的。”<br/><br/> 许恣“哦”了一声。吴够以为这是答应了的意思，然而对方淡淡地瞥了眼点歌台，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吴够等了会，见对方仍没动作，疑惑地问：“你不去吗？”<br/><br/> “不唱，”许恣果断拒绝：“没兴趣。”<br/><br/> 许恣对唱歌兴致缺缺，但当个听众倒也还算合格。几个人唱了一下午的歌，又一起吃了晚饭，总还是没一浪到底，晚上各回各家，于是又剩下了吴够和许恣。<br/><br/> 吴够本想早点休息，稍微补一补前段时间的觉，然而有人在打牌，他和许恣一合计，还是去了他们的秘密基地。<br/><br/> 吴够习惯性地拿着他的笔记本，然而干坐了十分钟，笔记本连封面都没有翻开。<br/><br/> “今天不写歌？”<br/><br/> 吴够摇摇头：“今天不想写。”<br/><br/> 许恣这下有些惊讶地看了眼吴够。一般来说，他们两个独处的时候，沉默也是可以接受的一种休息方式，然而许恣还是问了一句：“那你想做什么？”<br/><br/> “说说话吧，”吴够盯到连许恣都觉得不自在了，这才问他：“你现在心情好点了吗？”<br/><br/> 许恣一愣，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有心情不好，人家说的是你，我为什么要心情不好？”<br/><br/> 话一出口，连许恣自己愣了一愣。<br/><br/> 虽然少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许恣的确听到过来自他人的，不能摆在台面上的负面评价。许恣经历过，所以那句“不会因为被人背后议论而被影响”不是说说而已，许恣是真的不在意他人的否定。<br/><br/> 所以他又为什么会因为吴够被人否定而感到不快呢？<br/><br/> 许恣的大脑短暂地停滞了一下，把这点微不足道的异常放在一边，理直气壮地看着吴够。<br/><br/> 吴够迟疑了一会，小心谨慎地问许恣：“你是因为下午…..”他话到嘴边顿了顿，最后还是没直接说出那两个训练生的名字，“是因为他们才不高兴的吗？”<br/><br/> 许恣再次强调：“我没有不高兴。”<br/><br/> 否认了后者没否认前者，吴够这才能确定不是自己自作多情，当即顺着许恣的话说：“嗯嗯，你没有生气。”<br/><br/> “我其实还好。”吴够这才和许恣说。<br/><br/> “vocaloid是小众圈，接受不了术曲很正常，”吴够这会看着比被人夸的时候平静不少：“哪怕是圈内同好也会有特别喜欢或者讨厌的风格。”<br/><br/> “因为商业化而变得千篇一律、过度注重旋律的洗脑性而忽视情感表达、无脑高音无脑电音……”吴够列举了几个，而后说道：“这些都是以前出现过的，听众对于术曲的批评。”<br/><br/> “虽然我自己是p主，但我也经常被说服。大概是爱之深责之切吧，很多我都觉得说得很好。但其实…..”吴够话音一转，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如果有人能认真的对我的歌评价什么，我会很重视。但听不听是一回事<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改不改是另一回事。”<br/><br/> 吴够说完，自己都被自己前后矛盾的说法逗笑了：“好像有点矛盾。”<br/><br/> 许恣沉默片刻，像是小口喝茶的人一般细细地品味着吴够的话，过了会，慎重地否认了他的说法：“不矛盾。”<br/><br/> 许恣心里一直有一个隐隐约约的疑惑。<br/><br/> 吴够这个人，几乎是把小心翼翼这几个字刻在了DNA里的。怕出错，怕拖后腿，哪怕越来越多的人肯定了他，他依旧条件反射地对别人的认可诚惶诚恐。许恣没有以照顾他人感受为乐的兴趣，在吴够之前，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这样的人走得这么近。直到现在，当初那种模模糊糊的感觉才再次强烈起来。<br/><br/> “我明白了，”许恣忽然伸手，揉了把吴够细软的头发：“虚心接受死不悔改是吧？”<br/><br/> 吴够听许恣的声音中隐约带上了些笑意，也放松地笑了起来：“对了，还有件事情，我疑惑很久了。”<br/><br/> 许恣松开手，示意吴够接着往下问。<br/><br/> “就是杳哥……”<br/><br/> 吴够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该怎么怎么开口，许恣却一下明白了：“你想问为什么陆杳排名不在出道位？”<br/><br/> 吴够小鸡啄米式地点头。<br/><br/> 许恣了然，但一时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想了想，问吴够：“你来之前知道许恣这个人吗？”<br/><br/> 吴够不太自信地报了首陆杳原创的歌。<br/><br/> “哦，”许恣不惊喜也不失望，只是直直地看着吴够陈述式反问：“这是好几年前的歌了吧。”<br/><br/> 吴够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我真的不太了解娱乐圈……”<br/><br/> “我也不是很了解，”许恣往过道的方向张望了下，放轻了声音：“你知道陆杳那时候，他当时在的那个组合是国内天花板差不多的存在了。”<br/><br/> 一个有实力，有恰好顺应时代潮流出现的双人组合，火几乎是必然的结果。陆杳是两人中最先红起来的，后来却因为铺天盖地，层出不穷的黑料而停滞，从地下恋爱到辱骂工作人员，有段时间甚至一度传出吸/毒、嫖/娼之类的负面新闻。最终陆杳没有解散组合，却也宣布永久性暂停以组合成员的身份进行的一切活动。<br/><br/> 而只剩下一个人的组合却也没能越走越远，没多久，另一个成员毒驾入狱，曾经火遍全国的组合名存实亡。稍微有心点的人不是没有意识到在那之后，有关陆杳的负面便几乎没有再出现过，只是那时陆杳几乎已经不再出现在大众视线内，直到去年他与老东家解约，签在星耀传媒，而后出现在了这里。<br/><br/> “当年的陆杳几乎赶得上现在的余述，但过去受到的影响太深远了，他的粉丝就算还在，也没有当初的战斗力了吧。”许恣谨慎地组织着自己的措辞，尽自己所能地保持着客观：“而且你不觉得吗？虽然我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参加这个节目，但至少我觉得，他自己来不是为了重新出道的。”<br/><br/> 吴够下意思地同意了许恣的说法。<br/><br/> 练习也好，舞台也好，吴够回想起来，陆杳似乎总有意无意地在给他们增加被镜头看到的可能。第二次公演那首歌明明有几个killingpart，他却一个也没唱。现在想来，大概也是让给了别人。<br/><br/> “那当时那些负面是真的吗？”吴够又问道。<br/><br/> 许恣沉默几秒，摇头：“我也不知道。”<br/><br/> 在进入星耀，认识陆杳、何知尧以及洪<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