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严严实实的包装袋回家。<br/><br/> 被弄乱的茶几和沙发重新被打扫干净，马卡龙色的抱枕整整齐齐排成一排。电视没开，吴够抱着一个抱枕坐在沙发一侧安安静静地走神。许恣若无其事地把袋子放在进门的架子上，在吴够旁边坐下了。<br/><br/> 吴够回过神了，手覆上许恣的手背：“他们都回去了？”<br/><br/> 许恣点头，和吴够交代自己明天的行程，随口问吴够要不要和自己一起出门逛逛。吴够犹豫片刻，还是摇了摇头。<br/><br/> “之前做到一半的歌，已经中断了很久了，再不捡起来我怕我自己都不记得原来的灵感了。”<br/><br/> 许恣舒展到一半的胳膊停顿了一下，在那一个瞬间，脑子里闪过了许多乱七八糟的画面：乱码的网站，面目模糊的脸，以及被掏出一个大洞的胸口。<br/><br/> 许恣坐直了身子，看向吴够的神色中带上了些谨慎。<br/><br/> “已经决定好了吗？”<br/><br/> 先前的创作许恣不了解，但至少目前来说，写歌对于吴够来说不仅仅是输出内容这么简单。它意味着吴够要重新面对那些因为许恣的介入而强行中断的不好经历，甚至重新进入当时的情绪。这么说或许还不够准确，因为被打断的事实不可能原封不动地接上。吴够不可能还原当时的状态，而现在和过去碰撞出的未知对许恣来说本质上是不确定因素，说许恣完全不担心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是医生的建议，许恣怕也是要在心里掂量掂量。<br/><br/> 然而这个想法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够自己。<br/><br/> “其实一共有两首，一首是在节目里你就见过的，还有一首……上次你也见到了，”吴够感受到抓着自己的那只手用力了一下，安抚性地回握了过去：“这两首我都想好好完成，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br/><br/> “总之明天试试看吧。”<br/><br/> 许恣眉头紧锁，半天没有说话。<br/><br/> 回想起来，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被许恣找到那时的确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所以吴够完全能理解许恣的顾忌。吴够以为要许恣同意还要在花费些口舌，然而许恣比他预想的要果断许多。<br/><br/> “行，那我这边结束了给你打电话，之后要怎么安排就明天看情况决定，”许恣想了想，补充道：“午觉可以不睡，但你要和我保证，早中饭要好好吃。”<br/><br/> “有什么事及时和我联系，我工作结束了尽快回来。”<br/><br/> “知道了，”吴够没忍住，还是被许恣的语气逗笑了：“怎么感觉我像三岁小孩。”<br/><br/> 许恣得到了吴够的承诺便放心不少，当即放松下来，懒洋洋地往吴够的腿上躺：“我没有别人当便宜爹或者便宜儿子的嗜好。”<br/><br/> “还是说，”许恣看着吴够，用最稀疏平常的语气问着让吴够最脸热的话：“你想要我叫你宝宝？这个可以满足你。”<br/><br/> 吴够生怕许恣嘴里再蹦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话，连忙叫停：“不用了，没必要。”<br/><br/> 许恣从善如流地说了声好，吴够还没放松下来，紧接着听许恣唤了声够够。<br/><br/> 在进节目之前，这么喊过他的只有父母和冯秋。进了节目以后，倒是不少人这么叫他，许恣多数时间还是直接叫吴够的名字，少数几次叫这么亲昵，却也没有和这次一样的。说不出不同在哪，但吴够还想让许恣再这么叫他一次。<br/><br/> “这有什么的，你喜欢我以后就都这么叫你。”<br/><br/> 许恣又躺了一会，感觉到些许困倦了才坐起来。吴够按了按有些发麻的大腿，忽地想起许恣进门时似乎提了袋什么，这才记起来问。<br/><br/> “你刚刚是不是拎了袋东西进来？”<br/><br/> 许恣的脑袋延迟了半秒，在吴够起身的瞬间清醒了过来。<br/><br/> 吴够忽然被许恣扣住手腕，回头不解地看着许恣。对方还没说什么，脸却十分可疑地红了起来。<br/><br/> “买了些……生活必需品。”<br/><br/> 许恣看着吴够懵懵懂懂的眼神，脑子里自动把李杨松<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的文字转化成了语音。<br/><br/> “一些……计生用品……”许恣顶着心虚说完了，立马解释：“也不是马上就要用，有备无患。”<br/><br/> 吴够好像早就猜到了答案，又好像认真思索了许久，过了好一会，慢吞吞地说：“原来是这样。”<br/><br/> 他把袋子拿到客厅，把里面东西全部拿出来了，数了数，差不多有十盒的样子，全是套，没有润滑。<br/><br/> 许恣的声音慢慢小声下去：“润滑的价钱看着太便宜了，就没敢买。”<br/><br/> 吴够先前动不动就脸红，这会倒是没太大反应。他把袋子团起来收进了抽屉，研究了一会包装盒上的文字，小声和许恣说：“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这个。”<br/><br/> 许恣花了三秒的时间纠结自己要不要回一句“我也是”，最后选择了闭嘴。<br/><br/> 吴够抬眼看了下许恣，问他：“你是天生喜欢男生吗？”<br/><br/> 总算遇到个不那么尴尬的问题，许恣这次回答得很快：“我也不确定，但我之前没喜欢过男人。”<br/><br/> 也没喜欢过女人。吴够在心里默默替许恣补上了后半句。<br/><br/> 这些吴够都早就清楚，许恣一时摸不清吴够为什么忽然问这些。然而下一秒，他就知道了吴够这么问的原因。<br/><br/> “那这样的话，”吴够看着许恣的目光依旧干净清澈：“你会想要和我做爱吗？”<br/><br/> 第49章<br/><br/> 在二十年多一点点的有限时光里，吴够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一个同性别的人做爱。但这一切真正发生的时候，似乎也并没有那么匪夷所思。在一定程度上，相同的生理结构还减轻了未知给他带去的恐惧——尽管吴够不常自慰，但总归也知道一个男人怎么样会觉得舒服。<br/><br/> 手在握许恣阴茎上的时候，吴够甚至分出半秒钟的时间，为此小小地庆幸了一下。<br/><br/> 无关东方文明对性根深蒂固的忌讳以及由此给性盖章的羞耻，哪怕单纯从美学的层面出发，吴够本身也不是非常能体会到性器官的美感。但是许恣是个例外。无论是五官、身材还是气质，许恣都优越得让吴够挑不出半点瑕疵。如今许恣一丝不挂，连吴够最欣赏无能的性器也敞露在面前，他在吴够的字典里依旧稳稳占据着“完美”这个词条的所有注解。<br/><br/> 吴够圈着许恣的阴茎，自上而下地撸动，然后往上。他缓慢地重复这个步骤，因为拿捏不好力道而小心翼翼。许恣低头去亲他，他便抬起下巴方便对方动作。鼻尖撞到了鼻尖，湿热的气息重而绵长，混杂着洗完澡后还没散干净的白麝香。<br/><br/> 落在吴够耳畔的喘息已经足够反馈，然而吴够还是不确定，在两人黏黏糊糊的间隙抽空问他：“会太用力吗？”<br/><br/> 许恣的一只手停留在吴够的后颈，指腹细细地摩挲着，才分开没有多久又张开嘴，在吴够的唇珠上咬了咬。<br/><br/> “再用力点都行，”昏暗的环境中，许恣的声音仿佛也变得模糊不清，像抱怨，也像撒娇：“你的手好软。”<br/><br/> 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近，许恣牵着吴够的手，引导着他去握贴到一起了的两根阴茎。<br/><br/> “这样的力度才可以。”<br/><br/> 感官刺激瞬间过载，吴够猝不及防，发出一声从没有过的惊叫，再开口时语气便远没有先前那么平稳。<br/><br/> “慢……慢一点。”<br/><br/> 许恣动作一顿，圈在茎身上的手指向下来到顶端，指腹在翕孔来回扫动，速度<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