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杜先生，杜先生？您不进去吗？”<br/><br/> “哦、哦，进！我进！”看着丫鬟要跟着一起进来，瞪了她一眼，“你出去！”<br/><br/> 玲儿抄手退下，担忧地向房里望了一眼，临走时又斗胆提醒了一句：“大夫让买的膏，放在床头…”<br/><br/> 杜少审抿了抿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的红线，笑，“我知道。”<br/><br/> 点着熏香的夜里，不知道用过多少回了，还用个人事不知的小丫头提醒？<br/><br/> 丰雪搓着眼睛走出来，迷迷糊糊地瞧了杜少审一眼，问：“你们站那儿干什么？”<br/><br/> 杜少审回头，玲儿已经关门走出去了，站在门边的，只有他自己。<br/><br/> 第16章第五张：旧恨春江流不尽（下）<br/><br/> “啊，我、我…给你买了点东西…都是你喜欢的…”<br/><br/> 丰雪穿着睡袍，刚醒过来，嘴巴习惯性地略微撅起，像是和谁赌气。杜少审知道他睡过一觉的时候是最好说话的，看着骄矜，实则没什么脾气。连忙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堆，拉着他的手过去看。<br/><br/> “你瞧，糖画，现在用玻璃纸封着，没以前那么容易脏了，给你画了小鸽子…”<br/><br/> 丰雪揉着眼睛，有点恹恹地在桌上翻找，找了一会，乏了，用手撑着脸，感叹道：“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儿了…”<br/><br/> “哦…”杜少审有些失落，坐在他身边，用胳膊枕着脸，看他，“那你现在喜欢什么？我都给你买…”<br/><br/> “明天想去听戏。”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桌边的流苏。<br/><br/> 杜少审没有什么是不应他的，乐颠颠地答应下来，心里忽然生疑：“你是想去听戏，还是想去见傅柳姜？”<br/><br/> “都有。”一问一答的时候，丰雪一直没什么精神，提到傅柳姜，却忽然蹦出来两个弹润的字眼，很快乐似的，完全不避人。连眼睛都亮了。<br/><br/> “嗯，知道了，早点睡。”杜少审摸了摸他的头发，站起身，临走时朝香炉里又添了两丸香。<br/><br/> “喜欢吗？这么操你喜不喜欢？”<br/><br/> 明知道丰雪在****的作用下无法回应，还是把糖画裹在他手里握着。<br/><br/> 腿被掰得很开，唧咕唧咕的水声不断向内冲撞。柱身上鼓起了青筋，若是丰雪此刻醒来，光是见到那一条贲张的东西，就要吓破了胆。那样可怖的东西，怎么能这样塞进他的身体里去？无论肉体经受过多少次，认知上仍然承受不了。<br/><br/> 玻璃纸被汗淋湿了，小鸽子粘哒哒地融化在手里。<br/><br/> 杜少审搂着他的腰又操弄了一阵，眼睁睁地看着糖汁从他的指缝里滴出来才去舔。十分病态地扫过他指腹上的薄茧，咬了咬，又仿着下身动作的频率去把指头含入口中吞吐。<br/><br/> “傅柳姜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好值得念着的？”<br/><br/> 就着丰雪一只又细又白的手吃完了糖，不忿于自己总是不如傅柳姜能讨到他的喜欢，唧唧歪歪地酸了一句，把人拉在怀里，往穴内抠了抠。<br/><br/> 上次试过一点，醒着的丰雪完全受不了，可他太想把一切都留在丰雪身体里。又塞进一根小指，脸就涨得通红。<br/><br/> “丰雪、丰雪…”情到浓时开始了语无伦次的呢喃，脖子底下的一小片一直发烫，弄得他很不舒服，去亲吻着丰雪紧闭的双唇时，那块皮肤热得像是要灼烧起来。<br/><br/> “操！什么鬼东西这么烫！”一把拉下脖子上作怪的玩意儿，黄色的符纸在他的手心里顷刻化作了焦炭。<br/><br/> 杜少审愣了愣，小指上还沾着从丰雪身体中抠挖出来的粘液，浸湿了那点黑色的碎屑之后，变得浑浊起来。<br/><br/> 终于认出了那是什么，心神一凛，头盖骨像要被谁掀去了似的疼。<br/><br/> “糟了！”<br/><br/> 只来得及喊出这么一句，便陷入一片无知无觉的黑暗里。<br/><br/> “阿雪…”<br/><br/> “阿雪…”<br/><br/> “阿雪，我把你留在这人世，是叫你在男人身下做婊子<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的嚒？”<br/><br/> 第17章第六张：断云依水晚来收（上）<br/><br/> 房里原是燃了灯，现在尽被吹熄了。香把丰雪催进了很沉的梦里，眉头拧着，很小声地吸气。他在和哥哥玩捉迷藏，要偷偷地、悄悄地，踮着脚尖走路。<br/><br/> 绕过了雕花回廊，想要藏到花园里的假山后头去，背后却蓦地探出一只手。<br/><br/> “抓到了！”<br/><br/> “啊”的一声疼出冷汗，梦断了，眼前却是黑的，醒不过来。<br/><br/> “谁？！”<br/><br/> “别碰我！”想要击散身后异物的触碰，然而一道冰冷的气息却在耳边徘徊。<br/><br/> “阿雪，当初为什么要跑？”<br/><br/> “为什么给我下毒？”<br/><br/> “是要杀了我吗？”<br/><br/> “杀了你的哥哥？”<br/><br/> 一句衔着一句，像一支支淬毒的箭，隔了一千多个日夜，终于穿透丰雪的胸膛。<br/><br/>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乍然惊醒，答案像是熟稔于胸，稍加盘问，便竹筒倒豆子似的和盘托出：“那只是让人昏睡的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开始吐血…好多血…可是，可是我走的时候你没死！傅柳姜、傅柳姜说你没事了…他们会、他们会救活你的…”丰雪被这道酷似丰因的声音所击溃。四年前，丰家大少爷重病一场，小少爷远走他乡，不是没有人质疑其中是否另有隐情，但除了当事者，谁也无从知晓当日的真相。<br/><br/>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丰雪哭得情难自已，忽然记起了丰因如今已经和他天人永隔。<br/><br/> “不对、不对、不对，你是谁…哥哥已经死了…哥哥真的已经死了…我回家了…我已经回家了！你是谁！”眼泪珠串似的滚落，哭得浑身通红。杜少审每次用香都小心地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只是股间的黏浊未及清洁，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滑落下来。<br/><br/> “唔…”丰雪自己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惊讶地张大无法视物的双眼。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真实、又这么可怕的梦。这个前来逼问他的“丰因”像是真的存在一样。<br/><br/> 对方熄了声，却忽然掰开他的双腿，猛然撕裂了他的身体！<br/><br/> “啊！！”丰雪惨叫。<br/><br/>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br/><br/> “你不能这么对我！”除了丰因以外，他还从未这样抗拒决绝地反抗过什么。以至于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性子到底是软是硬。关于丰因的一切，都能轻易刺破他的伪装，把他逼到歇斯底里的境地。往往在绝望时，人才会爆发最为尖锐凌厉的反抗。<br/><br/> 他用了牙齿和指甲去抓挠。对方的体力他无法撼动，体型却让他异常熟悉。像只白鸽似的被人捏在手里。他的指甲滑到了对方的肩膀上，激愤之下再三确认，却还是不敢相信。<br/><br/> “你是、你是杜少审？！”杜少审的肩膀上有一块疤，是小时候和疯狗打架被咬的，他给他拿的药，那道伤口狰狞的模样让人永世难忘。<br/><br/> 可“杜少审”仍旧一言不发，丰雪哭着承受他的冲撞，只能感觉到对方很生气。<br/><br/> “能不能别做了…疼…真的好疼…呜呜呜…”<br/><br/> 感到对方慢了下来，丰雪抽噎着去咬住自己的指甲。是他痛极时才会有的动作。那人把他的手拉下来，放在自己冰凉的双颊处，“认得别人，却真的认不出我吗？”<br/><br/> 的的确确是丰因的声音。<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