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喂他的意思，举的不高，但见他不伸手，只要抬高了手来就着他。<br/><br/> 丰因不喜欢丰雪喊别人哥哥，可他拦得了一次，又拦不了第二次，现在他既然要扮演傅柳姜，再不愿意，也只能忍着。<br/><br/> 慢吞吞地把东西吃完，斜着眼睛用余光去瞧着丰因扭曲的表情，感觉嘴里的糕点都更甜了……<br/><br/> “多谢少爷…”<br/><br/> 一个吻落在丰雪的手心里，似乎让他觉得过分肉麻，耸了耸肩膀，“唉呀”了两声，推拒道：“不要这么喊了……我早就不是你的少爷了……”<br/><br/> “谁说的？你一天是我少爷，就一辈子是我少爷……”<br/><br/> 丰雪尴尬地把手往回抽，他知道杜少审的话都当不得真，说他“没脑子”、“蠢得像猪”之类的话还言犹在耳，有些事他不想计较，但也不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br/><br/> “真的不要再说这些话了……”枪也是，承诺也是，反反复复让一切严肃的、信誓旦旦的深情都成了笑话，这样下去，叫他还能相信什么呢？还不如什么都不说。<br/><br/> 遭遇拒绝，杜少审讪讪放下手。<br/><br/> 丰因坐在原地“噗嗤”一声，方才积累的郁愤忽然烟消云散，原来看情敌吃瘪，果真有这么痛快，甚至没吃到的糕点，都能让嘴里发甜！<br/><br/> 此行的目的原是要陪丰雪写生，摆好了画架，丰雪对着傅柳姜的五官比比划划：“以前就想画你了，总是找不到机会好好给你画一张，今天天气这么好，你就坐在湖边晒晒太阳，让我把你装进我的画里，好不好？”<br/><br/> 丰因正要点头，只听丰雪继续往下说，“等我们都老了，翻出画来，就能想起来，今天有多好……希望以后每天都能这么好！”<br/><br/> 杜少审听得也有些动容，腆着脸往上凑，“那那…把我也加进去吧！我就站在角上…那块石头后面，不用画身子，给我露个脸也行！免得我哪天死了，再没人记得我什么样……跟丰因似的，对吧！”<br/><br/> 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提起这样令人不快的话题。<br/><br/> 傅柳姜顿了一下，悠悠地开口，问道：“没有丰因的画？”<br/><br/> “啊，对……丰因以前干的那都叫什么事儿……雪少爷在欧罗巴，从来不画他！”<br/><br/> 丰雪捏着画笔，脸色很不好看，僵硬地敷衍道：“都…都过去了啊……过去的事情、过去的人，不要再提了……”<br/><br/> “是是是，你看我这笨嘴拙舌的，只会扫兴！从那儿出来，谁都不想再提起丰因！提他干嘛！雪少爷都一直没提的，怪我怪我！”<br/><br/> 气氛僵持得有些凝涩，丰雪勉强笑了笑，指挥着杜少审站到他预想的位置上去，“要画很久，你站着的话，如果腿麻了，可以稍稍靠在那个石头上……”<br/><br/> “不画了。”傅柳姜忽然开口。<br/><br/> “什么？”丰雪不解，“是…提起哥哥，你不高兴了吗？哥哥他……”<br/><br/> “你们做了二十年的兄弟，丰因在你心里就那么一无是处？比不上为了你舍生忘死的情郎，甚至连条见利忘义的狗都比不上？你肯画杜少审，都不画他？<br/><br/> 一张也没画过……你知道他看见傅柳姜画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画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觉？！不是那些该死的画，他舍得把你关到祠堂里去吗！”<br/><br/> “傅柳姜画的？……你不是傅柳姜吗……”<br/><br/> 杜少审大惊失色，想要阻拦时，已经来不及。<br/><br/> 第55章第十八张：两眉余恨倚黄昏（下）<br/><br/> “但那些不是傅柳姜画的啊……那些是杜少审画的…都是假的啊……”丰雪的脸惨白一片，“所以你不是傅柳姜……那你是谁？<br/><br/> 你是、你是哥哥吗？！……你当年是为了那些子虚乌有的画把我关起来的吗！”<br/><br/> 镜子压上来，铺天盖地的潮湿与黑暗挤压着他胸腔中的每一寸空气，那这些日子又算什么呢……所谓的他为了傅柳姜做出的那些不耻的、淫乱的、没有底线的取悦，<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是谁在傅柳姜的壳子里，像看戏一样看着他呢？<br/><br/> “丰因！你是丰因吗！”叫声尖利，仿佛一瞬间又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牢笼。<br/><br/> 画！画！画！<br/><br/> 一切都是因为那几张画！<br/><br/> 丰因看向杜少审，而杜少审第一时间留意到丰雪的失常。<br/><br/> “雪少爷！”<br/><br/> 丰雪的指节掐住他的肩膀，“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画那些画！”<br/><br/> 杜少审哑然，当年他画画并不是为了构陷谁才用了“勾青”的画法，而是他只会那么画，傅柳姜尚且能跟着丰雪正大光明地学，他却只能这个偷学一点，那个偷学一点。很多东西都是偷来的，画法是，画笔是，纸张是，画里的人也是。他偷看丰雪很多年了，溜进他的房间里，观察他的一切。所有不被允许的，情感、奢望，却在悄无声息的角落慢慢生根。<br/><br/> “因为…因为我喜欢你啊……”<br/><br/> “啪”的一声，耳光落下，丰雪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因愤怒而失控。<br/><br/> “滚！我不要你喜欢我！”<br/><br/> 他对着杜少审还能爆发出愤怒，然而对丰因，他连转过身去多看他一眼都不敢。<br/><br/> 好像一下子忽然丧失了继续呼吸的勇气，镜子继续压在他的脸上，逼他去看一幕幕自己濒临崩溃时泪眼婆娑的神情。<br/><br/> “阿雪，身子怎么这么热？是不是和哥哥在一起，格外刺激？听说今天傅柳姜又来看你了，下次我们叫他看看，哥哥是怎么弄你的，好不好？”<br/><br/> “不要！不要！不要叫他来！”<br/><br/> “怎么，你舍得不见他？”<br/><br/> “不见！不见！阿雪再也不见他了！”<br/><br/> “再见怎么办？”<br/><br/> “呃唔…”眼角呛出一滴泪，搜肠刮肚地思索着丰因喜欢他怎么说：“再见……再见就让哥哥操死我…呜……”<br/><br/> 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丰因那天把他叫他祠堂扒了他的裤子，他还以为是和平常一样的玩闹，但地点是在祠堂，多少让他有点不好意思。怎么能在列祖列宗面前光屁股呢？<br/><br/> “唔、哥哥…别弄……”被丰因抱到香案上，很快软了身子，气还没喘匀，就被人翻转过来。<br/><br/> “还要干什么呀？”膝盖抵在桌案上，眼睛对着一排排的木雕牌位，心里发怯。突然体内被摸进了一个指节，吓得他差点尖叫出声，“那里！那里别碰！”<br/><br/> “我不能碰？傅柳姜就能碰？”<br/><br/> 丰雪完全懵了，“哥哥说什么呢……疼！好疼！放开我！”<br/><br/> “你说这里傅柳姜没碰过？”丰因见他实在紧涩，将信将疑地退出一点。<br/><br/> “没有！没有！那里怎么能……”<br/><br/> “那你教他的勾青，他可学会了？”<br/><br/> “学、学会了……”丰雪自知理亏，声音矮了下来，“他以后想学个手艺，会画画的话，多少有点好处……我以后都不教他别的了，真的！”<br/><br/> “这么说，还记得我不准你教他呢……”<br/><br/> “嗯！”丰雪捂着屁股点点头，预备转过身去和往常一样卖乖讨巧蒙混过关，“哥哥说的话，阿雪都记着呢……”<br/><br/> “前天清晨，有人看他从你房里走出来，又是怎么回事？”<br/><br/> 丰雪脸一红，他的确是对傅柳姜心存不轨，想把丰因教他的这些“阴阳之道”和他一起探讨一二，但对着傅柳姜那张脸，他又说不出来，<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