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眼看都要回国了，我还是没见成严昱承。<br/><br/> 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br/><br/> 以前好像都是他来找的我。<br/><br/> 原来，如果严昱承不想见我，我是没办法见到他的。<br/><br/> 152<br/><br/> 尼克跟我说他画展开放的时间确定了，还专门给我留了票。<br/><br/> 很不巧，就在我要离开的那天，画展十点才开，飞机十点起飞，我无论如何都赶不上了。<br/><br/> 我心不在焉地表示了遗憾。<br/><br/> 153<br/><br/> 临走的前一天，尼克跟我说画展已经布置好了，他可以提前带我去逛逛。<br/><br/> 我有些心动，严昱承买了那幅画，我却还没有看到最终成品。<br/><br/> 我想去看看。<br/><br/> 154<br/><br/> 在美国的最后一晚，天空又飘起了小雪，商店已经关门了，橱窗里的灯还亮着，雪花在暖橙色的路灯下盘旋而下，落到地上便化成了水。<br/><br/> 我已经到了画廊的门口，尼克却迟迟不来，掏出手机一看，他给我发消息说临时有事来不了，让他的朋友过来陪我逛画展。<br/><br/> 我便在屋檐下等他那位朋友，后悔今天穿了那套风衣，即使外面罩了呢子大衣我还是冷到手脚冰凉，只能靠跺脚企图获取一点热量。<br/><br/> 脚底似乎被什么东西硌到了，我蹲下身，用手指把它从砖缝里扣了出来。<br/><br/> 这是一颗廉价的玻璃珠子，或许是被某个小孩遗落在这里的。里面有紫色的丝缕状装饰，我拿手套把它擦了擦，珠子对着路灯显出一种梦幻疏冷的光泽，好像漆黑宇宙里一颗孤独的紫色星球。<br/><br/> 它让我想到家里的那盆兰花，所以我把它又擦了擦装进兜里了。<br/><br/> 一辆黑色的SUV在我面前停下，我被前照灯晃了眼，拿手遮了遮，放下时正看到严昱承“砰”地一声甩上车门。<br/><br/> “怎么是你？”我有些惊讶又没那么惊讶。<br/><br/> 严昱承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绕过我径直走到门边，拿钥匙打开门，然后把卷帘门猛地向上一耸，空旷的街道上这声响有些突兀，他没管，泰然自若地走进屋子开了灯。<br/><br/> 我望了望灯火通明的画廊，手心摩挲着那颗玻璃球，见严昱承还是没有说话的意思，只好跟着走了进去。<br/><br/> 第25章厌倦<br/><br/> 155<br/><br/> 严昱承着实不是一个好的导游，他跟在我后头，亦步亦趋，一言不发。我背如芒刺，走马观花，只花了两三分钟就把画廊走完了。<br/><br/> 如果明天来的参观者都跟我这样，尼克怕是要哭晕在厕所。<br/><br/> 我看到了那幅人像，它挂在一大块雪白的展板上，裱了棕木画框，尼克把它命名为《拿着苹果的少年》，很无聊的名字，而且我早就不是少年了。<br/><br/> 但想到严昱承买下了这幅画，我心头又有些发毛，想问问他为什么要买，又担心自己自作多情。<br/><br/> 我在心里天马行空胡思乱想，不知不觉走到了尽头，这里是一面白墙，上面挂着一幅很大的画，尺寸大约两米乘一米五，被一块深红色的丝绒布盖住了，周围还拉了缎带护栏。<br/><br/> 看这架势，这幅画大概是本次画展的主角了，我转头问严昱承可不可以把布揭开来看。<br/><br/> 他看了我一眼，眼睛乌沉沉的，我没由来的有些紧张，几乎不敢和他对视。<br/><br/> 严昱承不冷不热道：“可以。”<br/><br/> 我忍着他冷淡的眼神，扯开幕布，红布直直坠下在地板上堆叠，我在看到画的一瞬间如堕冰窖。<br/><br/> 幕布后是一幅五彩斑斓的涂鸦。<br/><br/> 我太熟悉了。<br/><br/> 那是我和严昱承高中在画室胡搞弄出来的玩意，他竟然把它装裱起来堂而皇之地挂在画展上？！<br/><br/> 这幅画，随便来个成年人，一眼就能看出是怎么“画”出来的。<br/><br/>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严昱承，他勾唇一弯，笑意不达眼底，略弯腰搂住我的肩，“怎<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么，不好看吗？”<br/><br/> 我的汗毛乍起，觉得这样的严昱承太陌生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br/><br/> 严昱承自顾自道：“这幅画的名字，叫《婊子》，你觉得我取得怎么样？”<br/><br/> “你疯了？！”我想要挣扎开，他却死死箍住我的手臂，掐得我生疼。<br/><br/> “我疯了？”严昱承反问道，一把将我抵在展台上，附身压过来，“是你疯了，竟然敢带着姘头到我面前耀武扬威！”<br/><br/> 玻璃珠子硌到了我的腰上，一阵尖锐的疼痛蔓延而上，我忍不住眉头紧皱，眼眶也一阵酸涩。<br/><br/> 他粗暴地撕开我的衣服，手跟钢钳似的，我根本阻止不了，几下我就被他剥了个干净。<br/><br/> 我红着眼睛剧烈地喘息，肌肤在微凉的空气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br/><br/> “本来那幅画也要叫婊子的，可是尼克，他是叫这个名吧，死活不同意，还跟我说什么交易取消。”严昱承嘲讽地笑了，他捏着我的腮帮子，居高临下道，“柳小墙你可真有本事啊，才来几天，又勾搭上一个。”<br/><br/> 我被他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心彻底凉了。严昱承，一年多了，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和从前一样理所当然、一意孤行。<br/><br/> 哦，还是有一点差别的，至少他现在不会找尼克开刀。<br/><br/> 也许是因为我在他心里不再重要了吧。<br/><br/> 一个连前男友都算不上的东西，他也没必要上心。<br/><br/> 他把我摔在雪白的展台上，解开裤链，正在拆一只避孕套。<br/><br/> “你要在这里？！”巨大的荒谬笼罩住我，我一边挣扎一边喊到，“这里是尼克的画展！”<br/><br/> 他摁住我乱动的腿，在我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这里被老子买下来了。”然后掰开我的屁股，不容抗拒地插了进来。<br/><br/> 完全没做扩张，况且那里很久没用过，只靠避孕套上的润滑油完全不够，严昱承进入的时候我痛苦地嚎起来，只想一脚把他踹走。<br/><br/> 严昱承显然也不好受，眉头紧锁，额头冒出一层汗珠，但他只是顿了顿，一顶胯把整根送了进来。<br/><br/> 我倒在展台上，脸贴着冰凉的台面，疼得倒吸凉气，眼角滑出两道泪来。<br/><br/> 他开始抽插起来，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抬着我的腿送胯。<br/><br/> 灯火通明的画廊，让所有丑陋纤毫毕现，我觉得自己仿佛躺在手术台上，被冰冷的手术刀一刀一刀解剖开来。<br/><br/> 一群人围着我，在看我的内脏，讨论我的病灶。<br/><br/> 我想要蜷缩起来逃掉他们审视的目光，可是我被打了麻药，动弹不得。<br/><br/> 真是可悲，都这个时候了，我竟然还能感受到快感。<br/><br/> 我的肉体背叛了我。<br/><br/> 给这场单方面的强奸蒙上 性—A_i 的遮羞布。<br/><br/> 我闻到严昱承身上有烟草味儿，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br/><br/> 我从小就很讨厌烟味，但是，现在他抽不抽烟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br/><br/> 随他去吧。<br/><br/> 156<br/><br/> 严昱承突然松开我拔出去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无力地滑坐在地板砖上。<br/><br/> 他扯下套子，扶住阴茎，对着我的脸射出一股股浓精。<br/><br/> 我闭上眼睛，睫毛被 精-y-e 糊住，口鼻都是腥膻味。<br/><br/> 他蹲下身用手指把 精-y-e 涂在我的嘴唇上，捏住我的下巴，<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