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切地称呼他“羊羊”。<br/><br/> 陆炀想，看来羊羊就是他的艺名了，和咩咩简直无限接近。<br/><br/> 顾言襄在一旁看着陆炀，他发现这小子真是让他越来越惊讶了，他知道陆炀其实一开始有点抗拒这种场所，甚至在第一眼见到自己这几个朋友的时候内心还受到了一点冲击，可是看得出来，他适应得很快，似乎很懂得怎么与不同的人交流，每一个人都愿意和他说话，因为他富有幽默感，言之有物，举手投足还富有一种直人特有的帅气。最可贵的是，他给人的感觉并不是在社交，而是在交朋友。短短半小时之内这些人已经对陆炀产生了好感，并且这种好感并不仅仅因为陆炀的外表。刚才大同去上厕所的时候顾言襄正好也要去，大同还悄悄和顾言襄说这个男孩不错，是个很有魅力的年轻人。<br/><br/> 嗯……顾言襄看着自己的情人。感到非常愉快，骄傲。<br/><br/> 又打了一会牌，大概晚上七点十五的时候，顾言襄表示自己肚子饿了，要赢了最多的大同请客，结果咩咩说不行，得等小莫老板回来，晚上还有安排，大家只好继续坐下来斗了两盘地主，好在莫老板七点半钟推门而入，手里还拎了不少打包的菜，以及一个大蛋糕。<br/><br/> “生日快乐，顾。”他说。<br/><br/> 和他一起回来的酒保们早已经把菜拿去酒吧专门的厨房张罗，在盘子里盛好了又流水般地端了上来。从冷盘到饭后甜点一应俱全，每道菜都精致，每道菜都是顾言襄的心头爱。几个老朋友这时候才纷纷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像小山一样堆在了顾言襄跟前。<br/><br/> “哎，又来这套。”顾言襄笑着叹了口气，大手一挥：“待会大家去酒吧随便喝啊，不用给我省钱。又老一岁，一睁眼一闭眼，一年又过去咯，一转眼，我也十八了！”<br/><br/> 大家笑笑闹闹，其乐融融，又都有点感慨岁月变迁，开始共忆当初，把酒言欢。<br/><br/> “你在不高兴什么？”一番劝酒过后，顾言襄转过头问陆炀，从小莫进门开始，这小子就在不爽，不爽到了完全不掩饰的地步。<br/><br/> “你跟我出来。”陆炀率先出门，顾言襄看看大家喝得自得其乐，也立刻跟了出去。<br/><br/> 两人走到三楼的阳台。<br/><br/> 天青如水，弯月如钩，一盆仙人球摆在露台上长得可爱，顾言襄拿手去碰。<br/><br/> “啊。好痛。”他的手被刺刺中，立刻又飙血。<br/><br/> 寿星佬就是红，他感慨着，陆炀已经走了过来，抓住他的手指含在嘴里轻轻吮吸，用最传统的方式消毒止血。<br/><br/> 顾言襄看着他。<br/><br/> 月华下的二十一岁青年面容英俊，举止温柔，除了因为情绪的不爽导致表情有些像在便秘以外，一切美好得像希腊神话里的月光美少年恩底弥翁。<br/><br/> 他把他手上沁出的血珠 t-ian 掉，吞食入腹。<br/><br/> 他则在这一刻陷入爱河。<br/><br/>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今天你生日？”陆炀放下他的手指，确定只是破了表皮后，开口问。<br/><br/> “你又没问。”顾言襄微微笑。<br/><br/> “……”不知道该说什么，陆炀想，的确，他从没想过要问顾言襄什么时候生日，也没想过要问其他关于他的事，印象中，顾言襄总是在说话，找话题的责任，也总是他在担负，两人虽聊了许久的天，但主题却一直是围绕着陆炀和他的生活，顾言襄更像是个对他忠心耿耿的八卦记者，热切地捕捉着他的一点一滴，并且总时不时地表白他的一言一行有多让他动心。<br/><br/> 陆炀想自己以前恋爱的时候并不是这样子的，对初恋女友就不用说了，对其他女朋友，该做的也都不会少做，因为女孩子总是喜欢被宠的，所以他也乐意去宠她们，尽管宠的程度不同，但他也都尽量满足女孩子对他作为她们情人的要求。<br/><br/> 是因为顾言襄是男人吗？所以尽管自己已经明确地知道了这是自己喜欢的人，却还是没有主动履行恋人的义务，他的过去我不去了解，只要我不吃醋<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就好，他的闲事我也不多问，反正他是男人自己会照顾自己，我少操心更好。他不来找我，我就也不找他，反正都是男人，没规定哪方必须更主动吧。<br/><br/> 两个人在一起，更多时候是在插科打诨，要么就是看顾言襄耍宝逗他开心，哄他说话，现在还加了一项身体接触，于是他到现在连顾言襄是今天生日都不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他又产生了一种输了的感觉，似乎别人比他更关心自己的恋人。<br/><br/> 为什么呢？陆炀问自己。<br/><br/> 是在逃避吧。答案忽然浮出水面，变得了然于心。他已经轻易地被这个人改变了 xi_ng 向，继续发展下去会怎么样？他还没对他说过爱字。他会爱他吗？他爱上他了吗？<br/><br/> “你在想什么？”顾言襄伸出手拍了一下陆炀的肩膀，这傻孩子怎么了啊？怎么一张脸表情这么风云变幻。<br/><br/> “没什么。”陆炀看着顾言襄，他眼中有自己的影子。想到下午自己一把把他推倒时他低着头垂着眼睛的样子，陆炀就一阵难受，他突然希望自己一直被顾言襄的视线注视着，永远不在他的视野里消失。<br/><br/> “其实我一点都不在乎什么生日不生日。”顾言襄见他不说，也不勉强，两手撑住阳台的栏杆，头往后仰，整张脸沐浴在月光下。<br/><br/> “只是朋友聚会的一次理由罢了啊。”他说：“生日每过一次就少一次，每过一次就老一岁，哎，如果不是有生日蛋糕可以吃……”<br/><br/> 他说着说着，笑了起来，面朝陆炀，凝视着他，目光如水：“我真希望自己永远年轻，永远不变老，永远有无限的热情，永远热爱生命，永远相信有鬼，永远擅长搞笑……”风吹在他的头发上，他拿食指和中指挑开发丝，露出明亮的眼睛，那双三十二岁的眼睛依然夺目，灿若寥星。<br/><br/> 陆炀定定地注视着他良久。<br/><br/> “这是你的生日愿望吗？”他问。<br/><br/> “……”顾言襄想了一下：“不是。”<br/><br/> “那你的愿望是什么？”他又问，这时，阳台的门忽然被打开，咩咩好奇地看着他们，黑黑的眼珠转了转：“大美，下去吃蛋糕啦，老板说去酒吧吃，有人唱生日歌给你听。”<br/><br/> “幼稚。”顾言襄嗤之以鼻，不过蛋糕还是要吃，他勾住陆炀的肩膀：“怎么啦？想帮我实现愿望？”<br/><br/> “对啊。”陆炀点头。你是我喜欢的人嘛。<br/><br/> “没那么容易。”顾言襄笑了起来，非常得意：“知道我为什么都不告诉你今天是我生日吗？我就是为了看到你刚才那下内疚的表情，哎，真是爽死我了……哈哈。”<br/><br/>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陆炀没有扬言要扁他，而是牵着他的手下了楼梯，黑暗无光的楼道里，他紧紧握住了顾言襄的手心。<br/><br/> 23<br/><br/> 一到夜晚，酒吧终于像个酒吧。俊男美女，灯红酒绿，陆顾两人在咩咩的带领下找到其他人，桌上已经摆着那个大蛋糕，就等顾言襄来切和许愿。<br/><br/> 蜡烛插上了，烛光闪闪，不远处酒吧的舞台中央，一道 sh_e 灯笔直朝下打，酒吧里面的驻唱歌手们开始唱起了生日歌，今天酒吧里的客人大部分都识得顾言襄此人，就算不认<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