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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p> 如果硬要说,达米安觉得他们几个更像是被司机踢下车的。</p><p> 周围不远处熟悉的大宅建筑屹立,花坛中央漂亮有型的花花草草长势喜人,喷泉设计风格格外眼熟。</p><p> 这里是韦恩庄园。</p><p> 又坐一次飞行器的史蒂芬妮不适地躺在草地上,“噢,上帝,他的飞行器真的该改进了!”</p><p> 她旁边的小熊猫心有余悸地点点头。</p><p> 黑蝙蝠歪了歪头,她倒没什么感觉。</p><p> 缓了缓,耳边的风声、鸟叫、甚至是小型喷泉的水声让达米安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从地上站起,眯眼看着远方蔚蓝的天空,享受哥谭难得的阳光。</p><p> 布鲁斯同样很快适应,他立在原地,等他的便宜孩子们缓过劲。</p><p> 这时掌管整个庄园的管家注意到主人们的回家,细心地挑选了一辆敞篷的家庭车开过来。</p><p> 隔着老远,靠谱的管家就看见了他们。</p><p> 穿着休闲的布鲁西宝贝迎着阳光抬头,笑着摆手,“阿福。”</p><p> 他身边站着已经不再是个小孩子的大少爷,达米安已经开始向着青年模样进发,一身黑色罗宾制服,眉目沉沉,气势逼人。</p><p> 漂亮的女孩还穿着搅局者制服,但她没有戴面具,坐起身,“阿福!我们回来了!”</p><p> 穿着黑蝙蝠制服的卡珊德拉沉默摆手,顺手将史蒂芬妮拉起来。</p><p> 车门打开,下车的管家的目光扫视一圈——没有人受伤让他下意识松了一口气。</p><p> “我猜,这里有人需要交通工具?”</p><p> 史蒂芬妮学着【红头罩】的样子吹了一声口哨。</p><p> 阿尔弗雷德下车绕过来,欣慰地说,“欢迎回家,布鲁斯老爷,达米安少爷,史蒂芬妮小姐,卡珊小姐,噢,还有这位不知名的小熊猫先生——”</p><p> 说完这些,阿尔弗雷德笑起来,“看起来你们的旅行还不错?”</p><p> “请上车吧各位,我想大家都需要休息。”</p><p> “是的是的,阿福,有你真好。你简直不敢想象,我们去了平行世界!”</p><p> 史蒂芬妮走过来,活力满满地说。</p><p> 含笑目送少女上车的管家犹如一位慈祥的爷爷,他绅士的打开车门,“噢,史蒂芬妮小姐,我想那一定是一段十分难忘的经历,不是吗?”</p><p> 史蒂芬妮:“谢谢你阿福,以及,是的!我见到了不一样的达米安布鲁斯甚至还有你。”</p><p> “或许外表很像,但你们并不一样。”</p><p> 史蒂芬妮说话时回忆吸血鬼王宇宙那个同样很好的【阿福】,但不得不说,她还是更喜欢这个阿福。</p><p> 阿尔弗雷德想了想,“或许是的,史蒂芬妮小姐,它就像世界上没有一模一样的叶子——阿福与阿福之间,总是有些不一样。”</p><p> 史蒂芬妮赞同:“你说的很对。”</p><p> 等卡珊德拉上车,贴心的管家关上车门。</p><p> 阿尔弗雷德转身,就见达米安拎着小熊猫过来,声线冷静,“哥谭最近怎么样?”</p><p> 同样过来准备问阿福却只是想问已经过了几天的布鲁斯:……</p><p> 为什么他有种被卷到了的感觉。</p><p> 阿尔弗雷德思索片刻,回答,“放轻松,达米安少爷,自那天你们突然消失,扎塔娜女士重新施展魔法让哥谭恢复正常,今天是第五天,哥谭目前没有出过太大的动乱。”</p><p> 说到这里,他补充,“当然,这也是因为扎塔娜女士最近一直留在哥谭帮忙处理相关事宜。”</p><p> 第五天。</p><p> 宇宙之间的流速果然不一样,但相差并不算大。</p><p> 他们留在披风宇宙也不过一个星期左右。</p><p> 闻言,布鲁斯点点头,“我会和她联系。”</p><p> 黑发蓝眼的男人看向达米安肩膀上的小熊猫,“这里还有人没有恢复。”</p><p> 提摩西德雷克的恢复之旅充斥艰辛困苦。</p><p> 得到大致情况的达米安点点头,带着小熊猫坐上车的最后一排,小熊猫抬爪挥挥像是打招呼。</p><p> 靠谱的老管家绅士一笑。</p><p> 他回过头,询问,“布鲁斯老爷,那是——”</p><p> 布鲁斯沉吟,“提摩西德雷克,德雷克夫妇的幼子。”</p><p> 阿尔弗雷德想起来了。</p><p> 德雷克庄园距离韦恩庄园并不算远,早些年还好,德雷克夫妇在哥谭做生意,将孩子带在身边,但自从他们的生意做大,已经有几年都不在哥谭,每年只回来一两次,甚至不回,徒留小孩一个人和保姆管家,但——</p><p> 他说,“您是要收养那个孩子吗?”</p><p> 阿福并不觉得警惕心十足的达米安,以及事事深思熟虑的布鲁斯会轻易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p><p> 他曾经听过吸血鬼宇宙的情报,自然了解别的宇宙的蝙蝠家族。</p><p> 当然,他更了解自家老爷曾经和达米安少爷闹矛盾而暗暗下定的决心——布鲁斯不准备再收养孩子。</p><p> 不过既然史蒂芬妮小姐能是个意外——尽管布鲁斯没有收养她,但阿福了然,并已经</p>        ', ' ')('\n          <p>做好了更多的“意外”。</p><p> 布鲁斯不知道老管家心里想什么,他沉默,然后说,“不,阿福,你明白的——我无法心安理得地肯定,并理所应当的让他们牺牲。”</p><p> “——选择从来都是两方,而不是只有我。”</p><p> 正如几年前,达米安坚定地选择穿上制服,飞跃在哥谭上空,布鲁斯在最后选择了承认。</p><p> 卡珊德拉抛弃过往,追寻自己,驻步在布鲁斯身边,布鲁斯默认了她的停留。</p><p> 史蒂芬妮穿上搅局者的制服,在斗争中选择了蝙蝠侠,所以布鲁斯在她考察过关后,同意将史蒂芬妮带来蝙蝠洞训练。</p><p> 布鲁斯清晰地知道他们穿上制服的信念与缘由,并无比清晰他们将此贯穿生命,烙印进骨血。他们持以恒地走下去,没有什么能够阻挡,这将至死方休。</p><p> ——一如他一样。</p><p> 至于提摩西——</p><p> 说句达米安不爱听的,布鲁斯并不觉得他会选择走上这条路。</p><p> 崇拜热爱与追寻踏足,是两条天差地别的路。</p><p> 阿福了然,“好的,布鲁斯老爷。”</p><p> 简单聊过,他们两个同样上车。</p><p> 管家和老爷的聊天声音并不大,距离车也不近,他们的谈话轻而易举地被吹散在风中,和卡珊德拉聊天的史蒂芬妮没有听见,为小熊猫顺毛的大少爷同样没有听见。</p><p> 小熊猫抖了抖耳朵。</p><p> 代班</p><p> 回了庄园众人在客厅休息,达米安带着小熊猫占据了最长的长沙发,史蒂芬妮和卡珊德拉坐在一起,只有布鲁斯自己孤零零地坐在大家对面的单人沙发上。</p><p> 靠谱的管家端来红茶和小甜饼。</p><p> 坐在沙发上的小熊猫默默去拿距离自己不远的小甜饼——中途被人制止。</p><p> 提摩西伸爪爪,达米安按住。</p><p> 他说,“准备一份苹果。”</p><p> 阿尔弗雷德看了一眼坚持的小熊猫,又想起幼崽的食谱,遗憾地将小甜饼推远,“好的,达米安少爷,乐意为您效劳。”</p><p> “请不要介意小熊猫先生,您现在还不能吃高甜度的东西,那对您的身体并不好。”</p><p> 他转身去厨房拿了一盘新鲜的苹果块。</p><p> 鲜红的苹果被切成小熊猫爪子可以轻易拿起的大小,甚至贴心地在上面插了便于拿起的短签。</p>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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