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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p> 温凌沉吟了片刻,问:“你哥哥与你关系不错?”</p><p> 凤栖瞥瞥他:“那自然,我就这一个哥哥,他自小儿最疼我。”</p><p> 温凌伸手摸摸她的头顶,笑道:“现在离你哥哥那么远,是不是怪想他的?”</p><p> 凤栖脑袋一偏,躲开了他的手,不高兴地说:“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我想哥哥,想爹爹,又有什么用?你肯放我回去看看么?”</p><p> 说完,悲从中来,泪水就挂下来了,偏生手绢没有带着,又不愿意像小家碧玉一样拎起袖子就擦眼泪,于是四下寻她的手绢。</p><p> 温凌的手伸过来给她擦了眼泪。</p><p> 他的手很粗糙,指腹都是茧子,拇指根勾弓弦的位置更是厚厚的一层硬茧。</p><p> 他柔声地说:“我知道现在是委屈你了。但这会儿我就是想让你家人来看看你,我自己也没本事做到这一点。不过,如果打下应州和云州顺利,我可以往并州拜会老丈人,交割燕云时,重新行女婿拜见老泰山的大礼。”</p><p> 凤栖对他的每句话总是很警觉,心里琢磨着他是不是又有了新的幺蛾子,而表情上就是傻傻地望着他的眼睛,希望从他的眼神里找寻一点端倪。</p><p> 他笑起来。二十六七岁的成熟男人,有靺鞨人的白皙皮肤,峻厉的容长脸,修长明亮的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地望过来,此刻瞳仁里没有算计,只有笑意。</p><p> “看什么呢?”他笑意满满的嘴角一扬,不安分的手指又移到她的耳垂上,拨弄上面的珍珠耳坠,又拨弄她的耳垂。</p><p> 凤栖的脸倏地红了,心里责骂自己“该死,怎么这么发呆!”</p><p> 温凌叹了一口气说:“我也知道这一阵让你受委屈了,今天更是我不好,请你不要放在心上。”</p><p> 他似乎是很欣赏她,像爱抚他养的那条大狗一样,又一次爱抚她的头顶:“你很聪明,也很清醒,也很勇敢,适合做我的……妻子。”</p><p> 凤栖心道:这不废话吗?她千里迢迢和亲过来,不就是做他的妻子的?</p><p> 然而紧跟着就悚然惊觉:他的意思是,本来,他只把她当政局、军事上的棋子,并没有真正把她当过妻子。</p><p> 这么一想,背上的冷汗都要冒出来了。</p><p> “翠灵柔弱但又奸滑,我把她看得透透的,她连当我的姬妾都不够格。”温凌像是在教导凤栖似的,“不过翠灵有一个好处,就是柔顺、听话。咦,这不是你们南梁人对女子的要求吗?怎么你还没有她这点优处?”</p><p> 他说得笑了起来,又好像是宠溺地批评心爱的孩子一般。</p><p> 凤栖讨厌他这样高高在上的爹味儿,漠然说:“不错,我们讲女子需柔顺,但圣人教化:上行才有下效,君君才有臣臣,父父才有子子,夫义才有妇听。你怎么不反躬自省自己有几点优处?”</p><p> 温凌面色一冷,而后冷笑道:“我们那里的俗语:‘女人不打要翻天’,对你和颜悦色一点,你还真能蹬鼻子上脸!”</p><p> 凤栖不由往后退了一步,眼睛瞪得圆圆的。</p><p> 而他似乎只是在吓唬她,紧跟着就露出牙齿,恶作剧胜利般笑起来,最后丢下一句:“再饶你一次罢。给你两天睡觉休整,后天和我、和中军一起前往应州。”</p><p> 又说:“城破之后,应州城的东西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p><p> 当晚凤栖她们俩吃到了新鲜的蔬菜。秋菘炖在羊肉汤里,撒上胡椒和筚拨,清甜的口感绵密软酥,吃得两个人几乎要落泪。</p><p> 溶月说:“真的,小时候只以为天下肉最好吃,菜最不堪下咽,哪晓得今天盼这一口鲜菜,盼得比过年还甚!”</p><p> 凤栖捧碗焐着手:“你还别说,真是快要过年了啊!”</p><p> “靺鞨人过不过年?”</p><p> 凤栖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即便过年,大概也和我们风俗不一样吧?”</p><p> 靺鞨也就这些年部族联合后才发达起来的。早先不过是东部丛林里的渔猎民族,各自为政,一盘散沙,只能乖乖听任北卢的统治。</p><p> 也是被北卢统治逼得活不下去了,若干部族联合了起来,歃血为盟,共同推举了领袖,亦学中原称了“皇帝”,但各部族的首领依然有极大的权力与威望号召部众、参与政务,被叫做“勃极烈”;勃极烈下领若干军事团体,平日渔猎,战时打仗,大仗小仗慢慢也锻炼出了过硬凤军事能力。</p><p> 千疮百孔的北卢渐渐就不敌了,而靺鞨也开始发现,原来不可一世的北卢,竟也是个“银样镴枪头”!</p><p> 想着,听见外面的歌声。</p><p> 凤栖向帐篷外张了张,靺鞨士兵围着篝火,在一位带着面具、穿着羽衣的萨满太太的带领下,唱歌跳舞、喝酒撒欢,别提多蓬勃了。</p><p> 而萨满太太跳到最后,突然浑身抽搐一般,抖得打摆子似的。</p><p> 而那篝火,在她最高音的歌声后,陡然高达数丈!腾起橘红色的巨焰。</p><p> 所有的士兵欢呼起来。</p><p> 溶月问:“他们又发什么疯?”</p><p> 凤栖大致听懂了:萨满太太说自己得到了白山黑水</p>        ', ' ')('\n          <p>神的神谕,这场大战将在温凌的带领下大获全胜,士兵们很快就能在富裕的应州城里得到他们想要的一切。</p><p> 温凌的脸庞落在篝火最明亮的地方,缓缓喝着酒,眯着的眼睛里带着踌躇满志的笑意。</p><p> 雪越下越大。</p><p> 军队在山岭间穿行得越来越艰难,到了没有路的地方,需要大量民夫砸开冰层,铺设干草,架起撬板,把辎重拉过去;马蹄上裹着稻草,车轮上裹着稻草,一日只能行走几十里。</p><p> 天暗得也早了,所以大部队在天刚刚擦黑的时候就需要扎营,寻找干柴,燃起足以对抗风雪的大篝火,才能取暖做饭。</p><p> “应州城不远了!”温凌这样宽慰自己的士兵,“前军的哨兵已经回报过来消息,咱们只要不停步子,再这样行军天,就可以驻扎到应州城下了!”</p><p> 为了和士兵同甘共苦,他也没有早早地躲在厚帐篷里取暖休息,而是踩着一双湿叽叽的油鹿皮靴子,在雪地里“嘎吱嘎吱”踩来踩去,巡视着四边的望楼,各处的篝火与防火沟,还时不时拍拍饮着烈酒的士兵的肩膀,笑着鼓舞两句。</p><p> 溶月在帐篷里抱怨说:“这过的是什么日子!”</p><p> 凤栖问:“你不是说你小时候十天倒有九天是饿肚子的?那日子岂不是更难过?这里至少不用饿肚子。”</p><p> 溶月愣了愣,老老实实说:“都十年了!十年没饿肚子,早忘了饿肚子是什么滋味儿了。再说,那时候虽然饿,家是安定的,哪像现在,几乎天天都在奔波。”</p><p> 人呐,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p><p> 她有些茫然地翻了翻火盆里的柴,雪天潮湿,柴冒出浓烟,她被呛得咳了几声,怕凤栖不舒服,赶紧打开营帐布门帘,把火盆推到了门口。</p><p> 两个人恰同时看见温凌坐在士卒的篝火前,与他们一起说说笑笑地吃着烤肉。</p><p> 大雪如鹅毛一般漫天卷地,这群男人的帽子和肩背上都是一层雪花,而面对火的地方没有雪,融化的水珠凝结在他们的毛皮帽子上、眉毛上、头发上,被火映照成一颗一颗的金珠。</p><p> 他们大声地笑着,说着靺鞨的语言,俄而又一齐唱古老的渔猎民歌。</p>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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