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后脖子上的手有些发凉,闷油瓶的声音却非常稳健,让我一瞬间就安定下来。我靠在他肩膀上缓了好久,直到感觉四肢不那么发软,颤抖才慢慢停歇。<br/><br/> 我想跟闷油瓶说点什么,不管是什么都行,然而张口却是:“小哥,我杀了人。”<br/><br/> 说出这句话之后我有点反应不过来。我以为自己平静下来了,然而我的声音还是带着颤抖,打着结。我完全想不出来我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下跟闷油瓶说这么一句话。<br/><br/> 我以为闷油瓶已经看惯了生死,我这种类似雏鸟寻求保护的行为就算不至于被他瞧不起,必定也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却没想到握着我后脖子的手紧了一紧,抓着我肩膀的那只手也由抓改成了环住。接着我听到他说:“我知道。”<br/><br/> 这一瞬间我所有的恐惧和委屈都找到了突破口,争先恐后地要通过这个向我传达安 we_i 的人表现出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说不出,我能做的全部事情,就是死死抓着我面前这个人,借着他那句“我知道”,给自己继续下去的勇气。<br/><br/>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手电的光从闷油瓶过来的方向慢慢向这里移动。我想到昏迷之前看到的场景,立刻意识到不对劲,一把推开闷油瓶,急切地问:“胖子呢?”<br/><br/> 闷油瓶定定看了我一会,好像确认我确实恢复了,这才从腰里抽出手电,拉着我站了起来:“胖子中了招,打晕你之后跑了。”<br/><br/> 我回忆到那时候阿宁似乎开了枪,想问闷油瓶胖子究竟有没有事。但随着手电筒光的靠近,阿宁已经走了过来。<br/><br/> 我这个时候突然感到一丝尴尬,又有一丝庆幸。我不知道自己下意识向闷油瓶寻求安 we_i 是出于什么心理,但这无疑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假如阿宁早来一步,我或许已经没有脸站在她面前了。好在闷油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我相信他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br/><br/> 后来我曾经仔细分析过自己这个时候的心态,想来应该是因为闷油瓶在身边,所以我觉得很安全,平时不轻易表现出来的东西在那一个情绪到达临界点的瞬间就全部顺势爆发了出来。也正是因为有闷油瓶在,我才能立刻抛开我不愿意想起的事,半逃避半安 we_i 地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情上面。<br/><br/> 阿宁在离我们三步远的地方站住了脚,拿手电晃了一下我的脸,我立刻闭上眼睛,用手挡住光。幸而这个时间很短,阿宁也调整了手电的光,因此虽然她拿开手电之后我的眼前有一瞬间黑暗,但马上又能重新看见了。<br/><br/> “反应很快,也很清醒,看来没有中招。”<br/><br/> 手刚一放下,我就听到阿宁这么跟闷油瓶说。闷油瓶没有说话,阿宁便转向我:“super吴,你下来之后有没有发现什么?”<br/><br/> 我知道这算是进入了正题,定了定神,把刚才的尴尬抛到一边,说了一遍我下来之后的经历,只是略去了看到她和阿金消失,在郭子那里也是一笔带过。阿宁在我说到皱皮偶吸血和小徐的尸体时皱起了眉,之后一直没有放开。我说完之后,她简单讲了她的经历。<br/><br/> 阿宁说她一下来,就和阿金发现了斗室墙壁上有一扇门,因此想过去看看,但还没靠近,就触动了机关,掉进了斗室下面的另一间斗室,之后他们就碰上了那种皱皮偶。<br/><br/> 在阿宁的描述中,那种皱皮偶的动作非常快,也非常灵活,而且皮肤坚固,简直像是刀枪不入。她和阿金只碰上一个,就觉得非常难对付了。没想到后来不知道从哪里又出来了一个,无奈之下她只好和阿金分开,冲进了底下另一间斗室,接着就碰上了闷油瓶。<br/><br/> 闷油瓶一个人在那间斗室里,奇异地是,本来追着阿宁的皱皮偶在阿宁进入那间斗室之后,就立刻退开了。他们认为是下面那间斗室里有什么克制皱皮偶的东西,然而找了一圈却没有找到,反倒找到了机关,又回到了上面。<br/><br/> 之后闷油瓶就<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看到胖子偷袭我,等他追过去的时候,胖子已经不见了。<br/><br/> 听完阿宁的叙述,我习惯 xi_ng 地看闷油瓶。他没有什么表示,也就是说,在碰到闷油瓶之后的经历,阿宁没有说谎。那么为什么我碰上的皱皮偶和阿宁碰上的皱皮偶完全不同?胖子又为什么要偷袭我?是因为他中了招,还是因为他发现了什么别的情况?<br/><br/> 这个斗室明明是完全封闭的,之前我沿着墙壁 m-o 过一遍,阿宁看到的门是真有其事,还是编出来的?<br/><br/> 阿宁的叙述分明还有很多漏洞,但闷油瓶都没有表示,是他没有听出来,还是他有别的想法。闷油瓶又是怎么到达底下那一间斗室的?<br/><br/> 这些问题几乎可以说是刚才经历的关键,但阿宁站在这里,我几乎不能跟闷油瓶讨论。阿宁好像也觉得我们这边有两个人,而她那边只有一个,占了下风,因此非常着急,要求我们立刻启程去找其他人。<br/><br/> 我对此没有意见,闷油瓶顿了顿,指了指我的手,让我先正骨再出发。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右手还骨折着,只是自己简单弄了一下,之后一直没顾得上固定。<br/><br/> 正骨和固定并没有花太多时间,然而阿宁已经非常着急,简直有些坐立不安的意味。对于郭子和小徐的死,她表现得非常淡然,却对阿金的失踪非常在意。是因为他们关系更特殊,还是因为阿金手上有什么不能丢的东西?<br/><br/> 这个疑问我没有来得及想清楚我们就出发了。闷油瓶打头,这一次我殿后,主要是为了防备阿宁。<br/><br/> 之前看这个斗室,本应该是空旷毫无一物的,现在却多出很多东西。郭子和小徐的尸体还留在斗室一头,斗室另一头却出现了一条甬道,刚才闷油瓶和阿宁应该就是从那条甬道过来的。<br/><br/> 我想这个斗室应该采用了什么比较特殊的机关,能根据时间的变化自由调整。因此我们刚下来的时候斗室里什么都没有,现在却出现了甬道和暗门。也许再过不久,这些甬道和暗门也会消失,下一次出现,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br/><br/> 我们三个依次走在甬道里。甬道中间是大石板铺成的走廊,两边是灯渠,每隔一段就相对安放着两盏仕女灯。<br/><br/> 闷油瓶走在正中间,我和阿宁几乎是踩着他的步子前进。然而我却控制不住地想,既然机关是随着时间变化的,为什么当时闷油瓶和阿宁会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间斗室?如果阿宁存在利用我的念头,不把我的死活放在心上,那闷油瓶又是因为什么?<br/><br/> 难道他知道我一个人在那里不会出事?还是说,他知道自己追不上胖子,所以一定会很快回到那间斗室里?那么阿宁并没有去追胖子,她当时又去了哪里?<br/><br/> 这些想法在我脑海里翻腾,联系上之前的事情,一种很诡异,但是却能出奇合理地解释这些事情的想法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这想法不太现实,在它出现的一瞬间我几乎就要否定,然而下一秒却又发现,如果在这个设想下,那么所有的问题都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br/><br/> 我尽力不让自己去相信它的可能 xi_ng ,然而不论我怎么努力,这个想法反而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我这时候迫切地需要向闷油瓶求证,但我却只能盯着他的后脑勺,希望能从中看出闷油瓶的想法来。<br/><br/> 就在这时,闷油瓶停了下来,甬道已经走到了尽头。<br/><br/> 番外·恶搞小段子<br/><br/> 我吃了一惊,条件反 sh_<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