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没有说过话的伙计慢慢靠过来,像是想要把我搬过去。<br/><br/> 然而他还没有靠近我,就听到那个人发出一声很奇怪的尖啸,之后皱皮偶们纷纷从房子里跑了出来,向着阿宁和那两个伙计冲了过去。<br/><br/> 在阿宁的描述里,这些皱皮偶的动作应该是非常快,让人没办法反应的。我看到的也确实是这样。但就在我以为阿宁他们必定要死的时候,阿宁突然撒了些什么东西出来,那些皱皮偶立刻像被火烧一样退开了。<br/><br/> 皱皮偶一推开,那尖啸就又响起来,皱皮偶们又重新向阿宁他们扑了过去。只是动作慢了很多,总算能让人反应过来。<br/><br/> 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时候的感觉。这个人,他竟然能控制这些东西?那之前这些东西没有伤我,到底是因为我猜的那些原因,还是因为这个人的吩咐?还是说,整件事本身,就是一个一环套一环的大 yi-n 谋?<br/><br/> 这个一整天是我见过最血腥的一天,先是两个伙计的死,再是那六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到现在满身是血的闷油瓶他们。<br/><br/> 皱皮偶们数量太多,潘子和胖子有时候偶尔要照顾一下阿宁和那两个伙计,经常只剩下闷油瓶一个人跟那个人搏斗。我看不到他们搏斗的具体过程,只能从飞快地移动上判断他们之间的胜负。两个人的身手都非常快,也非常好,而且非常相似。我只能从身形上判断是闷油瓶还是那个人占了上风。<br/><br/> 这注定是一场苦战,不论是闷油瓶和那个怪物,还是胖子他们和那些皱皮偶。而这个时候,我只能像个废物一样躺在地上,看着他们为了我流血,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br/><br/> 林子里越来越暗,渐渐地胖子他们明显落了下风。虽然皱皮偶已经少了不少,但剩下的数量也不是胖子他们能一口气吃下去的。尤其是在体力消耗这么久之后。<br/><br/> 特别是胖子和潘子同时对付三个皱皮偶的时候,被后面绕上来的一个一下子招呼在背上,血珠子溅得我满脸都是。之后战斗力更是大打折扣,甚至需要闷油瓶时不时过去支援一下。<br/><br/> 这场血战一直持续到半夜,等皱皮偶终于被消灭干净的时候,每个人身上都挂了彩,空气里全是皱皮偶身上那种油脂和尸臭混合了血的腥味。闷油瓶也是全身挂彩,靠在一棵树上休息。那个怪物被他踢翻在一边,趴在地上没有动静,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br/><br/> 激战将近五个小时,所有人都已经脱力。这时候如果张大佛爷派人过来,就算是一个从没拿过刀子的普通人,也能轻轻松松解决我们所有人。<br/><br/> 我一直在努力调动肌肉,哪怕是往前爬。但是那个人下手非常很,我完全是瘫痪的状态,根本动不了。那个人在我脖子上的那一下,我到现在还是不能说话,只能尽全力抬头去看闷油瓶。闷油瓶也好像知道我在看他,只靠在树上喘了一小会,就拖着黑金刀,慢慢向我挪过来。<br/><br/>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想闷油瓶是不是在解决掉这个跟我长得很像的人之后也要解决掉我,但这个时候我竟然完全没有想到这些,大脑一片空白,就看着他走一步,休息几秒,再走一步,慢慢朝我过来。<br/><br/> 然而还没靠近我,闷油瓶突然整个人扑了过来,跟他走路的速度完全不相符,甚至比他状态最好的时候还要快。黑金刀也以一个非常快的速度向着我的头顶飞了过来。与此相对,是我身边那个怪物趴着的方向掠起的一阵风。在我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一蓬温热的血就浇在我脸上,闷油瓶闷哼一声,倒在地上。<br/><br/> 那个人的头被黑金刀从额头齐齐削开,半个脑壳直接飞了出去,落在离我不远的地上。脑浆竟然已经干涸,挤成一团,就像被挤干了水分的柚子,从剩下的半个头里滚出来,正好落在我眼前。<br/><br/> 这一幕直接刺激到我,立刻明白了闷油瓶刚才是用自己的身体给我挡下了那个人的临死一击。我看着他倒在地上,半边脸埋在草地里,一动不动,只觉得全身的血都要凉了。<br/><br/> <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 闷油瓶看着我,突然对我笑了一下,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他说,“还好,我没有害死你”。然后好像累极一样,慢慢闭上了眼睛。<br/><br/> 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伴随着冰凉的寒意,从心底慢慢冒了出来。我想说话,但是发不出声音,想过去把他从草地上拉起来,但是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几乎全身都泡在血里,闭着眼睛,就好像再也不会睁开一样。<br/><br/> 闷油瓶!闷油瓶!闷油瓶!<br/><br/> 我在心里大喊,希望他能醒过来,至少睁开眼睛看我一眼,说一句他没事,然而他只是一动不动地躺着,根本就没有要睁开眼的意思。<br/><br/> 这一瞬间我的全部感官都停止了。我想不到任何东西,我也看不到任何东西,甚至声音和气味都消失了。我的眼睛仿佛变成了黑白的镜头,定格在闷油瓶的脸上。<br/><br/> 我的世界消失了。<br/><br/> 尾声<br/><br/> 解家的伙计赶到的时候我几乎已经疯了,要不是有个伙计探了闷油瓶的鼻息之后说了一句还有气,我恐怕根本支撑不到进手术室。所幸解家的伙计到得及时,捡回了我和闷油瓶两条命。<br/><br/> 出了手术室之后我们被安排进了同一间重症病房。一个是失血过多、体制透支,还有严重的营养不良和高度精神紧张;一个是全身骨折六处,大范围瘀伤,声带受损,沉疾不愈。胖子包扎完之后过来看我们,打趣我和闷油瓶这一对患难夫妻,连受伤住院都要搞得那么齐整,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恩爱一样。<br/><br/> 这时候闷油瓶已经醒了,躺在床上默默地看天花板。听了这话转头看我一眼,正好我一直看着他,就冲他笑了一笑。<br/><br/> 窗户外边阳光正好,等三叔和解语花解决完张大佛爷那边的事过来,大概能听到好消息。<br/><br/> ——end——<br/><br/> 铁三角之胖子<br/><br/> 九月份的天气正热,秋老虎还没回老家。阿宁那个妞来找胖爷我的时候,我正在家里蒙头睡大觉。被伙计一个电话招呼起来,说是来了大买卖,让我一定得去一趟。<br/><br/> 胖爷我一听,嘿,甭管是不是大买卖,他娘的就冲来的是个妹子,胖爷也得去不是!就收拾收拾出门了。<br/><br/> 到铺子一看,果然是个美女,那腿,那 x_io_ng ,那脸蛋,啧啧。<br/><br/> 胖爷我受了那么多年红色熏陶,对妇女的尊重那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当时就让伙计端茶倒水切西瓜。美女傲气得很,伙计端上的看都不看,从包里掏出一张地图就直接给胖爷拍到了桌上。<br/><br/> 当时胖爷就有点不高兴。这么多年了,在胖爷面前还这么耀武扬威不拿正眼看人的她是头一个。不过看在她好歹是个妹子的份上,胖爷忍了,让她说说这笔生意。<br/><br/> 亏胖爷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斗,原来就是座山,在长沙郊区,叫什么伽罗山。那妞叫阿宁,听她的意思,山上有个类似粽子的东西,让胖爷上去给她捉下来。死活不论,反正就要那东西就对了。那地图是上山的路线图,另外还有一张照片,看上去像是六七十年代的老照片,上面是个年轻后生,说是那东西就长那个样。<br/><br/> 胖爷对这些神神怪怪的东西一直不大感兴趣,不过那妞价开得高,又拿了证明,承诺她只是搞研究,不干违法乱纪的勾当,胖爷这才应下了。<br/><br/> 那她拿出来的那名片,还是个外国公司。外国毛子的钱,不赚白<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