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希望是这样。”<br/><br/> 布鲁斯顿住了。<br/><br/> 类似的话他听过无数次，人们说着，咒骂、痛恨、指责、漫不经心。而像史蒂夫这样的语气，他以前只听过一次。<br/><br/> 那是他重伤休养两个月后，重新回归夜巡。在他穿着蝙蝠装甲即将坐上蝙蝠车的时候，身后的阿尔弗雷德嗓音中有着努力掩饰的颤抖，“我昨天晚上做梦，梦到你离开了哥谭，在别的城市定居。那真是一个美梦，布鲁斯少爷。”<br/><br/> 而那时的布鲁斯不敢转过头去确认老人的眼睛里是否闪着水光，只是沉默着驾驶蝙蝠车离开了蝙蝠洞。<br/><br/> 史蒂夫看着布鲁斯沉默不语的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不该说这个的，这样越界的话即使是朋友说来，也有些太过了。<br/><br/> “今天早上，古一来见了我。”史蒂夫转移话题道。<br/><br/> 布鲁斯抬起眼睛看着他。<br/><br/> 史蒂夫向他讲述了古一所说的关于上帝之血和没能成形的宇宙分支的事。<br/><br/> 第一次听到宇宙分支理论的布鲁斯，思考着把古一请来给巴里当老师的可能性。<br/><br/> 至于那个不再存在的时间线改变后的世界，思绪纷杂片刻后，布鲁斯是松了口气的。他看到了自己的死是怎样折磨着托马斯和玛莎。他不希望任何一个宇宙里，他的父母继续承受失去至亲的从无休止的痛苦——像他所承受的那样。<br/><br/> “你认为古一怎么样？”布鲁斯看着史蒂夫问道。在此之前，他从未听说过任何关于至尊法师的事情。<br/><br/> 史蒂夫思考了一会儿，“我感觉她有点儿像一个会魔法的尼克·弗瑞，为了保护地球和人类可以不顾一切什么的。”<br/><br/> 布鲁斯当然知道尼克·弗瑞是谁。说实话，这位神盾局局长在很多超能力者、义警眼里可不是什么正面人物。不过，布鲁斯不是其中之一。<br/><br/> “如果正义联盟要寻找一个与政府之间的联络人，你认为尼克·弗瑞合适吗？”布鲁斯问道。<br/><br/> 这件事他已经考虑了很久。正义联盟绝不会像复仇者那样与政府组织来往密切，但他们也不能成为一个秘密的地下组织，开个会商讨怎样拯救世界还得担心有人带着军队来敲门。<br/><br/> 布鲁斯更不想蝙蝠侠有一天莫名其妙地登上什么国际通缉名单，或者正义联盟变成一个由超能力者组成的恐怖组织。<br/><br/> 史蒂夫皱了皱鼻子，“我最不推荐的就是他。”<br/><br/> “我以为你信任他。”布鲁斯看着史蒂夫有些不解地说。他知道巴基·巴恩斯自从意识清醒后，就一直跟在弗瑞身边做事。如果史蒂夫不信任他，怎么会让自己最好的朋友跟着他。<br/><br/> “某些方面，的确如此。”史蒂夫歪着头说，“但弗瑞擅长管理超能者，而不是跟他们友好相处。”他看着布鲁斯，一脸“你应该能明白”的表情。<br/><br/> 假如让尼克·弗瑞成为正义联盟和政府的联络人，史蒂夫敢保证最后不是卡尔他们忍无可忍将弗瑞扔出外太空，就是弗瑞在他们几次不听从命令后，强制解散了这个不在他计划内的联盟。<br/><br/> 布鲁斯了然地点了下头。看来他还得接着寻觅合适的人选。<br/><br/>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在静谧的环境中显得分外响亮的声音响起，“史蒂文·罗杰斯！这都9点了，你还不回家吗！？”<br/><br/> 史蒂夫拿着杯子的手一颤，差点把水洒出来。他连忙放下杯子，从裤兜里拿出手机。<br/><br/> 听出来这是托尼·斯塔克的声音，布鲁斯的脸一下黑了。<br/><br/> “嘿，托尼。”史蒂夫有点尴尬地看了一眼布鲁斯，“我旁边有人呢，你能把扩音关了吗？”他压低了声音，试图和托尼进行一场只有两个人的通话。<br/><br/> 否则这么大的音量，就算他飞速跑到一楼，坐在三楼的布鲁斯也能听个一清二楚。<br/><br/> “我不！”托尼双臂抱在胸前，瞪着投影上显示的史蒂夫的坐标——哥谭，韦恩庄园。<br/><br/> 只要一想到史蒂夫今<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天一整天有可能是跟谁待在一起——不管是韦恩还是蝙蝠精，托尼都要气炸了。所以他表示，他就是故意的。<br/><br/> “你旁边是谁？”托尼气势汹汹地问。<br/><br/> “……蝙蝠侠。”史蒂夫抱歉地看着布鲁斯，回答道。<br/><br/> 第44章<br/><br/> “哈，”托尼一副“我就知道”的语气，“猫耳朵和韦恩爱的小家怎么样？是不是充满了温馨？”他一边编写着新装甲的远程控制程序，一边用一种假到如同敷衍的向往的语气问。<br/><br/> 史蒂夫一手捂住了脸。<br/><br/> 很好，现在布鲁斯知道那些谣言都是从哪传出来的了。<br/><br/> “你该去报社就职，钢铁侠。”布鲁斯压着嗓子，用近似蝙蝠侠的声音说。<br/><br/> 接着他又变回了草包韦恩特有的轻佻语气，“或许还能比你研究那些破铜烂铁赚得更多。”<br/><br/> 史蒂夫放下手，看着布鲁斯的目光满是不可置信，就好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br/><br/> 听到疑似属于布鲁斯·韦恩的声音，托尼挑了下眉，假装思考两秒后，侧着头继续输入代码，“我向来对残疾人士很宽容。所以我原谅你们的眼瞎脑残——既看不到今年的福布斯富豪榜，也没那个智商能理解什么叫科技。”<br/><br/> “我从来不看什么福布斯，因为韦恩家从一百多年前就已经是顶尖富豪。至于科技？”布鲁斯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漫不经心式的高傲和轻蔑，“就算我不会拼这个词，每年也有数不清的钱飞进我的口袋。而你，托尼，我想你现在应该还在工作吧？啧啧。”<br/><br/> 史蒂夫拿着手机看着布鲁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斗嘴的两人都乐在其中的感觉。而他，只是个手机支架。<br/><br/> 托尼下意识地看了眼他面前显示着装甲部件的投影，发出一声不屑的鼻音，道：“我生命中的每一秒都是有意义的，不像你，总是浪费时间。”<br/><br/> “是啊，”布鲁斯对于托尼的评价表现得不仅毫不在乎，甚至还有那么点得意，“我在和美国队长一起浪费时间，多么荣幸。”<br/><br/> 史蒂夫：请让我做个手机支架就好，谢谢。<br/><br/> 托尼喷出一声愤怒的鼻息，正要开口反击自以为是的韦恩——史蒂夫去哥谭又不是为了他这个一无是处的草包，就听到蝙蝠侠说：“愉快的一天，史蒂夫。”<br/><br/> 两秒后，“史蒂文·罗杰斯！你给我立刻回纽约！”<br/><br/> 史蒂夫伸直胳膊离手机远远地听着托尼的咆哮，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布鲁斯。<br/><br/> 那个成熟稳重的布鲁斯·韦恩呢？被蝙蝠抓走了吗？<br/><br/> 布鲁斯靠在椅背上轻轻扬起嘴角，显然很满意自己让托尼·斯塔克气炸了这件事。<br/><br/> 他孤僻宅男？<br/><br/> 哼——<br/><br/> 那托尼·斯塔克就是个得时刻被家长抱在怀里，否则就要闹的三岁小孩。<br/><br/> “纽约发生什么事了吗，托尼？”史蒂夫用略带担忧的语气问道，试图以此平复托尼因一个人说不过“两个人”而产生的恼怒。<br/><br/> “什么也没发生。”托尼双臂抱在胸前，语气里的怒火稍稍减少了一些，“但我要你马上回来。”史蒂夫再在哥谭待下去，绝对会感染上蝙蝠和韦恩携带的智障病毒。<br/><br/> 史蒂夫扶着额头，无奈地问：“非得要这样吗？”<br/><br/> 他虽然也没打算在哥谭过夜，但就这么在布鲁斯面前被托尼拽回纽约也<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