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去过了gcpd，在戈登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带回了那具尸体上的毛发样本、血液样本、肌肉组织样本和口腔样本。<br/><br/> 所有对比结果都证明，死者的确是小丑。<br/><br/> 史蒂夫对于这个结果毫不意外。<br/><br/> 很少有人能逃得过尼克·弗瑞和神盾局的手掌心，而小丑从来都不是其中之一。<br/><br/> 正义联盟的其他人都表情复杂地看着史蒂夫，过了好一会儿，亚瑟才开口道：“你真的命令弗瑞杀了小丑？”<br/><br/> 他和其他人一样，也是看到小丑死亡的新闻才赶来哥谭的。在史蒂夫到达之前，布鲁斯就告诉了他们小丑之死大概的前因后果。<br/><br/> 而亚瑟对此有些不敢置信，明明昨天史蒂夫还拦着他杀了小丑，不是吗？怎么一转头，史蒂夫却让别人动手了？<br/><br/> “不，我没有命令弗瑞。”史蒂夫觉得亚瑟对自己和弗瑞的关系好像有些误解，“事实上，神盾局在小丑刚刚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关注他了。而他们之所以一直以来没有对他采取行动，也只是因为没有必要。”<br/><br/> 哥谭的罪犯和疯子就像是韭菜，割了一茬还有一茬。而神盾局关注着整个世界的安全，不可能就这么和一座哥谭城无休无止地耗下去。<br/><br/> 并且在哥谭像小丑这类的罪犯，基本活动范围很有限，蝙蝠侠也会确保他们过不了多久就被送进阿卡姆。<br/><br/> 所以神盾局虽然一直以来都关注着哥谭这座城市，但除了关注之外，他们并不打算做得更多。<br/><br/> 更何况谁也不能确定，神盾局的插手究竟是会让这座城市变得更好，还是变得更坏。<br/><br/> 曾经黑进神盾局的内部系统，看过他们对哥谭的评估报告的布鲁斯对此毫不惊讶。<br/><br/> “但现在有必要了，因为小丑将目标转向了超人。”侧对着史蒂夫而站的戴安娜垂着视线说道。<br/><br/> 她不知道是该感谢神盾局现在杀了小丑，还是该责怪他们以前许多年里对哥谭乱象的视而不见。<br/><br/> 克拉克双臂抱在胸前，垂着头，一言不发。<br/><br/> 史蒂夫轻轻地点了下头，“我只是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弗瑞。”<br/><br/> 昨天当他在电话里向弗瑞讲述了一遍所有事情的经过后，还没有说出他的目的，就听到弗瑞说：“你想让我杀了小丑。”<br/><br/> 那种肯定又平静的语气，让史蒂夫瞬间明白，弗瑞并非没有想过杀了小丑，而这次发生在超人身上的事情，也不过是让他做出了一个简单的、无需考虑的决定。<br/><br/> “可小丑这么快就死了，不会有人怀疑超人吗？”坐在蝙蝠电脑前的哈尔问。戴安娜昨天不就是因为这个，才不得不放弃杀了小丑。<br/><br/> 这个问题史蒂夫也想过。但弗瑞说他会处理好，所以……他也就干脆放心地交给弗瑞处理了。<br/><br/> “自从昨天小丑在媒体面前被警察逮捕，他就不再是超人差点杀死的人，而只是又一个被超人抓住的罪犯。”布鲁斯用平稳而低沉的声音说。<br/><br/> 人们会认为他不过是败在超人手下的无数坏蛋之一，只要他离开了超人所守护着的大都会，回到了属于蝙蝠侠的领地——哥谭，那么超人就根本没必要、也不会杀了他。<br/><br/> 而且小丑死在了哥谭，这座城市里的普通人和媒体都只会为他的死亡庆祝欢呼。至于哥谭之外的人，比起小丑的下场，他们或许更关注超人在直播中所表现出来的异常的状态。<br/><br/> 更何况，小丑死于一场意外，不是吗？<br/><br/> 布鲁斯相信以神盾局的手段，这场事故也只会是一次意外。<br/><br/> 正义联盟的众人沉默着，没有人去看史蒂夫。<br/><br/> 小丑已经死了，对克拉克和正义联盟也都不会有半点影响。但他们却无法为此感到高兴，因为他们知道，是有其他人——史蒂夫、尼克·弗瑞、神盾局的人，替他们双手染上了鲜血。<br/><br/> 没有人该替别人杀死任何人，更没有人该为别人承担生命的重任。<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n<br/> “我知道，”过了一会儿，史蒂夫深呼吸一次后，开口道，“你们或许认为是神盾局的人替你们解决了小丑。”<br/><br/> 太多的超级英雄习惯于将所有责任全部揽在自己肩膀上。<br/><br/> 蝙蝠侠肩负着一整座城市，他将小丑视为他的责任。或许每一次小丑杀死一个无辜的人，他都会认为这也是他的错误，是他没有早点抓住小丑。<br/><br/> 正义联盟守卫着地球和人类，他们同样将所有罪犯视为自己的责任。当他们无法处置小丑，让他再也不能伤害任何人，他们感到沮丧、感到无能为力，甚至怀疑自己和他们所坚持的正义。<br/><br/> 可这些真的理所当然吗？哥谭真的就是布鲁斯的责任吗？小丑真的就是正义联盟的责任吗？<br/><br/> “但小丑并不是你们的责任，”史蒂夫说着，看向布鲁斯，“也不是蝙蝠侠的责任。”然后他又转向克拉克，“我更不是为了你才让弗瑞杀了他。”<br/><br/> 正义联盟的众人看着他。<br/><br/> “我们都是一样的，记得吗？复仇者、正义联盟、神盾局，我们所有人的确有着不同的立场和原则，但我们都在保护这个世界。”史蒂夫环顾着他们说道，“所以，杀死小丑，也只是我和神盾局为了那些他所伤害过的人、为了保护更多无辜者而做出的决定。”<br/><br/> 这番话并没能让正义联盟的众人感到轻松一些。<br/><br/> 沉默半晌后，戴安娜第一个开口道：“如果我们再遇到一个像小丑一样的人呢？打电话让神盾局来杀了他吗？”<br/><br/> 戴安娜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需要别人的双手染上鲜血才能实现自己的正义。<br/><br/> 她该用她自己的力量去守护她想保护的人，可她却没能做到。<br/><br/> “没错。”史蒂夫看着她肯定地点了下头，“或者你们可以打给我，打给托尼。”<br/><br/> 戴安娜有些不敢置信，又有点被气笑了。<br/><br/> 其他人也都看着史蒂夫，一脸的“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br/><br/> “正义联盟不能杀人，但复仇者和神盾局能。”史蒂夫看着他们说。<br/><br/> 戴安娜对此无法反驳。<br/><br/> 不杀人，这是正义联盟内部默认的隐形规则。<br/><br/> 事实上，在昨天戴安娜拿着剑走向小丑的时候，她心里就已经做好了因为打破规则而退出联盟的准备。但后来……<br/><br/> “复仇者可以杀死罪犯，但也有可能哪一天就因为跟联合国闹翻而变成通缉犯。”史蒂夫耸了下肩说道，“而正义联盟不必担心这一点，因为你们不杀人。”<br/><br/> 众人因为他的话而不禁陷入沉思。<br/><br/>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有好处，就有坏处。但如果我们能够为彼此做到对方无法去做的事，那么，这就是完美的选择。”史蒂夫看着正义联盟的众人说道，神情无比认真且郑重，“你们不知道，我有多高兴这个世界上除了复仇者之外还有正义联盟，我有多高兴我们能一起保护这个世界。”<br/><br/> 第61章<br/><br/> 正义联盟的众人看着站在那里与他们相视，真挚又诚恳的史蒂夫。<br/><br/> “我也很高兴可以遇到你和复仇者们，史蒂夫。”沉默几秒后，坐在工作台上的巴里微笑地看着史蒂夫，发自内心地轻声说道。<br/><br/> 不论是正义联盟，还是复仇者，能够遇到他们，能够成为他们的同伴，巴里都感觉自己无比幸运。<br/><br/> 他知道他不是孤身一<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