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许从安宠着自己,可自己却越发不知收敛。<br/><br/> 果然,许从安也是如此想的,“在怀纯瑗前,确实温柔。有点事还爱拉着我撒娇,你一问我好不好,我就想说好,心都快化了,还有什么不好的。尤其见不得你的眼泪,你还不是那爱哭的人,却不知眼泪挂在那儿不叫它掉下来的模样最叫人心疼,看见你如此,我便想揍自己一顿。”<br/><br/> “那我还像以前那样,你永远对我好,好不好?”骆南晴竟是觉着难过,眼眶又是盈满了泪水,却是没有掉下来。<br/><br/> “刚说完,你便要掉泪是不是?你不用担心的,我并没有觉着你如今比以前差了,你肯对我任 xi_ng ,我才放心,之前你总担心我被别人抢走,总怀疑我对你并不是真的喜欢,生了纯瑗以后,我瞧你安心不少,才肯与我发脾气。我想,你骆家三小姐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这本就是真实的你,这样的你,我也是喜欢的。”许从安见她又开始不安起来,想来这怀个孩子就像生场病似的,最可怕的还是次次都是不同的病。<br/><br/> “才不是呢,真实的我就是很温柔的。”骆南晴却是一扁嘴,不承认许从安说的。<br/><br/> “是是是,你最温柔不过了。怀着孩子还不忘给我缝衣服,这么好的娘子哪里找。”<br/><br/> 两人又是打闹了一番,才往街上热闹的地方走去。<br/><br/> ☆、第17章<br/><br/> “听说丞相府又生了个小姐啊。”王婶拉着张大娘的手,分享着京城里最新的消息。<br/><br/> “又是小姐啊,再等个一两年,这驸马跟公主得隔好几岁了呢!”张大娘两眼发光,想知道皇上该怎么处理这状况,人家要招驸马,这边倒好,一连生了两个女儿。<br/><br/> “你可别说,听说圣上还没改变主意呢,没准还要等一等,估 m-o 着公主大个四五岁,也没人敢介意。”王婶显然为自己的消息灵通沾沾自喜。<br/><br/> 皇上也的确如她们所想,是有些不高兴的,可人家生孩子也不是故意的,也没法说什么,可也是赌气不把婚约取消了,想着总不会偌大的丞相府不打算要儿子了吧,想来丞相该是比自己还着急的,这般一想,皇上也就不急了。<br/><br/> 这二小姐啊,虽说丞相不疼皇上不爱,就连百姓都为之可惜,可人家亲娘疼得紧,她亲姐和亲爹都只有眼红的份,不为什么,只因为她的脸像极了许从安。许从安也是颇为无奈,想着自己明明就在眼前,她也不疼,硬要去疼一个长得像自己的,可想想许纯瑗都是自己带的,那辛酸只有自己知道,便乐得骆南晴疼爱许纯玥了。<br/><br/> 骆南晴也是委屈得紧,若不是许从安天天抱着许纯瑗逗着她玩,自己会退而求其次,只在许纯玥身上寻求安 we_i 吗。<br/><br/> 与公主的亲事,两人倒是忘得一干二净,谁也没有提起,这事便一拖再拖,一拖好几年,谁料几年后张大娘和王婶还在津津乐道这件事。<br/><br/> “这丞相府是专门跟皇上作对么,一连生了三个女娃。”张大娘觉着这丞相府难不成干了什么缺德事,没有子福。<br/><br/> “可不是,这公主都快出阁了,那小两口倒是一点也不急,前几日竟是下江南去过冬了。”王婶越发好奇,这事发展到最后会是如何收场,难道皇上就真的甘心另寻驸马?都等了这么些年了。<br/><br/> “说起来,前两年他俩去了江南,回来就抱着三小姐了,估 m-o 着又是怀上了吧。富贵人家就是好,京城里太冷,就跑到江南去生,你不知道,俺家那儿媳妇儿去年生娃的时候可冷了。”张大娘一想到人和人的差距就有些心酸。<br/><br/> 王婶一听,眼睛就发光了,“难道这回生个公子,皇上还会叫他尚公主,这公主如今都十二了。隔着一轮呢!”<br/><br/> 还真叫他们猜中的事,许从安二人的确是因怀了孩子下的江南,为何要下江南,自然不是避寒,他们这样的人家,就是京城下再大的雪,屋里头还能暖和,这非下江南不可的,自然是怀了孩子的是许从安。<br/><br/> <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 两人只带了芍药,连孩子也不曾带一个,就住进了许从安住了十几年的小院。<br/><br/> 骆南晴怀了孩子的时候,许从安不曾一次想过,定要怀个孩子叫骆南晴吃吃苦头,结果轮到自己怀了孩子,吃苦头的还是自己,她开始后悔,当初自己不动心的时候,骆南晴对自己是千般万般的好,如今却是这般亏待。<br/><br/> “骆南晴,你怀孩子的时候,硬叫我要你,我怀了孩子,你又想折腾我,你这是不闹出条人命不肯罢休么?”许从安紧紧地抓着自己的领口,誓死不妥协,昨夜里,这登徒子趁着自己熟睡,将自己扒光,上下其手,幸好自己醒了过来,不然定是要酿成大错了。<br/><br/> “我又没要怎么样,当初你对我,不是也没事么?我看着就那么不懂事么?”骆南晴也很委屈,两人明媒正娶的,怎么连同房行礼都要顾忌这顾忌那的。<br/><br/> “你再忍半个月不行么,这头三个月最是要紧,你想害死我啊!”许从安好想叫人把这登徒子给赶出去,当初就不该带她下江南的。<br/><br/> “你真是轻巧,半个月啊!我都已经忍了两个半月了,我知晓轻重的。”骆南晴想着许从安怎么从没有那么想要的时刻,这么多年来,每次都是自己主动提的,搞得自己多不知羞似的。有几次,骆南晴特意跟许从安赌气,想叫许从安主动提一次,可许从安好似全然不在意似的,甚至有些乐得轻松的感觉,叫骆南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确实没什么魅力。还不待她考虑清楚这个问题,便是忍不住去找许从安了,许从安每次那“得之淡然,失之坦然”的态度叫她恨得牙痒痒。<br/><br/> “我可不相信你的轻重。”许从安想着骆南晴那么热衷床笫之事的人,忍了两个多月,早与豺狼一般,怎可能知轻重。却也一想,让她这般忍着,也的确有些难为她了,便想补偿补偿,难得的,她开始伸手脱起骆南晴的衣服来。<br/><br/> 骆南晴还以为今天也是无疾而终,谁料许从安话还说着不要,却是动起手来,就要伸手去拉许从安的衣带,许从安也不管她的动作,只探过头在她耳唇上亲吻起来,骆南晴本就是敏感地很,许从安特意讨好,存心逗弄,骆南晴哪儿吃得住,连解许从安衣带的力气都没了,只将自己挂在许从安身上,任由许从安将自己衣裳褪下,亲吻着,脑子里什么也没有。<br/><br/> 待第二日在许从安怀里醒来,骆南晴才反应过来,许从安竟还会耍这些手段,这读书人动起心眼来还真可怕,连房事都能想到以毒攻毒啊。<br/><br/> 接下来的日子,许从安好过了许多,许是找到了应对骆南晴的窍门。<br/><br/> “都这些年了,你也不觉腻了?”许从安总算是问出了口,骆南晴精神头这么足,很是叫她好奇。<br/><br/> “难道你对我腻了吗?”骆南晴一听,却是很惊奇,扁着嘴有些不大高兴,又不等许从安作答,就自己坐在许从安的腿上,抱着她的脖子,钻进她的怀里,把头埋在她的肩膀里,显得很委屈,“我这么好,你怎么能腻了?”<br/><br/> 这撒娇的方式,许从安虽经历了许多次,可次次都有些手足无措,心立马就软了,“没有没有,哪儿会腻了,喜欢你还来不及。”<br/><br/> “反正你腻了也没用,你要是敢喜<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