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不死必有后福,如今用在万煞宗的人身上,可就没有那么好的结局了。<br/><br/> 这一切的一切,统统是按照异魔使自以为无懈可击的局设定好的,是送给异魔使的大礼。<br/><br/> 多么可怕的人。寒风从异魔使的背脊刮过,激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也成了他眼中的迸发的疯狂和 yi-n 毒光芒的导火线,他发出了震耳 y_u 聋的狂笑,笔直的攻向傲祁的路线没有丝毫改变的意思。<br/><br/> 异魔使他还有什么底牌没有亮出来。异魔使别样的反应让傲祁第一反应便是将精神即刻变得极度集中,这能让他不限于周围环境的光线,看清他所有想要看清的事物。<br/><br/> 如他所愿,他的确看清了。<br/><br/> 那是一张浓妆艳抹的脸,脸上东一块西一块抹着不均匀的白粉,被剃得又细又弯的眉毛像是两条僵死虫子挂在眼睑上,两旁的脸颊和嘴唇又被涂成了鲜红色,如今这张嘴正以一种夸张的弧度佞笑着,血红的大嘴和黑洞洞的口腔,似乎能够把一切都吞噬掉。这张脸的背后是冲天的大火,被掩盖上了一层在火光的 yi-n 森的影子下的脸,扭曲成了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梦魇。<br/><br/> 携着刺耳的笑声,这张脸在自己的面前无限的放大,直到到了眼前占据所有的画面。<br/><br/> 被这样的一张脸吓得直直退了好几步的傲祁闭了闭眼,待心神稍宁后他再次提剑迎向异魔使。<br/><br/> 他尝试着避免直视异魔使的脸,却在数次后惊恐地发现这张脸已经从眼睛印到脑海里,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的闪现晃动,或笑或叫。他所有的精神无法控制的被这张脸全部都吸引占据,根本分不出来处理其他的事情。<br/><br/> 咬着舌尖,傲祁回过神有些慌忙地躲过已经抵到自己腹部的双刺,却依旧被双刺从腰侧扎入又拔出。<br/><br/> 留下的血流如注的血洞带来的疼痛终于让傲祁能够维持着一丝清醒。然而这一丝清醒和脑海里那张挥之不去的鬼脸掺杂在一起,争夺着脑袋里的神志,产生的痛苦更甚于一直被鬼脸干扰的痛苦。<br/><br/> 身后武林弟子和异魔使手下纠缠打斗的声音还在持续,一直传到远处,似乎在村庄上打了个转,同样武器相碰的厮杀声传了过来。<br/><br/> 傲祁不小心又露出了一个破绽,在异魔使再一次刺伤自己而出现清醒的瞬间凝聚了一时的精神力,全力压下脑海中的混乱,果断飞身跳出了与异魔使的战局。<br/><br/> 异魔使飘飘然落下,看着傲祁被划破得七零八落的衣裳 t-ian 了 t-ian 嘴唇:“独孤庄主,要向我认输了么?”舌尖猩红宛如毒蛇吐露的信子。<br/><br/> 傲祁没有说话,他抬起一只手,将散落在额前的头发向后拢上去,露出了他的眼睛。<br/><br/> 他抬眼看向摆出袅袅姿势的异魔使。<br/><br/> 那双眼里没有任何异魔使以为会出现的激动、愤怒、不甘或者其他,有的只是比夜更加浓稠的黑,就连还在烛天的猛火都未能将它们照亮半分,然而这双眼投 sh_e 出来的目光却有比火焰更加灼热滚烫的温度,第一次完完全全毫不避讳地直视异魔使的脸。<br/><br/> 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双会让人着魔的眼睛,当他专注的看着你的时候,他说的任何话你都可能会去行动。异魔使被这样的目光烫得打了一个激灵,他不明白傲祁的目光有什么样的含义,正想要探寻下去,就见那双眼中闪过一丝类似于蔑笑的情绪。<br/><br/> 但异魔使并没有机会去研究那一抹飞过的情绪是否是自己的错觉了,因为下一刻傲祁就用衣袍上撕下的布条遮住了自己的眼睛。<br/><br/> 傲祁的意思很明显,他要去除异魔使对他的视觉干扰,就打算仅以听音辨位打败异魔使,这对于异魔使来说,是对他武功水平莫大的侮辱。异魔使的杀手锏的确是些靠旁门左道,相比之下他的武功的确是要靠这个才会发挥得更好,但傲祁这样已经不是单纯的鄙视,是根本不把异魔使的武功放在眼里,这样行为令异魔使几乎气绝。<br/><br/> <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异魔使发出愤恚的吼叫,这一次傲祁的心脏是他唯一的目标。<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傲祁(面无表情举起剑):你丑到我了,杀<br/><br/> ☆、准备<br/><br/> 临时的住所被安置在了树林中那一大片被烧光的地方,千玥山庄提前准备的帐篷一个临着一个紧紧排列,其中一部分是专门给那些受伤的弟子治疗休息的,其余的由各门派按人数分了去,无论是掌门还是先后进入门派的弟子,都只能好几个人一起躺在帐篷里,这种时候没有什么身份可论。<br/><br/> 颜零露的伤在背后,淇奥让改了相貌的静女在帐篷内替颜零露上药,自己走到帐篷外回避。<br/><br/> 夜风穿林而过,刚刚被水打湿的发根还没有擦干,被风一吹那股带着湿气的寒意就爬满了整个头皮,变成一根根针扎了进去。淇奥却仿佛无知无觉,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低下头拢了拢衣领然后朝琅极山的方向看去。<br/><br/> 灰黑的浓烟阻拦了他的视线,他等了一会儿,树林里除了风声什么都听不到。<br/><br/> 这边静女已经出了帐篷说颜零露的药换好了,见淇奥要回房连忙打起帘子。<br/><br/> 颜零露正站在帐篷中央等候,见淇奥进来端庄地行了个礼,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以外看起来并无大碍:“多谢独孤庄主救命之恩。”<br/><br/> “独孤庄主”摆了摆手,兴许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他脸上带着颜零露从没有见过的笑容:“今晚这一场是我独孤傲祁要感谢你们,若非你们能对我有足够的信任和配合,我独孤傲祁就算有翻天的本事,单枪匹马也只能是无济于事。”<br/><br/> 帐篷里只点了两根蜡烛,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并不明亮的光线,颜零露觉得自己在独孤庄主的脸上看到了一种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表情。<br/><br/> 帐篷内意外暖和的温度让颜零露晃了神,彷如在湖上的小舟随着湖面微澜轻轻摇晃,甚至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就已经跌落入轻柔的碧波,沉溺在湖水中却起不了半点挣脱的念头。<br/><br/> 今天的独孤庄主与平时有些不一样。这一个在酒宴上忽然冒出来又被压下去的想法,现在又悄悄的在颜零露心中萌芽,继而长成绿茸茸的一片草原。<br/><br/> 她与独孤傲祁仅有过的一次单独接触,就是前几天的晚上收到意外的密信而去赴约。那时她面前的独孤傲祁好一派光风霁月大公无私的样子,举手投足间谦恭而有礼,就连两人之间关系的温度都把持地恰到好处,如同温水熨帖得人舒舒服服,然而想更近一步,到了独孤傲祁划定的无人可入的禁区却是不可能的了。<br/><br/> 他和她说,弑魔大会当晚会发生大事,叮嘱她千万要小心提防不要进食,届时能否将计就计抓出潜伏在天霓派当中万煞宗的人就靠她了,其他门派的他都已经通知安排好了人,天霓派里他希望她能够同他合作。<br/><br/> 明明是与天霓派息息相关的事情,甚至可能决定了天霓派未来的命数,带来这个消息的独孤傲祁没有表现出半点高高在上,他的态度诚恳得像是真的在征求她的意见,希冀她的合作。<br/><br/> 而后在今晚发生的事情果真如当夜独孤傲祁对她所嘱咐的一样,也正是因为提前的准备,在看到那些攻向自己同门弟<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