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点时间，应该......没有到关键步骤吧？<br />
至少陈涣之进来的时候，她的手侧翻着扒在镜子上，忍不住嗯出的那一声，应该是十分钟开外的事了。<br />
曲疏月的手腕微微抖着，给余莉娜发微信：「睡了吗？」<br />
很快，余莉娜回过来：「希望我没打扰到你们办正事。」<br />
曲疏月：「没有，陈涣之最近有点毛病。」<br />
余莉娜直接发了条语音过来：「毛病嘛肯定是有的，伊噶呼西香面孔？」<br />
曲疏月紧张地打字：「你全听到了？」<br />
余莉娜：「他亲得那么响！隔着屏幕都感觉像要把你吃下去，此时一位单身女士受到了冒犯。」<br />
曲疏月：「......你早点睡。」<br />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陈涣之出来时，曲疏月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br />
他解下浴巾，掀开被子躺上来，翻身趴到了曲疏月上头。<br />
意料之中，曲疏月伸手拨开了他，声音很虚弱：“走开。”<br />
“怎么了？”陈涣之又低下头去亲她的下巴：“都道那么多次歉了还不行？”<br />
曲疏月懒得和他争。<br />
那也能叫道歉吗？那叫变本加厉的剥削，资本家的嘴脸真丑恶。<br />
他们在浴缸里泡着那阵子，陈涣之的确在她耳边说对不起，可是说一下吻一下。<br />
吻到后来自己起了兴，又不管不顾地将人抱到他身上，曲疏月不停地颤着，用力掐着他的小臂，起起落落间拉出晶莹的水丝。<br />
曲疏月别开脸：“不是，你挡住我思考人生了。”<br />
“......思考什么？”<br />
“怎么才能安详平静地去世？”<br />
“......”<br />
过了一会儿，她的腿能动了，才慢慢往上，把脑袋挪到了枕头上。<br />
陈涣之放下手里的书靠过来，关了灯，黑暗里听见他问：“刚才我好舒服，你呢？”<br />
曲疏月摇头：“不舒服，感觉快要尿失禁了。”<br />
陈涣之吻着她耳边的发丝：“傻啊， 那是太舒服。”<br />
这时，曲疏月才回过头，黑夜里看不清她恶狠狠的目光：“陈涣之。”<br />
唇还贴在她脸颊上的人，回答也是嗡嗡的：“嗯？”<br />
曲疏月说：“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个风流种子？”<br />
被骂风流的人也无所谓，床上还要装什么正经，给谁看？<br />
他说：“你认识我的时候还是高中，高中就这样不分白天黑夜地纵欲，不得英年早逝？”<br />
她又好气又好笑：“你也知道自己不分时候啊？”<br />
“这不是憋了这么些年不敢动吗？”陈涣之又开始赖皮赖脸：“结婚了你还不让我受用受用？”<br />
“......”<br />
曲疏月挪动身体往他那边拱了拱。<br />
慢慢恢复了理性的陈涣之：“别蹭了，小心走火。”<br />
“......陈涣之，我口渴了。”<br />
陈涣之伸出手开灯：“刚才叫那么半天，早该喝水了。”<br />
“......”曲疏月也撑着坐起来：“我还想吃点水果。”<br />
“好，吃什么？”<br />
最近天气干，曲疏月上火严重，她说：“都可以，不上火的就行。”<br />
陈涣之自己也是个五谷不分的主：“我哪儿知道什么上火什么不上火？”<br />
曲疏月耐心教他：“简单啊，那些不容易剥皮的柑橘类，都是不上火的。像柠檬啊，柚子。”<br />
他受教地点头，很快又生出反骨：“但是不能剥皮这件事，本身就挺让我上火的。”<br />
“......客厅里有橙子，你给我切两个吧。”<br />
//<br />
去江城出差的前两天，曲疏月一直在加班。<br />
银行的工作一直是萝卜坑，一人占了一样事，开会也好出差也好，都得先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br />
陈涣之知道她忙，不去打扰，也不肯下班。<br />
都已经晚上七点多，他的助理想在下班前为他清理一下桌面，却看见他站在落地窗前抽烟。<br />
孙助理问：“陈总，还不下班吗？”<br />
陈涣之吐了个烟圈，夹烟的手放远了一些，晃了晃：“不了，我等我太太一起。”<br />
“好，那我就先走了。”<br />
“去吧。”<br />
两分钟后，陈涣之掐了烟，靠在转椅上给曲疏月发微信：「下班了告诉我，我接你回家。」<br />
曲疏月正在核对报表，拿过手机回复：「明天就要去出差了，还不知道几点呢，你还是别等我了吧。」<br />
陈涣之喝了口茶，哄她：「谁等你了？我也在加班。」<br />
曲疏月：「那好，我忙完告诉你。」<br />
她这一放下手机，钻进报表堆里，指针已经走过了三个小时，完全忘了答应过陈涣之什么。<br />
曲疏月拣好了随身物品，整理好桌面，拉了灯，拿上包走出大楼。<br />
走下台阶时，远远看着一道熟悉的人影过来，西装革履。<br />
她眯着眼，借着路灯分辨了一下，叫了声：“顾哥哥。”<br />
顾闻道转头，瞧见站在白石阶上的姑娘：“疏月。”<br />
他走上几步来，单手插着兜，笑着站在她面前：“这么晚了还在单位？”
至少陈涣之进来的时候，她的手侧翻着扒在镜子上，忍不住嗯出的那一声，应该是十分钟开外的事了。<br />
曲疏月的手腕微微抖着，给余莉娜发微信：「睡了吗？」<br />
很快，余莉娜回过来：「希望我没打扰到你们办正事。」<br />
曲疏月：「没有，陈涣之最近有点毛病。」<br />
余莉娜直接发了条语音过来：「毛病嘛肯定是有的，伊噶呼西香面孔？」<br />
曲疏月紧张地打字：「你全听到了？」<br />
余莉娜：「他亲得那么响！隔着屏幕都感觉像要把你吃下去，此时一位单身女士受到了冒犯。」<br />
曲疏月：「......你早点睡。」<br />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陈涣之出来时，曲疏月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br />
他解下浴巾，掀开被子躺上来，翻身趴到了曲疏月上头。<br />
意料之中，曲疏月伸手拨开了他，声音很虚弱：“走开。”<br />
“怎么了？”陈涣之又低下头去亲她的下巴：“都道那么多次歉了还不行？”<br />
曲疏月懒得和他争。<br />
那也能叫道歉吗？那叫变本加厉的剥削，资本家的嘴脸真丑恶。<br />
他们在浴缸里泡着那阵子，陈涣之的确在她耳边说对不起，可是说一下吻一下。<br />
吻到后来自己起了兴，又不管不顾地将人抱到他身上，曲疏月不停地颤着，用力掐着他的小臂，起起落落间拉出晶莹的水丝。<br />
曲疏月别开脸：“不是，你挡住我思考人生了。”<br />
“......思考什么？”<br />
“怎么才能安详平静地去世？”<br />
“......”<br />
过了一会儿，她的腿能动了，才慢慢往上，把脑袋挪到了枕头上。<br />
陈涣之放下手里的书靠过来，关了灯，黑暗里听见他问：“刚才我好舒服，你呢？”<br />
曲疏月摇头：“不舒服，感觉快要尿失禁了。”<br />
陈涣之吻着她耳边的发丝：“傻啊， 那是太舒服。”<br />
这时，曲疏月才回过头，黑夜里看不清她恶狠狠的目光：“陈涣之。”<br />
唇还贴在她脸颊上的人，回答也是嗡嗡的：“嗯？”<br />
曲疏月说：“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个风流种子？”<br />
被骂风流的人也无所谓，床上还要装什么正经，给谁看？<br />
他说：“你认识我的时候还是高中，高中就这样不分白天黑夜地纵欲，不得英年早逝？”<br />
她又好气又好笑：“你也知道自己不分时候啊？”<br />
“这不是憋了这么些年不敢动吗？”陈涣之又开始赖皮赖脸：“结婚了你还不让我受用受用？”<br />
“......”<br />
曲疏月挪动身体往他那边拱了拱。<br />
慢慢恢复了理性的陈涣之：“别蹭了，小心走火。”<br />
“......陈涣之，我口渴了。”<br />
陈涣之伸出手开灯：“刚才叫那么半天，早该喝水了。”<br />
“......”曲疏月也撑着坐起来：“我还想吃点水果。”<br />
“好，吃什么？”<br />
最近天气干，曲疏月上火严重，她说：“都可以，不上火的就行。”<br />
陈涣之自己也是个五谷不分的主：“我哪儿知道什么上火什么不上火？”<br />
曲疏月耐心教他：“简单啊，那些不容易剥皮的柑橘类，都是不上火的。像柠檬啊，柚子。”<br />
他受教地点头，很快又生出反骨：“但是不能剥皮这件事，本身就挺让我上火的。”<br />
“......客厅里有橙子，你给我切两个吧。”<br />
//<br />
去江城出差的前两天，曲疏月一直在加班。<br />
银行的工作一直是萝卜坑，一人占了一样事，开会也好出差也好，都得先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br />
陈涣之知道她忙，不去打扰，也不肯下班。<br />
都已经晚上七点多，他的助理想在下班前为他清理一下桌面，却看见他站在落地窗前抽烟。<br />
孙助理问：“陈总，还不下班吗？”<br />
陈涣之吐了个烟圈，夹烟的手放远了一些，晃了晃：“不了，我等我太太一起。”<br />
“好，那我就先走了。”<br />
“去吧。”<br />
两分钟后，陈涣之掐了烟，靠在转椅上给曲疏月发微信：「下班了告诉我，我接你回家。」<br />
曲疏月正在核对报表，拿过手机回复：「明天就要去出差了，还不知道几点呢，你还是别等我了吧。」<br />
陈涣之喝了口茶，哄她：「谁等你了？我也在加班。」<br />
曲疏月：「那好，我忙完告诉你。」<br />
她这一放下手机，钻进报表堆里，指针已经走过了三个小时，完全忘了答应过陈涣之什么。<br />
曲疏月拣好了随身物品，整理好桌面，拉了灯，拿上包走出大楼。<br />
走下台阶时，远远看着一道熟悉的人影过来，西装革履。<br />
她眯着眼，借着路灯分辨了一下，叫了声：“顾哥哥。”<br />
顾闻道转头，瞧见站在白石阶上的姑娘：“疏月。”<br />
他走上几步来，单手插着兜，笑着站在她面前：“这么晚了还在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