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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7章 ,帝王之术,夜不眠
    得知李恆已经为肖涵买了房,且就在隔壁,相距只有几分钟,巴老爷子和小林姐显得十分高兴。
    在父女的要求下,李恆没得法,又带著巴老爷子和小林姐回了自家的园別墅。
    刚进门,巴老先生就说:“原来是这幢小洋楼,有品位。”
    逛一圈下来,小林姐更是拉著肖涵的手说:“好福气,这面积比师姐那边还大一些。
    肖涵甜甜一笑,脆生生说:“师姐以后可以常来这边玩。”
    “矣,好。”小林姐满心欢喜答应。
    回到老师家,小林姐带肖涵外出买菜去了。
    李恆则陪巴老爷子聊天。
    巴老先生问起了最关心问题:“新书怎么样了?”
    李恆回答:“目前已经写到第22章。”
    巴老先生问:“多少字?”
    李恆回答:“12万字左右。”
    巴老先生问:“大概写多少章?”
    李恆回答:“大纲列了72章。”
    巴老先生听得连连頜首,能把大纲细纲列出来,证明眼前这爱徒是了大心思的,按耐住想要一睹为快的衝动,再问:“书名叫什么?”
    李恆回答:“《尘埃落定》。”
    尘埃落定?
    巴老先生咀嚼一番书名,尔后喝口茶说:“很不错的名字,有意境。”
    接著他老人家问起了新书最后一个问题:“题材是关於哪方面?”
    “土司方面的题材”李恆没隱瞒,当即把新书的故事结构和写此书的想法详细概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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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巴老先生非常感兴趣地说:“写好了,拿给我看看。”
    “成。等写完了,第一个给老师看。”李恆张嘴就来,
    反正嘛,已经许诺出去很多个第一次了,只要自己睁只眼闭只眼不去刻意追究,它就永远是第一次。
    就像那啥的,隔著衣服吐露水无数次,也影响不了人家还是黄大闺女的铁一般事实。
    聊了一会新书,稍后巴老先生话题一转,说到了师哥廖主编。
    只见巴老爷子问:“你和你师哥联繫没?”
    李恆点头又摇头:“前段时间一直有联络,最近忙著考试,有好几天没收到他讯息了。师哥现在怎么样?”
    巴老爷子缓缓摇头,嘆口气:“不太好,情况不太乐观。”
    连著两个“不太”,李恆深知事情的严重性,身子略微前倾:“连您老人家出面都不行?”
    巴老爷子咧著老迈牙口笑笑,“我这面子都是別人给的。不涉及利益,人家会敬我几分;涉及到家庭价值观方面,人家未必会把我放在眼里。
    你师哥风流成性,这次长个教训也好,免得將来闹出更大的事端来。”
    李恆听得云里雾里,“那到底情况如何?”
    巴老爷子说:“徐家要求孩子姓徐,但你师哥坚决不同意,为此起了很大爭端。后面还是你余老师父亲出面说和,才缓和下来。
    不过话说回来,你师哥的年纪比素云母亲还大半岁,还结过婚,还在外面有私生女,
    还和好几女人有来往,人家不愿意也是情有可原。过两天,你师哥会接素云回沪市。”
    听到余老师父亲出面,李恆有些困惑,不是一老早就出面么?
    还是讲,一开始余父並没有真正上心?后面才真正下场说和?
    应该是如此了。
    毕竟以余父的社会地位,不会轻易掺和人家家事。或者说,这点事在人家眼里压根就不算个事儿,没怎么放心上。
    李恆高兴道:“能回沪市就好,证明功夫没白费。”
    巴老爷子点点头,隨后话锋一转,把战火烧到了他身上:“给肖涵买这么大的园別墅,是確定收性子了?”
    老爷子这话只讲一半,还有一半是:第二次带肖涵上门,还把园別墅买在附近,是问他確定以后娶肖涵了么?
    李恆无语。
    他有点后知后觉明悟过来,老师前面提起师哥,估计就是为这话做铺垫,想要敲山震鼓敲打敲打自己。
    想著老师这段时间为师哥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估计还带著几分火气咧,李恆明智地不选择撞枪口,模糊其词道:“娶肖涵我也是非常愿意的。”
    巴老爷子活了这么多年,人老成精,明显没那么好糊弄,追问:“也?意思是娶其她女人也愿意的?或者意愿更强烈?”
    李恆汗顏。
    老师啊老师,你都这岁数了,能不能装装糊涂啊。
    装糊涂对身体好哪!
    迎著老师有点嘘人的眼晴,李恆没好再打太极,只得坦诚讲:“老师,我在北大还有一个红顏知己。”
    巴老爷子问:“叫什么?”
    李恆道:“宋妤。”
    巴老爷子右手揭了揭茶盖,“你更愿意娶她?”
    李恆道:“娶她或肖涵,都行,我都打心底开心。”
    巴老爷子问:“你的初恋女友呢?陈家那位。”
    李恆脊背发凉:“啊?老师您都知道了?”
    “你师哥是前车之鑑,我特意让你小林姐去了一趟你老家。”
    话到这,巴老爷子顿了顿,继续讲:“没想到你三年前就在当地闻名遐邇,干出了惊天地泣鬼的大事。在女人这方面,你那自翊风流调的师哥怕是给你提鞋都不配。”
    嗨!老师啊老师,別有事没事夸我行不行?
    打人不打脸,不要当面揭伤疤啊。
    李恆自我辩护,“没想到您老人家都知道了,哎,刚才我不提子,就是怕您生气,
    其实她们三,我娶谁都行。”
    “呵!”
    巴老爷子属实被他厚脸皮给气笑了,“她们三你娶谁都行,那余老师你怎么处理?你金屋藏娇的那位麦姓女娃怎么处理?”
    李恆眨巴眼:“老师,现在我和余老师还清清白白。”
    巴老爷子把茶盖掀翻到桌子上,茶也不喝了:“你是觉得我人老糊涂?”
    李恆慌忙走过去,伸手帮他老人家捶捶背,张嘴就是一记彩虹屁过去:“您看,您又急。都是文坛一哥了,要静心养气才好。”
    巴老爷子翻白眼:“不敢,在你面前,老头子我可不敢称第一。”
    李恆嘿嘿笑:“我是你徒弟,我的就是您老人家的,咱们一家人何必分这么清。”
    巴老爷子面色慎重,问:“那余老师和你到了哪一步?你到底怎么想的?”
    见他老人家再次问起,李恆也没隱瞒,“除了最后一步,我们的感情基本到了。”
    巴老爷子看著他。
    李恆想了想问:“老师有什么好主意没?”
    巴老爷子问:“还能不能甩掉?”
    李恆眉毛一挑:“您老別开玩笑,我不敢甩啊。”
    巴老爷子问:“是不敢甩?还是不想甩?”
    李恆嘀咕:“都是凭本事挣来的,哪有吃到嘴里的肉往外吐的嘛,不想甩。
    知道老师今天铁了心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他索性也不装了,一个字:老子全都要。
    巴老爷子气得想砸他,盯著他看了许久才把心情平復下来,“跟我说说宋妤。”
    李恆眼晴睁大几分:“老师您察觉到什么了?”
    巴老爷子说:“別装疯卖傻,我只是老了,不是傻了,你话里话外透著最想娶的就是这位宋妤。”
    李恆沉默,过会说:“她是我一见钟情的人,也是我最意难平的人。”
    “一见钟情”和“最意难平”短短4个字,已经说明了一切。
    巴老爷子似乎也听懂了一切,稍后语重心长地嘆口气,“你以后迟点结婚,等我这把老骨头入土了,你再提婚姻的事情。”
    巴老爷子显然是受不住,不想再次插手徒弟婚姻,
    因为老头子觉得:如果廖主编的事情属於小打小闹的话。这小徒弟更会惹事,直接把难度升到了地狱级別,招惹的女娃一个比一个美,一个塞一个优秀,不是那么好处理的。
    所以,他老人家觉著嘛,还是入土了,就看不到了,眼不见为净。
    李恆心想,您得了吧啊,您老还有好几十年活呢,到时候我孙子都说不定有了,您想逃也逃不掉哇。
    李恆笑呵呵道:“別啊,我还想请您给我当证婚人呢。”
    巴老爷子手指头点点桌面,深思一阵忽然问:“你和那周家女娃如今处得如何?”
    李恆知晓他老人家在说周诗禾。
    他问:“老师怎么提起她了?”
    巴老爷子讲:“她是你第一个带上门的女娃,给我和你小林姐的印象十分深刻。”
    李恆半真半假玩笑道:“那肯定嘍,人家是我们復旦大学唯一的大王,自然有几分厉害的。”
    巴老爷子摇摇头:“你身边那些女娃,福缘都不及她。”
    李恆异:“老师您也信黄老学说?”
    “谈不上信,也谈不上不信,有些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定数,那周家女娃给我的感官极佳。”巴老爷子说。
    李恆听懂了一些,也正是因为听懂一些了,才更惊:“您是啥子意思?”
    巴老爷子撇他一眼:“你可知道什么叫帝王之术?”
    李恆眨巴眼:“平衡之术。”
    巴老爷子捡起瓶盖,瓮了瓮茶杯口,慢慢悠悠地讲:“在古时候,那些个老皇帝哪最怕臣子一家独大,权倾朝野。
    余老师你如若甩不脱,又掌控不了,就给她找点事做,把核心矛盾换一换,把阶级矛盾换成內部矛盾,把注意力转移转移。”
    李恆听得直乐呵:“老师,您让我想起一句话。”
    巴老先生问:“什么话?”
    李恆咧嘴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你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巴老先生直接就是一记暴栗,把他头皮都敲麻了。
    而后巴老先生自己也笑了,晞嘘说:“老头子我还没见过宋妤,能让你念念不忘必定有过人之处,有机会你偷偷带她过来吃个饭。
    我之所以提周家女娃,就是想给她们找点事做,就是希望你把精力放到正事上,写作才是你的生命,好的作品才是你生存立命之本。要不然,这些女娃当中,也就肖涵、宋好和陈家女把你当回事了。
    老师,您还忘了麦穗啊。
    不过他也只是在心里腹誹腹誹,明白他老人家说得完全正確。
    要是自己不重生,不再文学上和音乐上展现非凡才华,很难吸引到余老师。
    但是话要说回来,这种论调本身就是一种谬论,你自己不优秀,人家凭啥相中你?
    假若他一文不值,別说这些顶好条件的大美女了,估计李嫻也不会一开学就往他身边使劲奏。
    当然,要说信任,他最放心和最割捨不下的自然是前世的三女和麦穗。
    能经得起一两年时间考验的,你可以说那女生善於偽装。
    而经得起一辈子考验的,他愿意用命去换她们。
    李恆清楚老师是真心对自己好,真心替他担忧,重重表態:“矣,我晓得个,写作我会把它当做毕生之力的事业。”
    闻言,巴老爷子高兴地点点头。
    师徒俩在这边聊得兴起。小林姐也带著肖涵买了菜回来,做好了晚餐。
    晚餐特別丰盛,一半是沪市本帮菜,一半是带辣椒的湘南菜品,四人边说边聊,气氛很是融洽。
    饭桌上,巴老爷子一直暗暗观察肖涵的言行举止,比上次还认真了几分。
    最后得出结果:肖涵这闺女虽然是小镇家庭出来的,但小小年岁为人处世却相当老练,说话风趣幽默,很有智慧。
    为此,巴老爷子有些愧疚,愧疚给李恆出了个主意。要不是怕余老师一家独大把他身边这些女娃全部攀走,怕那小子被动捲入其中不安心写作,他这大岁数了,是断断不想做那个恶人的。
    吃完晚饭,天快黑了。
    不得已,李恆带著肖涵和父女寒暄一阵后,匆匆告辞离去。
    亲自送两人到门外林荫道上,直到龚敏开著桑塔纳栽他们消失在路的尽头,小林姐这才问身边的巴老先生:
    “今天吃饭的时候,您老一直留心肖涵?”
    巴老先生问:“你发现了?”
    小林姐说:“我是您女儿,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了,自然是有所察觉。
    巴老先生答非所问:“你觉得这女娃如何?”
    小林姐说:“待师弟一片真心,人漂亮懂事,会是个很好的贤內助。”
    巴老先生点了点头:“可惜咯,家庭平凡了一些。”
    小林姐愣了愣,“你老人家什么时候以家庭相人了?”
    巴老先生摆摆手:“不是我要以家庭相人,而是客观事实摆在眼前,家庭差距太大的话,想反抗都很难。这次你廖师哥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小林姐终於反应过来了,“您是担心余老师?”
    巴老先生双手背著后面,頜首往前走:“这小的比那大的更会惹祸,以后太平不了。”
    小林姐追上去:“听廖哥讲,黄家女——”
    巴老先生打断女儿的话:“没用,你是说黄昭仪吧,爭不过的,怕是也不会去爭。不然也不会偷偷摸摸了。”
    “也是,年纪差太多了,前期和师弟相处有天然缺陷,確实是不好爭。”小林姐自顾自说。
    隨后她问:“那怎么办?老实讲,我还挺喜欢肖涵的。”
    巴老先生说:“我今天当那风流小子提到了周家女娃。”
    小林姐惊讶:“上次来过的周诗禾?”
    巴老先生说:“对。”
    小林姐憎逼:“您这不是添乱么?一个余老师都够麻烦的了,还怂师弟拉周家闺女下水?那不得打起来?”
    “哼,现在就不乱?你算算都几个了?反正一身麻烦,虱子多了债不愁,五六个麻烦是麻烦,再多一个麻烦也还是麻烦,搂草打兔子,说不定还有奇效。”巴老先生像个老顽童一样哼哼。
    小林姐哭笑不得,然后思量一番说:“你这计策怕是不会奏效哦,我观那周诗禾是个外圆內方的姑娘,就算师弟单身,都不是那么好追求的。
    更何况师弟如今情债无数,人家不会那么蠢,不会来趟这浑水的。”
    巴老先生脑海中浮现出周诗未的模样,也不得不承认,那女娃当得起一句“此女只因天上有”的评价,確实不一定追得上。
    巴老先生说:“就隨便说说。真要是来趟浑水了,搞不好破坏力比余老师还大。”
    小林姐语塞:“那您还给师弟胡乱出主意?”
    巴老先生权衡分析:“凡事都有两面,有弊有利,危险和收益相当。这小傢伙本就是个不省心的主,来个厉害的角色给他当头一棒也不见得全是坏事。
    再说了”
    小林姐听到一半没了下文,追问:“再说什么?”
    巴老先生甩甩袖子,昂起头:“小傢伙真要搞砸了,关我屁事,老头子我都快要入土了。”
    小林姐头晕,没想到一向威严的老父亲也耍起了无赖。
    可见小师弟的多情把他老人家气得不轻。
    回到屋內,巴老先生问:“你见过宋妤没?”
    “没有。”
    小林姐问:“要不要我去见一见?正好我也想去京城走一走。”
    “你去走一走可以。见就算了,有缘分自会相见,不必急在一时。”巴老先生说完,
    进了书房。
    接上张海燕,桑塔纳一路逛奔,离开徐匯、过静安、经虹口,在晚上8点多的时候,
    终是到了庐山村。
    “今天谢谢你,提前祝你新年快乐。”把行李搬下来,李恆对龚敏表示感谢。
    龚敏標誌性笑笑,又与肖涵打个招呼,就驱车离开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李恆拿起行李,跟肖涵和张海燕说:“外面风大,有些冷,我们也快走吧。”
    “好。”
    肖涵甜甜应一声。
    两女跟在他身上,亦步亦趋来到了庐山村巷子尽头。
    此时27號小楼灯火通明,里面还不时有孙曼寧和叶寧的叫喊声传出来。
    而周边的24、25和26號小楼则门窗紧闭,黑灯熄火,冷冷清清的。
    掏出钥匙打开院门。
    往里走的时候,肖涵还特意去瞅了瞅已经乾枯的银杏树:“先生,过完年就春天啦,
    记得种树。”
    “放心,我在日历上做了標记。”李恆回。
    “日历上可不行,要在心上,心上人嘛。”肖涵眉眼弯弯说。
    李恆道:“行,听媳妇的,等会我把日历撕掉。”
    这时张海燕突然插一句玩笑话:“还种呀?要是再种也死了呢?”
    “乌鸦嘴!”
    “乌鸦嘴。”
    李恆和肖涵齐齐出声。
    隨后肖涵回头再瞄眼银杏树,陷入了沉思:海燕的说辞不一定全是玩笑话,再种银杏树死的概率不低,也许有人见不得它活著哩?
    进到屋里,李恆洗个澡就肖涵说:“媳妇,浴室暖和了,你去洗澡吧,我去隔壁看看。跟她们说下明早一起走的事。”
    切!什么说下明早一起走的事,honey就是想见那些狐媚子了吧。
    肖涵內心腹誹,面上去很是通情达理地说:“您快去吧,不用管我。”
    “嗯。”李恆嗯一声,往臥室外面走。
    肖涵在背后清清嗓子喊:“要不要我跟下去关门?”
    什么叫跟下去关门?
    意思是问,你今晚还回来不?
    李恆转身,言语威胁:“媳妇儿,你若是这么调皮,小心我今晚家法伺候,明早让你上不了飞机。”
    肖涵害怕地后退两步,指著门板欢快地说:“那我就躺门板上,您明早带门板上飞机啦。”
    真是反了你了!
    李恆一个扑身,扑了过去。
    肖涵闪躲不及,被迫压在床上,顿时面色一垮,双手抓著他那只使坏的大手、惨兮兮说:“別,您別这样,小女子还没洗澡,脏死了。”
    “我家媳妇世界第一乾净,能有多脏?”李恆不听,右手透过小腹衣服,顺著美人线往上,不一会儿就把世界之巔尽握手中。
    刚还像虾米一样闹腾的肖涵,身体一下子软了,比糯米糰还软,可怜巴巴地说:“来吧,让我看看我家先生的厉害吧,我反正也不想活了。让海燕在门外学学经验也好。”
    李恆:“.”
    扭头瞧眼没关的臥室门,只得作罢,抽出手站起身道:“记得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
    等我回来。”
    他走了。
    肖涵有气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望著天板发呆:我只想和您谈情说爱啊,你却天天想和本美人男欢女爱,天理何在?宋夫人、陈夫人,麦小老婆,你们真没用,一个男人都满足不了,这点小事还要我亲自上。
    想到今晚註定的命运,她突然觉得人生好惨好惨。
    她在思,今晚无论如何也不能在门板上了,太陋惶,太磕。
    27號小楼。
    餵?
    院门没关的?
    院门只是虚掩著的,里面的人似乎猜到他今晚会过来一般。
    走到2楼,他发现麦穗、魏晓竹、孙曼寧和叶寧在打牌。
    周诗禾则旁边翻看武侠小说《天龙八部》。
    见到他出现,孙曼寧立马奚落一句:“唷!肖涵老公回来了,穗穗你还不去接他。”
    此话一出,客厅瞬间安静下来,眾人喵喵他,又喵喵麦穗,一副看热闹的光景。
    如今,他和肖涵、麦穗三人的关係变得复杂离奇,同时在眾人眼里也逐渐透明化,几乎所有玩得好的,基本都知道他一明一暗有两个女人,一个正牌对象,一个红顏知己。
    当然,也有少部分人猜到了余老师身上。
    麦穗把扑克盖在桌面,起身走过来,轻声细语说:“回来了。”
    “嗯。”
    李恆嗯一声,然后讲:“明早我们4点半出发去机场,要早些起来。”
    “好。”麦穗应声。
    隨后她告诉说:“阳成已经过来了,在张志勇店里。”
    李恆点头,伸手摸摸她耳畔头髮:“你去陪她们打牌吧,我坐会就走,等下去一趟粉麵馆。”
    麦穗柔媚一笑,回身又坐了回去。
    其她四女静静地看著两人互动,出奇地没有人调皮捣蛋来搅合。
    李恆伸手在孙曼寧额头上弹了一下,威胁道:“下次再敢顽皮,把你飞机票撕嘍。”
    “呸!你威胁谁叻?撕了就撕了,我跟诗禾回余杭过年。”孙曼寧表示不受威胁。
    李恆在边上看四女玩了一会牌,稍后问周诗禾,“你怎么不打?”
    周诗禾头也未抬,视线在书本上:“她们不让。”
    李恆恍然大悟:“手气太好,她们打不过?”
    周诗禾巧笑一下,算是默认。
    事实就是如此。
    前面打了半个小时,好牌几乎全在她手里,其他人体验极差,於是联手把她赶开了。
    李恆探头瞅瞅,“进度不错,天龙八部也快看完了啊。”
    周诗禾轻嗯一声。
    李恆问:“这书里面的角色,你最喜欢谁?”
    周诗禾沉吟片刻,“乔峰。”
    李恆问:“哦,理由是什么?”
    周诗禾说:“有强烈的人格魅力和家国情怀,感情专一。”
    李恆又问:“最討厌谁?”
    周诗禾这次回答很快:“段正淳父子。”
    李恆顺著问:“理由呢?”
    周诗禾回答:“见一个爱一个,心。”
    听闻,李恆识趣地歪过头,看左手边的麦穗打牌。
    周诗禾用眼角余光扫他眼,好看的嘴角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隨后再次归入平静,安心读最后几十页。
    两人的对话声音不大,叶寧和孙曼寧每出一张牌都在大喊大叫,以至於牌桌上的四女没关注他和周诗未的交谈。
    待了大约十来分钟,李恆准备起身走人。
    临走前,他跟周诗禾说:“我初三过来,初四咱们一起合练?”
    周诗禾把书本合拢,抬头温婉说:“好。”
    他原本计划问下这姑娘家的电话號码,到时候通知她一声。可一想到刚才人家的话术,他顿时没了念头,直接走人。
    周诗禾安静注视著他,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一般,但也没主动提出把家里座机號码给他。
    她觉著,如果李恆真想联繫自己,可以从穗穗这里问。
    回到26號小楼,肖涵刚洗完澡出来,张海燕进了浴室。
    见到一身睡衣的腹黑媳妇,李恆眼里火四射,一把拉著她进了臥室,门一关,就把她压到门板上,低头猛地含住了的她红唇。
    肖涵被打个措手不及,人有点蒙蒙的,等到反应过来时,两条红色信子已经缠绵在一起了,登时欲哭无泪地在內心吶喊:怎么又在门板上?您就不能换个样嘛?明天本美人要把房门全部拆掉!
    她有点崩溃,感觉门板像某种宿命一样,让她这个原本不信命的人都有些信命了。
    青红交映,室息的十分钟,两人嘴唇终是分离开来。
    都说小別胜新婚。
    此时肖涵已经被吻得心神摇曳,动了情,双手住他腰侧衣摆,用一副讚赏的眼神说:“有几个夫人就是好,一段时日不见,我家李先生又在別处吸取了精华,吻技越来越精进了,值得搞劳一个鸡腿。”
    李恆嘴角抽抽,什么话也没说,低头继续吻了过去,吻她红唇,吻她漂亮的下巴,一路往下,狠狠撕咬她的锁骨。
    他最爱女人的锁骨,其次才是长腿和胸。
    肖涵被亲得凌乱不堪,有点交架不住,只是心里暗暗祈祷:求放过,海燕在外面呀,
    別到门板上了,等会动静太大会出事的,抱我去床上吧这次好像老天应验了,一番索取过后,李恆竟然自动停了下来。
    肖涵得到喘息机会,登时从他怀里溜了出来,然后脱掉鞋子上了床,反正今晚跑不掉的,那还不如自己选择场地。
    李恆戏謔地望著这一切,临了问:“媳妇儿,你想干嘛?”
    肖涵贝齿咬著下嘴唇,满是灵性的眼里硬是挤出凶光,放狼话:“李先生,给您三分钟时间,过时不候。”
    李恆眼晴一棱,差点气得跳起来:“3分钟?你是说你自己3分钟吧?不过你要让我挑战一下极限,我確实可以3分钟满足你啊。”
    这话不是开玩笑滴,加藤鹰先生5分钟能让女性心满意足。
    以他的技术,3分钟也不是不行啊。
    完全可以调整啊。
    肖涵昂首,极力著笑。
    果然,自家honey很在乎这个,可每次房事您都要长达一两个小时啦,中间间隔休息时间太短了,本美人这小板扛不住嘛。自己每回都要死去活来好几次,既痛苦,又幸福。
    就在两人斗鸡眼似地盯著彼此时,外面传来了浴室开门声。
    登时,李恆没好气道:“换上衣服,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肖涵问:“去哪?”
    李恆把缺心眼开粉麵馆的事情讲了讲,“咱们过去看看。”
    肖涵欣然答应,一个美人杀眼神把他瞪出去后,起身换起了衣服。
    5分钟后,三人离开庐山村,往校外走去。
    可能是放假的缘故,儘管现在晚上9点过了,儘管现在天气很冷,但校门口依旧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张海燕说:“都大包小包的,难道现在还去赶火车吗?”
    李恆讲:“也有可能,毕竟车票不好买,有的要到下半夜去了。”
    张海燕挽著肖涵胳膊,庆幸说:“哎,还是有大腿抱好,都不用买票,还能坐飞机,
    回到家我又可以吹一寒假的牛皮。”
    確实可以吹牛。
    这年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坐飞机的,能坐上飞机,足以让农村人羡慕一整个冬天。
    春华粉麵馆停歇了。
    当三人赶到时,门店已经关了一半,透过半边门缝可以看到里边的张志勇、刘春华和阳成围坐在一起算帐。
    李恆踏进去,喊:“老勇、老成,好久不见啊。”
    “哈哈哈!看看谁来了,我兄弟来了!”
    阳成还是如同过去那样,见人先笑,然后跑过来一把抱起他抖了抖,临了嫌弃说:“我说恆大爷,你都这么有钱了,怎么体重没见涨哈,要我是你,天天好吃好喝伺候著,什么贵买什么,什么好吃的买什么,不带亏待自己的。”
    李恆双脚落地,“行了吧啊,我是吃不胖的体质,每餐2大碗饭也就只能这样子了。
    再说了,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你这胖溜溜身材的。”
    “我这胖身材怎么了?我这胖身材没有安全感吗?大街上能找出几个我这样的胖子?
    我那学姐最喜欢把头枕在我这胖肚子上了,还说肉嘟嘟好舒服。嫂子,你评评理,人胖是不是福气?”
    肖涵半眯眼,甜笑著说:“是的是的。阳成你的女人缘那么好,证明你这身材很受欢迎,你要继续保持,爭取早日胖到200斤。”
    眾人笑疯了。
    阳成一蹬腿,不乐意了,“嫂子你埋汰人,200斤不得成个猪?”
    张志勇贱嘻嘻说:“我草!猪还不好?猪肉多贵,200斤能卖不少钱了,你就偷著乐吧你。”
    阳成吹鬍子瞪眼:“那你为什么不胖?”
    张志勇口吐芬芳:“老夫子和恆大爷一个体质,吃不胖噻,你以为我不想胖?”
    都是老演员了,见面就是一顿掐,不掐不爽快,隨后才坐下来细细聊天。
    李恆问阳成:“你拿下学姐了?”
    阳成很是得意,“老子会弹吉他,那些学姐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李恆问:“听说你一直在追求肖凤?是不是真的?”
    阳成嗖地一声站到矮凳上,气呼呼问:“哪个杀千刀说的?”
    李恆吐出两个字:“肖凤。”
    “啊?”阳成懵了,隨即垂头丧气一屁股坐桌上,嫣儿吧唧问:“这么隱秘的事,她怎么会告诉你?”
    眾人好奇望著李恆。
    李恆和盘托出,“上次去新未来补习学校,见到了肖凤,就聊到了你,她问我:阳成在沪市怎么样?”
    阳成猛地抬起头:“哥!我的好哥哥,你怎么回答的?”
    李恆讲:“实话实话说唄,我说你一手吉他平天下,屁股后面跟起一串串学姐学妹。”
    “草!老子要跟你绝交!明天我不上飞机了,我躺飞机轮子下面。”阳成脸都气歪了李恆笑呵呵吊他,转向刘春华:“春华姐,最近生意怎么样?”
    刘春华一直在津津有味地听几人吹牛打屁,回答说:“挺好的,生意基本稳定下来了,每天有70多块纯利润。”
    “这么多?”这利润把肖涵和张海燕都惊住了。
    要知道现在一天工资才多少?
    老家才1.5元一天啊。
    一个老师的月工资也才几百,这每天70多块利润纯属有点嚇嘘人。
    刘春华说:“主要是包子馒头、豆腐脑之类的好卖,粉面也还行。不过吃粉面的大多数是云贵川蜀和咱们湘南赣省这边的学生。”
    就著粉麵馆生意,一伙人聊了好久,大家都感嘆缺心眼捡到宝了,有个这样会做生意的好老婆。
    晚上10点过,李恆三人准备回家。
    缺心眼一把叫住他,从兜里掏出400元:“老恆,这钱你帮我转交到春华姐妈妈手里,过年我们就不回去了,算是孝敬他们老两口。”
    李恆问:“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你们手头还宽裕不?”
    缺心眼像小鸡仔似地猛点头:“够用!够用的叻!我和春华姐又吃不了多少。至於恆大爷你的钱,暂时还不上,反正你也不缺这个几子,再宽限我几个月。”
    李恆接过钱,拍拍他肩膀说:“咱们是兄弟,说这些虚头巴脑地干什么,那我们走了,你们俩在这边保重身体。”
    刘春华和张志勇亲自送到马路边。
    要过马路时,李恆回头问:“老成,要不去我家过夜?”
    阳成最怕大美女,瞄眼肖涵就怂得要死,但嘴上仍旧屌屌的:“哟西!懒得搬东西了,就到这过夜算了,明天记得来接本大帅哥,不然你们復旦大学有女生要遭殃了嘿,別怪我没提醒你。”
    李恆翻个白眼,走人。
    回到家,张海燕给两人拋个媚眼,说叨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两位好梦”就溜溜地跑了,进了臥室。
    似乎预知到今晚有大事发生,肖涵脸红红地,低著脑袋看著脚尖进了臥室。
    不过才进臥室门,她就被某人从后面抱住了。
    肖涵试图改命,“李先生,咱们换个地方好?”
    不过她的话到一半就彻底没了下文,变成了支支吾吾,最后身子被凌空抱起、被迫紧挨在房门上。
    房间里很快就升起了冬日讚歌。
    原来是这种滋味,张海燕暗暗想,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很坏很坏的事,她双手揉捏著脸蛋,火辣辣地有些后悔:自己怎么这么坏了,怎么去听墙角!
    她也短暂谈过男朋友,只是才牵手就分了。如今她在医科大大名鼎鼎,男生看到她都是绕著走,唉,她感觉自己命好苦。
    这个晚上,麦穗翻来覆去睡不看。
    同床的周诗禾在黑夜中传来微弱声音:“有心事?”
    麦穗停止翻身,僵了十多秒后,才又翻转身面对闺蜜,“诗禾,你也没睡?”
    周诗禾打趣:“你这样我怎么睡?”
    麦穗双手往后坤,半坐起来说:“那要不我换个房间,去隔壁睡。”
    周诗禾问:“去隔壁你就能睡著?”
    麦穗默然。
    过一会,周诗禾温婉问:“是不是在想隔壁楼的事情?”
    隔壁楼是什么,当然是李恆和肖涵了,而且这个时间点,不言而喻。
    麦穗摇头,没承认:“没有。”
    周诗禾似乎能在黑夜中看到闺蜜的面部表情一样,倒也没再追问,而是劝慰:“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多想了。跟了他,这种事情以后还会绵绵不断,要学会静心。”
    麦穗无奈,重新躺回去,“真不是这个。”
    麦穗確实有胡思乱想过李恆和肖涵在做什么?但她本身就不想去爭,倒也没有多少醋意,她忧愁的是后天和宋妤见面的事。
    眼看明天就要回邵市了,眼看见面的日子又近了一天,她內心七上八下的,很是没谱她有想过推迟见面的日子,等李恆过来。
    不过这个念头才生起,下一秒又被她无情地掐灭掉。
    麦穗心想:是自己主动贴上去的,自己不能连累他。
    周诗禾说:“以后肖涵过来了,我们就回宿舍住吧。”
    “嗯。”麦穗知道闺蜜是为了自己著想,遂答应下来。
    两姐妹晚上一直没睡,后面更是乾脆,起床来到外面餐厅,就著滷菜,喝起了红酒。
    再后来,今晚呆这边没走的魏晓竹从隔壁臥室出来了,见面就问:“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晚上喝起了酒?”
    麦穗问:“晓竹,一起喝点?”
    魏晓竹没拒绝:“诗禾的厨艺太好了,今晚的菜吃太多,正好我渴了,起来找水,那就一起喝点儿。”
    坐下,三人干一杯后,魏晓竹问:“我是起床找水喝,你们俩是又为了什么睡不著?”
    周诗禾浅笑说:“我是一陪客。”
    “哦,那我就不用问了。”魏晓竹故意拖著长尾音哦一声,轻笑出声。
    接下来,三女就这样不断喝著,聊天一个通宵,喝了一个通宵,硬是把李恆中午带回来的两斤滷菜和晚上的剩菜吃完了。一瓶红酒也是一滴不剩。
    早上4点左右。
    周诗禾抬起右手腕看下表,提醒说:“穗穗,该喊曼寧起床了。”
    麦穗同样看下表,当即放下筷子,朝对面臥室走去。
    待麦穗一走,魏晓竹和周诗禾对视一眼,小声说:“我一直没懂。”
    她一直没懂,穗穗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爭?
    为什么要让自己睡不著喝闷酒?
    周诗禾心领神会,细声细气说:“算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她若是真的爭,李恆不见得还会这么宠爱她。”
    魏晓竹若有所思,半响出声:“倒也是。换种想法,不爭也是爭。”
    周诗禾端起杯子。
    魏晓竹也拿起杯子,“duang”地一声,两女把杯中酒喝尽。
    她问:“你几时走?”
    周诗禾回:“妈妈11点左右到。”
    魏晓竹又问:“明年什么时候过来?”
    周诗禾措辞说:“还不一定。”
    魏晓竹点下头,隨后站起身,“我去洗把脸,再补个觉,等到天亮了,你叫醒我。”
    周诗禾说好。
    李恆走了。
    肖涵、麦穗、张海燕和孙曼寧一块走了。
    周诗禾独自送到巷子中央。
    至於魏晓竹,补觉去了。
    至於叶寧,睡得跟个猪似的,死沉死沉,压根就没醒。
    关上门,步履轻盈地回到二楼,周诗禾警眼晓竹睡的臥室门,陷入沉思。
    距离天亮还有2个半小时,周诗禾没什么睡意,於是拉开电灯,打开床头柜的锁,盯著里面的书籍瞧了一会,最后拿出《活著》,打算再看一遍。
    这是某人的第一本书。
    当初为什么会写这本书?
    带著疑问,周诗禾很久就进入了书中世界,忘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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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更后改。
    已更12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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