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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p> 松田阵平找遍了自己曾经认识的所有人,然后认清了现实: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他应该是彻彻底底地一无所有了。</p><p> 失落之余,他又有些庆幸。起码在这里,大家都能好好地活着,这就是最大的幸运了。</p><p> 萩原没死,他也没死,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人高兴?</p><p> 即使所有人都不认识他了,他们也还有重新相识的机会——只要人还活着,就存在无限可能。</p><p> 冷静下来之后,松田阵平从那件染血的衬衫上提取了一点血液,送去化验,证实了上面的血迹是属于自己的。</p><p> 他猜测这个世界的自己已经死了,但具体是怎么死的,自杀还是他杀,其中始末还需要慢慢调查。</p><p> 松田阵平将衬衣上的血渍洗净,以免被人察觉端倪,随后像往常那样专注地投入工作,只在业余时间偶尔回想一下过去的那些事。</p><p> 萩原研二和伊达航并肩走在路上,走着走着,忽然有一种被人窥视的不适感。</p><p> 他对自己的直觉一向非常自信,转身一看,就发现松田阵平走在后面的不远处,有意无意地跟着他们两个。</p><p> 松田阵平知道萩原研二素来敏锐,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会发现自己,只能尴尬地远离了两人。</p><p> 萩原研二皱了皱眉,嘀咕道:“松田最近真是奇怪。”</p><p> 伊达航转过头去,也看见了那个匆匆离开的身影。“松田是谁?刚才跟着我们的那个人吗?”</p><p> “嗯,他是我同事松田阵平。他的拆弹技术很厉害,不过人不太好相处,无论对谁都是冷冰冰的。”</p><p> 萩原研二回忆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上个星期,他有一天突然对我很热络。不仅勾肩搭背,还使用了非常亲昵的称呼。在我表示疑惑之后,他又迅速疏远了我,甚至连话都不跟我讲了。”</p><p> “这样吗……”</p><p> 伊达航想了想,说道:“我猜,他可能只是想和同事们搞好关系,但是找不到正确的方法吧。有些人天生就不擅长跟别人打交道,也不是谁都像你这样擅长处理人际关系的。”</p><p> 松田阵平原本以为,没了亲朋好友的陪伴,自己的生活会从此变得平静而无聊。直至几天以后,他在某个街角遇到了一名黑衣人。</p><p> 两人擦肩而过之际,他听见了对方诧异的声音:“你怎么没死?”</p><p> “你很想我死?”松田阵平顿住步伐,面无表情地望着他。</p><p> 这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男子。他戴着宽大的黑色帽子,帽檐投下的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带有伤疤的下颚。</p><p> 松田阵平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见过他——至于「另一个自己」有没有见过他,那就另当别论了。</p><p> “想不到她也会有失手的时候。”黑衣人又说了一句。</p><p> 「她」指的是谁?</p><p> 松田阵平一边暗自思索,一边不动声色地回道:“关你什么事?”</p><p> “算你走运,我今天没带枪。”黑衣人嗤笑一声,“反正只要组织知道这件事,你就活不了多久。”</p><p> 什么组织?是降谷和诸伏正在卧底的那个组织吗?</p><p> 松田阵平听得一头雾水。这个新世界的谜团实在太多了,他初来乍到,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理清头绪。</p><p> 黑衣人没再搭理他,自顾自地往前走去,身影逐渐隐没在不远处的人群中。</p><p> 松田阵平回了一趟自己居住的公寓,试图从他的个人物品中找到一点蛛丝马迹。</p><p> 家里的东西都没什么特别的,只有一张多出来的银行卡令他心生怀疑——他上辈子只有一张工资卡,这次却多出了一张来路不明的银行卡,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p><p> 他带上证件和两张银行卡出门,先去了银行的自助存取款机。他插入第一张卡,试着输入自己平时惯用的密码,顺利进入了操作界面。这张显然是工资卡,里面存的钱不是很多,毕竟他才入职四年。</p><p> 他插入了另一张银行卡,输入同样的密码。果不其然,机器上弹出了「密码错误」的字样。</p><p> 而后,他带着个人证件来到银行柜台,说自己忘记了银行卡密码,要求修改密码,并查询相关转账记录。</p><p>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p><p> 松田阵平看着银行卡余额上的那一串0,心里升起一个荒谬的念头:这个世界的他,该不会是干了什么违法犯罪的勾当吧?能在短时间内赚到这么多钱的手段,他只在刑法典里见过。</p><p> 这些金额的汇款账户全都来自美国,对方十分谨慎,每次都使用了不同的账户。松田阵平试着给上面的账户汇款,发现它们全都已经被注销了,根本无法交易,也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p><p> 美国?</p><p> 他努力搜刮着二十多年以来的记忆,并不记得自己认识哪个美国人,也没有去过美国的经历。</p><p> 所以,是那个组织的缘故吗?</p><p> 松田阵平知道,组织的人近期很可能会再找上自己——他「死而复生」之后,因为不知内情,一直照常在警视厅上班,</p>        ', ' ')('\n          <p>会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p><p> 于是,他开始频繁在夜间出行,专门挑一些偏僻的地方闲逛。就这样连续尝试了几天,他终于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p><p> 他故意走进了一条黑暗的小巷,打算引诱对方现身。如果能趁机套出点什么消息,那就再好不过了。</p><p> 他觉得有些冷。</p><p> 阴寒刺骨的杀意在暗巷中蔓延,一丝一丝地渗入四肢百骸。他周身的肌肉随之绷紧,一种夹杂着紧张、兴奋、不安的情绪密密麻麻地沿着脊椎攀爬而上,直冲脑门。</p><p> 子弹上膛的声音从身后响起。</p><p> 他循声回头,惊觉对方竟然是自己的同期。</p><p> 漆黑的枪口对准了松田阵平。他被迫一步步往后退去,双手却始终插在兜里,不曾举起作投降姿态。</p><p> 降谷零的枪上装了消y器,这显然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暗杀。</p><p> 戴着鸭舌帽的黑衣人举枪对着他,冷然道:“贝尔摩德说,她一枪打穿了你的心脏,而且亲眼看着你断了气——你为什么没死?”</p><p> 松田阵平印证了心中的猜想,表情没有任何波澜。</p><p> 这个世界的他果然已经死了,杀他的人是贝尔摩德。贝尔摩德究竟是谁?她也是组织的成员吗?</p><p> 他没有回答降谷零,反而问道:“是组织派你来杀我的?”</p><p> “我不回答没有意义的问题。”</p><p> 降谷零举着枪,紧盯着面前的人,继续步步逼近。</p><p> 这是一条死路,松田阵平很快就被逼到了墙角,完全无路可退。</p><p> 相识数年,他从未见过降谷零如此危险狠戾的一面,与警校时期那个一本正经的优等生判若两人。</p><p> 冰冷的灰瞳中倒映出他此刻的模样——出乎意料地平静,没有半点死到临头的狼狈与无措。</p><p> 松田阵平心想,今天降谷必须杀了他,否则没办法向组织交代。万一降谷的身份被组织怀疑,诸伏也很可能会受到牵连。</p><p> 松田阵平与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交集,这里没有一个人记得他。即使他死了,也不会有谁为此难过。</p><p> 但是降谷在这里还有很多牵挂,绝不能就这样轻易死去。否则萩原、班长和诸伏他们都会非常痛苦。</p><p> 无论是从衡量利弊,还是从个人感情的角度来说。假如他和降谷零之中只能活一个,松田阵平都更愿意让对方活下去。</p><p> 再说,要是他迟早都会被那个组织的人杀死,那还不如死在自己同期手里。</p><p> 在降谷零错愕的目光中,松田阵平抬手握住了他的枪管,将枪口抵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低声道:“开枪。”</p><p> 那不是挑衅,也不是自暴自弃,而是无比平淡的陈述语气,甚至带着一丝释然的笑意,一如他在摩天轮上的神态。</p><p> 降谷零对上那双湛蓝的眸子,在他眼底看见了决绝的死志。</p><p> ——他意识到,这个人好像是真的不想活。</p><p> “你……”</p><p> 降谷零刚吐出一个字,惊觉眼前的人按着他的食指扣动了扳机,心下一凛,只来得及将枪口挪开些许——</p><p> “噗!”</p><p> 经过消y器处理的枪声随之响起,在这寂静的长夜中显得并不突兀。弥漫的血色铺满了他的视野,顺着白衬衫淌落的猩红纹路分外狰狞。</p><p> 松田阵平朝着他笑,惨白的脸庞上冷汗涔涔,乍一张口,便有止不住的鲜血从唇齿间涌出:“这样……就可以了。”</p><p> “喂!”</p><p> 降谷零条件反射地接住他倒下的身体,心底涌起了一种莫名的紧张感——绝不能让他就这样死掉,否则自己一定会非常后悔。</p><p> 考虑到目前不方便去医院,降谷零先联系了诸伏景光,让他找认识的医生帮忙救治。</p><p> 因为松田阵平的状况太过危险,他们再三衡量,只能将人暂时安置在医生那边。等情况稳定之后,再把他转移到苏格兰的安全屋。</p><p> “零,他就是贝尔摩德让你杀的那个人?”诸伏景光并未询问降谷零为什么要救他,他相信幼驯染有自己的考量。</p>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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