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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p>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p><p> 虽然大脑还是空空如也的一片,半点头绪都没想到就是了,但这应该无妨。她总能想到办法的。</p><p> 甚尔关了水,把水槽里的碗统统捞到沥干架上,向五条怜曲曲手指,意思显然是叫她拿干抹布过来。她配合着照做,目光却还是打量着他,不知是想要看穿什么。</p><p> “眼睛。”甚尔弹着手指,故意把水洒到她脸上,“又掉出来了。”</p><p> 这回五条怜可不会被他吓唬到了:“请放心,不会掉的。”</p><p> “那你还盯着我干什么。”</p><p> “我在想事情——我以为您打算当个专职的小白脸。”她一脸认真,“只赚女人的钱还不够吗?”</p><p> “……你说话好怪。”</p><p> 甚尔瘪嘴,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但却也没办法反驳,毕竟这话就是事实。</p><p> 他现在的确是在赚女人的钱,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可被小屁孩五条怜戳穿了,怎么想都觉得有点怪。</p><p>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说点什么,权当是替自己找补。</p><p> “我不可能一辈子都挂在华原的手底下。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钱赚,当然要好好赚一笔。”他又开始甩手指了,不过水泽早已干透,只挥出了一点微弱的风,“你也学着点。”</p><p> “哦……”</p><p> 所以,他的意思是,要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吗?还是说其他别的什么道理?</p><p> 五条怜有点茫然,她一点都搞不明白。</p><p> 同样搞不明白的还有她的工作。</p><p> 要让夏梨姐察觉不到甚尔不在家,思来想去,最好的方针就是让夏梨也离开家。这又该怎么实现呢?</p><p> 躺在四方墙壁围住的楼梯间小床上,她盯着倾斜的天花板思索,感觉空空如也的脑袋都要炸开来了。</p><p> 行动日转眼就到,目送着准备溜出家门的甚尔,五条怜感觉自己像个小贼。她蹑手蹑脚地上楼,在卧室门口偷偷张望,飙升的心虚感在与夏梨对上视线的瞬间达到了顶峰。</p><p> “来找你哥哥呀?”夏梨笑着问,“他去晨跑了哦。”</p><p> “不是不是,我不是找甚尔。”</p><p> “那就是想找我啦?”</p><p> 五条怜认真点头:“嗯!嗯!”</p><p> 她飞快地溜进卧室,挨到夏梨身边,仰着头,像只认真的小狗。</p><p> “夏梨姐,请教我打网球吧!”</p><p> 耳垂上添上了柔软的伤口</p><p> 想起不久之前夏梨才说过网球的事情,还说过愿意承担起网球教习的工作,没想到这个承诺正好能够在今天派上用场,五条怜有点得意起来,觉得能逮住这个机会的自己简直就是个天才。</p><p> 至于夏梨嘛,她看起来稍稍有点意外——这倒是毫不意外。</p><p> 只是,比起惊喜,此刻她脸上的表情,似乎还是惊讶感更多一点。她磨蹭地“嗯——”着,歪过脑袋,眼睛一如既往睁得浑圆,正以一种奇妙的目光盯着她,微微扬起的嘴角也似笑非笑的,说不清她到底是在想些什么。</p><p> “小怜想要学网球呀?”她说。</p><p> 就连一开口所说的话也显得意味不明。</p><p> 现在显然是确认意向的阶段,虽然五条怜对于网球并没有太多的兴趣,但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动摇。</p><p> “是的!”五条怜夸张地点点头,“我想学!”</p><p> “唔。想学网球确实是好事没错啦。”</p><p> 夏梨依旧笑眯眯地说着,却总让人觉得这句话的后头会紧接着一个生硬的“但是”。</p><p> “但是,”</p><p> 果然出现了!</p><p> 五条怜心里咯噔一下,已经开始慌起来了。</p><p> “要是被拒绝了怎么办”,这种后备计划她可是一丁点都没有想过呀!</p><p> 这点惊讶被夏梨看在眼里,显然是被曲解成了悲伤。她赶紧靠过来,轻轻搂着五条怜,笑吟吟地安慰她。</p><p> “哎呀哎呀,小怜你别难过嘛。”夏梨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我想说的是,最近我的肩膀有点不太舒服,可能不太适合打网球,所以今天没办法教你呢。”</p><p> 她说得好像很真心,很可惜没办法安慰到五条怜,但她还是点了点头:“我明白了。”</p><p> “如果你特别特别想学的话,我可以马上找个网球老师哟。”</p><p> 诶?网球老师?</p><p> 五条怜立刻打起退堂鼓,支支吾吾起来:“我……我也不是特别特别想学啦……”</p><p> 夏梨觉得奇怪:“是吗?”</p><p> 好像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了——明明是自己主动提出要和夏梨学网球的,结果又说自己也不是特别特别想学,这不是逻辑错乱了嘛。得赶紧说点什么作为挽回才行!</p><p> “其实……”</p><p> 五条怜冒出了一身心虚的冷汗,目光从床头柜来到了天花板,又在白墙上飞快地转了一圈,悄悄攥紧了拳头,脸颊有些微烫。</p><p> “不打网球也没关系,我就是想和夏梨姐一起玩!”</p><p> 一记直球,配上真诚目光(毕竟着</p>        ', ' ')('\n          <p>真的是她的真心话)作为加速度,咻一下砸中了夏梨,把她敲得晕晕乎乎,整个人都快陷入奇妙的荡漾感之中了。</p><p> “原来是这样呀,你蛮好早点跟我说嘛!”她兴奋地搂着五条怜,轻轻蹭着她的脸,“那我们今天去玩吧,就去横滨好了!哎呀哎呀,你真的和你哥哥很像呢。”</p><p> 成功了……自己的工作进行得好像还算挺顺利的?</p><p> 五条怜松了口气,但还是对夏梨的后半句话有点疑惑。“我和甚尔很像吗?”</p><p> 夏梨说的绝对不可能是外表的相像。既然如此,那就是行为上的相似了?真不想这么说,但她真不觉得和禅院甚尔有相似之处是什么好事。</p><p> “是啦是啦!”夏梨蹦跳着走进衣帽间,怎么看都好兴奋,“你们两个在关键的时候都不会拐弯抹角,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我很喜欢哦!”</p><p> 后来五条怜总算知道夏梨为什么会这么说了,完全是因为她和甚尔第一次见面时,他身体不适(绝对是装出来的)向她求助,顺势搭了便车去医院,分开时索要了她的联系方式,理由是“我觉得我有点喜欢你”。</p><p> 然后他们俩就变成现在的关系了。</p><p> “这绝对是命中注定的一见钟情啦!”</p><p> 夏梨说着,打开了首饰盒,眼里闪烁的光比钻石还耀眼。</p><p> 什么一见钟情,应该是处心积虑的设下陷阱才对吧。五条怜心想。</p><p> 事实显然是不能说出口的,于是她也就无话可说了,只好勉强扯扯嘴角,笑着点了点头。于是夏梨也心满意足,继续挑选起首饰。</p><p> “你觉得哪个好看?”</p><p> 她捻起两幅耳环,在耳垂上比划着,黄钻石和纤细的圆弧形银饰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当的清脆响声。想了想,五条怜选了钻石。</p><p> “小怜眼光很棒嘛!”显然是说中了夏梨心中所想,她显得很高兴,立刻动手戴上了黄钻石的耳环,“这是二十岁生日的时候,爸爸送给我的礼物。是从澳大利亚开采出来的钻石呢。”</p><p> 澳大利亚,遥远的岛国,想象不出金黄色的钻石在那里会是怎般模样。</p><p> “一定很珍贵。”五条怜小声嘀咕。</p><p> “还好啦。”夏梨耸耸肩,话语中带着一点莫名轻飘飘的虚浮感,“也没有很贵。”</p><p> 突如其来的大小姐发言让人不知道怎么应对才好。五条怜笑了笑,依旧坐在衣帽间的软凳上。夏梨忽然走过来,把那副纤细圆弧形的银耳环塞给她,说是送给她的礼物。</p><p> “啊……”捧着银耳环,五条怜的手指都在发颤,迟钝了一下才说,“我戴不了。”</p><p> “哎呀,是呢,你没有耳洞。”夏梨这才发现,但完全没把这点小麻烦放在心上,“没事没事,我们今天去打耳洞就好了嘛。”</p><p> 用尖锐的东西贯穿柔软的耳垂……嘶,光是想想就有够吓人的。五条怜很没出息地缩起肩膀,像只想要缩回壳里的乌龟。</p><p> “会很痛吧?”</p><p> “放心好啦,一点也不痛哦。”夏梨安慰她,“没法带耳环的话,人生的乐趣都要减半了。”</p><p> “……是吗?”威力这么大吗?</p><p> “当然啦。所以我们快出发吧!”</p><p> 把小海胆托付给保姆阿姨,现在就去往横滨吧。</p><p> 坐上夏梨的红色跑车,这还是第一次——坦白说,就连跑车,五条怜也是第一次坐。</p><p> 手忙脚乱虽不至于,但车内过分摩登的装饰确实让她大开眼界。她努力藏住惊讶的表情,目光却忍不住从仪表盘一路打量到了后视镜,恨不得把每个角落都扫过去才好。</p><p> 警示音正在滴答滴答响不停,是驾驶座的安全带没有扣上。坐在驾驶座的夏梨似乎满不在意,就这么自顾自地踩下了油门,沿着海岸线驶上高速。</p><p> 对于从未去过横滨的五条怜来说,这座城市的一切都好有趣。无论是红砖的瓦房还是一天二十四小时转悠不停的摩天轮,就连横跨河上的缆车也带着一点新奇感。被她这份陌生的兴奋感感染着,早已对横滨轻车熟路的夏梨也心情轻快。</p>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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