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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p> 甚尔拿回了自己的驾照,摆出一副圆滑模样:“只是个小助手而已。”</p><p> “哎。”对方显然不喜欢这个答案,依旧一副好事模样,“我懂,我懂。”</p><p> 明明什么都没懂。</p><p> 五条怜暗自在心里唾弃对方,等门一打开,就飞快地钻进了里头,都不情愿回一下头。</p><p> 迈过门后,就能见到真正的黑市了。</p><p> 和想象中的阴暗邪恶诡谲的氛围不太一样,这里看起来很像是商业街——笔直的通道和两旁的小铺,标准的商业街配置。不过商业街不会售卖咒具和咒灵,也没有夺命的咒物,更加不可能出现露天的八角笼,里头关了两只一决生死的咒灵。</p><p> 又要过来赌钱了吗?她暗自揣测。</p><p> 她猜错了。</p><p> 甚尔无视了八角笼,径直往前走。她也只好从八角笼中收回视线,跟在他身后。</p><p> 还是忍不住环视四周。</p><p> 本就挑高的防空洞又被加宽挖深,变成了足够容纳三层建筑物的奇妙空间,拉得很杂乱的电线穿梭在每一间店铺的上方,如巨大的蛛网将黑市包裹。地上散落着垃圾和纸片,还掺杂了几张传单。五条怜瞄了一眼,是特级咒具万里锁的拍卖通知,时间就在今天下午两点……不就是半个钟头之后的事情?</p><p> 啊,原来是为了拍卖而来的!五条怜一下子想明白了。</p><p> 走进拍卖会场,领到的号码牌是相当不吉利的“13”。甚尔轻轻咋舌,把号码牌别在了五条怜的胸前,完全无视了她不情不愿的幽怨表情,拉着她在中间几排落座。</p><p> 特技周五的拍卖会,意外得没有吸引来太多的人。五条怜本以为会场至少能够坐满,没想到临开始前也就十几组客人而已,连席位的三分之一都没占满,也难怪甚尔能够放肆地把腿翘在前排的座椅上了——压根没人管他。</p><p> “呶,拿着。”</p><p> 他把拍卖牌丢过来,五条怜手忙脚乱地上演了一出拙劣的杂技才终于接住。</p><p> “待会儿我来举牌竞价呀?”她指着自己问。</p><p> 尽管拍卖会一次都没来过,但她看了足够多的电视剧,对于拍卖会的流程可不是一无所知。</p><p> 甚尔“嗯”了一声:“你照我的指示加价就行了。”</p><p> “哦……明白了。”</p><p> 居然把整场拍卖中最有意思的部分让给了自己,真不知道甚尔是怎么想的。她忍不住冒出了这样的念头。</p><p> 当然了,甚尔的心思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揣摩出来的,所以五条怜也不会真的去探究她的心思,只是在心里小小地吐槽了一下罢了。</p><p> 灯光缓缓暗下,拍卖师走上台前,封印在木盒里的万里锁也被抬到台上。</p><p> 开篇当然是对今日拍卖的咒具进行介绍,顺带说一点真假难辨的夸赞话,把万里锁描绘成世间绝无仅有的神秘咒具。甚尔连眉毛都没抬一下。</p><p> 他本来就是为了万里锁而来的,锦上添花的话语没有意义。</p><p> 好不容易熬过平白直叙的夸奖,就是正经的竞拍时刻了。小锤落下,起拍价是两千万,五条怜的大脑瞬间被一大堆的数字0塞满了。</p><p> 她真的不想表现得那么窝囊,但她真的需要确认很重要的一件事。</p><p> “我、”她很可耻地结巴了,“我们真有两千万吗?”</p><p> 甚尔只想叹气:“我有。”</p><p> “真有呀?”</p><p> “你要不信就别问了。”</p><p> “我——”</p><p> 虽然很想说“我信”,但自称有两千万的对象,可是一年前穷到付不起房租只能每天吃清水煮乌冬面的家伙……可信度怎么想都不高啊。</p><p> 五条怜咬咬牙,努力摒弃对甚尔的固有印象,努力为他镀上一层“努力工作所以拿出两千万绰绰有余”的形象。</p><p> 镀金成功了吗?不好说。总之回过神来,才发现万里锁的价格已经被拍到了五千万,自己还没举过一次牌。还以为是自己一不小心发呆,错过了甚尔的指示,但转头一看,他依旧已那副悠闲放肆的姿态坐着,看起来毫不着急。</p><p> 拍卖价来到六千万。举牌竞价的人数明显比刚才少了,只有零星几次举牌。</p><p> “六千七百万一次,六千七百万两次——”小锤子高高举起,其实还不准备这么早早落下,“——是否还有更高的竞价?”</p><p> 甚尔轻碰了碰她的手背,五条怜知道,该是自己登场的时刻了。</p><p> 紧紧抓着拍卖牌,不敢有半点耽搁,她飞快地举起手。</p><p> “好!”拍卖师也兴奋起来了,“六千八百万一次!”</p><p> 甚尔在旁边叹气,听得五条怜好紧张。</p><p> “是我有什么地方没做好吗?”</p><p> 他本来不想说的,但果然还是忍不了:“手不用伸得这么直。你刚才看起来像是小学生课堂举手发言。”</p><p> “哦……”五条怜茫然地眨眨眼,说了一句很像是无关紧要的话,“我没去过学校。”</p><p> “反正你表现得自然一点就好了。”</p><p> 她暗自攥紧拳头:“我明</p>        ', ' ')('\n          <p>白了!”</p><p> 她会继续努力的!——虽然这种事也没什么好努力的就是了。</p><p> 竞价来到八千万,大多数竞争者都已退场,唯独666号(这个号码比他们的13号还要晦气呢。恶魔的数字,她忍不住想)紧咬在后面,让五条怜好不安。</p><p> 被紧紧追赶的感觉很怪,持续走高的价格也让她紧张,虽然甚尔看起来还是很平淡的模样,但五条怜总忍不住担心一大堆。</p><p> 每一次举完牌,她都要左顾右盼一番,暗自祈祷着没人追着加价。可每当放下心来,666号就会迟迟地加价,就像是在故意折磨她的神经。</p><p> 几轮过去,价格即将抵达新的位数。甚尔翘起的脚还在轻快地抖着,传来的震动让五条怜的椅子也颤抖不止。她禁不住再次回头,寻找着666号的踪影,那一行人就坐在最后排,从某种程度来说也算得上显眼。</p><p> 后排的灯光昏暗,把他们的面孔塑造出了同样的光影。五条怜举着拍卖牌,努力撇开光影的影响,试着看清他们的脸。有些意外,这几张面孔,她感到眼熟。</p><p> 不是最近见到的眼熟感,而是存在于更久远些的记忆中的面孔。他们看起来就像是……诶?不会吧。</p><p> 不确定,再看一眼。</p><p> 五条怜飞快回头,眯起眼偷窥后排,顺便举了下牌。</p><p> 啧……貌似确实是……</p><p> 啊啊,还是不太确定。再看一看吧!</p><p> 第八次回头,甚尔终于忍无可忍:“你动来动去干嘛?”</p><p> 飞快地收回目光:“我没动来动去。”</p><p> “这把椅子都要被你晃得散架了。”他撇撇嘴,“冷静点。你这样显得我很没底气。”</p><p> “不是啦。我——”</p><p> “你怎么?”</p><p> 五条怜涨红了脸。</p><p> “……坐在后面的666号是五条家的咒术师!”</p><p> 玩去吧玩去吧——</p><p> 此刻,五条家的咒术师就坐在两米开外的地方,完全能听到他们交头接耳时发出的小小动静。要是五条怜的鼻子能够再灵敏一点,她绝对还能闻到那几个人身上特有的五条家的味道。</p><p> 至于“五条家的味道”是一种怎样的味道……抱歉,她自己也描述不出来。</p><p> 总之,就是一股类似于烂橘皮堆叠在一起,清爽之中又带着点粉尘沉闷感的气味吧。但五条悟身上没有这股气味,她也没有……等等,有点想太多了。</p><p> 现在既不是琢磨橘子皮,也不是思念五条悟的时候。五条怜飞快地回过神来,666号又举牌了。</p><p> “八千五百万!”</p><p> 拍卖师的声音激动而高亢,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昂感,但并不像是满足于这个价格了,倒像是想要给在座的所有人打上一针鸡血,敦促他们再次加入这场金钱斗争之中。</p><p> 别人有没有被这拙劣的手段吸引到,实在不好说。反正五条怜肯定是被顺利打上鸡血了。不等甚尔给出指示,她已经迫不及待地举起了拍卖牌。</p><p> “八千六百万!”依旧是亢奋的唱价,拍卖师一副笑眯眯的面孔,“13号客人,很有魄力呢……哦,666号客人也举牌了。八千七百万一次!”</p><p> 呃呃呃——可恶啊!</p><p> 这群人好讨厌!</p><p> 有种莫名的焦躁感钻进了五条怜的心底,诡异的瘙痒感挠得心神不宁,绵软的凳子也像是变成了尖刺,怎么都坐不安稳。</p><p> 五条家的咒术师认出她了吗?</p><p> 他们以前只在宅邸里短暂地打过几次照面,连话都没有说过,大概是没认出来吧。</p><p> 可是,她的眉眼间依旧留着五条悟的影子,也依然长得很像五条家的一员。看着她的脸,她们真的认不出她吗?</p><p> 很奇怪,五条怜也不知道自己的内心希望的究竟是什么——她不确定自己是希望被认出来,还是不要被认出来。不过问题的重点似乎不是自己的想法或是感受。</p><p> 如果五条家的咒术师当真认出自己了,那他们绝对是在恶意竞价,一次次举牌的行为绝对是针对她这个叛徒的报复。</p>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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