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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p> 淮南的庄子是沈易安的祖母程氏的嫁妆。</p><p> 李洵端了碗茶,丝毫不意外的样子:“我当时便和伯爷说了,这账定要算清,否则还不知道会不会赖在我头上。”</p><p> 沈易安一脑门官司,把那残缺的账册翻了又翻,忽然想起什么,问李洵道:“你之前抄了几个管事,抄出多少银子?”</p><p> 李洵端茶碗的手一顿:“折银十万七千四百两。”</p><p> 沈易安竟然松了一口气:“这还只是现银,那些刁奴定然还花去了不少……如此差不多就对上了。”</p><p> 玉拂一定只是不会管家,笨,被刁奴欺骗了……一定是这样……二十万两虽然不少,但他们福昌伯府家底深厚,好好经营也不过一两年时间,便能补回来。这不,还有抄回来的银钱呢?</p><p> 沈易安胸膛急速地起伏着,安慰劝说着自己。</p><p> 李洵都不知道该评价他什么好了。这只是亏空抹个半平,这五年时间内,伯府原本还应有进账。按一年十万两进账算,里外里可是亏了七十万两呢!</p><p> 沈易安竟然能睁着眼说瞎话,说差不多对上了。这柳玉拂到底有什么魔力?虽然说是个美人,但也不是美到天上有地下无的,他院子里的盏儿、箸儿模样都不比柳玉拂差,这样的姿色府里就能找出好些个丫鬟呢。再者,李洵瞟了一眼旁边不算美人的小碟:只看皮相多肤浅?性子有趣、性情相投才重要呢。</p><p> 然而他还不待说话,沈易安自己寻的两个账房便哭丧着脸道:“伯爷,这还只是小头。我们在清点时发现,老祖宗嫁妆里淮南的几个庄子,地契全不见了!”</p><p> 沈易安手中的账本“啪嗒”掉在地上,整个人几乎栽倒。</p><p> 这显然和他们之前去铺子里巡视的情况对上了。因为庄子不见了, 导致没有产出运到铺子里,于是铺子也荒废了。懒惰的掌柜混一天是一天,有谋算的掌柜进点货,借着铺子卖自己的东西。</p><p> 沈易安几乎昏死过去, 连李洵都惊讶了, 没料想柳玉拂竟然有那么大的胆子。</p><p> 贪点现银便算了, 这几个庄子也算福昌伯府的祖产, 她竟然也敢动。</p><p> 并且,她为什么啊?明明在此之前, 沈松是要继承伯府的,那就是她儿子的东西。这些庄子不见了, 对柳玉拂有什么好处, 总不能是钱不够花卖两个庄子变现吧?</p><p> 事出反常必有妖。李洵眼神闪了闪,将账本拿在手里慢慢翻, 没说话,暗中观察着沈易安的反应。</p><p> 不承想沈易安的反应, 大得超出他的想象。他摇摇晃晃站起身, 口中念念有词:“这不可能……一定是她将地契收在了别处,我要去问问她、我去问她拿回来……”然而他心中还是清楚, 这是在自欺欺人。没走出两步,就嘴角溢出血丝,一头栽倒昏死过去。</p><p> 全场静了几秒, 沈易安找来的两个账房慌慌张奔过去扶起他:“伯爷!伯爷!”然而沈易安牙关紧药, 面色发青, 竟然人事不知了。</p><p> 李洵、沈榶一干人:“……”</p><p> 居然被打击到吐血昏厥,究竟是为了感情遭受背叛,还是因为被坑走的庄子和钱啊?</p><p> 不过此刻也顾不得细究这些了, 沈易安这个爹虽然极不称职,但目前也不能看着他死了。李洵扶额,命人就近在曲竹院收拾出一间屋子来安置沈易安,又让管家拿了沈易安的名帖去太医院请太医。</p><p> 一番兵荒马乱,惊动了不少人,内院的柳玉拂也得了消息。</p><p> 乍听闻沈易安昏倒,柳玉拂还是很着急的,但得知他是在曲竹院昏倒的,柳玉拂就整个人被定住了。</p><p> “完了,伯爷一定是知道了……”她六神无主地抓着碧桃的手,没料想这一天来的这样快,满心满眼都是惊慌。碧桃咬牙道:“姨奶奶,如今,也只有按照柳妈妈的法子办了……伯爷病倒,倒是个好时机!我们干脆就趁此机会,把大公子给……这样才能拿到伯夫人的嫁妆,也好把那事儿交差了!”</p><p> 柳玉拂揪紧了膝上的衣服,桌上还摆着点心匣子里拆出来的,柳妈妈给她的信件。</p><p> 说心里话,她要是早听柳妈妈的,根本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柳玉拂双目含泪,深恨自己的愚蠢。</p><p> 当年伯夫人关云英病逝,沈易安立刻就把她和两个孩子接进府里,且将中馈交给她。但关云英留下的那些老仆实在可恶,欺她不懂管理庶务,看不起她,还处处给她使绊子。这时候碧桃认了刘旺儿媳妇做干娘,算是帮她收拢了一部分家仆。外头的事情,则交给了当年把她卖掉的亲哥哥王大仁。</p><p> 柳妈妈一直劝她把王大仁赶走,她却不听,还疑心是柳妈妈是怕自己有了别的倚仗,会脱离她的掌控。柳玉拂悔不当初,若是老老实实被柳妈妈掌控着,哪里会有今天的祸事!</p><p> 王大仁在外面贪些钱也罢了,反正福昌伯府有的是钱,不过是手指头缝里漏出一些。沈易安其实很清楚柳玉拂不会管家,但他也不在意亏损些许,捧着中馈讨柳玉拂欢心。若只是因花销和管理不善亏了钱,柳玉拂怎么会不敢和他说?</p><p> 然而王大仁奉她的命去淮</p>        ', ' ')('\n          <p>南巡视庄子,却被人引诱着贩起了私盐和阿芙蓉。</p><p> 从庄子里捞那零星的油水,哪里有卖这些禁物来钱快!淮南本就盐商聚集,想来弄些私盐不是难事?而阿芙蓉被朝廷明令禁止,民间却屡禁不住,大有市场。</p><p> 柳玉拂知道的时候,王大仁已经干了两票了。</p><p> 然而柳玉拂也不是自己发现的,是有人找上了她。对方自称淮南巡盐御史手下,已经发现了柳玉拂贩私盐和阿芙蓉——然后将被五花大绑的王大仁提了出来。王大仁是柳玉拂的亲哥哥,如今又是柳玉拂的手下人,他去淮南是奉了柳玉拂的命,柳玉拂说自己毫不知情,那巡盐御史的手下根本不理会。她百口莫辩。</p><p> 对方要求一是将之前王大仁做的两笔所得银钱全退了,这倒不难,不过三万两;二是要求柳玉拂再拿五万两银子出来打点孝敬,否则仅私盐这一件事,若上达天听,以太子手段之酷戾,福昌伯府恐怕不仅要丢官罢爵,恐怕还要抄家问斩。</p><p> 管中馈亏点小钱柳玉拂敢和沈易安说,私盐一事却兹事体大,柳玉拂万万不敢告诉沈易安。她挣扎了一晚,从账上偷偷挪了五万两银子给了那巡盐御史的手下。</p><p>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那人就像个贪婪地喂不饱的无底洞,没多久又以淮南的几间庄子囤了私盐为由,将地契索要到手。</p><p> 柳玉拂不敢不给,养得对方胃口愈发大,到了最近,更是点名提出要关云英的嫁妆。</p><p> 柳玉拂不解,若是要钱,关云英的嫁妆也不过值几十万两,虽然数额不小,但以沈易安对她的宠爱,想想办法总能挪出来。可对方偏偏就要关云英的嫁妆,柳玉拂不得不设法,谋划着害死大公子,好得到关云英的嫁妆——这才有了之前推人落水、拖着不给请医一事。</p><p> 她想尽法子,瞒了沈易安两年多,为此受了那巡盐御史下属多少委屈,闹到现在中馈丢了、儿子爵位也要没了,最终还是没瞒住,让沈易安知道了。</p><p> 现在她连仅声的沈易安的宠爱,也要丢了。</p><p> 绝望之中,柳玉拂的目光落在桌上那封信上,终是下了决心:“如今……也唯有如此了。”</p><p> 曲竹院在外院,太医前来倒不必府内所有内眷回避,方便了不少。等太医来的功夫,小碗居然还撺掇着沈榶继续讲那白蛇的故事。</p><p> 沈榶很是无语:“好歹是咱们府上最大的主子,公子的父亲倒下了,是不是装也要装个样子,不好太欢乐了……”</p><p> 李洵才不在意,笑道:“那你讲小声些,别让外头人听见。”</p><p> 沈榶:“……”</p><p> 于是一群人凑在一堆,听沈榶小声讲故事。不多时,一个须发花白的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赶来,李洵等人身为内眷,也不必出来相见,只躲在纱帘屏风后面问候了两句,和太医交代了些情况。</p><p> 太医查看过沈易安的情况,便为他施针:“伯爷性命无虞,只是急火攻心,一时气血上涌,这才昏迷,切不可再动怒了。不过醒来之后……身体可能会有些不灵便,或者面上有些不自在。”其实是气得有点轻微中风了。他又开了个方子,管家忙不迭的去抓药。</p><p> 李洵不太关心沈易安中不中风,死不了就行,别因为守孝什么的,再耽误了他进宫。他又交代几个账房:“兹事体大,如今伯爷未醒,还请几位先生暂时留在曲竹院,等伯爷醒来再作交代。”这话主要是对华府和盛国公府的账房说的。</p><p> 几人都答应了,沈易安之找的两个账房却犹豫道:“如今伯爷昏迷,按理说该叫姨娘来伺候照顾的。”但账是他们亲手算的,知道此时绝不可能叫柳姨娘来了:“可要叫梅姨娘过来?”</p><p> 李洵还从未见过另两位姨娘,因着之前落水抓药的事,对袖手旁观的二人也没什么好感。略一思索,道:“柳氏不可出二门,也不准她和外头通信。让周妈妈送来的几个丫鬟过来伺候吧。”又留了四个甘霖院的二等丫鬟在曲竹苑,这才回了自己住处。</p>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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